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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了一口,琳琅扭动身体,嗔道:“欢郎,让人家歇一歇,刚才刚才都被你!”颇有些羞臊,不好多言。
楚欢哈哈一笑,才问道:“你要问什么?”
“你说皇后这般美貌,如果是她年轻的时候你遇见她,会不会也喜欢上她?”琳琅眨了眨眼睛,颇为好奇问道。
楚欢笑道:“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你告诉人家嘛。”琳琅轻轻推了推楚欢胸口。
楚欢一本正经道:“琳琅,我是个正人君子,皇后乃是一国之母,不能拿来调笑的。”
“那你刚才那样对人家!”琳琅扭动了一下腰肢,娇声道:“你以前不是告诉我说,在外面你是正人君子,在屋里在屋里就是花花公子,还让人家还让人家做你的荡妇!”说到这里,脸上已经发烫。
楚欢嘻嘻一笑,才道:“你真想知道?”
“嗯,人家就是好奇。”琳琅眨了眨眼睛。
楚欢想了一下,才叹道:“莫说从前,便是皇后现在,又有几个人不喜欢?只是哎,只是她命运多桀,我对她倒没有丝毫冒犯之意,只是心中怜爱而已。”
“欢郎,一路之上,皇后看上去都十分的忧伤!”琳琅轻声道:“祁宏告诉我说,齐王想下毒害你?”
楚欢苦笑道:“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其实我虽然一直没有将齐王当作自己的主子,却是将他当作自己的兄弟,甚至哎,甚至有时候将他当作自己的孩子。他年轻气盛,缺乏历练,太过孩子气,只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经不住别人的三言两语,会在我酒中下毒!”说到这里,神情已经黯然下去。
琳琅心知楚欢心情,伸手捧着楚欢脸,柔声道:“我听祁宏说的时候,吓的不轻,便想有翅膀飞过来,好在你安然无恙,我这颗心终于落下了。”
“你不用担心,你相公福大命大,想要我死的人多如牛毛,可是至今我还活着,而且比他们活的都好。”楚欢安慰道:“只是祁宏这小子当真多嘴,竟然告诉了你。”
“你也别怪他。”琳琅忙道:“是我向他询问你的情况,他言辞闪烁,我便知道必有缘故!”
“祁宏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又如何能躲过我家琳琅这双美丽的大眼睛。”楚欢哈哈笑道:“这双眼睛即是勾魂夺魄,又是火眼金睛,可以勾了你家相公的魂儿,却又能看破其他人的小九九!”
“欢郎,你又取笑人家了。”琳琅扭动腰肢,带动丰满香…臀晃动,这性感柔软的娇躯这么一扭动,楚欢便觉得腹间又升起一阵火苗,琳琅立时察觉,娇羞道:“欢郎,不能不能再来了,你刚回来,他们都知道,很快就要过来找你,你你每次时间都那么长,若是被他们撞见,那可羞死人了,等到晚上,琳琅琳琅再好好服侍你,你想怎样,琳琅都由着你,好不好?”她声音轻柔娇媚,却又带着一丝乞求,楚欢虽然知道琳琅在自己的调教下,于闺房之事已经颇为开放,但毕竟还是有些矜持,微微颔首,轻笑道:“看我晚上如何收拾你。”
琳琅娇羞一笑,才问道:“祁宏说齐王已经被你软禁起来,欢郎,那那你准备如何处置他?”
“其实我也一直在为此事烦心。”楚欢苦笑道:“这趟前去金陵,倒也没心思想这件事情,不过现在回来,事情总要有个结果。”
“那你会不会饶恕齐王?”琳琅幽幽道:“你们曾经毕竟是情谊不浅,如果我知道你心中不忍。”
楚欢微一沉吟,才道:“其实这件事情我倒是一句话便可以做主,但是如今我的一言一行,都有许多人在看着,一旦一个不小心,会酿成不小的后果。”
“哦?”琳琅问道:“你是说你是说不能放过齐王?”
