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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话音一落,刘晔不由打了个寒战,摇头连喊道:“毒啊,真是毒啊!!贾文和你不愧为‘毒士’之名!”
“承蒙刘大人赞誉了。为了主公大业,诩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请刘大人莫要介怀。”面对刘晔的喝叱,贾诩倒是显得笃定平淡。
“你!!”刘晔闻之,心头一恼,正欲发作。就在此时,猝然一道怒喝震起,刹时满堂震惊。
“够了~!!”只听随着曹操一喝,众人皆不敢轻易做声,纷纷收敛。此时,曹操把目光投向了神色复杂,眼神苍凉的钟繇身上:“此举确实是为难元常。元常但可自行决议。无论如何,曹某保证绝不会再为难你!”
曹操此言一落,众人神色各是有所转变。这时,钟繇神容一肃,似乎下定了决心道:“主公洪恩,臣无以为报,我钟繇竟为曹臣,举家上下即应当为曹家效命,为主公效死,乃是本分,愿遵从军师之计!”
“诶…钟大人节操忠贞,我等愧也。还望主公施恩,听闻钟大人膝下长有二子,大儿子年仅三岁,小儿子不过尚且襁褓之中。不如都让钟大人带去,以免钟家断后。”荀彧长叹一声,面露恳求之色向曹操劝道。而贾诩不禁眉头一皱,就怕因此生变。孰不知曹操听了,毫不犹豫,点头就是答应:“准了!”
钟繇闻之,如释重负,连忙叩首谢道,同时对荀彧充满了感激之心。
于是两日后,在夜里初更,丞相曹操猝然发布钟繇与大将军马腾私通造反,派遣麾下朱灵、李通两员将领前往缉拿。孰不知,钟繇不知从何得知风声,带着自己两个子嗣,乘马车逃往洛阳西门。正好两日前,钟繇到长水校尉种辑家中求救。种辑听闻钟繇早与大将军马腾有过约定,不久马腾即将率兵前来勤王,自是欣喜不已,但恐钟繇使诈,还是半信半疑。但钟繇却说他即将大祸临头,恳请相救。种辑已一问,才知东窗事发,曹操已察觉钟繇造反,钟繇欲趁早逃去,故寻他帮忙。种辑对曹操却是深恶痛绝,遂暗中答应,又答应钟繇,此事先不宣扬。
这夜,钟繇只带了一个仆从,以及他两个孩子乘着马车来到洛阳西门。
此时,城内人马嘶扬,种辑在城上隐隐看见有两队人马正在往钟繇的府宅方向赶去,这才信了钟繇,连忙命人打开城门。于是,钟繇得以逃脱。
不过,待次日一早,得知钟繇逃脱的曹操大发雷霆,并且从细作所报中得知长水校尉种辑,私自放了钟繇,遂立刻派人前往捉拿。种辑却不知事情竟如此快被曹操发觉,还在府中睡寝时,被曹洪率兵抓住。
紧接着,大约七、八天内,国舅爷董承、侍郎王子服、议郎吴硕、将军吴子兰、太医吉平一干重臣纷纷都被曹操捉拿,并且收监入狱!
而很快,曹操便先拿钟家来开刀,其一家数十口,无论老幼仆从,全都被斩首。
随后,此事不久传到了兖州濮阳。此时,在濮阳大殿内,众人皆如油锅中的蚂蚱,急得好像上蹿下跳。马纵横则是脑袋疼得都快拧成一团,好半天闷不吭声的就是发不出半句话来。正好此时,他麾下各要紧文武已各往准备,在大殿内就仅剩下庞德、逢纪等文武。
“主公!这曹操心狠手辣,如今钟家一家上下都被斩首(钟繇后来故意找了两个与他两个孩子年纪相仿的来顶替,因此谣传都说钟家除钟繇外,无一人能够生还),钟繇下落不明,恐怕是去了长安。再者,随之因此下狱的还有董承等一干忠臣,但若大将军得知,必然雷霆震怒,并且迁怒主公!!到时若是那钟繇再在旁边教唆,大将军必然急于向洛阳出兵,那后果必将不堪设想!!”只见逢纪满脸急躁之色,疾声报道。庞德紧接也劝道:“逢大人说得对!再者,曹操已经派其麾下首席大将曹仁,引数万大军驻守潼关,以提备大将军强袭洛阳。如今事态危急,我看我等也该尽早做好准备,已防万一了!”
