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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皇后景帝等人顿觉脊背发寒,一股寒意自脚底缓缓蔓延而开。
南宫流云长臂一伸,苏落便直接坐在他腿上去了。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苏落楚楚盈握的腰肢,狭长凤眼危险眯起,挑衅地瞟了太子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恶魔般邪恶的冷笑。
苏落原是与太子定亲的,但是,是他亲手退了这门亲事,现在的落落可是南宫流云的宝贝丫头呢。
太子看着苏落,一双腿几乎挪不开去。他心中那叫一个悔恨啊。当初,他怎么就被猪油懵了心,怎么会退了这门亲事?如果没有退亲,这绝美天xià 的女子就是他的!
太子心中正做着后悔的梦的呢,南宫流云一个眼神扫过去,顿时,太子的脊背犹如被长针扎过,全身如坠冰窖。
景帝最先回过神来,他见场面僵硬,便清咳一声:“你们都来了?坐吧。”
能够让景帝在御书房赐座,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倒不是说现在皇后和太子有多得景帝圣心,只是景帝眼看着南宫流云坐得稳如泰山,就连这苏子安的女儿都稳稳坐在那,没道理皇后和太子还要陪站着。
所以他干cuì 大手一挥,所有人全都坐下了。
看着眼前犹如三堂会省的模yàng ,苏落嘴角的笑容越发扩大了。接下来的戏,会很精彩呢。
来钱大计6
景帝见南宫流云一副旁若无人置身事外的模yàng ,顿时又恼了,他重哼一声:“你们两个……”
就在景帝说话之际,太子忽然惊诧地插嘴。
威慑皇宫1
“如果你想嫁入皇族,就必须名正言顺。冰@火!中文 ”景帝装模作样地板着脸。
“哦?如何个名正言顺法呢?”苏落依偎在南宫流云怀里,似笑非笑地勾起唇角。
“回苏府去,让苏老爷子亲自来议亲,否则,南宫皇族绝对不会娶一个来lì 不明的臭丫头。”景帝面目森严,义正言辞地说。
回苏府去?闻言,苏落心中暗觉好笑。
当日苏子安见大祸临头,不惜将她逐出苏府,现在见她身上拥有灵之血液,不惜放下脸皮逼她回苏府,当真是可笑。她苏落是别人想逼便能逼的?
当下,苏落吟吟一笑,目光直视景帝:“想让我回苏府?没门。”苏子安打的什么主意,她用脚趾头都能猜的到。如果进了苏府,她还能活着走出来?那是决计不可能的。
景帝被苏落当面拒绝,顿时便恼羞成怒:“你说什么?”
“我说,不可能。”苏落勾起一抹嘲xiào ,轻描淡写地瞟了景帝一眼。
“难道你不想嫁给南宫流云?”景帝指着南宫流云,怒气冲冲地质问。
南宫流云握住苏落的手紧了紧。
苏落反手和他十指相扣,随后迎视景帝:“南宫流云必须得是我的。”
“好大的胆子,好狂妄的语气!”景帝被苏落这句话给气乐了!
他那么完美的儿子,那么卓尔不群天才到极点的儿子,她竟然、竟然敢不要脸地说出这番话!
“你这个……”景帝指着苏落的手指微微颤抖,他额头上青筋根根凸爆,很显然被苏落严重气到了。
但是此时的苏落却旁若无人地依偎在南宫流云怀中,慢条斯理地剥了颗葡萄送入南宫流云口中。
南宫流云虽然自始自终都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行动已经旗帜鲜明地站到苏落那里。
慢条斯理地吃了颗葡萄后,南宫流云狭长凤眸眼尾扫了被气到颤抖的景帝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气好了没有?”
气好了没有?景帝只觉得脑门一阵发黑。
他的宝贝儿子,看到他被人气到,非但不出手相助,反而还气定神闲地问他气好了没有?景帝越想越郁闷,差点一口老血就狂喷而出。
“你们,你们两个!逆子!哼!”景帝重甩袖袍,背过身去。若是再让他看到南宫流云那气定神闲的神色,只怕他会气得直接一命呜呼了。
“既然是逆子,那不违逆您的话,反倒名不副实了不是?”南宫流云一边剥了颗琥珀色的葡萄喂给苏落,一边漫不经心地说。
“……”景帝被气得跟抽风似的,那鼻子噗嗤噗嗤地,就跟风箱似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想让我家落丫头回苏府,你想都别想。”南宫流云随意摆摆手,一语定乾坤。
“可是……”虽然知道从小到大南宫流云说出口的话就绝无改biàn ,但是景帝还欲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没的商量。”南宫流云淡淡一笑,“父皇还有别的事?”
景帝恨恨地瞪着南宫流云,他想反驳,但是此时,一道似有若无的强者威压自南宫流云周身弥漫而开。
威慑皇宫2
这道拥有十阶强者的威慑力,狂暴出来的效果是非常惊人的。
只听的御书房屋顶上的琉璃瓦哗啦啦作响,整座殿宇仿佛是大海中经历狂风暴雨的孤舟,左摇右摆,仿佛随时会崩塌。
御书房内,除了苏落之外,所有人都变了脸色!
因为这股威慑力并不仅仅是争对房子的,而且还争对人!
当初八阶强者的李尧祥对苏落施压,将苏落逼的血脉贲张,血液自毛孔中流溢而出,逼的她身上犹如背了一座大山,逼的她差点就跪倒地面。但是现在,南宫流云已经恢复十阶实力的,那威力何等惊人?
只一瞬间,景帝就感到一股极其庞大的力量压到他脊背上,景帝双膝软了软,差点直接就跪到苏落面前!
这一发现,简直让景帝骇若见鬼!