“倒也不是不能放过。”楚欢神情凝重:“琳琅,你也知道,齐王毒杀我一事,许多将领都已经知道,他们的心思,我其实很清楚,他们心里对齐王其实并无什么敬意,反倒会觉得齐王参杂其中,是个麻烦。我在通州这边收揽了一个人才,叫做西门毅,此人才干出众,就曾对我说过,举起反秦旗帜,自然会得到许多人的拥护,不过齐王在咱们西北军中,反倒会让许多将士心存疑虑,毕竟我打出反秦旗号,却又收留秦国的王爷!”
琳琅轻叹道:“之前在西北的时候,你领兵去打朱凌岳,肖涣章派兵偷袭朔泉,齐王已经现身,大家都已经知道齐王在西北,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要反秦,却又收容齐王,自然会将士们心中疑虑。”
“西门毅倒是劝说要将齐王除掉,可是我自然不能这么做。”楚欢叹道:“但是齐王这次闯下如此大祸,我可以不计较,麾下那些将领却不会不在意。他们此时一定都在等着看我如何发落齐王,如果我轻易放过齐王,定然会威严大减,连毒杀我的人我都可以轻易放过,又如何能够震慑西北军这一般强悍将士!”摇了摇头,“西北军将士需要一个铁血统帅,我一旦优柔寡断,难免会对他们的士气造成极大的影响,与秦军激战在即,这个时候士气低迷,因为齐王而造成军心动荡,这后果!”
琳琅也不知说什么,只是幽幽叹口气。
忽听得院外传来声音:“大王,你可在?”却正是大将军裴绩的声音。
这是楚欢在通州落脚的院子,别人不可轻易入内,但是裴绩自然不同,听到裴绩声音,琳琅脸颊一红,轻声道:“幸亏方才没让你胡来,否则否则这下子可羞死人了。”
楚欢笑道:“大哥也不会贸然闯进来的。”起身来,琳琅帮忙收拾一下,又急忙跑到屏风后面,整理自己的衣衫,楚欢看了琳琅一眼,这才高声应道:“大哥,我在这边。”上前去打开了大门。
“天都黑了,怎么没点灯?”裴绩上前来,他虽然走路还有瘸拐,但是如果步子慢一些,几乎已经难以发现。
楚欢呵呵一笑,道:“大哥,你来的正是时候,我有好事要告诉你。”
裴绩笑道:“金陵你亲自出马,自然是马到功成。”此时忽见到琳琅已经整理好衣衫发髻过来,立刻拱手道:“夫人!”
琳琅此时却已经没有方才娇媚之态,显得端庄大方,向裴绩行了一礼,“大哥!”
楚欢笑道:“这就是了,大哥,咱们私下里,是兄弟相称。”
“哈哈,是了,二弟是否已经见过皇后?”裴绩低声道:“皇后看起来情绪很低落,心神不宁,只是你没有回来,我也不好擅自做主让她去见齐王。”
“皇后?”楚欢一怔,琳琅在旁也奇道:“大哥,皇后没去见齐王?”
裴绩摇摇头,低声道:“她毕竟是皇后,我倒也不好怠慢,这院子是知州府正院,虽然二弟已经住下,但我总不好让皇后去住别的偏院,所以你没回来之前,我暂时就将皇后安排在这里,也不算怠慢了。”随即冲着屋里看了一眼,奇道:“怎么,你们没见着皇后?皇后在屋里,似乎一直没有出去啊。”I1292
章节目录 第二卷 天门初开观沧海 第一八七三章 加件衣裳
楚欢一怔,琳琅却已经花容失色,转过身去,正堂之内并无皇后踪迹,目光落到左右两边的房门之上,娇躯微微颤抖。
这是一处十分宽敞的院子,也是知州府的主院,楚欢和琳琅刚才是在主屋正堂内,除此之外,正堂左右,则各有一间宽敞的房间,其中右边是用做书房,左边则是卧室。
楚欢先前抱着琳琅,径自入院,自然没有人敢阻拦,而且屋内昏暗一片,并无点灯,楚欢和琳琅自然不会认为有人在其中。
楚欢此时脸上的表情异常精彩,似哭似笑,眼角却已经抽搐,存着一丝侥幸道:“皇后皇后是不是去了别处?屋子里屋子里并没有点灯。”
裴绩叹了口气,道:“从昨天住进来之后,皇后就再也没有出过门,送来的饭菜,也一口未沾,我询问过外面的守卫,先前有人还有丫鬟过来询问皇后有什么需要,皇后却是让人不要再进来打扰,所以下人也不敢进来!”
