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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后养成史-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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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琛没说话,只是把徐灿灿揽入了怀中,徐灿灿除了腰细,身上的肉还真不少,抱起来沉甸甸的,摸起来软软的,挨着暖暖的,揽在怀里还挺实在——反正傅予琛就是喜欢这样的她。
他知道自己的脸和身材对徐灿灿有吸引力,为了让吸引力保持得更久一些,傅予琛觉得自己有必要再矜持一点,不能天天在徐灿灿面前光身子。
傅予琛没有声音,徐灿灿以为他睡着了,便在他怀里拱啊拱,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了,傅予琛还醒着,作为一个好学不倦的男人,他正在总结今夜闺房之事的经验教训。
到了最后,傅予琛总结出值得保留的经验两条:
一,《春闺梦》还是很有用的,里面教授了不少很实用的东西,譬如说想要泄身的时候,可以用放慢速度和转移注意力这两个方法延缓一下。
二,经过多次比对试验,他已经找出了徐灿灿最敏感的部位,以后可以多亵玩那里——不管,傅予琛承认徐灿灿最敏感的部位,也是他最喜欢最爱不释手的部位。
有经验,自然也有教训。
傅予琛总结出了一条教训——徐灿灿一受不了就撒娇,一撒娇他就是受不了了,于是就……
他决定以后无论徐灿灿如何撒娇,他都要坚定自己的立场,不能任她摆布!
第二天,天还没亮傅予琛就上朝去了。
因为清平帝的交代,在福云殿侍候的人便没敢叫醒徐皇后,任凭徐皇后一直睡到了巳时,碧云和朱雀这才进去叫醒了徐皇后。
徐灿灿睁开眼睛之后有瞬间的迷离,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她昨日定下了要见定国公夫人,元氏怕已经在宫城城门外候着了。
只是她素来爱漂亮爱整齐,因此虽然用了最快的速度起身盥洗,玉茗长公主也提前备好了她要戴的首饰和要穿的衣裙,徐灿灿还是到了午时才从寝殿出来。
因为心中有事,所以元氏很早就出来了。她今日坐的马车是定国公府的马车,格外的舒适华丽有面子。元氏由胡眉娘陪着坐在停在宫城南城门外的马车里,国公府的管事嬷嬷蒋嬷嬷进去回禀。
没过多久蒋嬷嬷便回来了,禀报道:“夫人,里面让咱们再等等!”
元氏只得忍气吞声等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蒋嬷嬷被她驱赶着来回问了好几趟,却始终没有准信。
元氏这时候倒冷静了下来,开口问蒋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
蒋嬷嬷不知她是何意,想了想才道:“禀夫人,方才老奴在城门内值事房看了自鸣钟,已是辰时三刻了。”
元氏微微一笑:“再去递国公府的牌子,我要见陛下!”按照这个时间,清平帝一定下朝了,怕是在御书房里,正好能见一见。
她的运气出奇的好,候徐皇后接见半日见不着,可是候见清平帝,不过是等了两刻钟,便有那御前太监亲自来接她了。
元氏心中有些得意:看来,儿子还是很看重生母的。

、第260章

秋日金色的阳光照在鳞次栉比的碧瓦红墙上,为这巍峨的九重宫阙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元氏带着胡眉娘随着御前总管太监苏延进了宫城南门;沿着宫墙下的甬道向北走去。
甬道一侧是高高的碧瓦红墙;一侧是一排高大茂密的女贞;走在甬道上的元氏整个人都隐于宫墙下的阴影中;她仰首看着前方巍峨的殿阁;发现新宫高大阔朗巍峨,和旧宫的秀丽精致截然不同。
在这一瞬间,元氏忽然有些迷茫:我做的这一切到底对不对?我完全可以就这样安富尊荣地过下去的?
可是,一想到那人那高大健壮的身材俊朗的面孔;元氏的脸便开始发热——她一生中最美的时候却没遇到对的人,如今好不容易遇到了对的那个人,何不趁着还不算老享受放纵一次?