只听庞德和逢纪两人在堂下疾呼上禀,马纵横则是面容紧绷,眼里更是充满忧虑。他却不怕与曹操开战,就怕其父贸然行事,中了曹操的奸计。
再加上马腾在历史中最后落得的下场,马纵横自然是忐忑不安,就怕因为自己此番失误,害了其父的性命。
“哎呀~~!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放出风声,这回倒被曹贼反将一军了!!”逢纪见马纵横罕有地露出满脸苦恼,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禁忿忿喊道。
“事到如今,说这晦气话也是无用。只恨主公身旁,没有如伯牙、子期之旷世人杰能够商议。否则,或许还有转机!!”庞德眯紧狮眸,心乱如麻,此时却是无比地思念起郭嘉。以往但凡遇到危机,郭嘉淡淡一笑,总能轻描淡写地用只言片语找到解决的计略。
同样无比思念郭嘉的,自然还有马纵横。
“奉孝啊!奉孝!我到底如何是好啊!”马纵横在心中苦恼地暗暗想道。忽然,马纵横念头一闪,猝是想起了某事,眼眸内忽地亮起光芒。
“主公莫非有计了!?”庞德神容一喜,不由喊道。马纵横抖数精神,虽然并无多大的把握,但还是做出一副已胸有成竹的样子,笑道:“哈哈,赤鬼儿莫急。我已心中有数,当下你先速稳各军部署,元图你则准备各军备要物,我等与曹家之战,长则半年,短则数月,必然开启!!此战关乎兖、冀两州存亡,并且临近势力的各个诸侯甚至可能会与曹家联合起来,不容丝毫大意!!”
马纵横此言一出,庞、逢两人皆露出喜色,连忙纷纷慨然领命。
少时,众人领命皆退。马纵横命左右取来笔墨纸砚,轻叹一声,此下看他神情,却也没有适才那般的信心满满。
原来,马纵横想起的却是他那个义妹黄月英以及如今已与其成亲的夫君诸葛孔明。却说,马纵横回来兖州不久后,程昱不敢隐瞒,遂直言告诉马纵横,当初是黄月英设计相救。但马纵横却是更相信此计大多数诸葛孔明所施。对于这头被称为‘千古第一智’的绝世妖孽,马纵横并无把握能够把他请来。但眼下事态危急,他也是不得而为之。而他唯一能够依仗的只有两点,一是黄月英,二则是兖、冀两州,近一百八十万户百姓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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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一千四十二章 被逐出的成公英
马纵横心除杂念,遂写下了洋洋洒洒近上千字的书信。一封信罢,马纵横忽然心里一紧,为保万一,他又写了一封。一阵后,马纵横召来飞羽细作,命其立刻派人各发往襄阳黄家,以及扶风马家。
紧接着又过了数日,在长安城大将军府内,马腾满脸痛忿之色,把钟繇接入大厅,并且把所有人都给喊走,刚要安慰钟繇。哪知钟繇张口便就大骂,说马腾无情无义,是个假惺惺的奸佞小人。马腾惊之,忙是相问。
“大将军当初竟不肯相信钟某,直言便是,何须故作态度,紧接又故放风声,曹贼多疑,害惨我也!!”正见此时的钟繇,面容憔悴,面额两边好像被削去了两块肉,神容惨白,浑身冒汗,狼狈不已,这下正满脸愤恨,怒瞪眼睛地骂着马腾。
“明公休要血口喷人,马某自与明公商议后,那是守口如瓶,谁也!!”马腾话到一半,却说不下去,双眸猝是圆瞪,似乎想起了某事。
钟繇见了,凄然大笑:“哈哈哈哈~~!!好一个马寿成,天下人皆以为你不过是一介匹夫,不足气候,谁又想到你心思细密歹毒至此,可怜我一家三十六口,全都因我错信奸人,死于非命啊~!!!”
