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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篁一点又一点地轻吻至她耳际,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失控的双手被他强行按在了池壁上,他、他不可以乘人之危!
幽篁起身飞快地点住自己身上的几处穴位,整个人忽然间就被抽尽了气力直挺挺地向后仰倒去。青丝弥漫万籁中随着一声巨大的啪嗒声水花四溅,温热乳白的泉水都争先恐后地灌入他的眼耳口鼻。
池水下幽篁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嘴角泛起了淡淡的涟漪。他在庆幸自己终没铸成大错,萋萋还没想起自己,倘若真在此刻侵犯了萋萋他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容萋萋是被巨大的响声和飞溅到身子的水花惊醒的,举目望去原本该倚靠在池壁泡温泉的幽篁不见踪影。水面上到处都是飘散地头发,那些头发太过浓密厚长,如同一方黑绸缎铺盖在了水面似的。
“咕噜——咕噜——”容萋萋听见了水泡翻滚地声音,二话不说就循着发丝游了过去把幽篁托了起来。
“喂!醒醒!醒醒!”把幽篁揪出水面后容萋萋把他搁在了池边,青葱玉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脸颊道。“你快醒醒呀!我废了半天的劲儿才把你治好,你可别给我溺水身亡啊!”
其实幽篁再清醒不过了,只是两人都‘赤’诚以对他若是在此刻张开眼睛还不尴尬死?
容萋萋那可能想到这一点,瞧见幽篁溺水她都快吓得魂飞魄散了。心心念念都是幽篁的身子骨会不会出差错,哪里还管两人的处境是什么模样?
容萋萋瞧自己怎么也拍不醒幽篁,挤压了他的胸腔也没见吐出水来,危急之下赶紧捏开他的嘴唇施用人工呼吸。
容萋萋一口一口又一口地把气度到幽篁嘴里,然后还夹杂着一些真气度了过去,她完全没察觉自己的姿势有多么暧昧。
“砰砰——砰砰——”幽篁原本逐渐平稳下来的心跳又开始失去规律地跳动起来,他阖着眼睛没有看到萋萋此刻的模样。但是萋萋香软地粉唇正压在他的唇瓣上,而且她胸前的那两团白皙柔嫩前端的红豆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胸膛。
幽篁能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开始逆流,都异常凶猛地奔腾至脑袋和下身某处。他浑身又开始发烫,某个地方可耻地昂扬起来了!
“……咳咳……”幽篁实在是没法在装下去了,眼睛不敢张开假咳了几声。
“太好了!终于醒了!”容萋萋停止了度气,扶着幽篁坐了起来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语毕还拍了拍幽篁的后背,不同于她肌肤的冰凉是那样的炽热。容萋萋好似触碰到烫手的烙铁一样猛地缩回了手,匆忙间还勾扯了他暴长的青丝。
“嘶———”被扯疼头皮的幽篁呲着牙微微咧嘴,本能得伸出手揉了揉受创的头部。
容萋萋则是不好意思地瞅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彼此都赤身以对。VIO6。
“啊!!!”容萋萋神色仓惶地推开了幽篁,双手赶紧环抱住自己毫无寸缕的身子大叫道。“你快转过去!转过去!”
被她推倒在地的幽篁自然依照她说的做,想想萋萋的反应,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刚才在水中还轻薄了她,那肯定是被揍个半死!
“你、你、你赶紧穿上衣服!然后闭着眼睛趴在垛子上!”容萋萋把衣物丢到了幽篁身上,自己也步入了池中让泉水遮掩住不着寸的身躯。“没有我的指令不准回头听见没!你要是敢回头我、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幽篁没有回答她,只是默默地拾起衣服走到那堆雪白的苔藓垛子上。背对着容萋萋的身子被头发遮掩住,但那优美的曲线还是暴露在了她的视野里。
容萋萋觉得自己一定是泡温泉太久脑袋缺氧了,不然的话她怎么觉得脑袋发懵,而且双眼跟着了魔似的一直盯着幽篁发间隐约露出的肌肤!