御书房院子里种满了高大的桂树,虽是九月可是上面还开着许多米粒大的桂花,整座幽深阔朗的院子弥漫着清雅的桂花香。
元氏在桂花清香的萦绕中进入了御书房。
傅予琛刚刚散了朝会,还没来得及换下上朝时穿戴的通天冠、玄色金纹窄袍和金玉大带。
他俊俏的脸微微有些苍白,此时正挺直背脊坐在紫檀描金嵌螺钿书案后,凤眼幽深看着跪在大红地毡上给自己行礼的生母,片刻后方淡淡道:“平身。赐座。”
听雨引着元氏在一侧的红木雕螭圈椅上坐了下来。
观雪与苏延蹑手蹑脚进出着,在元氏身侧的小几上摆放了几个盛着精致点心的碧瓷碟子。
傅予琛垂下眼帘,从一摞奏折中随意抽出一份,展开后略一思索便左手悬着朱漆描金夔凤管紫毫笔批了一句话。
元氏精心描画的眼睛上似带上了一丝迷茫,声音有些沙哑:“陛下是左撇子?妾身也是的。”
傅予琛抬眼瞅了她一下,继续低头批改奏折。
元氏继续凝视着他,完美地扮演了一位痴心的母亲。
不知过了多久,傅予琛书案一侧的奏折都快批改完了,外面传来听雨的禀报声:“禀报陛下,兵部尚书畅大人求见。”
傅予琛头也不抬道:“宣。”
元氏忙起身道:“妾身回避一下?”
傅予琛没有说话,可是凤眼眼波流转,看向一架高高的八扇山水屏风,示意元氏过去。
元氏当即走了过去。见屏风后有一个红木小几,上面放着一套精致的红木嵌珠妆奁,以及一个插了一支白莲的白玉凸雕鱼螺花瓶;小几旁边是两个小小的圈椅,上面铺垫着红缎绣莲花靠枕和座垫,元氏选了一个坐了下去,只觉得柔软舒适,整个身子都陷了下去,令人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下来。
她有些奇怪:这分明是女子所用的物件,怎么会在御书房里?
想到自己亲生的儿子对另外一个女人这样好,元氏的胸口就闷闷的。
屏风外面传来陌生男声请安行礼的声音,接着那人便道:“陛下,这些是辽州与龙州边防的布防图!”
元氏闻言原本放松的背脊立刻挺得笔直——辽州位于大梁与辽国的边境,而龙州则位于东夷与大梁的边境!
那个男声又道:“陛下,这些布防图非常的详尽准确,您看这里!”
元氏正调动全部的精气神试图记住那个男声说出的所有信息,却听到外面传来听雨急急的声音——“陛下,太上皇不见了!”
接着便是一阵椅子的移动声,急促的脚步声,御书房们被关上发出的“咣当”声。
静寂片刻之后,元氏这才意识到她居然被遗忘在御书房了!
御花园里有一个大湖,太上皇赐名“光华湖”,此时的光华湖湖边的码头上泊着一艘大船,大船共分四层,最高层四面镂空的阁子里,太上皇、定国公与丞相马明宇正端坐品茶,皇太子傅瑞坐在太上皇怀里,一起听侍立一侧的钱进读《史记》。
傅予琛的辇驾驾临御花园,他带着靳伟焕等人登上了大船,也在阁子里坐了下来。
元氏紧张地坐在圈椅里,她的眼睛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腰间,倏忽移开。
整个御书房里静极了,静得她觉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和莲香在空中飘荡的声音。
正在这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便是打开房门的声音。
御前总管太监苏延略带着些沙哑的华丽声音响起:“夫人,全是奴才的错,奴才太着急了以致——”
“没关系!”元氏含笑起身打断了他的忏悔,却继续问道:“太上皇找到没有?陛下呢?”
苏延恭谨地行了个礼,道:“已经找到太上皇了,他老人家自己躲到御花园画船那儿玩去了,陛下正在那里陪着太上皇呢,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了!”
元氏微笑道:“既然如此,妾身告辞了。”
看着亲信太监引着元氏去了,苏延便回到了御书房里。
卷棚上突然跳下了一个身量苗条的黑衣人,不是水寒又是谁?
他看着苏延:“鱼儿已上钩,请去禀报陛下。”水寒自己要出去继续跟踪那个人。
苏延答了声“是”,弯腰恭送水寒离开。
大概潜意识里想要压倒年过四十却依旧风流婉转的元氏,徐灿灿今日打扮得特别用心,格外突出自己的年轻稚嫩,反正她还不满十九岁呢!
