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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薛英因此怀恨呢?那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忍痛割爱了!
傅予琛迈开长腿大踏步向飞云殿方向而去。
水寒、袁申宇忙带着侍卫跟了上去。
百姓当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金明池灯会依旧热闹,彰显着太平盛世的无限繁华。
等徐灿灿见到傅予琛,已经是后半夜了。
傅予琛正坐在飞云殿寝殿窗前的书案后拿着一本书在看,见丫鬟们簇拥着徐灿灿进来,也只是扬了扬秀致的眉。
徐灿灿外面披着大红羽缎披风,由丫鬟们侍候着脱下披风,露出了绣石榴红缠枝莲花的月白窄身袄和石榴裙,显出了曼妙的身材。
她回头看了碧云红拂她们一眼,道:“你们都退下去吧,我自己卸妆!”
碧云等屈膝行了个礼,无声地退了下去。
徐灿灿也不搭理傅予琛,独自进了后面的浴室卸了妆,又出来坐在妆台前卸去红宝石头面。
傅予琛手里拿着书,凤眼却不由自直往徐灿灿那里瞟。见徐灿灿卸了簪环,解了发髻,正在用玉梳梳理长发,便也走了过去,立在徐灿灿身后,低下头闻着徐灿灿身上清雅的香味,又在徐灿灿发上吻了一下。
他是心狠手辣,可是对于徐灿灿,他要把他能付出的最好的都奉给徐灿灿。
待两人上了床之后,傅予琛凤眼中带了一丝委屈看着徐灿灿:“明日怕是要有大事发生。”
徐灿灿:“啊?”和你有关系吧?!
傅予琛专注地看着徐灿灿:“你帮我按按吧!”他明日要做一件大事,肩膀现在已经开始紧张起来了。
徐灿灿唔了一声,四脚朝地趴到了傅予琛身旁,用手轻轻地按了按傅予琛的肩膀:“先趴下吧!”
傅予琛乖乖地趴在了床上,徐灿灿开始认真地为他按肩膀和背部,一直按到了傅予琛的长腿。
徐灿灿直按出了一身细汗,再去看傅予琛,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她不由一笑,轻手轻脚地抖开锦被盖在了傅予琛身上,自己也在傅予琛身侧躺了下去,身子紧紧贴着傅予琛——太子宫她和傅予琛的卧室小小的,住着很温馨;可这飞云殿的寝殿是那样的清冷空旷,令人从心里生出一股寒意。
徐灿灿原先是身体累极了,可是脑子却兴奋得很,根本睡不着,如今紧紧依偎着傅予琛,从他身上得到了无限的暖意,她很快就睡着了。
傅予琛与徐灿灿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
夫妻俩梳洗罢,简单用了些早膳,便携手到外面栏杆上去远眺。
冬日里的日头似乎挂在半空,显得格外地清晰,阳光的温度却好像被冰雪冷却过似的,令人感受不到一点热意。
飞云殿下面便是碧蓝的金明池,虽然名字叫“池”,可是面积却大的无边无际,池边横斜着几座画船,为这幅清冷的画面增添了一抹艳丽的色泽。
徐灿灿披着黛绿色缎面斗篷,带了绣花兜帽,傅予琛则系了月白缎面披风,身穿黑色罗袍,他身量苗条,个头却颇高挑,揽着徐灿灿的腰肢立在寝殿前的栏杆上面,同徐灿灿一起看这湖光水色。
他看着是在赏景,实际上大脑却在飞快运转着,把今日要发生的事情严丝合缝地过了一遍,这才道:“灿灿,回家去吧!”
徐灿灿脸上当即现出了抹喜色,当即道:“好啊!”虽然只是一夜没见,可是她已经很想傅瑞了!
皇太子和太子妃乘坐的辇车经过的街道上已经静了街,开封府的几位官员带着衙役同太子宫的侍卫带着佩刀几步一个守在街道两侧,看了人不许走动。
路旁的百姓被挡在后面,可是看到皇太子和太子妃的辇驾的时候,顿时鼓掌欢呼起来。
有人大声道:“越国人有什么可怕,咱们有皇太子!”
群众随着欢呼:“我们大梁有皇太子,不怕,一定能收回空明岛!”
