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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好一会儿,她起身之时,却不小心移动了一下身下的椅子。
她连忙扶助椅子以防它倒下发出较大的声响而惊动门外的人。
黑暗中,却听到一阵细微的摩擦声。
她向着声源处望去,赫然入目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密室入口。
再看了看脚边的椅子,原来这椅子就是开启密室入口的机关,只要移动椅子,入口即可打开。
这机关倒是设得较有意思,不过她现在可无心欣赏,赶紧摸黑步入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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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密道约百米的距离,墙上固定着两个烛台。
上面的蜡烛已燃烧了一半,但这种蜡烛属于特制的,要烧完剩下半根蜡烛恐怕还需要十来天的时间。
她不用再担心照明问题,移动的速度自然大大加快。
密道里很安静,也很干净。
说明平常除了况铃月自己之外,可能极少有人来此。
想想也是,况铃月还没有自己的妃子,身边的女人都是些平日里打发时间的玩物。
他也没有特别信任、特别受他重要的侍卫,跟进跟出的侍卫虽然个个都武功高强,却是换的频繁,不像况夜生身边的莫聪颖那样时常护卫在他身边。
这个人,将自己隐藏得极深。
对他人压根没有哪怕是一丝丝的信任。
继续往里面走,视觉渐渐开阔起来。
她远远看着密室里被分隔成了一间间独立的房间。
这种布局,像极了当初她被绑架的地方。
补充:是第二次。
但仅仅是布局像,她并不能判断什么。
四处查看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直到最后一间房,门并没有上锁,她推门而入。
“噫?”
一声轻呼,她连忙捂着自己的嘴巴。
房里还真有一个人,一个男人。
可是他的头被一个钢头盔套住了,只露出一双眼睛和嘴巴。
“唔、唔、唔、唔……”
男人见了她,初初是有些意外的,虽然只看得见他的眼睛,她仍可以判断。
可似乎看清是她之后,他的情绪马上激动了起来。
他抓着她的肩膀用力摇晃。嘴里唔唔唔的半天就是没说出来一个字。
苏沫儿反射性的推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难以判断这个男人是否就是她要找的人。
谁知道况铃月这是从哪里抓了个人来囚禁在这里。
男人被她推开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那一刻,她竟觉得……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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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沫儿摸着男人的头盔,想找到打开它的方法。
可是那头盔就像是为男人特制的,到处都找不到开启的地方。
男人捉住她的手,移至后脑勺,轻轻按了一下她的手。
她绕到男人身后,修细看着他脑后的头盔。
正中央位置,是有一个缝隙的,只不过那条缝隙若不是仔细查看,真难以发现。
看的出来,这头盔……好吧,确切来说它应该是个头套。
头套上没有其他的机关,从外面来看,除了那条细缝,它就像是一个整体。
据她猜测,应该是头套内部有一个暗扣,扣住头套两边。
只不过……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的机关,一个大男人不至于弄不开吧。
苏沫儿试着用手将头套往两边用力掰开,不过头套纹丝不动。
“用手掰不开,你试过了对吗?”
男人忙点头,却依然没有说话。
她想也许是有什么东西禁止了男人出声,这样对她极为不利。
光凭一双眼睛,她可没办法断定这人到底是不是况夜生。
“我想我们需要纸和笔,你等我一下。”
她想去其他房里看看里面是否有文房四宝等可以书写的工具。
男人似乎并不愿意她离开他的视线,他拉住她的手,紧紧不愿意松开。
“不然你想怎么样?”
“……”
男人将她的手掌翻过来,手心朝上。
他用食指在她手心里慢慢的划动,‘是我。’
他划的很慢,一笔一画都是那么的清晰的印在了她的心里。
她有些激动,虽然一直猜想他就是她要找的人,可此刻看到他亲自向她确认,她的手不禁抖了一下。
“况夜生?为什么会沦落于此?”
她的心情很快稳定下来,当务之急是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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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夜生一直很淡定的在她手上写写划划,速度慢到她想看不明白都难。
其实她很想说,他没必要写这么慢。
不过想到若是打断他也许会浪费更多时间,也就懒得提了,由着他慢慢‘诉说’。
“你说况铃月已经知道我们偷偷将药倒掉的消息了?”
况夜生点头。
“所以,他觉得他的事情已经败露,才绑架你吗?”
再次点头,他低头又在她手心里写下几个字。
‘你怎么会来?他该不会把你也给抓来了吧?’
苏沫儿白了他一眼,“我还没你这么菜,只是觉得宫里的那个替身有点儿古怪,想着应该是况铃月搞的鬼。所以想方设法……呃,不对,应该说我很轻易的从宫里移居到了况铃月府上,为了找到你。”
‘那么,你怎么找到了这里?’