只听钟繇那嘶声裂肺地咆哮声,真可谓是闻者动`容,想到钟繇近乎遭到了灭门之祸,马腾这下也是愧疚难堪,甚至不敢与钟繇那阴鸷怨恨的眼神对视,叹道:“明公遭遇,马某也倍感痛心,但此事马某绝不会推卸责任,但如今国贼尚且猖獗,还请明公暂且寄存马某项首。但国贼得诛,马某定当向明公赔罪!!到时明公要杀要剐,悉随尊便,马某绝无二话!!”
却见马腾说话间,忽地把头抬了起来,眼神赫赫,志向坚定地与钟繇对视起来。钟繇见了,似乎被马腾那忠烈的模样所感动,怨毒的神色,遂渐有变化,但还是不信马腾,冷声道:“如今我已成了丧家之犬,董国舅等一干忠烈尽被收监下狱。曹贼杀我全家不过是杀鸡儆猴,眼下在陛下身边已无人可以商议。曹贼借此得以打击朝中一干忠士士气,将来定当更为猖獗放肆!!每每想到如此,钟某那是睡寝不安,食之无味,所谓堂堂七尺丈夫,无忠义又如何能立以天下哉~!?事已至此,大将军若尚有隐瞒,钟某不敢相谋,宁当下就回洛阳,与曹贼拼个玉石俱焚!!”说罢,钟繇怒火冲冲的样子,转身就走。马腾则被他那一番话讥讽得心头难安,连忙急起喊住:“明公莫走,此事确乃马某之过也!!当初逆子不惜性命前来长安商议,马某念他是马家子嗣,必心存忠义,遂盼与他联合一起,共举勤王之师,拯救陛下。可万无料到,逆子嫌汉室已是腐烂,名存实亡,欲另以百姓立以基业。马某虽竭力相阻,甚至曾狠心拔刃相向,大义灭亲。可怎奈此子乃某之血肉,痛不下手。甚至他还怀疑明公,乃是曹贼细作,马某当时把持不住,甚至有些信了逆子。如今看来,却是马某害了陛下、明公以及诸位国家忠士啊!若不能尽力挽救,实在愧对我马家列祖列宗,如何有面目立以天下啊!?”说到最后,马腾更是痛心落泪,此为有二,一是想到了如今天子孤独无依,在洛阳所陷的险境,二是痛心错信了自己最为倚重的大儿子,以使汉室落得如今处境,以及害了钟繇还有董国舅等一干忠烈。这莫大的愧疚感,以及背叛感,令马腾近乎暴走、失控,但马腾还是竭力强忍下来,此时身体不断地在微微颤抖,眼睛更是变得血红起来。
“此事果非大将军所为?”钟繇见马腾痛哭落泪,似乎多了几分信任,疑声问道。
马腾眉头一竖,当即指天发誓,纵声喝道:“马某当天发誓,若有半分逆心,谋害天子与诸位烈士,当受万箭攒心,不得好死!!从今日起,马某更与逆子断绝关系,此子再不是伏波马氏之后,日后相见,若逆子敢为国贼,必手刃之!!”
却听马腾喝声洪亮,意志烈而坚定,震得整座府宅都如似在摇晃。钟繇听之,不由露出感动之色,也泫然泪下,急跪下:“大将军忠义无双,为救汉室,不惜断绝父子情义,此志之坚决,非某可堪比也。愿遵从大将军吩咐,只盼能以残存之身,留在大将军身边略施绵力,为国家效力!”
马腾见状,连忙从起身走落,扶起钟繇,痛心哀怜道:“明公遭遇,全乃某之相害,可教某如何偿还这笔血债呐~!”
“某乃汉臣,某之家小能为汉室、救国大业而死,此乃无上荣耀也。大将军不必介怀,但若日后大业可成,此实乃对某一家上上下下最好的安稳!”钟繇震色而道,这一番话,说得光明正大,他那身姿瞬间如变得雄伟起来,令马腾甚至一时不敢直视,叹气道:“公之忠烈,必留存千古,记于竹帛,受后人所敬爱也。”
“大将军方乃救国之希望,某不过一介无用书生。但若有名流千古者,当以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