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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晓丹拿了礼物,又在张天元的住处坐着聊了会儿天,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说实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张天元还是挺紧张的,欧阳晓丹走后,他才松了口气,赶紧拿起电话给柳梦寻打了个电话,他很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了桃花陷阱,无法自拔了,毕竟论起来,欧阳晓丹不仅漂亮,而且很健康,是那种充满了活力的美女,这种美女可是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啊。
欧阳晓丹走后,神罗便不满地在架上叫了起来,今天张天元出去的时候没带它出去,毕竟这里是大城市,有些不太方便,不然的话,在餐馆那会儿,都不用张天元动手,估计神罗都能把王浩的脸给抓花了。
张天元急忙给神罗准备了上好的精瘦肉,这可是比张天元自己吃得都好啊,足见他对这小家伙的爱了。
……
第二天,聂震开着车来接张天元。
上车之后,聂震就问了:“你小昨天是不是把我给出卖了啊?”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张天元装傻道。
“你就装吧,玉兰那丫头昨天晚上跟我姐一起去找我了,幸亏老爷这两天在我家住着,那丫头才没敢疯,不然我绝对被暴揍一顿啊。”聂震叹了口气道。
“不是我说啊聂哥,你要是喜欢那玉兰,就直接表白是了,要是不喜欢,那就别躲啊躲的,你不可能躲一辈吧?”张天元苦笑道。
“你不懂啊,我是挺喜欢家那小丫头的,不过那小丫头从小被娇惯坏了,脾气太糟糕了啊,动不动都要打人,唉,我怕以后会受不了啊,头疼。”聂震摇了摇头道:“算了,不提这个事儿了,上次我给你说的,让你帮我弄几瓶猴儿酒的事儿,你办得怎么样了?老爷特别喜欢喝那个酒啊,关键是他不伤身,也不用管着。”
“哦,酒的话已经送过来了,一共是二十瓶,用的全部是精美的瓷罐,那瓷罐也是我们公司生产出来的,所以质量不是问题,喝了酒之后。你就算是把瓷罐当收藏品都可以。”张天元答道。
“你们公司业务还挺广的啊?”
“也不尽然,反正就是古玩、陶瓷、玉石玉器、民俗用品这方面了。”张天元淡淡说道。
“这还不多?啧啧!你不知道。老爷还怕你受苦呢,说是想给你在帝都找个工作,还问我你上过大学没有,上的是哪个大学,学的是什么专业,那些我哪里知道啊,我又没调查过你的户口,为此老爷狠狠痛批了我一顿。说我办事不力啊。”聂震耷拉个脸苦笑道。
“那得感谢聂老爷的好意了,不过真的是不需要了,只要你们能在生意上给我创造一点方便,那就足够了。”张天元不是固执的人,更不是顽固不化的人,他不会说什么都凭自己努力,那不是坚持。那是愚蠢,以他的底,如果不靠别人帮忙的话,就算是努力一辈,怕也很难成就跨国的商业帝国吧,但是有人帮忙那就不一样了。会节省很多时间和力气的。
“那没问题,只要你不干违法的事儿,那都好说。”聂震笑道。
“放心吧,我干得都是正当生意。”张天元也笑了笑道。
“那就行了,我家你也不陌生了。前面就到了,这大院里住的都是在军队任职的干部。我爸虽然不是军队系统的,不过我妈是,所以住在这里倒也没问题,关键是安全。”聂震指了指前面的小区笑道。
对这些,张天元不是特别感兴趣,在他的心目,没有高官就高高在上这种概念,即便是遇到了国家级的干部,他也没多少感觉,或许就是新鲜一点吧。
“我进去之后该怎么称呼呢?”张天元和聂震下了车问道。
“你也叫老爷吧,或者叫聂老爷也行,反正我就是这么叫的。”聂震嘿嘿笑道:“我爸和我妈这会儿都去上班了,不在家,家里估计就是老爷、我姐,可能还有家那丫头吧。”
两人到聂家的时候,果然正如聂震所说的那样,房里有聂老爷、有聂青岚,还有玉兰。
聂老爷此时正戴着眼镜看报,聂青岚和玉兰则在一旁看时尚杂志,时不时还发出魅惑的笑声。
“老爷,人我可给你带回来了,这一次不是说我办事不力了吧?”聂震走上前去搂住了聂老爷的肩膀笑道。
聂老爷摘下老花镜,抬头看了张天元一眼,不禁感慨道:“像!像!真得是太像了!像张世龙啊!”
张天元其实是有点隔代遗传的,长得既像他爸爸,也很像他爷爷,这爷三个要是走一块,那绝对不会认错的,肯定都能看出来是爷三个。
“聂老爷!”张天元以为自己不会紧张,可是见到了聂老爷,感受到这个人身上那种军人的威压,他还是手心里出了汗。
这老一辈的军人,那感觉就是不一样啊,有点可怕。
他想找个话茬,减少一下自己的紧张感,于是开始在客厅里东张西望,一眼就盯住了聂老爷坐着的那把椅,眉头微微皱了皱。
正想说话,聂老爷却好像发现了他那细微的异动,笑着说道:“我听这小说你是做古玩玉器生意的,怎么?看到这把椅,评价评价?”
