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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坐镇重门怜影的这几天。她重新拾起庶务,就连那些平时看她好说话的管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董小漫又急又气又没处说理,只得跑到苏夫人那里躲清静。
苏夫人倒是不知道这两口子为了什么,也不清楚人家夫妻俩的感情史。她也不是那八卦的人,乐意给董小漫一个安静的环境让她静静心。
董小漫改不了一个吃货的本色,自从自己离开辽东之后几乎没有亲手做过几次饭。
现在看着苏夫人这个小院子周围的环境委实不错,就想在这里来一个烧烤盛宴。当然吃饭的还是她们两个就好,苏夫人心知董小漫这是想饮酒作乐一吐不快。
从厨房里拿出三潭打的野味,董小漫又命人拿来了鸡翅、腌过调料的鸡肉、自制培根五花肉、羊肉串、羊肉板筋串、各种蔬菜。总之林林总总一大堆,种类之齐全足够好几个大汉吃的了。
两个人自得其乐,就在院子里弄起了田园烧烤。西北风大,那股子香味不时的飘向外头。
不多时间就有人开始传,谷主夫人心情大好躲在沈园里大块吃肉大口喝酒。
贾氏此时正在坐在谷中居民区跟着一群老太太一边做鞋一边闲话家常,听闻这个消息有些心里隐隐的不痛快。
尤其是听见旁边的人感叹:“夫人真是好命,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嫁了咱们谷主。好吃好喝的供着,对三个孩子跟亲生的没两样。饶是这样,夫人还有什么不满足啊?”
“是呀,我听说把谷主撵出去了。现在谷主天天住在书房里,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她还好意思跑人家吃肉喝酒,怎么脸皮这么厚。”
“我要是她,我啊我就。。。。”说话的人被旁边人狠狠地一掐。正纳闷的看着那相熟的妇人,只见她眨巴眼睛对着自己努嘴。
那妇人朝那边看去,心里一个机灵这才想起陪她们聊天的老太太是谁。
她可是谷主夫人身边最得力的管家。雅管家的婆婆。
贾氏心里也知道这戛然而止是因为自己在场,她叹口气:“不瞒你们说。自打他们两口子第一天吵架我就知道了。我儿子还陪着谷主喝了个醉醺醺,哎呀。。。。。。”
八卦最精妙的地方在于会瞬间秒出数个看客,再以无法估量的倍数繁衍出不同版本的流言。
贾氏声形并茂的将那日偷听儿子儿媳房里的对话,然后一脸愤恨的痛斥董小漫:“谷主本就没什么大错,夫妻俩一句玩笑话就当真了。被撵出去之后真是可怜啊,一个改嫁的女人还真是不知道分寸!”
越说越激动,老太太瞬间将自己当成了正义的使者。在众多中老年妇女的鼓励中。毅然决定董小漫她没有长辈,自己这个长辈还是可以劝一劝的。
殊不知,董小漫若真是耳根子那么软。那些个劝说失败的人,也不会推荐她出现了。
结果就是贾氏走到沈园的门口。都不用推开就见到了这样一幅景象。
飘烟渺渺的烧烤摊上一堆食物,香味四溢让人馋的直流口水。
旁边董小漫跟沈夫人两个人对饮畅谈,两个人不知道为何笑的花枝烂颤。
当然她自动忽略了沈夫人哭肿的双眼以及董小漫通红的鼻子还有被丢弃的湿漉漉的帕子。
贾氏皱着眉推开木门,爆笑中的两个人没有发现有人进院子。
“大白天的,两个妇道人家在院子里喝酒。传出去成何体统。而且你们还是有身份的人。”贾氏走过来粗鲁的将二人手里的酒杯拽了出来,还将酒壶抱在怀里。
