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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已经赶回雍州治疗去了!”
陈式说得断断续续,全因他被马纵横身上越来越是可怕的气势所怯。这边,马纵横听得可谓是心惊胆跳,陈式一说罢,马纵横不禁怒吼一声,一股杀煞之气赫然迸发,迈步急便要走。
就在此时,忽然有一人快步赶入,并且毫不畏惧眼下近乎暴走的马纵横,振声喝道:“征北将军且慢!!统有一事相报,若主不愿听统说完,那就从统尸体上踏过去罢!!”
却见庞统昂起头,神态肃穆,眼神赫赫,一看就知其决意坚定。马纵横见状,不由猛地停住了脚步,死死地盯住了庞统一阵后,忽然收敛了身上的杀煞之气,向一旁的陈式谓道:“你且退下。”
陈式闻言,不由心头一紧,连忙领命退下。一阵后,会堂内只剩下马纵横和庞统。马纵横眼神凌厉儿可怕,就直瞪瞪地盯着庞统。这时,庞统轻叹了一声,道:“征北将军此时绝不能回去雍州,否则雍州必然大乱,马家势必四分五裂,甚至兄弟相残!!”
庞统语出惊人,这时间宛若晴天霹雳炸在了马纵横耳边。马纵横猛地迈出一步,适才那可怕的杀煞之气又是赫然迸发起来,竭斯底里地喝叱道:“好一个庞士元!!你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今日休想毫发无损的离开!!”
正见马纵横满脸的暴怒之色,不过庞统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反而向马纵横处踏出了一步,目光烁烁发光,沉声应道:“征北将军且不想如今大将军生死未卜,雍州上下人心惶惶。若是你此时急往雍州,恐怕就算征北将军你清者自清,但也未免让人怀疑此行是去…”
“说!!”马纵横眼见霍地暴瞪,怒喝喊道。庞统眼神一眯,轻叹道:“那自是去夺权了。”
“什么!?”实则马纵横听这话就感觉有些不对劲,这下一听庞统所答,顿是霍地色变。马纵横霎时间一肚子的憋屈,咬牙切齿地喊道:“此从何说!?”
“据传闻,大将军不久前曾在一干将士面前,亲口承认说日后将会把家业交到马超将军的手上。但天下谁不知道,当年凉州之所以得以平稳,马家之所以能够得势,全因征北将军的努力。包括到了后来,大将军之所以能取下雍州,与征北将军也离不开关系!单凭这diǎn,就算征北将军和马超将军兄弟情深,也难免马超将军心里会有芥蒂。再者,统先前也曾打听过,在凉、雍两州尚且有不少曾经追随过征北将军你的部署。而且即使征北将军离开了这么多年,在马家内的声威却是不减反增,受到不少将士、兵卒的崇拜敬重。若是征北将军此时回去,这些人说不定会趁机恳请征北将军你暂时接领大位,那到时征北将军又是置马超将军于何地呢?”正听庞统疾言厉色,说的话更是往往有着一针见血的犀利。马纵横听得脸色连变,双眉深锁,听罢,却还是不肯听信,咬牙道:“庞士元你未免太小觑我家二弟了!就算那些人竭力恳请,我不接受,不就一了百了么?”
“哈哈哈哈哈~!!”孰不知马纵横话音刚落,庞统猝是大笑起来。马纵横被他笑得满腹是火,怒声喝道:“庞士元!!你又在笑什么!?”
“哈哈,我在笑征北将军你太过天真。若那时征北将军不肯接受,众人反而认为征北将军讲究情义,只会更加热衷。再者,如今论功绩、声威来看,马超将军尚且远远不如征北将军你!那马超将军又凭甚接领这大位?更何况征北将军才是大将军的长子!!”庞统猝又踏前一步,气势骇人。马纵横一时间竟被其气势镇住,瞪大了眼,说不出话来!(。。 )
三国之鬼神无双 正文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狂妄的凤雏(下)
庞统见状,神容一凝,接话又道:“虽然马超将军是大将军亲口制定的继承人。頂點小說,x。但马超将军能力、功绩、声威各方各面皆不如征北将军你,众人自盼征北将军接领大位。就算征北将军屡番拒绝,但恐怕众人却不死心,这屡屡不休,别说是马超将军,若换了征北将军你也难免心中生怨,甚至最终会走入歧途。因此征北将军若要回雍州,却是只有毙而无利也!若有万一,恕统多嘴,就怕征北将军很可能还有性命!”