大概聂老爷也在寻找话茬吧,毕竟初次见面,找到共同的爱好那才是最重要的,这虽然不是相亲,可是找谈话的借口同样重要啊,毕竟你不能只是问问题吧,那会把人吓跑的。
“聂老爷,我听欧阳晓丹说,他才二十五,他懂什么古玩啊。”玉兰抬起头说道。
“有志不在年高,有才不在岁数大!玉兰你也别小瞧了这个张老板啊,我可是在王公那儿听到了他的许多趣闻呢。”聂青岚笑眯眯地看着张天元,眼神之有一种挑逗的味道。
张天元真是受不了这种眼神,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磨人的妖精,难怪王思远会被征服,在他看来,王思远虽然也是人之龙,可真的难以驾驭这个女人啊,这女人真得是太……怎么说呢,感觉有一种女王高高在上的样,不是平常人能征服的。
“是啊兄弟,你就露一手吧,这把椅是我托一个朋友买的,我爸喜欢这玩意儿,我就买回来了。”聂震说道。
“花了多少钱?”张天元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贵,也就三万块钱吧。”聂震答道。
鉴宝秘术 正文 第二七五章 明清家具
听聂震说那把椅就花了三万块,张天元也松了口气,三万块对这个家庭来说,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他们可能请人吃一顿饭都不止花这些呢。
“那我就冒昧评价一番吧,这把椅聂哥你当初买的时候,他们给你说了是什么年代的吗?”
“说是清代的!”聂震答道。
“我国古典家具以明清家具为代表。明代家具的造型朴素、大方、流畅、舒适。清代家具沉穆、庄重、华丽、富贵,虽然两者风格大不同,却都是我国古典红木家具的集大成者,不仅造型美观,而且意韵深远,所以眼下市场上卖得最好的古典家具,也正是明清家具!”张天元缓缓说道:“不过你买的这把椅,显然是做旧过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我上当了?怎么看出来的啊?”聂震惊讶地问道。
“其实不用太多的鉴赏技巧,只要熟悉明清家具的,一看就知道真假了。”张天元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明代家具承载着浓厚的人情趣与风格,清代家具传承了皇家风范的宫廷化。明清深远的历史化赋予了明清家具的独特韵味。如,清代家具的吉祥图案,就强烈地体现着‘五之尊’的皇家风范。‘龙’的图案更是宫廷红木化的典范。明清家具传承了国古典家具的化韵味,共同组成了‘红色收藏’的国粹精华。”
“啊!我知道了,这个座椅的图案明显不对啊,给人的感觉太弱气了。不过这也不能完全说明就是假的啊,不管哪个朝代,总有些特立独行的人吧。”聂震还颇有些不服气。
“嗯,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不过这个确实是做旧的,而且如果卖者没有告诉你这是做旧的话,那就构成诈骗了。造假者为了迎合收藏家尚古的心态。将新的家具进行做旧处理。其方法包括:刷或泡双氧水,将木材颜色变浅、变旧;或将家具放入石灰池浸泡几分钟,如将紫檀放入石灰池,其表面会立即变成灰白色,其天然高贵的紫红色很快就消失了。然后,在其上打上‘英国蜡’,使家具看起来很像年代久远的紫檀木家具。而这些做旧后的外观。却反而是收藏者最喜欢的。”
“什么事英国蜡啊?”
“哦,那是一种从英国进口专门用于做旧的蜡!”张天元答道。
“这些做旧的也太黑心了吧。”聂震咬了咬牙道,虽然他不在乎三万块钱,可是被人骗的感觉可不好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做旧并不等于做假。依古法,只要是在不伤害材质、不改变材性、对人体无害的前提下进行复制。这种严谨、科学的复制不能视为做假。比如古旧家具的修复,其新配部分的颜色就应与旧的部分相接近或一致,即‘修旧如旧’。当然了,即使这样,如果要出售的话,也是要提前告知消费者的,不然就很可能会构成诈骗。”张天元笑着摇了摇头道。
“啊——!这古董真不是我这种人玩的啊。头疼!”聂震拍了拍脑门道。
“哈哈,我们时常可以从网络上看到一些所谓旧家具照片,其很多照片都注明与故宫里的家具一模一样,或与王世襄先生专著里的家具一模一样。
其实仔细想想,皇宫里的重器一般为一件或一组,制成后,图纸一般说来都要销毁并且不再重复,故不可能在民间又有一件或一组一模一样的黄花梨或紫檀重器。
如前所述。高档硬木制作的家具是从明代万历时才兴起的。也就是说,明代276年的历史,硬木家具只占最后70年左右。当然,我们并不否认明嘉靖朝就有硬木家具,但蔚然成风应该在明末。故如果有人声称所藏硬木家具是明朝前期或宋朝的,古家具爱好者就应对此多一些理性思考。这样可以少上很多当。”张天元讲到了自己擅长的东西上面,所以心情也不紧张了。说到这里,还拍了拍聂震的肩膀,哈哈笑了一声。
“你还没说这个椅到底为什么是做旧的呢?”玉兰听不懂张天元在说些什么,所以就有些急了。问道。
“做旧的方法,我之前已经说过了,就不多提了,这个椅吧,问题其实比想象的还大,说实话聂哥,当初对方卖给你只要三万块,你就应该小心一点了,如果没猜错的话,卖这家具的告诉你这是黄花梨木的家具吧?而且还是降香黄檀!”张天元问道。
“对!对对对!你怎么知道的?你该不会认识那个卖椅的吧?”
“我哪里认识他,我只是从这椅分析出来的。”
“怎么个说法?”聂震问道。
“如果将整件新制的家具做旧用来冒充明或清代家具,这就是我所说的诈骗了,里面有一种方法叫‘偷梁换柱’法。
常见的手法是将颜色或纹理相近的木材混用,大多出现在紫檀和黄花梨等贵重材质的家具上。
比如紫檀家具,不明显的地方与老红木、深红色漆木相混用;或用产于马达加斯加群岛的卢氏黑黄檀,冒充产于印度的紫檀即檀香紫檀。
对于黄花梨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