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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公英闻言,也不推搪,把头一点,遂随马纵横一同赶去。少时,在营帐之内。雀奴一脸忿色,急声喝道:“那张清今日已被姑爷打怕,何不乘胜追击,明日拥兵杀到城下,教那张清献门投降!!不然就强攻城池,教那些贼知道我等厉害!!”
雀奴话音一落,胡车儿、张横等性较为燥烈之辈,都是捂掌叫好,纷纷附和。北宫凤却是一瞪雀奴,望向马纵横道:“不知相公有何决意?”
马纵横听话,却是轻松一笑,把眼神转向了成公英道:“有飞羽在此,又何须我来献丑?”
马纵横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瞬间便集在了成公英身上。成公英笑容可掬,徐徐起身,尽显潇洒之色,不紧不慢道:“以今日战况来看,那张清不过是畏强欺弱的莽夫罢了,今日狼狈而归,心定然胆怯。如若我料之无误,此人必死守城池,不敢出战。竟若如此,就算我军强攻,也只会造成无畏伤亡,实乃下策。”
“你!!”雀奴听成公英这一说,心自是不忿,一瞪她那牛大的眼睛,正欲喝叱,却被身旁的胡车儿按住。胡车儿眉头皱起,问道:“那依成公公所见,我等该当若何?”
“敌若不出,证明其对我军已怯。这时,敌方占有地利,我军兵力不多,更兼无攻城利器,以其短攻其长,自难成事。但若我军虚张声势,以攻心为主,使得敌方自乱阵脚,一旦时机到来,城有变,自可不费吹灰之力攻破城池!”成公英语速不快不慢,不轻不重,却有一众莫名的信服力,众人听了,不禁纷纷颔首,心敬服。
“古云道,善伐者,攻心,以不战而屈人之兵。飞羽此计大妙也!”马纵横双眸发光,其实他自幼不但对武术痴迷,对兵法也是如此,他从小就看《孙兵法》,后来到了龙盾居后,还观遍有关兵法的古籍之书,其他由其最爱的就是《武穆奇书》。
成公英听话,眼神也是一亮,能遇到一个知己本就极难,何况这个人日后还将会成为自己的主公。实则,成公英已被马纵横的魅力所折服,之所以一直不肯投靠,一来是时机未到,二来是为了不引起马腾的猜忌。毕竟如今马纵横在冀城就极具声威,再有王家的家业相辅,若是又得到成公家的投靠。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就算是父之间,难免也会生出芥蒂。
“但如此一来,也知要耗费多少时间,那张清的残暴不仁是出了名的,我就怕城里的百姓遭殃啊!”雀奴一听,不禁露出几分急色。
这时,北宫凤忽然一笑道:“这倒是未必,你莫非忘了当初我们为了防备当年的惨剧,特意在城内挖掘的那条地道!?”
雀奴闻言,顿时一拍脑袋,幡然醒悟过来,道:“对啊!我怎么忘了这回事!”
马纵横见这雀奴一惊一乍,不由望向了北宫凤,北宫凤似乎回想起往事,脸色有几分悲戚,叹了一声道:“当年韩遂密谋造反,我父北宫伯玉被那黑鬼煞所杀后不久。韩遂就即刻派兵围剿我北宫家,当时幸好有一众叔父拼死护卫,我才得以逃出。后来我等逃到了黄沙城,为了防备此等惨剧发生,我特意命人在城内挖掘了一条地道,以防万一。”
“哼,韩曲、黑鬼煞这两个猾贼恶徒,终有一日我会让他们发出代价的!!”马纵横见北宫凤脸上的悲色,不由心头一痛,眼神立即凌厉起来,冷声喝道。
这时,成公英却是灿烂笑起,凝声道:“有了这条地道,再配合我的计策,三日之内,必能夺回黄沙城!”
本是显得有些落寞的北宫凤一听,顿时精神一震,急问道:“此言当真!?”