“够了!!庞士元你给我闭嘴!!”庞统说到最后一句,马纵横猝是变色,不等他说完便是怒斥喝道。庞统一听,微微一怔,实则他心里还有着另一番话想要劝告,但经他这一阵试探就知绝然不可能。
原来,庞统口中虽是这般说话,但实则他必任何人都想马纵横此下回去雍州,以盖世雄主之姿,稳定局势,安稳人心,一举得到雍、凉两州之地。但经过适才的打探后,马纵横的态度却是十分明显而坚定。当然庞统的构想是好,但马超绝非泛泛之辈,庞统甚至想出了一干残酷的计策。不过庞统很快便就抛弃了这些计策,因为他知道若是换做是曹操这般枭雄人物或者还能答应,但马纵横是绝然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因此他只能退而求之,只希望先保住眼下局势。日后之事,再作图画。
“诶…海水难量,人心难测,纵是兄弟之间…也可能因为名利功禄而互相怀疑、提备,甚至很可能还会刀刃相向么…”马纵横呐呐而道,脑海里忽然想起了马超年少,那一本正经,双眼却满满的敬拜之色,对他喊着哥哥的样子。
忽然之间,马纵横心里头只有浓浓的守护**,猝是震色,喊道:“快传左右取来笔墨,我要修书一封,传予我家二弟!!”
马纵横忽然一喊,庞统不由微微一怔,但很快反应过来,露出了一抹笑容,拱手便应。虽然马纵横缺乏了枭雄那种为了赢得更大的利益,敢于取舍的冷酷,但却不代表马纵横有失果断,这下一想通便迅疾地下以决定,起码不会悠游寡断,拖泥带水,以致事情变得更加恶劣!
少时,很快左右取来笔墨,马纵横遂是挥笔作信。一阵后,马纵横写罢,长长地叹了一声,道:“这便是当年我离开扶风马家的代价么?否则若是我留在扶风,和弟弟们一起并肩作战,建立基业,或者眼下面对困境,我和弟弟们便能同心协力,一同面对。反而不用像如今这般小心翼翼,以免兄弟翻脸,甚至同胞相残呐~!”
“呵呵,征北将军此言差矣。当初你前往洛阳的时机,可谓是最适合的时机,否则马家就算有征北将军你坐镇,恐怕此时顶多就是割据一方。这天下的大势运转,还是在这中原之地啊!”庞统凝声说罢,望向马纵横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好奇之色。说来他对于马纵横一直都颇有研究,而且他一直觉得很奇怪,马纵横这些年创业期间,每每对于时机的把握都十分地准确,就像是未料先知一般。
话说就在此时,忽有信件急传过来,马纵横不由精神一震,遂是召入。很快一个将士贲书赶来递上,庞统取过,遂交到了马纵横手上。马纵横拆开一看,竟是成公英的来信。看罢,马纵横轻叹一声,道:“看来你与成公英却是英雄所见略同。他却也是发信劝说,让我此时不要赶往雍州,并且也告诉我,我爹如今已脱离危险,只不过尚且昏迷不醒。不过,令人最为气愤的是,我爹不惜生死救下的那人,竟然是个假皇帝!!”
马纵横此言一出,庞统却无多大的惊骇之色,叹道:“若统所料无误,那人很可能便是当年被废的少帝刘辩是也!”
