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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还没和他探讨人生啊。”皮冻变成的鹦鹉,在那里感慨起来。
孟浩听的头皮发麻,能让陈师兄都如此,可见这皮冻的战斗力之强,绝对是世间罕见。
“可惜还没说够啊,刚刚升起了兴趣,这就结束了?”皮冻变成的鹦鹉,在那里很是不满的叨叨起来,啪嗒着翅膀飞到了孟浩的肩膀上。
“你陪我说说话吧,我寂寞啊……”
孟浩面色苍白,深吸口气,脸上挤出强笑,脑海瞬间念头千转。
“我觉得吧,你忘记了一个人。”
“谁谁谁?我忘记了谁,我怎么不记得我忘记了谁?”这皮冻变成的鹦鹉,根本就是不浪费丝毫说话的机会,只要抓住,就一定会说个彻彻底底。
“忘记了面具内的那个老者啊,你还没把他教导的从邪恶的路上归来呢。”孟浩连忙开口。
“咦?对啊,那老头是个很好的老头,你说的对,我去找他。”皮冻变成的鹦鹉顿时精神一振,身子一晃直奔孟浩乾坤袋内,瞬间消失其内。
隐隐的,孟浩听到了血色面具在打开的一瞬,皮冻飞入的刹那,传出了李家老祖的凄厉至极,孟浩从未在一向硬气的对方身上听到的颤音惨叫。
孟浩这才长呼一口气,苦笑的坐在地上,怔怔的看着窗外的月光,长叹一声,他无法想象日后的生活。整日里都有这么一个皮冻在身边,那将是多么的可怕。
“定有能将其克制之物,这该死的皮冻……”孟浩咬牙切齿,双目一闪间,猛的有精芒出现。
“它的夙敌……铜镜……鹦鹉……”孟浩双眼精芒越加的明亮起来,他渴望结丹的想法,在这一瞬,前所未有的强烈至极。
时间一晃,过去了三天,这三天陈凡没有出现。显然是怕了孟浩的身边的皮冻。不敢再来。担心这皮冻变成的鹦鹉,去继续找他探讨人生。
直至第四天清晨,陈凡这才慢吞吞的来到这里,刚一推开屋舍的门。就立刻退后几步,看到孟浩肩膀上没有那只鹦鹉后,又看了看屋舍,这才勉强松了口气。
孟浩唯有苦笑,他还能说什么……
“那个……小师弟,它……不在吧?”陈凡在屋舍外,迟疑了一下开口,神识紧张。
“应该是不在……”孟浩起身,走出了屋舍。
直至此刻。陈凡才松了口大气,苦笑的看着孟浩。
“小师弟,你身边的那只鹦鹉,实在是……佩服,佩服。不说这个了。再有几日就是宋家之筵的日期,我已经安排好了,到时候我们一起传送过去。
今天我陪你在一剑宗走走,你也熟悉一下这里,毕竟从宋家回来后,这里就是你的宗门了。”陈凡拉着孟浩,走出了院子。
孟浩神色平静,但脑海早已浮现南域的地图,宋家所在之地,与紫运宗已是很近,并不遥远。至于这一剑宗,孟浩这几日沉思之后,已有了想法,他不打算借用陈师兄的关系,拜入一剑宗。
他还是倾向于想办法,改头换面拜入紫运宗,偷学紫气东来,偷学炼丹之术,想办法让丹鬼大师解毒。
至于一剑宗,即便是有陈凡的师尊在,可孟浩不认为,这一个庞大的宗门,会因陈凡这里,而给自己解毒,毕竟这需要的不是元婴修士,而是斩灵!
此事孟浩看的透彻,可陈凡热情难却,孟浩不便直接开口。至于宋家这里,孟浩虽说也想去见识一番,只是他担心青罗宗,此刻还在迟疑是否要去。
“得想个办法联系韩贝……从她那里探知青罗宗之事。”孟浩沉思时,摸了摸储物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在他储物袋内,有一枚玉简,是他可制衡韩贝之物。
此刻随着陈凡在这一剑宗内走过时,一路阁楼弥漫,流水哗哗,使得这里在外看起来充满霸道的同时,也有雅致在内。
一路二人交谈,渐渐到了晌午时,路过一处环形的建筑旁,这里存在了数百个一剑宗弟子,一个个都神色振奋的观望。
“这里是斗法场,是一剑宗内弟子之间比斗之地,可伤不可死,若有违反将严惩。”陈凡看了眼斗法场,向着孟浩解释了一句。
孟浩看了几眼,正要离开时,陈凡那里眉头皱起,与此同时,一个阴惨惨的声音,蓦然间传出。
“斗法场内,可允许客家入内,与本宗弟子切磋,今日李某入场,邀请这位非本宗弟子的客家修士,你……敢不敢与李某一战!”话语间,却见人群中,那位几次三番欲教训孟浩的李姓中年,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目光落在孟浩这里,带着讥讽之意。
“还是你根本就是只会躲在别人身后,根本就不敢出手的废物?若不敢战也可以,日后看到李某,要退避三舍!”李姓中年声音回荡,使得四周之人瞬间就看向了孟浩与陈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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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卷 初入南域 第183章 久违的腼腆(第四更)
孟浩神色如常,不起丝毫波澜,平静的看着眼露讥讽之意的李姓中年,以及其身边,此刻一脸阴沉之笑的周山岳。
陈凡面色难看,他知道这李师兄与周山岳交好,故而对自己这里早已反感,只是顾忌自己这里有剑丸,所以平日里没有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可如今抓住了孟浩在身边这一点,就百般刁难,其心歹毒。
