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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健康人算100分的话,那么镜中的这个家伙,顶多就30分。
不过这与先天无关,主要还是他的前主人犯贱,那家伙被女友甩了之后,整天以泪洗脸茶饭不思,身体不垮掉才怪!
“想当年,老子那可是貌胜潘安,风华绝代啊……”方神医忍不住又追忆起昔日光辉。
洗完澡,方鸿又回到大厅盘膝打坐,不是他不想睡,而是自已的床被那个女无赖霸占了,不得不靠打坐来度过这漫漫长夜。
当然,这对方鸿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在前世,有时为了参悟天地奥秘,不吃不喝枯坐几个月也是疏松平常的事儿。
很快,方鸿便进入了物我两忘,天人合一的状态。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方鸿缓缓睁开双眼,做个修功式,然后长长吐出一浊气。与瘦弱身板极不相符的是,此时的方鸿双目炯炯如星,目光深邃且有种不可思议的穿透力。入圣境巅峰,乃是一只脚踏入仙人的存在,这样的灵魂,可不是闹着玩的!新的一天,开始了。方鸿脱去上衣,搭在肩膀到卫生间洗漱,见门关着,出于习惯也没多想,抓住门把一拧一推。
第四章你要负责
谁知映入眼中的,竟是一个肌肤如雪的绝色女子,并正在弯腰脱去身上最后的遮掩。
“……”
“……”
方鸿和聂玉你看我我看你,同时石化。
该死,忘记家里多了个女的……方鸿拍额。
“啊!!!”聂玉以一声超级高分贝的尖叫打破沉默,接着伸手去抓身边所有可以扔的东西。
肥皂盒,牙缸,洗发水,纸巾盒……
一件件生活用品呼啸袭来,方鸿慌忙使出千手观音的本事,一件不漏地接住。
这些东西如果摔坏了,他可没钱去买。
“你个死色-狼,我,我打死你!”聂玉见方鸿毫毛无损,便一手捂胸一手抓起洗厕所的刷子要打方鸿,谁知刚迈步便觉得脚板一滑,原来是踩到了掉在地上香皂,顿时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扑去。
“啊!!!”聂玉本能地伸手寻找依靠。
而好死不死地,方鸿当时也不知搭错那根线,很配合地张开双臂。
结果可好,两人嘴对嘴,胸对胸,甚至连下面,都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
……
“说,你说怎么办吧!”穿好衣服后,聂玉象只暴怒的母虎,对着方鸿拍桌咆哮。
还光着上身的方神医低头撸着手机,一副受害者模样,他的左肩头上,赫然是两排清晰的带血迹的牙印。
没错,最后那声惨叫就是他发出的。
“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看见门关着,就不会问一问里面有没有人?你一定是觊觎本小姐美色欲行不轨!你说话啊,你打算怎么赔偿我?你说……”
面对聂玉连珠炮式的质问,方鸿始终一言不发,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女人虽然一口一口个你说,你说,但如果你真张嘴说话,绝对只会死得更惨。
所以等聂玉终于骂得没词,站在那直喘粗气,方鸿才叹口气,摆出一副肉在案板的姿态道:“废话我就不说了,你开个条件吧,除了要我娶你。”
方神医毕竟是被封建思想毒害了几百年的人,那种毒可以说深入骨髓,按照他的观念,这已经算是跟人家有了肌肤之亲,作为男人负责是必须的,甚至对方要他以身相许,也不算过份。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想走这一步,尤其是这个女无赖,真心不喜欢!
“你,你,噗……”聂玉被眼前这个男人气得笑了出来。
见过自以为是的,就没见过这么自以为是的,还娶我,蛇精病忘吃药了吧?
“让我想想,可不能白白便宜了你……”聂玉手指点着下巴想了一会,认真道:“这样吧,我看你身手还可以,你就给我当一段时间的保镖,这其间你要保证我的安全,帮我赶走那些我不想见的人。”
“不行,换个条件。”方鸿马上拒绝。
有没有搞错,保镖不就是打手,狗腿子吗,老子堂堂天下第一神医,给你个小女子当打手?简直荒天下之大谬!
聂玉不满道:“给我当保镖很丢人吗?你知不知道多少人想当都当不了。”
“那些人肯定脑子有病。”方鸿站起来道:“我要出去练功,你考虑好了再跟我说吧。”
方鸿都快郁闷死了,到现在了那功德碑仍然没有一点动静,等于是白白让那女无赖住了一晚,按计划早该把她扔出街去,偏偏又闹出了这么一档子破事!
“你!你个混蛋,给我站住!”聂玉在方鸿背后大骂。
方鸿才不理她,打开门栓就要出门。
“哎哟!”身后突然响起聂玉的痛呼。
真是麻烦!方鸿摇了摇头,转回身去。
只见聂玉坐在地上,双手捂住右脚踝,吡着牙直呼冷气,表情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方鸿问。
“还不是被你这混蛋害的!”聂玉骂道,美目泪光盈盈,一半是疼的,一半是气的。
刚才她赌气想上阁楼去,谁知走得太急右脚崴了一下,脚踝瞬间就肿得象馒头,还钻心的疼。
方鸿蹲下拿捏了一下聂玉伤处的筋骨,皱眉道:“你可别什么都赖我,这明明就是旧伤,起码有十年以上了。”
聂玉脸上不禁露出惊讶之色。
方鸿又道:“你的脚踝脱过臼,也不知是那个庸医帮你治的,根本就没接好,导致那里的血脉被压迫流动不畅,形成淤血,加上你这人一向粗粗鲁鲁,不经常崴脚才怪。”
聂玉闻言额头冒出个大青筋:“喂!你好象昨天才认识我,凭什么说我一向粗粗鲁鲁?”