“这种时候你该关心的不是这些无聊的问题吧,我怎么样找到这儿都无所谓,现在最大的问题是,现在该怎么办?”
‘你一个人没办法救我出去。’
“我知道。”
她不耐烦的又白了他一眼,他是不是被关禁闭关多了,脑子反应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太慢。
‘所以,你先回去。设法和莫聪颖取得联络,并且,必须等到掌握了况铃月确切的罪证,再让我大哥出面,将他诛杀。’
“你的意思是,你要继续呆在这里,直到一切事情都水落石出?”
‘嗯,这才是最好的办法。’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也许永远也没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呢?”
‘邪不胜正,我相信莫聪颖的能力,也相信大哥对我的忠心,以及……你对我的真诚。’
苏沫儿无奈的苦笑,“我倒是很想像以前那样,很真诚的恨着你骂着你。只可惜看到你这样的状况,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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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况铃月有没有虐待你啊?他给你弄这样一个头套是为什么?”
‘封口。他既然能找人假扮我,那一定是筹谋已久。替身上场,我这个正主儿自然要靠边站的。这个头套,多半是为了让我无法向其他人求助而准备的吧。’
“那……为什么你会说不了话?头套里有什么东西吗?”
他摇头,‘倒不是有什么东西。只不过,我可能被灌了什么药,导致说不出话。’
“太变态了,况铃月到底还有没有把你当成他的哥哥!”
‘如果他还当我是他兄长,又怎么会安排一个假皇上到宫里。’
“你确定不用我现在救你出去?万一况铃月再对你不利怎么办,他这样的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没准会杀了你哦。”
对于这一点儿,况夜生倒是有把握,他绝对不会这么快就杀了自己。
况铃月的阴谋埋伏之深,显然已经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像况铃月这样一个心思缜密又沉的住气的人,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让自己陷于不利立场的事情的。
‘总之,先和莫聪颖取得联络,没有他的帮助,你也救不了我。’
况夜生说的也没错,苏沫儿知道自己是心急了点儿。
凭她一己之力做得了什么,顶多也就是和况铃月斗斗嘴。
针锋相对的吵架她可能游刃有余,但针锋相对的对立,她可是一点儿胜算都没有。
现如今,也只有依靠莫聪颖了,希望他真的能救出这个倒霉的皇帝吧。
被亲人背叛已算不幸,还被人用弄哑、用头盔遮面。
所谓的尊严尽失,大概也就是这样一种状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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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时候也不早了,我先撤。你自己小心。”
‘沫儿,谢谢你。’
苏沫儿皱皱眉,胃里感觉有些不舒服。
“别误会了,我可不全为了你,只是不希望你这么轻易的败在他人手上,就算你要死,也得死我手上。否则我还有什么颜面面对我死去的父皇。”
她冷冷的说着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她知道她应该再狠心一点的。
如果就这样放任不管,她的大仇也就报了。
虽然是借他人之手,但并不是什么坏事。
她所说的话都是借口,她知道,那些自欺欺人的借口持续不了多久。
她将面对的事情迟早都要面对,她只是……没用的想拖到最后一刻。
从密室出来,她移动椅子,将密室入口关闭。
一切都完好无缺,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外面的侍卫仍然在门前杵着,只不过脑袋微垂,像是在闭目养神。
好运的话是他已经睡着了。
苏沫儿悄悄的打开一丝门缝,朝外看去。
果然,可能是已经快到清晨,那侍卫的警惕性极度下降。
此时靠在墙上歪着个脑袋正呼呼大睡。
站着也能睡的如此香甜,也算是一个传奇了。
苏沫儿趁着这一空档,快速溜出书房,掩好门。
再猫着腰从侍卫身边走过,轻轻的……
不着痕迹的溜回自己的房间,她轻车熟路。
只因为平常在府中闲逛的时候,已将府里的路线记了个清楚。
所以这样的行动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而她最大的问题是,要怎么样才能在不惊动况铃月的情况下,通知莫聪颖。
这是个大难题,不是她一时半刻就能想得到的,她甩甩有些昏胀的头,决定暂时不想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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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从房顶溜进房间,将那揭开的瓦片轻轻的盖好。
一切搞定,现在她只需要除去夜行衣,扑入温暖的床铺,假装自己睡得正香。
再过不久就会有丫环来伺候她起床,她可不想放弃这少少的睡眠。
苏沫儿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整整一夜处于那种紧张的状态之下,神经早就绷到极限。
她呼呼的睡着,睡相也大不如从前。
片刻之后,阳光透过纸窗照在她床前。
明媚的阳光并不能打扰她的熟睡,一个丫环推门进入,替她拉了一张屏风挡于床前。
阳光被挡在屏风后头,她睡的更加香甜。
丫环见她睡的正香,也就没有打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