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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予琛和傅瑞没有回来。
徐灿灿的容颜在无尽的等待中开始有些枯萎了,进入三月之后她便不再梳妆打扮,日日呆在福云殿里,只是用膳、看书、睡觉和散步,变成了一潭死水。
见此情形,玉茗长公主心急如焚,不但和朱颜商议请了承恩公夫人进宫,还把薛夫人、大徐夫人和小徐夫人都宣入宫中,试图劝慰徐皇后。
徐灿灿恹恹道:“不用着急,我只是怀孕难受。”
她已经是六个月身孕了,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她不但思念傅予琛傅瑞,身体也很不舒服,什么都不想做。
转眼到了三月二十。
福云殿廊下摆着一个躺椅,上面铺垫着柔软的锦缎褥子,徐灿灿歪在上面,看着殿前庭院里的梨树。
原本雪一般盛开的梨花随着春风一片片落了下来,飘落在了地上,梨树上渐渐只剩下了绿色的嫩叶。
她觉出了自己活着的无聊——一直在等待,一直在等待,等待着傅予琛归来。
徐灿灿闭上了眼睛。
外面似乎传来了阵阵喧哗,可是她依旧不肯睁开眼睛——傅予琛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人会去处理的。
脚步声由远而近,接着她便感到柔软微凉的唇触到了她的唇。
徐灿灿睁开了眼睛,与此同时抬手扇了过去。
傅予琛没有躲,白皙的左脸颊被她扇得火辣辣的,却依旧微笑着看着她。
徐灿灿瞪着傅予琛的大眼睛里立时漾满了泪水,嘴唇颤抖着:“阿琛,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
傅予琛低头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好。”
徐灿灿泪眼朦胧看着他:“……真的?”
傅予琛凤眼幽深凝视着她:“真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永远陪着你,我最心爱的女人。
、第288章
徐灿灿心中欢喜之极;却又抬手在傅予琛右脸颊上轻飘飘地拍了一下;含着泪道:“这下子两边对称了!”
在她扇出第一个耳光时,在殿外和庭院里侍候的女官宫女就都闭上了眼睛;不敢看接下来的场景。
只有朱颜虽然心下一惊;却依旧悄悄靠近徐皇后躺的躺椅,以尽力救护皇后娘娘。
见陛下没有生气;她正要示意侍候的人退下,却发现皇后娘娘又在陛下的右脸颊上补了一下。朱颜顿时当场石化了。
傅予琛却不以为忤,他还沉浸在与徐灿灿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因为在东夷的那个梦,他如今看着徐灿灿;颇有失而复得的喜悦了,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罕世珍宝;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情难自禁,也不管周围侍候的人了,俯身又在徐灿灿眼睛上吻了一下,然后凝视着徐灿灿,心中却道:徐灿灿的眼泪是咸的。
他的手不由自主摸向了徐灿灿的脸——徐灿灿瘦多了,原先圆润的轮廓如今变得尖俏起来,令他的心阵阵紧缩。
徐灿灿的脸被他摸得痒痒的,便一边笑一边躲着傅予琛修长的手指,问道:“阿瑞呢?”
听到母后问自己,被傅予琛故意留在侍从后面的傅瑞笑微微疾步上前,躬身行礼:“儿臣见过母后!”
徐灿灿一把拨开傅予琛,用手撑着躺椅的扶手坐了起来,怔怔看着儿子。
傅瑞依旧是童子头,漆黑的刘海衬得雪白的小脸分外秀美精致,身上穿着和傅予琛同款的绛纱袍,围着金玉带,看着长手长脚瘦伶伶的。
半年多没见,傅瑞长高了不少,也瘦了不少,看着简直就是傅予琛的缩小版,令人心生怜爱。
徐灿灿伸出手臂,柔声道:“儿子,过来妈妈抱!”她已经习惯在儿女面前自称“母后”了,可是乍一见儿子,她又恢复了以“妈妈”自称。
傅瑞原本是想飞扑进母后怀里的,却在看到母后隆起的肚子时克制住了自己,轻捷地走了过去,侧身挤进了躺椅里。
徐灿灿揽着儿子躺了下去。
傅瑞和母后脸对脸躺着,他在母后唇上亲了好几下,又在母后脸颊上左左右右亲了好几下,这才把脸贴在母后柔软温暖的胸前,倾听着母后的心跳。
在母后平稳的心跳声中,傅瑞看似平静,可是眼泪却在心里流淌——他这次和母后分开了好久好久。
见到这母子俩腻歪,傅予琛很是看不惯,便吩咐朱颜:“去接二皇子三公主过来!”这个时间傅熙和傅荃一定是在上课。
朱颜答了声“是”,屈膝行了个礼便要退下。
傅瑞年纪虽小,却思虑周全,知道得给父皇和母后留一些说体己话的时间,便直起身子道:“朱颜姑姑,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
说罢他看向母后,笑微微在母后脸上又亲了一下,道:“母后,我去看弟弟妹妹,然后带弟弟妹妹去御书房见定国公!”