方鸿不理她,又道:“长年累月下来,你伤处的淤血越积越多,是不是近两年崴脚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
聂玉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但心里却不得不佩服方鸿,因为她的脚踝正是十年弄伤的,当时没太重视,只找了个普通医生诊治,谁知从此就落下了容易崴脚的毛病,特别是近两年,崴脚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一崴就肿得老高,疼得要命。
终于忍不住找国家级的骨科专家看过,结论也与方鸿大同小异,不过提出的方案是手术治疗,还说这是彻底治愈的唯一办法,因为伤处的骨肉早已定型,任何药物和物理治疗都只能治标,不可能治本。
聂玉不愿开刀,于是这毛病一直困扰着她。
“起来吧!”方鸿伸手去扶聂玉。
聂玉一把拨开方鸿的手:“死色-狼,不许碰我!”
方鸿也不废话,一手圈住聂玉颈部,一手抄起聂玉双腿,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聂玉没料到这个病秧子力气竟这么大,惊得两条长腿乱踢:“你想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不是说我是我色-狼吗?”方鸿冷冷道,然后把聂玉扔在了那张大桌子上。
难道他真的想……聂玉大惊,翻身想逃。
但方鸿一手抓住她受伤的脚踝,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无法摆脱。
“你找死……”聂玉刚欲还击,肩部却突然一麻,然后瞬间放射到全身,身体一下变得酥软如泥,连开口说话都费力,更遑论反抗!
原来方鸿出手点了聂玉的肩井穴,当然,要达到完全封锁人体活动能力的效果,其力度和准度必须控制得丝毫不差,天下之大,除了他方鸿,也不见得有几人能做得到。
而一般来说,攻击肩井穴,顶多只能令小半边身体短暂麻痹而已。
聂玉心中哀叫:完了……
第五章你不是走了吗?
聂玉看着那个仿如恶狼的身影,感觉自已就象一只无助的小羔羊,两颗屈辱,悔恨的泪珠从美目溢出,顺着双颊滑落。
她悔恨自已托大了,不仅低估了这家伙的能力,更高估了这家伙的人品!
方鸿根本无视这个楚楚可怜的女孩,抓住她的裤头直接往下拉……
“啊……”突然,一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在客厅响起。
如果这时有路人经过听到,绝对会浮想联翩!
客厅之内,只见一名绝色女子软绵绵地躺在方鸿的“办公桌上”,一条修长的玉腿被高高抬起。
右边裤腿已被脱下,一条光洁如瓷,曲线完美的大长腿直至根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方鸿左手托着聂玉的脚踝,右手则在聂玉的腿上游移。
认穴,按压,扭动,推拿……
方鸿出手有如疾风,毫无迟滞。
方鸿每一次用力,聂玉都有一种触电般的感觉,虽然有点疼痛,但同时麻麻酥酥的妙不可言,最初在毫无防备之下,她甚至忍不住叫了出来。
不过很快她就意识到了问题,顿时羞得俏脸通红,紧咬嘴唇不让自已发出声音来。
不过聂玉此时也稍稍放下心来,明白方鸿只是帮她治脚伤而已,并非欲行不轨。
这个混蛋,治伤就治伤,为什么要这样吓人!聂玉暗骂
饶是如此,聂玉也觉得羞涩难当,自已的腿被个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按来按去,实在是难以接受。
奈何接受不接受,完全由不得她!
很快,那肿起的伤处肤色越来越紫黑,并且范围逐渐收拢,最后变成只有鸡蛋大小,黑漆漆的一块。
“等等!”方鸿说完把聂玉的伤腿随便一放,转身到厨房去。
伤腿砸到硬梆梆的桌面上,聂玉痛得当场飚泪。
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他!
过了几分钟,便见方鸿拿着一只剥了壳的熟鸡蛋走出来。
方鸿把鸡蛋一下按在那淤血形成的“黑点”上。
刚煮熟的鸡蛋十分滚烫,聂玉又当场飚泪,忍不住娇声哀求:“烫!轻,轻点!”
“废话,不烫就没效了。”方鸿毫无怜香惜玉之意,手心按着鸡蛋在那淤血积聚之处使劲揉动。
很痛,但痛之中,又夹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想叫又不敢叫,聂玉憋得粉脸通红,娇喘连连。
渐渐地,白嫩嫩的鸡蛋变得发黑,而聂玉伤处的淤血却神奇地消失,原来肿起的地方在迅速消肿。
终于,崴伤的地方完全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没事了。”方鸿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帮聂玉重新穿好裤子,然后手轻轻一拍聂玉的肩井穴,道:“你腿内的淤血已经清除干净,以前没接好的关节也完全纠正,你以后再不会崴腿了,我已帮你解了穴,你很快就会恢复,想好要提的条件,等我回来时告诉我。”
一口气说完,甩给聂玉一个潇洒的背影,出门去也。
如方鸿所言,身体很快就恢复正常,但聂玉的大脑却仍旧有点神游天外,呆呆地躺在桌子上不知道下来。
那模样,倒真有点象个刚失了身子的迷茫小媳妇!
过了好久,聂玉才翻身坐了起来,当她小心翼翼地用伤脚触地时,脸上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痛疼完全消失了!
接着又大胆走了几步,感觉脚踝比平时还要轻松,和另一只没受过伤的脚完全一样。
聂玉樱唇微微张开:“难道……真的彻底治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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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公园的林荫小径上,方鸿轻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