二人诧异的看着来人,董小漫看着贾氏心里不由一冷。
她自己受过婆婆的气,见到过珠儿前任婆婆的极品又刚刚见识过慧芳婆婆的恶心。再加上尔雅遭过的罪,当然会对眼前贾氏十分的不满。
“你来干什么?”七分的醉意瞬间醒了五分。董小漫态度有些傲慢。
“我能来干什么?你们两个没有婆婆管着,就敢大白天的做这等混事儿。我不管,难道任你们反天了么?”贾氏瞪着眼睛,一副要吃了董小漫的样子。
“你说你,堂堂一个谷主夫人。你不好好过日子,见天儿跟自己男人置气。不是我说你,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告诉你,就你这样的,天天照着三顿揍你,你都该受着。你还好意思吃吃喝喝,要是我儿媳妇敢这样。我非要把你跟你那三个小孽种撵出去,谁敢要你这样的落魄户。”
贾氏不知道人家夫妻俩的感情,作为一个传统的有些愚昧的老人她始终认为女人就应该好好地相夫孝子。
就像董小漫跟沈夫人这样的,抛头露面在外头赚钱为生,还敢跟自己的男人生气,那简直就应该沉塘。
不过好在她心里有一分自知之明,没有她董小漫自己的儿子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所以就冲着一点,她也得好好的骂醒董小漫。
董小漫闻言,不大清楚的脑袋瞬间衍生出了一个新的环境。
好像是在荣城老家那个刚重生的破旧院子里,刚分完家的董小漫眼前正着的是她那偏心、抠门、死心眼到极致的婆婆。
耳朵里似乎还有李氏那洋洋得意的笑声,以及珠儿悲悲戚戚的哭喊声:“二婶,你不能怨我啊。人家才是我的亲爹亲娘,我对你白眼狼也是应该的啊。。。。”
所以,董小漫在五分酒醉的情况下抡起桌子上的菜盘子罩着贾氏的头砸了过去。。。。。
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夫妻冷战下 和好
贾氏毫无准备的被董小漫泼了一头的烧烤,簪子上挂着烤韭菜、头顶上躺着一大块烤红薯、肩膀上零零散散的都是烤肉。
“你干什么?”伴随着尖锐的声音,贾氏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身体。
“吃我的、喝我的,你们还敢跟我撒泼。给我滚,滚出去!”兴许是多年挤压在心底的声音,借着酒劲儿董小漫说了出来。
“干什么呢?”贾氏还想开口说话,突然听见一声大喝。回头看去,不由得心底咯噔一下。
二郎身穿玄色华服,皱着眉头满脸怒容的站在门口。兴许是天气有些热,他散开的领口可以看得见青色的纹身。还有头上耳根后面的自画的图腾,贾氏除了第一天见过二郎之外,今日是第二次见面。
从吴侬软语的江南而来,谁看见了这样凶神恶煞的装扮心里都会一个激灵。
“你们闹什么呢?”二郎再一次开口问话,一步一步的朝三人走来。
贾氏有些哆嗦,二郎自己往里走可是后面还站着四五个凶神恶煞五大三粗的汉子。
“夫人、夫人,她,她喝醉了。。。”结巴了半天,贾氏蹦出了这么几个字。
“小漫?小漫?”二郎皱着眉伸手拉着董小漫的胳膊,董小漫微醺迷茫的眼神看着他。
“你从田里回来了?”听闻董小漫这话,二郎一时有些摸不着头绪。
“我们的日子好过了是不是?”董小漫傻乎乎的细细笑,敞开胳膊炫耀似的对苏夫人道:“现在我们终于从老宅搬出来了,我可以不用看婆婆的脸色不用听大嫂的冷言冷语了是不是?”二郎心下一沉,明白董小漫再说什么了。
“珠儿呢?”董小漫四下寻找,踉跄的脚步差一点就摔倒了。二郎急忙上前搂住她的腰,没脾气的哄道:“她都嫁人了,你找她做什么?”