要死了要死了!她跟个欲求不满地性、饥渴患者盯着男人的身子也就罢了,她怎么还能生出了欲把那暴长厚重的发丝狠狠掀开的冲动?一定是温泉白烟太朦胧,眼前的男人太绝美造就了迷幻的气氛,所以才会激发她想要做出不道德事情地冲动!
幽篁悉悉数数地穿上衣衫,容萋萋也赶紧爬上池子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容萋萋是现代人,思想比起古代的女人要开放得多。可她从小受的也是非常传统的教育,并且开放不等奔放,要她浑身无寸缕的站在一个同样身无寸缕的男人跟前,无论如何她也是不能从容面对的!
待两人都穿好了衣衫,容萋萋以轻功快速闪到了幽篁跟前怒掐着他的脖子道:“你这该死的混蛋,出了这个山洞就把今日的事给忘干净了!倘若被我知道你敢对外宣扬,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还是熟悉的气味和声音,只是那声音里少了以往的犀利森寒。现在的容萋萋强势依旧,却没有了昔日的摄人锐气。想到以往的事情,幽篁的心绪有些恍惚了。手际越舐。
“放心吧,我没有这等下作的癖好。”幽篁没有直面地应答她的要求,很是婉转地表达了他对此事的态度。唉,因为他怕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今天的事情,他没有下作的癖好却做出了下作的举动,他非但没有后悔还有一丝窃喜,他算不算一个下作的人?
“萋萋……为什么会回来救我?”幽篁转过了身子,滴水地发丝浸湿了他的外袍道。“你不是不认识我了吗?为何又要折返救我?”
望着幽篁真挚的神情,还有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眸容萋萋词穷了。对呀,她干嘛要折返回去救他?自己明明是那么的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因为这个人很可能会打破自己现有的安逸生活。难道要她告诉幽篁自己受不了内心的拉锯战,最后救他的心思胜过逃离的意念吗?
如果真的这样说了就表示她承认了彼此间可能有什么关联,如果不说她又该如何回答他的询问?容萋萋再三思量还是决定不回答幽篁的这个问题,抿了抿嘴巴道:“你还是快些弄干头发吧,你的内伤我已经帮你治得差不多了,回去之后多多休息就不会有大碍的。”
“为什么不回答我?萋萋……你在逃避什么?”
弄什么头发,幽篁现在没失控把萋萋搂在怀里就已经很不错了。他哪里还有什么多余的心思精力去管这些无不足道的小事,眼下对他来说想要弄清萋萋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唉……”容萋萋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怎么忘了自己之前是下了什么决定才回来救他的的?她被这一出脱轨地戏码给搅乱了心思,梳理了一下思绪她还是缓缓开口道:“幽篁公子,我真的不是在逃避什么。既然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就如实跟你说好了,只是希望你能平心静气地接受这一切。”
容萋萋的话让幽篁皱紧了眉头,为何她的表情和口气都如同要宣判他被处死一样悲壮?这个世界上除了失去她以外,估计已经没有什么不是他不能平心静气地接受的。
“洗耳恭听。”
幽篁说出的四个字是那么的简洁有力,容萋萋觉得之前他能为一个女人心伤到吐血是否是她幻觉了?能被这样神秘绝美的男子深情爱着的女人真幸福,可惜就莫名其妙的香消玉殒了。可惜感动归感动,感动又不是爱情。
容萋萋就在幽篁凝神注视下把心中准备的话说了出来,也没有隐瞒她来自异时空的事情。也不怕幽篁认为她瞎编,她有能证明自己来自异世界的手段。
幽篁听完容萋萋的叙述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他终于明白了容萋萋真正的身份。早些时候他就怀疑过容萋萋并非容家小姐,毕竟能从一个痴傻小姐变成一个风华潋滟的女子是要有多强大的天赋。以前的装傻一说也不过是萋萋隐瞒她来自异世界编造的借口吧,萋萋会的太多东西都不属于这个世界。
幽篁嘴边泛出了一丝苦笑,他一直在等待萋萋对自己彻底敞开心扉。如今他了解到了真相,却是在要求自己远离她的生活。同样的心情有些激动,却不是以前想象过的美好。一个是获许萋萋信任的惊喜激动,一个是被萋萋推开的悲凉激动。
“你不信么?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幽篁出乎意料地平静让容萋萋有些摸不着头脑,信不信至少也吱一声啊?沉默苦笑是什么意思,那跟霜打过的蔫茄子表情真让她烦躁。“喂,你说句话嘛!”