“这这么说,皇后皇后还在屋里?”楚欢此时恨不得拿一块豆腐照着自己的脑袋砸下来。
太冲动了,太大意了,太猴急了!
琳琅此时雪面通红,如同沁血一般,背对着裴绩,虽然裴绩一无所知,可是琳琅此时却也不敢看他,一颗心儿+ 急跳,本就丰隆的酥胸此时上下起伏,甚是壮观,想到自己方才与楚欢在这正堂之内颠…鸾倒…凤,自己说了许多曾经连想也不敢想的放…荡言语,这屋里竟然有第三者听到,琳琅只盼有个地洞能够钻进去。
楚欢此时也是想到如果皇后当真在屋里,那么自己与琳琅的那些言语必然会被皇后听到,他与琳琅小别胜新婚,自然激动了一些,姿势和动作多了一些,那些肉麻的言语更是不少,这些话若是放在自己的那个时代,夫妻闺房之中,倒也算不得什么,可是在这个时代,那每一句话可是惊世骇俗,不但琳琅定要被扣上荡妇的帽子,自己也要被扣上天字第一号老流氓的帽子,他虽然脸皮很厚,此时却也禁不住发热,叹了口气,道:“大哥,我有点想死!”
裴绩一怔,以为发生什么大事,立刻道:“二弟,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如何,也不要有轻生的念头,天大的事情,咱们也可以好好商量,总能渡过难关的。你现在一身系无数人的身家前程,可不能说死字。”
“哦?”楚欢忙道:“我说错了,我是想说我头有点晕。”
“吓了我一跳。”裴绩神色缓和下来,笑道:“可能奔波劳累,应该不妨事,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就好。”
“大夫也治不好。”楚欢叹了口气,凑近过去,压低声音,再一次问道:“大哥,皇后当真在屋里?”
“原来你还没有见到?”裴绩道:“是不是在房间内?”
楚欢心想,既然你都这么说,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便是在房间内了。
楚欢其实是个谨慎的人,如果附近有人,其实是完全可以洞悉察觉,可是今日不同往常,与琳琅久别之后,他血气方刚,也就激动了一些,而且根本不可能想到皇后竟然也来到了通州,更不可能想到皇后竟然被安排在自己的屋子内。
抱着琳琅那丰满香软的娇躯,还没有进院子的时候,楚欢就已经醉了,哪里还能提防这最不可能有人的地方却又皇后,郎情妾意之时,沉浸在温存柔情之中,自然更没有多想。
“屋子太暗,先点灯吧。”裴绩低声道:“齐王的事情,二弟自己要三思,定要妥善处理,有些事情,我不便多说,可是你自己应该清楚。至若皇后,秦国的暴虐与她无关,倒是要善待于她二弟,你与皇后好好谈一谈,这样一直不吃东西,总是不成!”
楚欢微微颔首,瞥了身边琳琅一眼,连自己这个脸皮极厚的大男人都十分尴尬,更何况琳琅一个妇人,心中知道皇后十有八…九就在屋里,待会儿若是琳琅与她相见,大家都会异常尴尬,只是皇后既然到了通州,自己却是不能不见,只能轻声问道:“大哥,琳琅的住处!”
“琳琅住的院子昨天就收拾好,就在东院。”裴绩轻声道:“二弟,如果你不反对,就让皇后住在这里,你且和琳琅住到东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