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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宫密布宦党的眼线,但有风吹草动十常侍立刻就能知道。除非像是历史之,在宫外的将领拥兵杀入,杀这些宦党一个措手不及,才有希望。
而且史阿那伙人来历不明,而且马纵横与他并不相熟,仅仅是数面之缘。以马纵横的脾性,又岂会愿意拿自己甚至整个马家的安危作为赌注!
可一旦拒绝,他与刘雪玉的事情被揭发。马纵横虽然不怕大闹一场,闯一番洛阳,却怕因此连累了刘雪玉,还有自己背后的家人。
“他奶奶个熊!!烦煞人也~~!!”马纵横一边想着,一边走着,不知不觉已经出了宫廷,见时候不早,正要归家,走了一阵,却见夏侯渊早在等候。见了马纵横,夏侯渊立刻笑起迎来,说道:“阿满在英雄楼开了一席,特意教我在这里等你。走走走,我们吃酒去!!”
夏侯渊说罢,一拉马纵横的臂膀就走。马纵横淡淡一笑,便随夏侯渊而去。
却说,自从那夜在醉仙楼后,曹操就再没来找过马纵横。马纵横却知曹操将郭嘉视为囊之物,因此心有芥蒂,也或者是公务缠身。
当然,马纵横很明白,自己与曹操绝无可能作为真心朋友,日后甚至是不死不休的死敌,自也不会在意。反而,若是时机合适,上天给他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铲除曹操的机会,他一定会毫不留情!
少时,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待马纵横来到英雄楼下,却见庞德正在楼下等候。庞德一见马纵横,好像怕他误会,忙是迎了过来道:“大公,曹大人说你在这里,德来后见你不在,便是在外等候。”
马纵横一听,灿然一笑道:“自家兄弟,不必多言。”
庞德听言,遂是点了点头,跟在了马纵横身后。夏侯渊暗暗看了几眼庞德,不由暗叹其为忠士。
须臾,马纵横一行人上了楼,却见曹操一个人在喝着闷酒,夏侯惇则像是个煞神一般坐在旁边,也不喝酒,也不说话,就静静坐在那里。
却说,曹操一见马纵横身影,顿时双眼一亮,起身迎去,然后把马纵横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替马纵横斟满一杯酒后,两人碰杯便喝,各是干尽后。曹操哈哈笑道:“最近公务缠身,难得有闲和马兄弟相聚,今日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马纵横听话,遂是笑起,略一颔首应好。于是,曹操教小二端上饭菜,众人都是饿了,便先是饱吃一顿。饭后,酒过三巡,曹操忽然在马纵横耳边低声道:“纵横啊,实不相瞒,这数日洛阳多了不少来历不明的人,曹某正为此事烦恼。据说这些人都是图谋不轨的反贼,你若有发现,立刻派人暗里通知曹某,千万不要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否则…”
马纵横听话,眼眸只轻轻一眯,神色却并无变化,曹操言下之意,他自是明白,遂笑道:“好,我若有所发现,定会告知曹兄。”
“哈哈,那就好!”曹操细目晃光,笑了一阵,遂是又和马纵横喝起酒来。
莫约夜里二更时分,马纵横见时候不早,便与庞德先是离去。曹操也不强留。
待马纵横离去一阵后,夏侯惇带着几分疑色问道:“阿满,这机密要事你为何却要和这马纵横说?”
曹操听了,回想起刚才马纵横眼眸那细微变化,笑道:“我却是觉得此人来到洛阳后,实在太过安逸了,总觉得他身上定会发生些出人意料之外的大事。”
“哦?”对于曹操这毫无根据的话,夏侯惇不由面色一怔,却又知道曹操的直觉素来都准,遂又疑声问道:“莫非那些反贼与他有所关系?”
“这很难说。毕竟一旦与这些反贼牵连关系,一旦事迹败露,牵涉地不单单是他的小命,更是整个西凉的局势。此人我看他严谨却不失狡猾,理应不会做这般愚蠢之事。只不过这场局,大将军可谋划久矣,一直在等候这个时机,但愿这马纵横不会坏了大事,否则大将军的怒火可不是他能承受的。”曹操眯着眼,冷冷而道。
也不知曹操是误打误撞,还真是那直觉犀利。马纵横一路回来,还是心惊胆跳。他几乎可以确定,史阿一定是和那些反贼有所关系,但若真被曹操察觉到什么蛛丝马迹,他相信这位将来的大枭雄定会毫不留情地铲除自己。庞德见马纵横眉头深锁,心虽是有些忧心,但也不敢多问。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缘来是你
回到家后,马纵横早早洗漱后,在后院沉思了一阵,也想不到什么东西出来,遂觉一阵困意袭来,便想着**榻睡觉。来到门前时,马纵横却见房间里的灯火不知何时熄灭了,不由有些怪异,遂是多了几分提备,然后打开了门。
哪知门刚一打开,一阵杀气涌起,寒光陡现,马纵横眼睛一瞪,身体急转,避开寒光刹那,寒光却又急转。还好马纵横也知来袭之人身手不凡,早有准备,挪身避过,昏暗隐约看到一道曼妙的身影,提剑又刺了过来。
蓦然,剑光陡止。却不知何时多处了几分莹莹翠色。只见马纵横手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根翡翠牡丹玉簪。
“姑娘,这可是你母亲的遗物?”马纵横面色一肃,然后把玉簪递给了昏暗的女。
那刺杀马纵横的女,正是王莺。