他堂堂九五帝尊,如果被传出去朝苏落这个小丫头下跪,那么,他还不如直接剖腹自刎算了!
强烈的自尊支撑着景帝,他硬是咬着牙,挺着脊背,不让自己跪下。
这次南宫流云不过是用了一分力而已。
与景帝相反,太子和皇后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此时的太子和皇后,犹如置身在刀山油锅之中,浑身**灼痛,痛的他们几乎瞬间窒息。
他们脸上的冷汗犹如瀑布般滚滚而落,地面上很快就聚积了一滩水渍。
他们如何还能稳坐在椅子上?早已经痛苦地跌落地面。如果不是有最后一丝尊严,只怕他们早已经痛哭流涕地哀求了。
太子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噗通一声朝南宫流云跪下。
他错了,他真的错了。如此强大的南宫流云,他只随意地坐在那里,散发出来的气息都能够将他秒杀,这样的人物,他以前真是瞎了眼,竟然敢与他做对。此时的太子心中是深深的恐惧和懊悔。
皇后整张脸上布满冷汗,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起来一样,气息微弱,气若游丝地仿佛随时会厥过去。半躺在地上的她,眼眸半眯,神智迷离的看着南宫流云。
凭什么,凭什么那个贱人的儿子,成长的如此快速!为什么她的儿子却要无奈地跪在那个贱人的儿子面前?为什么会这样……
皇后那双永不服输的眼眸中,一滴滴清泪滚落。
在强大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没有一点用处……
景帝被这股强大的威慑力逼的重重坐到紫檀上,但因为力道太重,压力依旧存在。仿若山峦般的重压使得景帝这一坐,直接将紫檀木椅子给坐裂了。
只听的噗通一声响,景帝毫无形象地一屁股坐地上了。在他身下,是一堆破碎的紫檀木碎屑。
“住……手……快……住手……”景帝身上汗如浆涌,气喘吁吁,他一双手牢牢揪住南宫流云的衣袖,眼中尽是无奈和痛苦。
不远处,在外面伺候的宫女太监早已跌成一团。
看着这些痛苦不堪的人,南宫流云嘴角扬起一抹邪肆魅惑的笑。他淡淡一笑,在这抹仿若昙花绽放般美好的瞬间,刚才仿若无间地狱般让人窒息的气氛陡然间便消失了。
威慑皇宫3
随着那股威慑力离开,景帝才缓缓喘了口气,扶着柱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太子和皇后依旧倒在地上。不是他们不想起来,而是此时的他们身上最后一丝力量都被抽尽了,连个婴儿都不如,又如何能够支撑着起身?
景帝看着依旧气定神闲般坐在那的南宫流云,眼中浮现复杂的深意。
这一刻,南宫流云陌生的仿佛连他这个老子都认不出来。
这一刻,景帝仿佛想起了当年小小的南宫血洗帝都的惨烈景象。
景帝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当年年近五岁的南宫流云就强大成那样,现在的他,又岂会听他的吩咐做事?他真是在这皇位坐久了,安逸惯了,连这样的道理都看不明白了呢。
“父皇……”太子半躺在地面,不甘心地低吼着。刚才那一跪,将他最后一丝尊严都狠狠撕裂,任由南宫流云践踏,现在活过命来之后,太子顿时就懊恼了。
景帝摆摆手,对南宫流云道:“你爱做什么便去做吧。”
景帝的声音,透着无尽的心灰意懒。刚才的事,实在让他心有余悸,且如梦初醒。他知道,南宫流云已经成长到连他都要仰望的地步了,妄想再控制他,绝无可能了。
南宫流云微微扯了扯嘴角:“现在才看明白?也不算太晚。”
景帝苦笑。
如果不是南宫流云这雷霆一击,只怕他还沉浸在梦幻中看不清现实。现实就是,跟苏落那臭丫头比起来,他这老子连个p都不是!
其实景帝知道,问题出在他身上。如果当年他能够护住南宫的母亲,如果当年南宫血洗帝都后,他能够护住小小的南宫……现在,他对自己这个父皇也不会这样……鄙视。
景帝想到这,顿时觉得心头如被雪剑刺中,疼地他眼冒金星。
“你们回去吧。”景帝摆摆手。
南宫流云站起来,淡淡地扯起唇角:“四国争霸赛的名额给我留一个。”
“你的名额一直都留着,其余的九个人已经到位,如果你有时间的话……”看清楚形势之后,景帝的语气前所未有的温和。
南宫流云却冷傲地打断他的话:“没有九个人。”
“呃?”景帝不解。
“只有八个人。”南宫流云牵起苏落的手,语气不容置喙,“落落也参赛。”
“可是……”景帝顿时就皱眉了。那九个人,每一位都在六阶之上,是南宫家族隐藏许久的秘密力量,但是苏落不是才五阶吗?
景帝试图跟南宫流云讲道理:“这次四国争霸赛每一个实力都在六阶之上,她不过才五阶,到时候第一关都过不去。”
“这个你不用管。”南宫流云好看的眉毛皱起。
景帝气愤地重哼一声。明知道会输还浪fèi 一个名额,这个儿子当真是鬼迷心窍!
南宫流云没有给他拒绝的机huì ,牵着苏落的手,慢悠悠地便走了。
随着他们一走,气氛顿时便是一松。
“父皇……”太子快哭了。刚才从鬼门关走了一回,他到现在才觉得自己真正地活过来。
一劳永逸1
景帝瞪了他一眼:“你打的过老二?”
“怎么可能!”老二别说一根手指头,一根头发丝都能灭了他!太子拼命摇头。
景帝重哼一声:“朕也打不过,所以告状之类的话就免了。”
景帝是真完全拿南宫流云没办法。别人吧,还可以拿孝道去逼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