“你说你现在叫盛凰,盛风华是你未婚夫。”幽篁又苦笑了两声道,“你是容萋萋又不是那个容萋萋,以前的容萋萋已经死了。呵呵……死了啊。”
容萋萋以为他是受不住真相的打击属于崩溃边缘,也不敢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只是默默地凝视着苦笑连连的幽篁。她占据了人家老婆的身子,纵然一下人家的悲伤也是人之常情。
“早知道会如此,我宁愿死也不要你抽了灵根!”幽篁突然止住了笑声,望着容萋萋的眼眸盛满了一种叫悲凉的情绪。“与其让你忘了我,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别说这样的傻话,只要活着就还会有希望。”容萋萋不忍看他如此颓废,安慰的话就脱口而出。自然得令她有些迷茫,这也是因为这具躯体的本能吗?这躯体的本能还是容不得看到幽篁受到伤害吗?他们的究竟有什么样深刻的过往,又有这什么样的互许情深?
容萋萋强烈地想要了解过去的‘自己’,这样也算给这具身体的主人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可以告诉我你和容萋萋的事情吗?我……我只是想证实一些东西。”该死的盛风华竟然敢坑她!倘若一切都如幽篁表现的这样容萋萋怎么可能叫什么凤凰和他私定终身什么的!
幽篁正惆怅着如何给她叙述两人的过往,现在容萋萋主动开口无非就是最好的时机。他相信那些过往和经过他详细描述她做过不同这个世界的细节东西,她一定不会在如此肯定自己不是那个和他成亲了的容萋萋!
日落西山,幽篁终于把两人的故事给叙述完毕。容萋萋听完后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按照幽篁的叙述那个容萋萋就好像是现代的自己无疑!蛊术,修真、制药、犀利的性子,还有她做的特殊手套……
容萋萋脑乱了,如此说来她真的是因为为救幽篁取了灵根受伤了?盛风华不过是恰巧救了自己,贪图自己的美貌或者出于别的目的才对自己撒了谎?
“你说我是你的安定王妃,还是雾影之都尊贵的主事夫人?”黎国她是有听过,可丝毫没有生活在那里的记忆。灵根被拔了还真是件糟蹋人心的事儿,现在她一点也不想过幽篁描述的那种刺激生活,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过完以后的日子。在现代的时候她已经活得很累了,老天给了重生的机会她也不想再过紧绷神经的生活。
幽篁所说的故事让人听了很激动,也很感人。只是现在的她真的没有那么过剩的精力去从返以往的路,这也许也就是拔灵根逆天而行付出的潜藏代价吧。
“萋萋,我知道一直都是你,回到我身边好不好?”幽篁的情深义重让容萋萋有很强的压迫感,回到他身边继续和那些阴谋诡计周旋不说,只是全然陌生的人该如何相处?她还有盛家的亲人,她要回去揭穿盛风华的谎言吗?冷静下来之后,容萋萋觉得盛风华撒谎其实是为了保护自己。
毕竟要盛家夫妇接受一个来历不明地重伤人员,再怎么开明也不会拿不知名的隐患做赌注。如果是有关系的人就不一样了,当初盛风华和月铃兰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吧。
“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承诺你什么。”她现在记忆全失,有的也是近一个多月的。那些记忆都是关于她和别个人的,他说的那些只可言传而不能意会。“无论我当初是多么的爱你,希望你要明白现在对我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