马纵横听话,微微一怔,遂是颔首道:“没错!我爹当年曾见过陛下,若是其他人怕是骗不了我爹。因此曹贼为了蒙骗我爹,甚至用上了这刘辩。”
庞统闻言,忽然神色沉凝起来,似乎若有所思。马纵横见状,不由眉头微微一皱,问道:“士元似有所虑?”
庞统听话,猝是回过神来,很快露出一抹笑容,拱手道:“呵呵,统适才有些走神,还请征北将军莫怪。”
“眼下竟不能去雍州,那我该如何是好,是继续攻打河东剩余的城县,还是…”马纵横对庞统还是极为信任,吟声问道。庞统忽地神容一凝,道:“若我所猜无误,那夏侯惇应该不久便会撤兵。毕竟据飞羽细作来报,眼下淮南、南阳一带正遭刘表、吕布窥视。曹贼怕也无力再与我等纠缠下去。不过为防并州军有动静,我等还是尽快地取下河东。另一边,征北将军征战在外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若再不回去兖州坐镇,稳定人心,恐被以为是穷兵黩武,怕有失人心。还请征北将军速速准备,最好在近日之内,率诸将回去兖州。”
庞统此言一出,马纵横面色微微一紧,道:“按你的意思是,待取下河东后,我军便要开始休养生息,坐等时势所变,再做图画?”
“是也!近两年来,天下各地战火连连,百姓深受战火之苦,若再不停歇,加以安稳,恐怕将会再发生第二次的黄巾之乱。”庞统神容一肃,慨然而道。马纵横听了,心头一揪,说起来他这些日子也是倍加思念家中亲人,也不知家中状况如何,这下一想起,恨不得立刻插翼回归,颔首遂问:“士元所言是理,不知以士元之见,这河东当交给谁人管辖?”
“以统之愚见,非陈叔至不可。此人智勇兼备,并且善于治理,当年又曾在河东待过数年,对河东也是熟悉。当然,有关政务之事,征北将军大可聘请那卫仲道,此人深谐道理,在河东甚有名望,并且河东世家皆对他言听计从。有他和陈叔至负责政务和军事,河东必定万无一失!!”庞统此言一出,马纵横也是甚为同意,遂依庞统的吩咐各做调拨。旋即两人散去后,马纵横便赶往卫家去见卫仲道。
话说,安邑城再次恢复平静,这些日子卫仲道专心在家里研究,忽闻马纵横亲自来见。卫仲道不由一惊,遂是赶往相见。
少时,卫仲道来到家中大厅,正见马纵横那魁梧雄壮的身影,忙一震色,拱手拜见:“大哥怎亲自来见,有何要事,尽管教人来传,小弟自往去见便是。”
“呵呵,兄弟不必多礼,我此番前来是特征兄弟入仕。”马纵横一摆手,笑声而道。卫仲道一听,不由眉头微微皱起,遂答:“还请大哥恕罪,想必大哥也知道,小弟对于政务之事,实在没有兴趣,一心只想研究!!”
哪知卫仲道话未说完,马纵横忽地一把抓住了卫仲道的手臂,眼神赫赫,道:“实不相瞒,我准备要回去濮阳。至于河东,我打算交给陈叔至来把守。不过陈叔至年纪尚浅,对于政务之事也是一窍不通,还请兄弟务必在旁协助,否则只怕河东生乱,再落贼人之手!”
马纵横说罢,便伸回了手。卫仲道闻言,先一沉色,踱步走了起来,呐呐道:“陈叔至今年来风生水起,立下不少功绩,以他的表现来看,以有几分大将之风。河东有他坐镇,却也不怕强敌来犯。倒是这政务之事…”
卫仲道想了一阵,忽地转过身子,猝向马纵横重重一拜,道:“竟然主公如此看得起卫某,卫某愿效以犬马之劳,绝不辜负主公厚望!”
马纵横一听,不由神色一变,忙道:“兄弟不必拘泥于繁文缛节,大可像以往那般叫我大哥便是。”
“呵呵,上下有别,此乃古礼,岂可废之?”卫仲道灿然笑道。马纵横却是知道卫仲道一直都是没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