辇驾的金黄帘子已经卷了上去,身穿礼服并肩而坐的皇太子和太子妃均相貌昳丽,如九天仙人一般,
见到此等情状,百姓的欢呼声再次响起,山呼海啸而来。
徐灿灿端庄地坐着,脸上竭力维持端丽的笑容,感觉自己脸都要笑僵了,变成了一桩木雕泥塑。
辇车一直行到内院仪门外才停了下来。
傅予琛扶着徐灿灿下了辇车,牵小狗一般牵着徐灿灿进了门。
进了仪门想到没有那么多围观的人了,徐灿灿这才放松了下来——在太子宫外面,围观的群众好多;进了太子宫,辇驾前后的仪仗还在,也不得自由。
她半拉身子都要倚在傅予琛身上了,撒娇道:“阿琛,我好累!”
见她带着沉重的金凤冠,脸都有些白了,傅予琛心里颇为心疼,恨不得把她抱起来送到屋里去。
好在他理智尚存,对自己如今的实力较为清楚,想了想自己背上的那道伤口,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的念头便偃旗息鼓了——若是一着不慎,和徐灿灿一起摔倒在地,那可就大大丢人了!
水寒带着侍卫在内院门外目送太子殿下太子妃联袂而去,心中充满了得意——他又一次成功地保护了太子殿下的贞操!
徐灿灿站在廊下,看着被朱颜抱着出来接自己的傅瑞,眼睛顿时湿润了,她没净手不敢摸儿子,便低头用嘴唇在儿子脸上亲了一下,然后便吩咐丫鬟们:“快快准备水和香胰子,我和太子殿下要洗手!”
傅予琛立在徐灿灿身后,凝神看着傅瑞黑泠泠的凤眼和嫣红的唇,心脏瞬间抽搐了一下:这是他生命血脉的延续啊!
待净过手,徐灿灿抱着傅瑞坐在锦榻上,拿了一个赤金摇铃逗着傅瑞玩,还抽空问了傅予琛一句:“你今日还不用上朝?”傅予琛自从受伤便告了假,不去上朝了;现在伤口只要不动基本没事了,他还不肯销假去上朝。
据徐灿灿对他的了解,傅予琛绝对是在玩阴谋诡计。
傅予琛垂下眼帘,浓长的睫毛遮住了眼波。
这些日子文臣不停地弹劾他,说什么拥兵自重、骄奢淫逸、目无尊长、草菅人命……
傅予琛不耐烦上朝去听他们的啰嗦,便歇在家里陪徐灿灿。
不过,那些人很快便会来求他的。
傅瑞玩累了,也饿了,徐灿灿便把傅瑞交给奶娘去喂,她陪着傅予琛简单用了午饭。
傅予琛越有心事,看着便越平静,这顿午饭他慢条斯理地吃了两碗米饭,这已他的人生中可以难得的大饭量了,弄得徐灿灿都有些诧异了:“阿琛,你以后每日都像今日的饭量,何愁身体养不好?”
傅予琛瞥了她一眼,就着灰慧手里的杯子吐出了漱口的浓茶,又含了一口盐水漱口。
徐灿灿在一旁冷眼旁观,发现了一个事实——傅予琛和女人太接近就会吐的毛病大概是好了!
她的心里顿时有了小小的危机感,斜睨着傅予琛俊俏的脸,心里想:多亏傅予琛洁身自爱啊,他的身份在这里摆着,飞蛾扑火般扑过来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更何况大梁这坑爹的一夫一妻多妾制……
待傅予琛夫妻俩漱过口要去休息,朱颜正好也抱着睡熟的傅瑞出来了。
徐灿灿当即笑道:“傅瑞我儿,正好陪妈妈睡觉哟!”
傅予琛觉得这话听着不怎么顺耳,睨了正欢喜地接过傅瑞的徐灿灿一眼,倒是忍住没说话。
傅瑞睡在最里面,徐灿灿睡中间,傅予琛侧身躺在最外面,在龙脑香的香氛中,一家三口进入了梦乡。
傅予琛是被听雨隔着窗子叫醒的:“禀太子殿下,礼部严大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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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出声禀报罢;听雨不敢再出声;低头立在太子殿下卧室的窗外;等待太子殿下的指示。
傅予琛见徐灿灿和傅瑞还在沉睡,怕吵醒他们娘俩,便下了床走到窗内;压低声音道:“就说我伤势太重;无法见人!”
