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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酒已经过三巡,大伙赏花也赏够了,不如按照往年的惯例,大伙儿为杜鹃宴增点色彩,”青后抿了一口酒,美眸流转,说不出的娇媚。
“呵呵,说得也是,那就如往常一样,今次还是比试下战技吧,一年过去了,朕也很想看看,我后秦的好男儿们,又领悟了什么新的战技,”后秦帝独孤圣一听,颔首称是。
云笙注意四周,所有人都流露出了既紧张又兴奋的神情来,仿佛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并不意外。
后秦民风彪悍,若是一场宫宴,只是看看花,赏赏舞,那就是太过稀疏平常了。
往年,在杜鹃宴上,都会有一番较量。
男人们分别表演自己拿手的战技,输的那一个,也就是最弱的那一个,就要被拖出去斩首,作为花肥。
但有弊必有利,也有一些武者将士,因为在杜鹃宴上的出色表现,被后秦帝看中,提拔赏赐,飞黄腾达的。
这个规矩,后秦古来自有,所以每一次,那些接到了杜鹃宴的邀请的后秦贵族武者们,都是又是惊恐又是窃喜。
“呆会你也要上去献技?”云笙听罢,瞅了瞅独孤休。
“按照惯例,本太子都是最后一个上去的,怎么,你担心本太子?”孤独休盯着云笙。
云笙方才喝了几口酒,脸上一片薄红,又添了几分娇艳,她眸光流转,却是有一股平日不同的风韵。
孤独休不禁看得痴了。
“我只是想知道,若是你输了,会不会被直接拉去做花肥,”云笙翻了个小白眼。
独孤休的俊脸,明显一僵,嘴角抽了抽,他强忍住怒气,“你放心,整个后秦,还没有比得过本太子的人。但杜鹃宴历来公平,三年前的杜鹃宴上,本太子的十四弟因为战技不如人,一样被赐死了。”
“那就好,越公平越精彩,”云笙抓起了一个酸梅果子,啃得津津有味,心里使坏着,砍死一个是一个。
云笙正啃得欢,忽的捕捉到了一股敌意的视线,她微一抬头,就看到了青后获正冷眼瞪着自己。
一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
果不其然,青后倏地展颜一笑:“圣上,不如这一次的杜鹃宴我们改一改规矩,天天看你们这些男人比没什么意思,不如也让在坐的诸位女宾们一展身手?”
“皇后娘娘说得不错,年年都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比试,比得一身臭汗,早就腻味了。大伙儿都知道,我后秦女子巾帼不让须眉,比试一番,也让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开开眼界,”青猛憋了一肚子的恼火,就等着妹子早前说的报仇。
好不容易等到青后开口,青猛立马知道,报一箭之仇的机会来了。
他和身旁的青少夫人,忙随声附和。
其他依附青后的势力,也跟着起哄附和。
独孤休眸光骤冷,这是唱的哪一出,母后早就知道,云笙不会斗气,也“不会”魔法,突然之间,提出比试,用意再是明显不过。
今日出席杜鹃宴的贵妇中,要么懂得魔法,要么懂得斗气,什么都不会的,也就只有云笙一人了。
“父皇,这事怕有不妥,”独孤休还想推拒了事。
“休儿,战场上,是你们男人说了算,但在这后宫中,你还得听母后的。男人治国,女人治理后宫,若是连小小的一场杜鹃宴比试都不敢参加,何以服众,”青后睨了眼独孤休,言语之间,很是不悦。
东皇笙还没入门,休儿就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忤逆她的意思,这以后,那女人进了门有了子嗣后,还不是要爬到她头上去了。
独孤休和青后,彼此对持着,一时之间,硝烟味十足。
“皇后,太子,你们俩又何必起争执。不如由朕做主,比试还是比试,只是不像以前那样比战技,在场也有其他国家出身女宾,不如我们比个魔法师和武者亦或者是普通人都能比的。”
孤独圣见青后和独孤休争执不下,忙当起了和事老。
东皇笙不会斗气,也不会魔法的事,整个皇宫上下都知道。
青后针对东皇笙,显然是因为青蔷的缘故,可和东皇皇朝的婚事,却是独孤圣做主促成的,权衡利弊,他是两边都不好开罪,又都是要袒护的。
“圣上英明,青蔷有个主意,不如就比射箭吧,”青蔷见了,提出了个主意。
射箭是一门讲究技巧和眼力的功夫,还真不管斗气和魔法什么事。
独孤休听罢,再看了看云笙。
云笙面上波澜不惊,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比就比,我无所谓,只是比试的内容改了,比试的结果该不该改,是不是事先也要说清楚。”
“那自然是要的,比试内容可以迁就,这最后一名的却是不能改的,”青后眸底,狠光迭起。
杜鹃宴的最后一名,按照惯例是就是要当花肥的。
在场的女宾,除了青蔷外,此时都流露出了几分不情愿来。
云笙看在眼底,心中冷冷一笑。
“入乡随俗,皇后娘娘认为怎么好,就怎么着吧,”云笙笑盈盈着。
看来这青后是有心要让她去当花肥的,也好,若是不给这帮人点颜色瞧瞧,她们还真不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了。”
章节目录(。shude。) 第893章 一箭惊人(上)
独孤圣倒是没想到,这东皇皇朝来的准儿媳妇如此豪爽。
他顿时也来了几分兴趣,下令:“既是如此,那就这么定了,来人啊,搬箭靶。”
青猛的身旁,青少夫人有些不安地扯了自家男人一把:“死鬼,真要比啊?我的弓法不好,这万一……”
“什么万一一万的,连那个东皇笙都敢比,你怕什么?这最后一名,妥妥的就是那个草包公主,看到时候,什么人保得了她,”青猛白了自家女人一眼。
后秦的女子,自小或多或少都学过骑术弓术,但并非是每个人都像青蔷那样,专攻弓法的。
所以心里喘喘不安的,可不仅仅只有青少夫人。
可大伙儿转念一想,再怎么差,也不会差过东皇笙吧。
众人看看东皇笙的模样,细皮嫩肉,简直就像是连太阳光都没见过几回,再看她的手,哪里像是拿过兵器的。
如此一想,已经有九成九的人,都认定了,这花肥人选,非东皇笙莫属了。
独孤圣一声令下,只见几名武者搬着一个足有半人多高的箭靶子走了上来。
后秦的箭靶子,可不是一般的草靶子,它直径达半米,靶心使用韧性极佳的金箭草,外面蒙上了一张两寸来厚的角犀皮。
靶心的那一点红靶,却是用魔兽血染上的,这么一个兽皮箭靶,光是重量,就有一百多斤,搬上来时,就能感觉到一股腾腾的沙场气息。
若是臂力不济之人,别说是射中箭靶的红心,就是想射中箭靶都很得有些难度。
“圣上,既是有比试,那就该有裁判,以示公正,不如就由本后来担任裁判,”青后看上去兴致颇好,主动请缨,担任裁判。
“不如,由微臣来担任裁判,不知圣上皇后,意下如何?”