董小漫红着眼睛瘪着嘴:“她一定是去找大嫂去了,我养了她好几年敌不过大嫂的一个笑脸。”
若说其他的人二郎还有一分的话来辨别好坏缘由,唯有珠儿这件事儿他一点话都说出出来。
纵然不问他也知道董小漫心里一直有一个疙瘩,而这个疙瘩也是他们夫妻二人一直都不愿意触碰的禁忌。
贾氏惶恐不知所谓。苏夫人此时的酒已经清醒了。她知道董小漫这是在说前夫的事儿,可对着现在的男人说以前婆家的事儿。这,纵然是不满,可也不是好事儿啊。
二郎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叹了口气哄着说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现在自有丈夫管着婆婆看着。小漫,你头晕不晕,是不是想睡一会儿啊?”
自成亲到现在董小漫从未醉酒过,开天辟地头一次让二郎心疼不已。
看着怀里懵懂不清的妻子,二郎弯下腰将董小漫打横抱起往家里走去。
贾氏后背都是汗。看着众人让出了一条路。而董小漫窝在二郎的怀里。眯着眼睛轻轻叹了一口气。
人都会变。可还是有些本质是永远也变不了的。
年轻的二郎是个愣头青,做事冲动不计后果但却胜在有一颗正直的心。自己用计将二郎的心转到自己的小家,却不能让他全然背弃父母兄弟。
受到重创之后二郎觉得对不起妻儿,也曾奋发图强创造新生活。可随着地位的改变。豪气万丈开始对过去萌生了不再计较的大度。
可是自己却不能忘怀,她不是一个肉包子。自己受过的委屈,孩子受过的委屈,还有自己辛辛苦苦拼来的基业拱手让人,那是不能够的。
二人的心结都在此,互相不肯让步,这才是冷战的原因。
董小漫这一次借酒闹事,为的就是唤醒二郎心底的回忆,那些二人一起奋斗与委屈的经历。
吵架讲出的话。虽然都是事实却对这个大男人的自尊心有害。搞不好他就破罐子破摔,一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整日翻旧账实在是没劲。可是二郎这样的性子,却是不忍心看她这样的,在毫不知觉的情况下说出心里话。那种心情与个中滋味。只有当事人知晓。
果不其然,董小漫美美的睡了一下午醒来喝了一碗醒酒汤。就听见尔雅再跟自己报备:“亲自服侍你睡下的,然后就去找我们家那人去了。”
尔雅说着朝外面瞟了一眼,董小漫会意低头喝汤不语。
“刚才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就听见他在上房说着什么。公公大声的呵斥着婆婆,显然是你们家那位的作为了。”尔雅抿抿嘴,她从不与贾氏正面对抗。这一次二郎显然是生了婆婆的气了,看来有一阵子消停日子过了。
夫妻二人到没有再提之前的事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和好了。吵架之后,二人倒是比从前更加甜蜜一些。
有句话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新开的重门怜影最近生意十分的不好。
有人讽刺这是暗度陈仓的销金窝,挖空心思让娘们花钱。
这起因么,就是一个抠门至极的商人嫌弃自己的妻子花钱太多了。
对付这样的消息,马夫人自然比欢欢要合适很多。
再某一个特定场合,马夫人嗤之以鼻的讽刺着前头的男人们:“你们瞧瞧,美酒佳人好不快活。咱们为这些男人生儿育女操持家务,年景不好的时候还要拿出来嫁妆补贴家用。他们呢?添置一件衣服也被说成了败家,女人啊也只有咱们自个知道心里的苦楚!”
一旁的妇人随即附和:“可不是,那钱老板实在是太抠门了。咱们是什么样的人家,出来透透气吃点子好点的酒菜,买匹好看的料子,挑一套首饰也就是这样而已了。这样都不行,那日子过得还有什么劲?”
此话一出,有些人嘲笑那钱老板实在是抠门,也有人说重门怜影实在是贵的吓人。
“咱们这一群人都去过很多次,大家玩的也都很尽兴。为何只有钱老板舍不得?”刘夫人嗤笑,眼里闪出不屑。
马夫人讥笑:“还不是舍不得,舍不得这个发妻花而已。若是年轻貌美的别人。花的越凶越开心呢。”
言下之意能来的起却不敢来的,那就是在家里不受宠连花点银子都舍不得被冷落的主儿。还是当家主母呢,男人连这点脸面都不给,实在是可悲。
到底是过来人,三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