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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放肆!!你以为我等会俱厮杀耶!?”在一旁的魏延听话,便知田豫肯定还有,立刻双眸一瞪,怒声喝道。田豫听得魏延吼起,遂转眼望了过去,正见魏延面容凶厉,并且皮肤黝黑。他早从将士们口中听说,吕布麾下有两员猛将,黑的便是魏延,白的则是姬英。
“呵呵,魏将军中气十足,可眼下温侯的兵马恐怕不足六七千人,再是与我军厮杀下去,就算能够得胜,恐怕也是两败俱伤。这日后回去徐州,缺乏兵力的温侯,恐怕也难有作为。竟然温侯无心休战,我等却也不惧来个玉石俱焚,一拍两散!”却见田豫态强硬,疾言厉色,说得魏延脸色连变。
这时,一人忽地拍几怒喝:“好个狂妄儒生,莫是忘了伊机伯的下场!?”
“哈哈!!田某来此,早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只不过,上一回伊机伯是无礼在先,而这回田某事事以礼义为先,若是温侯还要发恶,田某却也认了!!”田豫嗤笑几声,适才喝叱他的姬英,顿是面色一变,暗叹此人口才了得,比起那伊机伯还要厉害几分。
“够了,不得放肆!”这时,吕布忽然大喊一声。魏延和姬英忙是拱手答应,不敢再有造次。
吕布遂把目光投向田豫,也不废话,直言道:“皇叔还有何条件,你直说罢。”
“两军但若休战,这人质自当奉还,我主愿把前番擒去的一干俘虏一并奉还,同时也请温侯把伊鞠两人以及一干俘虏还予我军。”田豫震色而道。
吕布听了,沉吟一阵,颔首应道:“嗯,你所言也是有理!不过!”
吕布忽地话锋一转,令田豫心头一跳,忙问道:“温侯有何异议,尽管说出。”
“哼,那伊籍当日多番无礼,我若轻易把他放回,日后传了出去,天下人岂不笑我无能?再有,那鞠义乃我亲手所擒,亦是你军中shang将,单凭区区一些俘虏,就想把他换回,这笔交易,我也实在做得亏了!”吕布忽然露出精明的神容,听得田豫一阵诧异。田豫不由眉头一皱,问道:“那依温侯的意思是?”
“当然,本侯也不想多造杀孽,并且陶公之死确实存在不少跷蹊,若是冤枉了好人,本侯也是良心难安。因此,休战之事,本侯也十分有意促成。这样吧,你回去禀报皇叔,伊鞠两人他但可取之一人。此乃本侯的底线!”吕布此言一出,田豫霍地色变,全然没想到吕布竟然会用如此招数。
“好个吕奉先,鞠义此人高傲,并且还有几分自负。若是主公不肯选他,他必怀恨在心。这吕奉先到时再趁机劝说一二,他必然转投其麾下。如此一来,主公不但失了一员大将,反而多了一个死敌!但可是若要选他,那伊机伯乃是追随主公多年的臣,并且当年主公落难之时,不但不离不弃,并且竭力相助,四处为主公谋求军资,这才救活了主公还有一干武以及兵士。因此,伊机伯在军中声威其之高,主公若是弃他不选,不但仁义尽失,更会寒了一干老臣之心。反之鞠义不过是袁氏旧将,此事若传到众人耳边,众人恐怕多数都会选择弃鞠选伊,到时主公迫于无奈,也不得不依从众人主意!”
田豫转念必,目光随即变得冷冽起来,嗤笑两声道:“温侯果真好手段,此事我回去后会与我主好好商议。不过,我却也不忘提醒温侯,我家二将军神勇,想必青州很快就落于他的手上。却也不知,温侯这些年来,武艺进展有多少,日后能不能抵得过我家二将军和将军的联手!田某却也好生期待,能再见一回温侯在虎牢关下的盖世风采!”
只听田豫疾言厉色,说得吕布与其麾下都是连连色变。
“关云长!”吕布更是不禁呐呐在心里喊了一个名字!