听雨专注地听着;答了声“是”,恭谨地行了个礼;蹑手蹑脚退了下去。
傅予琛回身走回床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睡得正熟的徐灿灿的傅瑞;这才起身去了浴室。
越国悍然占领大梁的海岛空明岛,一下子扼住了大梁出海的喉咙,又有继续深入西侵的趋势,这个消息很快就千里加急传人京城,随即就传遍京城。
那些正在抓紧时间弹劾皇太子傅予琛的文官们一下子傻眼了,又见不着呆在崇政殿称病不肯上朝的永安帝,只得在内阁里吵个不停,七嘴八舌乱出主意。
可是无论出多少主意,手中没有军权,众人什么办法都没有,最后权衡之下,只得委托礼部尚书马明光去太子宫请皇太子出山。
马明光满口答应,一溜烟出了内阁就不见了,大伙儿等了半天没等到回音,派人一问才知道马明光回了府邸便借口咳嗽不肯出来了。
众官员没奈何,只得去找被他们架空多日的丞相马明宇,却得知马明宇病了,正在府里由丰院判扎针呢,无论大家怎么说,他都不肯出府。
国事紧急,众文官又不能一窝蜂散了,最后大家终于推举出礼部侍郎严子清,让他代表内阁诸位大学士以及朝中文官,前去太子宫请皇太子傅予琛出山,以挽救国家危局。
严子清不敢怠慢,亲自带着拜帖来到太子宫,递上拜帖后等了许久也没见着皇太子,只得放□段,苦苦哀求皇太子的小厮通传一声。
小厮愁眉苦脸道:“太子殿下伤势颇为严重……”
严子清差点要给这个眉清目秀叫扫叶的小厮跪下了:“这位小哥,求您了,国难当头啊!”
也许是他话中的“国难当头”感动了这个小厮,小厮去书房求了太子殿下的贴身小厮听雨,听雨便去内院禀报去了。
严子清此时还没被让进院子,只能苦逼地在值事房里等着。好在太子宫的值事房也舒适的很,火炉熊熊燃烧,上面坐着水壶,正“突突突”沸腾着冒着热气。
圈椅旁的小几上摆着不少水果,虽都是些苹果、梨和桔子之类的普通水果,却也比一般权贵的值事房好太多了。
严子清等到了听雨,却没等到太子殿下,最后只得恹恹地回去覆命了。
傅予琛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飘然若仙出了浴室——他穿了一件白罗宽袍,连腰带也不束,露出了精致的锁骨。
他拿了一本书随意侧躺在软榻上看了起来。
徐灿灿起来后便把傅瑞交给奶娘喂奶去了,自己梳洗后松松挽了一个堕髻,不施脂粉,只在嘴上抹了些桃花胭脂,又换了身葱白色窄身袄和一条天水碧长裙,这才出了卧室。
她命碧云准备了一壶清茶,自己斟了一盏清茶,待放凉了些便奉给傅予琛,这才便出去陪儿子。
朱颜和孙凯家的正在喂皇太孙喝水,见太子妃过来,因不方便行礼,忙道:“太子妃娘娘,皇太孙这几日好像又肥了点呢!”
徐灿灿含笑走过去,见已经喂完水了,便把手伸进傅瑞的宽裤筒里,抚摸着傅瑞软软暖暖的胖腿,眉开眼笑道:“傅瑞若是长大了,还这么肥,那可怎么办?”想到身量瘦高苗条的傅予琛,居然会有一个大胖子儿子,她不禁笑了起来。
孙凯家的忙凑趣道:“太子妃您和太子殿下都是清瘦型的人,皇太孙怎么可能生成大胖子呢!”
说得徐灿灿也笑了,把傅瑞翻了过去,在傅瑞的胖屁股上亲了一口。
傅瑞被母亲亲屁股亲的不舒服,便试图翻过来,可是一则太胖,二则时间也不到,所以翻啊翻的忙了半日也没翻过来。
众人都笑了起来。
后来见儿子又要吃奶了,徐灿灿不忍心看,便离开去看傅予琛了。
傅予琛正在看书,听到她的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道:“过来陪我吧!”
徐灿灿正要过去,想了想,便又出去了。
傅予琛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徐灿灿,抬头一看,发现徐灿灿又不见了,不由莞尔:这傻姑娘又去哪儿了?
徐灿灿很快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