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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鹰领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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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号的人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儿,总是带着满脸淫邪的笑容的时候,我忽然觉得那个将我类比成某种动物的后代的名号有些不妥。直到我听到同村的王老大的媳妇跳着脚的骂自己男人**别家女人的时候,我才从围观的人群脸上再次看到了这种笑容。而王老大满脸愤怒的却如同斗败的鸡一样的神情让我终于明白了那些名号的意义。

    于是我终于开始变得愤怒。

    直到有一天,这股怒火驱使我卯足了劲儿给人家来了一击。那个倒霉的家伙满以为我会像往常一样应答他的呼唤,却没有想到眼前一黑,瞬间被我的拳头给带入了深深的迷惑,以至于在他家人领走他的时候,这小子依旧沉迷于呜呜的痛哭之中。虽然事后我爷让人陪了不少东西给那小子,但是老头子出奇的没有训我。想必他也知道那帮人的嘴里没有我爹的好话。

    那次打人的记忆让我印象深刻,并在我的脑海中留下了一个更加深刻的印象,那就是拳头原来不但可以了解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外,还可以排解胸中的怒火。

    这个发现让当时的我很是惊喜,可是这种惊喜变得相当短暂。

    因为,我打不过人家了。

 第一章 5 夜半回家

    如果说我人生中见识的第一件诡异的事情是我的爹出殡的话,那么这第二件诡异的事情便是从我打架开始的。

    我第一次能打赢别人的原因很简单,一来是第一次的出手完全仗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二来是因为那个小子比我小了三岁。对于正在长身体的小孩来说,小三岁可是一个非常巨大的差距。可当我信心满满再去找人打架的时候,那帮比我小的孩子已经学会了抱团,三五个人围拢在一起死活不分离,更本容不得我上前。而那些比我大的人又都一副根本不在乎我的模样,继续着呼唤我之前的侮辱称号。

    正在我束手无策的时候,却意外的让我抓住一个落单的小子。当时的心情就好似老天爷开了眼,瞅啥啥顺眼。我原本好好的揍他一顿,不幸的是,自己居然被被人家一个翻身给扑倒在地。这个平日里没有半点肉味的饭食的家伙竟然从瘦干的身体里面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和忍耐度。当我以为自己会发出致命一击的时候,却遗憾的发现拳头在那家伙身上只剩下一声闷雷般的响声。而他那身瘦得硌手的身板让我的手指疼痛不已。更要命的是我的双腿让他死死的坐住,拳头更是被他的两只胳膊压的牢牢的无法动弹。眼看要挨揍的我果断的放弃了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坚持。

    我知道对于这帮穷小子什么**最能打动他们。当然,我这么做也只是因为我兜里的零花钱比他们几年的都多。

    我领着打架的那个人一起去了三里地远的集市上面给他买了冰豆糕。这种冰豆糕并不是现在意义上面的雪糕,那个玩意儿只是在冰彻入骨的水里浸泡了多时的绿豆糕加糖水混合而成的,一碗一碗的卖。不过这个东西放在当时的夏天吃起来可谓之销魂。

    当我跟这个家伙一口气吃了四碗冰豆糕后,本打算趁着天没黑赶紧回家。可是集市上面居然演起了大戏。最为要命的是,这戏班子估计为了开场多吸引点观众,结果上来演了个三英战吕布。

    这玩意儿可是相当吸引人的。那个年月这武戏能把我们这帮子半大的小孩儿看的如痴如醉,恨不得拎起地上的木棍就化身成为戏台上面的英雄人物,大战几百个回合。

    虽说骑在树枝上逃票看戏着实不错,可是当我们意犹未尽的时候,忽然发现天色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黑漆漆的只剩的西边些许如同残烛般些许的光亮了。

    晚归对我来说没什么,因为家中的我爷在我能够自由支配自己的双腿后,早就对管教我停留在了口头上,顶多就是会骂我两句。那小子虽说也不是个省油灯,但是他娘打起他来,可是擀面杖上身的。

    眼瞅着要摸黑回家了的我们越发着急,那个叫做憨子的小子干脆拉着我往我们村子跑。边跑边担心着自己明天的双腿能否在他娘的照顾下走路。

    可能这小子也没有料到,他的担心让自己的腿也预感到了他娘擀面杖的威力,走着走着居然一软,使得他的整个身子往前跌了过去。

    当时我站在他的旁边,哪知这家伙属于横死也得拉个垫背的,在倒下的一瞬间,居然伸手拉住了我的衣襟。

    我完全没有防备,一头栽倒了路边,脚脖子也脆生生的来了个九十度的弯曲。

    看着我肿起来的脚踝,憨子摇着头,数落我这财主家的小子就是娇贵,都还没咋的便负了伤。我瞅着这小子是打算将我遗弃不管的样子。急忙把刚刚总结的对付他们的杀手锏给扔了出来。

    面对着下次还带他吃冰豆糕的**那家伙二话不说就要来背我,显然冰豆糕魅力比他娘的擀面杖的杀伤力大的多。

    可背着我走两步,他就发现了问题,如果着照这个态势走回到家里,那他娘就只能鞭尸了。

    憨子果断的放下我,四处打量,居然从一个土坯墙旁边偷来了一辆架子车。

    这所谓的架子车一般是左右两个轱辘,前边两个长长的柄,可以套在马上,也可以人拉着或者推着。

    在我坐到车上后,憨子兴奋的拉动车子就往家的方向狂奔。边跑还边确认我刚才许诺的冰豆糕兑现时间。

    那时候的乡村并没有所谓的道路,大部分都是“走的人多了”而形成的土路,今天一下雨,明天再一晴,那路边瞬间就变成高低不平,崎岖难行,堪比山道。

    我被他的这架子车拉的吐了的心都有,好几次那几碗冰豆糕已经到了嗓子眼儿,虽说我还是个有钱的主儿,但是对于这刚吃到肚子里面的美味不合时宜的返回人间的事情还是不能容忍的,所以我愣是活生生又给咽了下去。