只见一名素袍武者走了过来。
“宋馆长,您怎么来了?”见了来人,后秦帝不禁面露喜色。
在场的贵族皇子妃嫔们也纷纷站起身来,向来人行礼,一脸的恭敬。
“师傅,”独孤休也一干平日的冷酷,走上前去。
云笙也是诧异不已,这名宋馆长,赫然就是早前她在药田里遇到过的那名中年花农。
他还是一身的花农打扮,想不到,他却是北斗武道馆的馆长。
这名宋馆长,不仅是北斗武道馆的馆长,也还是独孤休的授业恩师,当年独孤休的战技都是学习自宋馆长。
他在朝中,并不担任任何官职,却也可以自由进出皇宫,是后秦武者中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宋馆长的来历很神秘,他的修为也很高。
外界有人传闻,他的修为,甚至超过了武帝一境。
只是宋馆长生性淡漠,却又刚正不阿,对于宫廷中的这些繁文缛节,历来不喜。
每年独孤圣设了宫廷杜鹃宴,也曾邀请过他,只是按照往年的规矩,他历来是不出席的。
所以他突然出现在今日的杜鹃宴上,众人自然到很吃惊的很。
青后见了宋馆长,面色微微一变。
宋馆长是什么来历,后秦帝等人心许不明白,青后却是知道的。
宋馆长乃是麒麟族族长黑曜派来,传授独孤休武技的人。
他虽是黑曜派来的,可论起辈分,他还是黑曜的师兄,传闻中八荒部落兽神坛的人。
黑曜结交青后时,就看出青后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她痴心权术,早就想把持后秦的朝政。
为了防止青后日后做大,操控独孤休,黑曜派遣宋馆长,也是为了能辅助独孤休早一日登上后秦帝位,同时也防止青后的羽翼过大。
的确,在宋馆长来了之后,青后与独孤休的母子关系,就疏远了不少。
为此,青后一直对宋馆长恼怒的很,想将他赶走,只是奈何宋馆长很受后秦帝和独孤休两父子的尊敬,她也只能是暗恨在心。
今日的杜鹃宴,青后是想给东皇笙点颜色看看,她若是担任了裁判,自然能比试中,动点手脚,可宋馆长一来,她就没有法子了,只能悻悻然地退到一旁。
宋馆长一来,裁判的事,顺理成章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诸位,既是圣上委任宋某担任这一次比试的裁判,宋某就斗胆,也改一改射箭的规矩。”宋馆长重新规定了射箭的规则。
文武百官的官眷们,凡是三十岁以下的,十四岁以上,都需要参加这一次的射箭比试。
以五只箭定输赢,谁射中的环数高,就算谁赢。
按照历年的规矩,比试是从品阶低者先开始,有资格参加杜鹃宴的,从三品武官到各位皇子皇妃,符合本次射箭要求的,包括准太子妃云笙,一共有女宾三十人。
每人五箭,也就是一百五十枚箭。
每一枚箭上都做了特殊处理,箭尾处,绑着一个铜钱,铜钱上标示着“一”到“三十”号。
可就在射箭比试开始前,宋馆长再度开腔。
“眼下,每位女宾手中,都已经分到了标有不同数字的五枚箭。这一次的比试,只记录最终的成绩,既直到最后一人,射完箭,才定输赢。期间,每人射出的箭,不予以拔下。后射箭者,可击落早前之人射出的箭。若是箭被击落,早前一人的成绩,将不予以计算。”宋馆长如此的射箭规则,还真是头一次听说。
不过如此一来,也就大大增加了射箭比试的可看性和精彩程度。
云笙分到的是标着“一”的尾箭,照着次序,她排在了最后一名。
最先上来的是一名三品武官的妻子,只见她接过了一旁侍卫的箭,嗖嗖连着五声。
只见五枚箭,一气呵成,接连落在了“七八九环”内。
不愧是武官之妻,箭术果然不错。
不过尽管如此,那对武官夫妇的神情都很紧张。
这次的射箭,按照宋馆长的比赛规则,不到最后一根箭,谁也不知道结果如何。
箭靶很大,容纳两三百只箭是绰绰有余,但空间终究是有限,若是不取箭,射到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