王莺一见那根翡翠牡丹玉簪,响起亡母,先是有些失神,反应过来后忙把翡翠牡丹玉簪夺到手,细细观摩。忽然,灯火一亮,王莺下意识地向后一退,却见马纵横笑道:“其实当日我见你要强抢,心里不忿,便故意说给了醉仙楼的女。若有得罪,还望姑娘莫怪。如今物归原主,还请姑娘莫要再惦记着马某人的性命了。”
话说王莺听说自家亡母的遗物落在风流之地的女手上,几乎是万念俱灰,又因这些日一直在密谋要事,根本没有空闲的功夫去查个明白,再加上大事在即,也不能引起骚乱。
只不过,马纵横当夜不但对她出言不逊,还占尽她的便宜,自不用说他犯下的弥天大罪。王莺一直耿耿于怀,越想越是气愤,这不,今夜刚一闲下来,便到马纵横的房间里要寻他复仇。
说也奇怪,王莺明知并非马纵横敌手,而且一旦马纵横把事情闹大,那引起的骚乱岂不更大。但王莺却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这里。
也不知是王莺恨得马纵横极深,还是另有因由。
这下,马纵横忽然把事情一解释清楚,王莺也不知是恼是喜,就眼瞪瞪地望着马纵横。
“呵呵,姑娘有着沉鱼落雁之貌,如此瞪着马某,可令马某受宠若惊呢。正好我今夜正是心烦,要不姑娘坐下来,你我促膝长谈?”马纵横一边说着,一边还自己做了下来。
王莺听马纵横又调戏自己,那清冷高傲的神情里竟多了几分羞涩之色,一时间如同冰山融化,马纵横看得是赏心悦目,心情大好。
“你这登徒浪!谁要和你促膝长谈!?你这个不要脸的臭流氓!!”王莺不知要掩饰什么,急急就骂。
马纵横淡淡一笑道:“那夜若非姑娘要取马某性命,马某又岂会得罪?莫非姑娘还要马某伸着脖给你杀啊?”
王莺却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心头一阵慌乱,陡然觉得有两道炙热的目光望来,却见马纵横强烈的眼神,宛如要把自己看个一览无遗似的。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挖了~~!!”王莺一瞪眼,装着几分凶恶的说道,倒是显得可爱调皮。
马纵横没想到这个素来冷傲的美人竟也有如此一面,哈哈笑道:“如此绝色美人,若不看多几眼,岂对得住自己?就算美人要挖,我也心甘情愿!”
“你!你!!”王莺气得咬咬牙,本就想立刻离开,忽然却又想到自己若是离去,以后却又不知道以什么借口相见。这想法一起,王莺顿时心头一揪,咬起了嘴唇。
马纵横却不知王莺心所想,笑容可掬地问道:“所谓不打不相识。你我竟然冰释前嫌,也算是朋友,姑娘可否告诉我,你的姓名?”
“哼,我平生最恨就是你这种朝三暮四,拈花惹草的负心人!家明明已有两位妻,却还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甩流氓,真是无耻极了!”王莺听话,面色忽然一寒,带着几分鄙夷地望着马纵横。
“我对家里两位夫人却是赤心一片,就算身在远方,此心依旧,问心无愧。”马纵横还是一脸笑容,说得斩钉截铁。
“哼!无耻!!”王莺听得心头一怒,径直就朝窗边走去。刚过马纵横身旁,却听他说道:“王莺姑娘,别来无恙。不知你和史阿将军有何干系呢?”
王莺一听,刹时娇容失色,猛地再次拔剑,转身就刺。马纵横听得剑鸣震动,挪身斜移,手一抬,哐当一声,再次用双指夹住了王莺的剑刃。
“诶,果然是你们。”马纵横轻轻一叹,其实他隐约察觉到这位绝色女,就是当初在陈仓还有京兆边境小城遇到那个丑女,因为无她们的身形还有灵敏的身手都极为相似。
“你是如此认出我来?”
“实不相瞒,王莺姑娘身手还有一股淡淡的女儿幽香,当然从你的身形和身手,马某人也有五分确认,再加上你身上香味,便想是十拿稳了。”马纵横轻轻说道。
王莺脸色连变,眼忽然露出几分犹豫之色。马纵横遂又道:“原本你们的事情,我不想搀和。只是那史阿手上握有我一些把柄,以做胁迫。我不得不答应他。我这人最重承诺,但兹事体大,我记得你曾告诉我,你是效命于天刺这个组织,我也略有耳闻,不过我却想知道,你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呵呵,我若告诉你了。你一旦有丝毫泄露,在你死之前,可要遭到无穷无尽的刺客刺杀,你还敢知耶?”王莺闻言,却反而不急了,竟是笑了起来。
“如果你们想要我为你们卖命,这是最起码的坦诚。”马纵横却不受王莺的挑衅,淡淡而道。王莺听了,轻把剑一抽,收回剑鞘,坐到了马纵横的对面。
马纵横这时已倒好了一杯茶,递到王莺面前,笑容可掬地望着她。王莺面色多了几分肃然,凝声道:“我们天刺的首领,正是我的父亲,天下第一大剑师—王越是也!此番我们来到洛阳就是为了再次铲除宦党,还天下太平。”
有关汉室气数已尽的道理,马纵横不想再说,震色颔首道:“王公高义,我也颇有耳闻。你乃忠士嗣,以往多有得罪,还望见谅。不过我似乎已经被人盯上了,你最好小心一些。”
马纵横此言一出,王莺不由面色一变。马纵横很快又补上一句:“不过那人也并非十分确定,只要小心行事,应该并无大碍。”
王莺听了,却也相信马纵横,微微点头。两人眼神对视,王莺只觉心头有些怪异,跳得好生厉害。
“我,我先走了!”王莺面色羞红,忙撇过头,马纵横还未来得及说话,她已跳出了窗外。马纵横心里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