“若要战,便你我二人一战好了。”陈凡冷声开口。
“你我同宗,自然不需切磋,李某只是想与你身边这位外宗弟子切磋一二,陈师弟你不会连此事都要阻止吧?”李姓中年笑着说道。
陈凡冷哼一声,拉着孟浩就要离开,孟浩微微一笑,此事在他看来很有意思,可既然陈师兄那里好意,他也就没有拒绝,正要随之离去时,忽然的,李姓中年身边的周山岳,阴声开口。
“怕了也没关系,李师兄那里会自限修为在筑基中期,如此一来也算公平,我等也的确想看看外宗修士的法术,陈师弟,此事与你无关,他总不能在你身后一辈子吧。”周山岳话语一出,四周的数百一剑宗弟子,大都笑了起来。
他们是一剑宗之修,自然不会倾向外人,只不过有不少看在陈凡的面子上,此刻尽管没有嘲笑,但也都有看热闹的心态。
陈凡置若罔闻,正要拉着孟浩离去,孟浩忽然脚步一顿,转过头,看着李姓中年与周山岳,脸上露出一抹仿佛被逼急了,恼羞成怒之意。
“斗法既不能有生死,那么就需要有赌注!”那表情,仿佛是此刻面子挂不住,要以此话威慑一样。
四周一剑宗修士,闻言大都笑了起来,即便是修为不如孟浩,可他们是一剑宗,是南域第一大宗的弟子,故而自然有些心高。
周山岳笑了,其旁的李姓中年,更是笑声传出。
“好,你若不躲在陈师弟身后,敢来这里比斗,给你赌注又何妨,李某这里有宝剑一把,价值数万灵石,你若赢了,此剑给你!”李姓中年笑声中右手抬起一拍储物袋,立刻手中出现了一把青色长剑,其上剑芒缭绕,一看虽非优异,但也非凡。
“小师弟你……”陈凡正要开口,孟浩那里已红了眼,打断了陈凡的话语,死死的盯着李姓中年。
“几万灵石之剑,还不够让孟某出手,你若能拿出更多之物,在下就拼了与你一战!”孟浩大声说道,他这些表情与言辞,如今说出极为习惯,毕竟类似之事他在赵国时,着实干了不少,如今乾坤袋内,还有一把金枪没用……
众人大笑,李姓中年看着孟浩,嘲讽之意越浓起来。
“好,你若能拿出什么,在下若输了,等价陪你。”李姓中年话语间,其旁周山岳也笑了起来。
“也罢,你若能拿出,若赢了,不但李师兄陪你等价一份,周某也再陪你一份。”说着,周山岳目中深处,隐有杀机一闪,挑衅的看向陈凡。
“此事可真!”孟浩似倒吸口气,眼中露出一些闪躲之意,可依旧给人感觉,是强撑着开口。
“此地是一剑宗,我等说话,岂能有假!”周山岳傲然开口。
陈凡一把拉住孟浩的手臂,正要说话。
孟浩却身体哆嗦了一下,如发狠般转身向着陈凡一字一字的说道。
“陈师兄,借你的剑丸一用!”
陈凡看着孟浩,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后,右手蓦然抬起,立刻在他的手心内,出现了那枚黑色的小剑,正是那把可释放出结丹之力的剑丸!
此剑丸,对陈凡而言极为重要,若是失去,立刻他在宗门内的地位都将不保,后果更是严重,可哪怕是这样,他也只是沉默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就立刻取出,放到了孟浩的手中。
这份师兄弟之情,在这一刻,随着剑丸在手,让孟浩深深的望着陈凡,内心的温暖,占据了全部,化作了一生的记忆,永远不会忘记。
“师弟要与他们赌斗,就放心过去,输了也没关系,没什么大不了,若是赢了,我也想看看他们拿什么来给!”陈凡蓦然开口,目中露出鼓励。
尽管他不看好孟浩,可此刻还是如此开口,这一刻,四周刹那安静下来,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了孟浩手中的黑色剑丸上。
“那是周师祖结丹时的剑丸!!”
“一剑七子的标志,陈师兄竟将此物取出作为这陌生人的赌注……”
“这赌注太大了!!”
短暂的寂静后,立刻传来哗然之声,四周这些弟子一个个都目光炯炯,更有不少人立刻取出传音玉简,通知其他区域的同门,此地出现了豪赌!
“这是我的赌注,你们的也要拿出,若赔不起,就别来斗法!”孟浩果断开口,眼中露出豁出去之意,可明显给人的感觉,是故作镇定,是要将旁人吓走一般。
周山岳的身体一震,死死的盯着孟浩手中的黑色剑丸,呼吸都急促起来,其旁的李姓中年同样如此,二人双目对望,都看到了彼此目中的狂喜与火热,更有震撼。
他们也没想到,陈凡居然能拿出这把剑丸,来给其师弟成为赌注。
“若拿不出来,可不是孟某不赌!”孟浩再次开口,就要将剑丸还给陈师兄,眼看孟浩如此,周山岳岂能同意,此刻毫不迟疑的右手蓦然抬起一撕衣衫,直接将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玉佩取出。
“此物,是我父亲自炼出的命玉,以其修为之血凝聚在内,虽说没有杀伤力,但可抵抗元婴一击!
你若赢了,此物归你,我更送你我修为之血,作为你融炼此物之用,周某说出之话,断无食言!”周山岳声音斩钉截铁,话语间,传遍四周,就连陈凡也都深吸口气,望向那枚命玉,此玉他知晓,是其师尊守护子嗣之物,若轮价值,实际上还要超越自己的剑丸。
孟浩明显给人感觉是愣了一下,呼吸似乎急促了起来,看的周山岳立刻冷笑,双眼寒光一闪。
“一个不够,你刚才说了,你们两个每人都要拿出一份!”孟浩声音有些勉强。
李姓中年闻言大笑,冷冷的看着孟浩时,又看了一眼此刻面色阴沉,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