她的妆容以清雅为主,徐灿灿眉目如画,所谓的妆容也只是起了锦上添花的作用,除了清雅妆容外,她还梳了简单的堕髻,并且只插戴了一支明珠钗。
徐灿灿的衣裙是她和玉茗长公主一起选的,月白中衣、青缎交领背心、白底绣花腰封和月白长裙,虽然不符合皇后应有的雍容华贵,却清新淡雅如邻家少女。
如此妆扮之后,徐灿灿便洋洋得意地坐在锦榻上,等待着元氏到来。
可是她和玉茗长公主等了好一阵子,却得知了元氏去了御书房的消息。
徐灿灿未免有些失望,颇有一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失落感,她悻悻然道:“咱们带着傅熙傅荃还有樱儿去月季花花圃那边晒太阳去!”
玉茗长公主见她有些不高兴,便有心陪她散心,于是含笑道:“好啊!”
又安慰她一句:“用午膳的时候让陛下看看您做少女打扮的模样!”
徐灿灿连连点头,心中却忐忑:她都是三个孩子的娘了,偶尔做这种打扮,不知道会不会被傅予琛取笑。
不过,徐灿灿做了一个决定:她这么费心打扮,傅予琛一定得说好看。
傅予琛没过多久就回来了。
他在福云殿前遇到了徐灿灿。
看着徐灿灿的模样,他有一些恍神,反复穿越时空见到了三年前初相见时的徐灿灿。
傅予琛的表现取悦了徐灿灿,她欢喜地迎了上去,挽着傅予琛的胳膊,笑嘻嘻道:“阿琛,我是不是和未出阁前一样好看?”
又瞟了一眼徐灿灿后,傅予琛道:“比未出阁时还好看!”他说的是真心话。未成亲前的徐灿灿虽然美丽,却有些稚嫩青涩;嫁给他后的徐灿灿,在他的浇灌滋润下,丰满娇艳如一朵倾世之花缓缓开放……
徐灿灿悠悠地叹了口气,道:“阿琛,你太好看了,我常常怕你嫌弃我。”
傅予琛:“……”老子一个大男人,你天天关注老子美不美烦不烦人啊!
跟清平帝的人和跟徐皇后的人都低下头去,皆是要笑却又不敢笑的模样——徐皇后那样讲究容貌,偏偏陛下又从来不在乎自己的相貌,这两口子在一起,天天多乐呵啊!
傅予琛懒得再争辩谁更美这个话题了,牵了徐灿灿的手向前走去。
又过了几日,正是秋高气爽时候,辽国使团来向大梁清平帝辞别。
清平帝傅予琛因自己沉默寡言不善言辞,便没有出面,而是派能言善道的礼部尚书马明光为辽国皇太子耶律退一行人践行。
随着辽国使团的离去,徐灿灿发现水寒也不见了。
八月份的乡试已经结束,九月中旬该发榜了,徐灿灿、徐顺和和徐王氏都很关心徐宜春的成绩。
徐灿灿想要水寒派人去宛州接徐宜春,因此命傅椿去请水寒。
傅椿吭吭哧哧半天,才道:“禀皇后娘娘,水将军这些日子不在京城。”
徐灿灿有些好奇:“咦?他麾下的新军不是还驻扎在金明池,水寒自己怎么不见了?”
傅椿说了半日也没说出什么来,徐灿灿就不再问难他,让他退下了。
到了晚间,徐灿灿侍候傅予琛洗澡的时候,就随意地问了一句:“阿琛,水寒去哪儿了?”
傅予琛闻言心里酸溜溜的,睨了徐灿灿一眼:“你问他做什么?”
徐灿灿见他凤眼黑幽幽的,知道他是在认真地吃醋,吓了一跳,怕连累了水寒,忙解释道:“就是以前常见,现在有一阵子没见了,感觉怪怪的。”
傅予琛垂下了眼帘,长睫毛掩映下的凤眼带着一抹幽思,却不肯多说了。
徐灿灿怕他又乱吃醋,也不敢问他了。
又过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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