    好在这颠簸的路让他的气力也很快的消耗殆尽,步子终于慢了下来。一时间反胃的冲动和袭来疲惫感分别煎熬着我们两个,彼此都没有了话,更没有心思去管那早已经黑黢黢的夜色。

    大概又跑了半个钟头的样子,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按常理至少应该跑到刘庄了。因为他们村子口有一大片的枣树,那些枣树在一片低矮的麦田里面相当的醒目,平日里我们都是按照这个当作地标。可是**寻摸了半天也没有看到那一片漆黑黑的树木。

    我发出了质疑的声音。憨子听到我的话后脚步明显的放慢下来。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这小子平日里就喜欢逞强,继续的往前又走了一会儿,在我左顾右盼的时候,终于听到憨子哇哇大叫着走错路了。

    我们互相埋怨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他一句我死沉死沉的抱怨声中,我首先停了嘴,倒不是我没有损他的话,而是我害怕这小子不再拉我回家。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知道的。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有点幸灾乐祸。因为我知道,憨子他娘的那顿擀面杖是铁定有了着落了。

    在我暗自得意的时候,憨子突然指着前面问我是否看见了什么东西。

    这话让我一惊。黑灯瞎火的,又能有什么东西?

    我嘀咕着顺着憨子手指方向看过去。

    漆黑黑的路上,似乎隐约的有一个高大黑影,立在路边。像是一根柱子,又像是一颗光秃秃的树。因为太黑,具体的是看不清了。

    我怂恿着憨子过去看看,可是憨子这傻小子真他娘的人如其名,居然二话不说,拉着我一快过去了。

    有苦难言的我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能将自己留在原地的话,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距离那个东西越来越近。

    这距离近了才明白,刚才因为角度问题,所以看走了眼,瞧不真切。原来,这是一个祭奠死人的牌坊。

 第一章 6 牌坊

    牌坊也叫牌楼,就跟小一号门楼似的,一般是用来表彰忠义大臣之类的。但是在民间,往往是有钱的人家,死了人,活着的人想给那些死人点名誉之类的,就会修个这玩意儿,什么孝廉啊,贞烈啊,等等。有句俗话,叫做“当了**还想立牌坊”说的就是这个。

    由于天黑,这牌坊看不清楚具体的模样,更瞧不清上面刻着什么字。不过瞧那架势有三四个人那么高,倒是也挺气派。可是比较让我奇怪的是,那个牌坊居然是侧着立在路边。而平时,这个玩意儿都修在在村子或者集镇的大路口当口,跟个城门洞一样。莫非那牌坊口也是一条路不成?

    边想边走着,距离那牌坊大概二十米的样子我们停了下来,憨子皱着眉头看了看那牌坊,疑惑的询问我来的时候可见过这个玩意儿?

    我听我爷讲过,我们整个集镇上面的牌坊不过三个,而且这三个牌坊分别在我们镇子的不同地方。一个是我们集镇上有名的孝子,清朝时候被御批的,据说在一本记录清朝孝子传里也有那么一号。不过那牌坊在集镇上,也因为如此,修建的是相当气派,雕刻的石头据说也是万分的讲究。另外两个牌坊都是我们当地有钱人装点门面用的,两个都是贞烈牌坊,据说是死了老娘,觉得平常祭奠什么的缺少份量,于是修了这个,结果跟这家不对付的另一个财主瞧别人这样炫耀,很是不甘心,可自己的老娘健在,没办法于是给自己过世的媳妇修了个贞烈牌坊。这两个牌坊修的是脸对脸,纯粹斗气,不过这两个玩意儿在我们镇子的最北边。换句来说,就是距离我们村子可是远得很。

    憨子在确认我也未曾记得来时见过这个玩意儿后,混小子明显着了急,二话不说拉着车子就往回跑。

    腿长在他身上,我嘴上唉唉的喊着,想让他看仔细些,备不住是新修的呢。可这小子跑起来似乎被风遮住了耳朵,全然不听我的话。

    虽说我对回家不着急,可是毕竟黑灯瞎火的在荒郊野地里乱溜达不是个事儿。索性就放任他拉着瞎跑,自己坐在车子上面回忆路是从哪里走岔了。

    我思来想去,觉得可能是在那五里河口那出错了。那五里河早已经干涸,周遭的野草几乎跟半大孩子齐头高。那里有四个路口,可这四个路口还不在一起,十几步远一个,跟商量好似的。我们这一路上,憨子只顾闷头瞎跑,备不住把那个有点偏差的路口给看走了眼,上了岔道。

    那四个口,一条是通往集镇的,也就是我们来的道路,一条是通往俺们王庄村的,另外两条,一条是往东关庙方向的,另外一条是往黑头山的。我其实很担心走到了黑头山那条路。那黑头山其实说是山,也无非是个大土丘。只是上面杂树野草生的茂盛,看上去也颇为壮观,当地人也就索性把它称作山了。不过我们当地人都知道,这黑头山上其实是乱葬岗。

    村子最初埋人的时候还很规矩,修的坟地也还是整齐,清明十五的总也有人去除除草什么的。但是架不住饥荒的时有发生,再加上时不时的打仗,东奔西走的人在混乱年月,性命就不值钱了,死人更是如此。那些来路不明的死人索性也都给扔到了那黑头山上,草草埋了了事儿。附近的村子的穷人也经常把那当作埋人的地方,久而久之,就成了真正意义上面的乱葬岗了。

    照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来看,路上并没有看见那黑幽幽的黑头山影子,想必,我们是走的那条通往东关庙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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