紧接吕布邪目一眯,不由腹诽起来:“当年在虎牢关时,那关云长虽是一小小马弓手,但已气不凡。此人刀法凌厉,神勇无比,轮冲锋陷阵,于万军之中取敌之首级,或者略稍逊色其弟张翼德一些,但论单打独斗,其却胜张翼德不止一筹,此人实乃我之劲敌也!下一回,若是他和其弟一同联手,我必陷入苦战!!”
吕布脑念电转,脸色渐渐变得有些难看。不过吕布就是吕布,这仿佛应乱世而生的超级强者,又岂会惧怕厮斗,立是震色喊道:“关云长当年在虎牢关时,不过小小一个马弓手,这般小人物你若是不提,吕某倒也早就忘记了!!”
吕布此言一出,田豫刹地面色一怔,可知如今的关羽早已非当年的虎牢关下的马弓手,却说这些年来,关羽随着刘备东征西讨,历战无数场,击败强者无数不胜数!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一千一百五十七章 刘、吕和议(上)
再者,关羽更曾与那鬼神马羲数番鏖战,却都以平手为论。并且关羽神勇了得,义薄云天,在幽州一带的姓,更称其为‘武圣’!其声威甚至超过张飞鞠义韩猛等将,乃是刘备麾下最具名望以及实力的首席大将!
如此人物,纵如吕布,却也容不得他这般小觑。这却也难怪田豫此下听了,面色这般的难看。
“温侯的话,田某一定会如实转告我家二将军的。那么,田某也不多逗留,在此拜别温侯了!”田豫说罢,拱手向吕布重重一拜后,转身便是迈步走出。吕布邪目眯紧,却不做声,众人见了,自也不敢造次。
一阵后,左右来报,说田豫已经离开了营地。吕布一震色,遂命人把鞠义押来。
少时,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鞠义来到了吕布帐内,一见吕布瞪眼就骂。鞠义的态,立刻激起吕布麾下一干将士的怒火,众人纷纷喝骂,顿是把鞠义骂声盖过。
这时,吕布却喝住众人,然后把眼神投往鞠义,问道:“鞠义我且问你,当年你为何却愿从袁氏麾下转投到大耳贼麾下?”
“仁义无双,爱惜将士,岂是袁本初那心胸狭窄之辈可比!?”鞠义想也不想,怒声便喝。孰不知吕布听了,连阵纵声大笑,笑得鞠义好不难受,旋即瞪眼又骂:“吕贼,你在嗤笑什么!?”
“我在笑世人愚钝,就连鞠将军你这般豪杰,也被那刘戏给诈了!此人厚黑阴险,假情假意,当年公孙伯硅,请他助战幽州。他却趁机反将幽州给夺了。如此小人,却被尔等视为一个仁义无双,甚至能挽救天下乱势的救世主,实在可笑了!!”
“哇啊啊啊~~!!吕贼你无情无义,弑父叛君,罪恶滔天,为天下人所不耻,你这般恶贼,岂有颜面辱骂我主~!!?”鞠义听吕布如此侮辱刘备,反应倒是厉害,立刻脸刹时涨得通红,嘶声咆哮骂道。吕布被鞠义如此辱骂,却不发作,并且做手势,命众人不可冲动,然后邪邪一笑,道:“竟若这般,你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鞠义见吕布笑了起来,不由心头一揪,颇有戒备,但还是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想如何来赌?”
“呵呵,这却是简单,适才我刚与那田国让约定,让他回禀刘备,你与那伊籍两人之中,只可选择一人。若是刘备弃你而不顾,那你却也不必再为他卖命了。到时,你若不嫌弃,吕某愿以shang将之位而任之!”吕布笑容可掬,颇有信心地谓道。鞠义闻言先是面色一变,然后好像在为自己增加信心一般,瞪眼喝道:“伊机伯不过一介白面书生,并无大才。我鞠义才能出众,论统率御兵,纵是天下之大,也无多少人能出我左右!主公自会选我!”