成公英笑容可掬,拱手一拜,不紧不慢道:“二夫人大可拭目以待。”
一夜就此过去。明日一早,马纵横再次率领赤魁来到黄沙城下,吆声喝战。可正如成公英所料,城上贼兵不为所动,任凭马纵横如何毁骂就是不出。
不知觉,半个时辰过去了,忽然马纵横话锋一转,高举手龙炎偃月刀指向城头,厉声喝道:“尔等贼听着!!尔等尽管龟缩在城,不日我父大军便到,这黄沙城不过区区弹丸之地,但时候我大军围城,比教尔等死无葬身之地!!”
马纵横此言一出,城上贼兵顿时一阵喧哗,阵脚大乱。马纵横见状,暗暗冷笑,遂又道:“张清残暴,人所皆知。我谅尔等都是身不由己,识相的快快开门投降,否则一旦我父大军杀到,以他嫉恶如仇的性格,到时候尔等就自求多福吧!!”
马纵横话音一落,城上又是一阵混乱。马纵横却又不再多说,忽地一拔赤乌,领军退去。
很快消息传到张清那里,张清一听,面色勃然大变,一时就乱了阵脚。其麾下贼将亦是如此,吵哄哄的乱成一团,都欲撤兵。唯有宇长佑尚且面色如常,急与张清谏道:“大王莫慌,马寿元纵是要出兵来伐,起码还要七、八日的时间。我等大可先静观其变,若是敌军果真来势众多,再撤走不迟。毕竟大王在南安威望盖天,若是如此草草撤走,回去南安后,恐怕会大失民望。”
张清闻言,不禁面色微变,素来爱面的他,沉思一阵,就觉得宇长佑的话大有道理。却是不知宇长佑当时得到韩遂的密信,信韩遂要他起码拖延张清一月的时间。此下半月未到,宇长佑自是尽可能的把时间拖延。
“长佑所言甚是。我张清能够在南安雄踞一方,莫还怕了这马家父不成!?传我号令,教诸军只管把守城池,我等誓与那马家父死战到底!!”张清忽地站起,竭斯底里地吼道。
只不过后来他的军令发下,但军jiang士却都知张清早有退意,暗准备,收拾行装。一众兵士见得,自是士气低落,军心不振。
夜里,刚是二更时候,忽然东门对面远处山头上,举火如星,一条火龙如似从山上往山下匍匐而下。城上的贼兵见得,顿时吓手足无措,连忙报之张清。张清闻报,忙召一众将士到城上观看,过见火龙从山上延绵而下,不知来了多少兵马。张清看得心惊肉跳,当夜回去,自是一夜难眠。
到了次日,马纵横却又一早率领赤魁赶到城下,嘶声吆喝,教城上贼兵开城投降,否则两日之后,其父大军一到,便要围城厮杀,到时候一个都逃不了。城上贼兵听得心慌意乱,都不知如何是好。马纵横传过话后,便又率兵离去。当夜,张清听说城内诸军军心不稳,许多兵众都有撤军之意。张清忧心不已,急教宇长佑前来商议。宇长佑自是一顿安抚,好不容易让张清心神稳定一些,忽然又有兵众来报,说城外又见火光如星,来兵似比昨夜还多。张清听话,顿时吓了一跳,以为马腾倾兵而出,便欲立刻撤军。宇长佑急劝,说贸然撤走,敌兵定然趁机掩杀,不如等明日探过究竟,再作定论。张清听是有些道理,遂是压住慌意。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六十章 计破张清
终于,到了成公英所说的第三日。旭日刚起,张清便被麾下数队轻骑前往打探。哪知,马纵横早有埋伏,又分胡车儿、庞德、张横另外几支队伍,但见张清麾下贼兵来到,纷纷杀出,歼敌数百,得良马数百。
到了晌午时候,张清见派出的轻骑迟迟不归,正是心疑。又过两个时辰,快到黄昏时候,张清才幡然醒悟,察觉到自己派出的斥候定是遭到敌军埋伏。
“莫非是马家父故意要封闭消息,今夜就来强攻城池!?但真若如此,这小小黄沙城如何抵挡得住!?都是那宇长佑误事,以防万一,还是先命诸军准备!!”张清心头暗想,脸色连变,遂是急发命令。
夜色刚临,城内诸军正盼歇息,却听到张清传来的撤军消息。宇长佑大惊,忙到张清那一问。张清把自己的猜想告说。宇长佑听话,不由一阵气结,急道:“夜里难于行军,敌军就算占据兵力之利,但在夜里强攻城池,不但容易误伤自军,又是难以躲闪我军箭矢。倘若马家父果真夜里来攻,到时我军只顾在城上射箭便是!!”