“哈哈哈哈,有信心就好!!吕某在此保证,若是那大耳贼选了你,绝不会暗加拦阻,并且就连那伊机伯也一并送回!!你敢与我下赌耶!?”吕布纵声而笑,邪目盈盈发光。鞠义见吕布胸有成竹的样,不禁有些犹豫起来。吕布立刻一激:“看来你也有自知之明,那此赌便就此作罢好了。”
“慢!谁说我不赌了!!老就不信还不如那区区一介白面书生!!”鞠义闻言,一瞪眼,怒声喝道。吕布闻言大喜,立刻命人为麴义松绑,并且又左右准备饭菜酒水。须臾,鞠义松绑之后,吕布又请他上座。鞠义面容阴沉,心里却也是没有底,但这面可不能丢,冷哼一声,大大咧咧地便坐了下来。一阵后,酒菜纷纷上到,鞠义也是饿得紧要,双手一抓便是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与此同时,在刘备营帐内。此时,刘备正是眉头紧皱,来回踱步,正不知如何是好。徐庶似乎倒也觉得为难,紧绷着神容,缄默不言。这时,不少人却都纷纷劝了起来,都是建议刘备选择伊籍,毕竟伊籍这些年来与众人一齐同甘共苦,并且在危急关头,正是他拉下面,忍受屈辱地去为众人谋取军资。相反鞠义,虽然能力出众,但为人颇为高傲自负,不少人私下里都不是很喜欢鞠义,因此竟鲜有人劝说刘备选择鞠义。
“主公!”就在此时,徐庶忽然喊了起来。刘备立刻神色大震,忙向徐庶那处走去,问道:“如何,军师有何!?”
徐庶一沉色,遂起身拱手谓道:“此乃吕布也。主公不可中计,否则正中敌人下怀。依我之见,主公可先选鞠将军,然后又挑选精锐,趁着两军交换人质之时,命一干精锐潜入吕布营中,将伊大人揪出来,此乃两全其美也。”
徐庶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是暗暗叫妙。就在此时,忽然有人喊道:“且慢!”
刘备听话,转眼望去,正是糜芳是也,忙问道:“方有何异议?”
“皇叔,我有一疑问,想要问徐先生。”糜芳沉色谓道。
徐庶一听,忙一拱手,道:“糜将军但说无妨。”
“徐先生,我以为伊机伯乃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儒生,竟然你已有计策营救,自当先选伊机伯,毕竟鞠义骁勇,就算有个万一,他也有自保之力。反之,若是一干精锐营救伊机伯时,被吕布的爪牙发现,恐怕是必死无疑!”糜芳此言一出,众人不由都纷纷醒悟过来。若非徐庶为人坦荡,众人还几乎以为徐庶与伊籍有什么深海血仇。徐庶见状,不由面色暗暗一变,速与田豫一对眼色。田豫连忙谓道:“众人息怒,军师如此布置,自有他的道理。”
“哦,田先生莫另有高见?”糜芳闻言,眉头一皱,遂是问道。田豫一沉色,旋即答道:“鞠义此人高傲自负,那吕布施这离间计就是为了想他转投其麾下。倘若鞠义听闻主公选了伊籍,必然怨之,说不定因此投靠到吕布麾下。此实为不智也。”
田豫此言一出,糜芳不禁冷笑起来,道:“若是这鞠义如此容易动摇,我劝皇叔还是早早弃之是好,以防日后但有不测,还要提防这鞠义会不会临阵倒戈!”
糜芳此言一出,不少讨厌鞠义的将士纷纷应和。徐庶和田豫不由暗中眼神对流。须臾,徐庶一震神色,急道:“鞠将军虽然有几分高傲,但为人刚烈,若主公不负其心,彼必不相负。还请主公思!”
刘备听话,不由神色连变,沉吟一阵后,叹了一口气,他最终还是更加在乎伴随在自己身边多年的伊籍,答道:“当年若非机伯,刘某以及一干弟兄恐怕早就饿死荒野。如今机伯因受我命前往吕营,却遭吕所擒之,试问刘某又岂可见死不救?再说正如方所言,机伯手无缚鸡之力,但若遇险,根本无保身之力,当应优先救之!”
此言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