“这可关乎城上万兵众性命,你可敢保证!?”张清听宇长佑说得信誓旦旦,不禁又信了一些,问道。宇长佑面色一震,他自少勤学,对兵法的了解,甚至不会少于那些出自世族的才。
“大王莫虑!长佑愿以性命担保!!”宇长佑此言一出,张清心头稍稳,重重颔首道:“如此我就再信你一回!!”
于是,张清再是下令,命诸军且先等候一夜。可诸军早已丧失战意,恨不得立刻撤走,听得号令,无不对张清的反覆无常,心生怨。
渐渐地到了夜里初更,城外死寂一片,但却又有一种风雨欲来的危机感。
不知觉,到了二更时分。蓦然间,城外东、南、西门外火光遍地,远处杀声震天。城里贼兵一听,顿时大乱,哪顾将士指挥,一股脑地向北门逃去。城乱作一片,贼兵互相推拥,一时间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张清得知城内兵众暴乱,蜂拥而逃,吓得几乎魂飞魄散,忙和一众护卫逃出府外时。猝然,城东北一角,杀声骤起,张清还未反应过来,忽见几彪人马分别从各街巷口里转出。
“张清在哪!!?还不快快纳命来~~!!!?”一声吼声暴起,只见马纵横手提龙炎偃月刀健步如飞杀向张清那处人丛里。张清吓得忙是转走,哪知又有一乱发猛汉,引兵杀到。须臾,两波人马一齐杀到,张清护卫被迫厮杀,可又岂能抵挡得住,威猛如同鬼神的马纵横。不一阵间,马纵横硬是在人丛里杀开一个破口,见得被众人拥护住的张清,立刻大吼一声,挥刀如虹,拨开人群。张清见混乱处,人飞乱倒,马纵横提刀杀来,吓得面色勃然大变,危急之际,也被逼出狠性,急拨出腰间宝刀,迎住马纵横。两人交战数合,马纵横力气恐怖,一招神龙摆尾般地横砍,将张清整个人砍飞而去。这时,那乱发猛汉杀到,手飞戟一搠,便被张清刺个透心凉。张清一死,四周贼兵顿时尽失斗志,纷纷弃戈跪下,大喊投降。
乱发猛汉急把张清头颅割下,说时迟那时快,马纵横已从一队刚来的贼兵队伍里,夺下了一匹马。
“主公,接住~~!!”乱发猛汉大喊,把张清首级抛出,马纵横随手一接,便是拿住,随即纵马就冲,口大喊叫道:“张清首级在此,尔等还不快快投降保命~~!!!”
马纵横喝声震天,一众兵士立即跟在马纵横背后。正往逃命的贼兵听说张清已被杀害,又听城外杀声不止,哪还来得及多想,纷纷弃戈跪下。那些从北门逃出的贼兵,还未来得及欢喜,忽然一部兵马杀到,领兵的一员胡人大汉,手提双锤,猛地突入军,贼兵大乱,被杀个措手不及,随着其后兵众拥上,须臾溃散,纷纷跪地投降。
与此同时,在东门外,宇长佑率兵突出,听得北门杀声涌起,其麾下将士不由纷纷变色,皆赞宇长佑料事如神。原来,不久前宇长佑麾下诸将大多都欲随着众人望北门逃去。宇长佑却是觉得北门大概会有伏兵,反而选择从东门杀出。
“东门只听杀声,却不见敌军,莫非!!”不过此时宇长佑却是比众将更是诧异,眼睛瞪得斗大,浑身颤抖不已。
张清已死,贼乱而无心厮杀,几乎一听张清被杀,纷纷投降。再有,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