徐灿灿见他虽然在笑,可是凤眼里亮晶晶的,还噙着泪,不由一阵的心疼,扯了自己的丝帕轻轻拭去了傅瑞脸上的泪,柔声道:“去吧!”她也有事情要和傅予琛说,得让孩子回避一下。
见儿子起身要离开,徐灿灿又想起了傅瑞酷爱调0教弟弟妹妹的属性,便又嘱咐了一句:“阿瑞,对弟弟妹妹要宽容一点!”
傅瑞回头看着母后,眯着凤眼狡黠一笑:“母后放心,儿臣省得。”
见儿子蛮有气势地带着朱颜和随从的人去了,徐灿灿心中却有些惴惴,总觉得傅瑞见了傅熙和傅荃那俩熊孩子,他一定会做点什么的。
傅予琛见儿子离去了,便牵了徐灿灿的手起身进了福云殿。
净手洗脸之后,他把侍候的人留在了廊下和正殿内,与徐灿灿进了寝殿。
寝殿里的帘幕、椅袱、座垫、锦褥、软枕、锦被全是绣雪白梨花的淡绿色薄锦,布置得简单素雅,和军中简陋的大帐一比,令傅予琛当时就感到了熟悉的舒适。
他拉着徐灿灿在床边坐了下来,因四周没有旁人,他便有些急了,拉过徐灿灿的手便放在了自己已经隆起的小0腹上。
徐灿灿隔着绛纱袍摸到了傅予琛那坚硬如铁直翘翘的物件,雪白的脸顿时羞红了,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有了些异样。
不过她还是记得自己是要和傅予琛谈事情的,便忍住了内心的悸动,看着傅予琛的眼睛,道:“阿琛,有些事情我得和你谈一谈。”
傅予琛先脱得只剩下中衣亵裤,然后抱着她靠着靠枕并排躺在床上,把她揽到怀里,低声道:“说吧。”
床上满是徐灿灿的味道,馨香柔和,令他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
徐灿灿窝在傅予琛怀里,默默在心里组织着语言。柔和的春风带着梨花的清香拂了进来,令徐灿灿晕乎乎的,眼皮都有些重了,可是她觉得傅予琛心思太重,怕现在不说开,以后便会成为心里的一根刺,当下便挣脱傅予琛的桎梏起身坐着床上,凝视着傅予琛的眼睛开口道:“阿琛,我这次的身孕大概是在临行前那夜怀上的。”
傅予琛神情平静,垂下了眼帘,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遮住了他的眼波,可是徐灿灿看到他的脸红了,尤其是耳朵,简直是红的快要滴血了。
徐灿灿不由诧异:“……阿琛,你脸红什么?”
傅予琛抿了抿嫣红的唇,亮晶晶的凤眼瞅着徐灿灿,声如蚊蚋:“我觉得我挺厉害的。”他还记得自己临行前把徐灿灿翻来覆去干了三次,可是就这三次徐灿灿就怀上了,这不正说明他很厉害么?!
他在东夷的时候还有所怀疑的,可是自从做了那个梦,他便沉浸在对失去徐灿灿的恐惧中,甚至私下里还下了决定,无论如何他都会原谅徐灿灿。
结果一见徐灿灿,傅予琛就觉得自己纯粹是个傻子:他的徐灿灿会背叛他?
曾经这样想的自己真是个傻子!
徐灿灿没想到这个事情会这么简单地解决,简直是愣住了。
傅予琛见她傻乎乎的样子,心里便一动,柔声道:“可以干了么?”
徐灿灿脸红了:“……阿琛,你好粗俗……”
傅予琛没有说话,幽深的凤眼牢牢钉在了徐灿灿雪白春衫内的玫瑰红绣花抹胸上——那个部位高耸丰满,随着徐灿灿说话时的些微动作,还在微微地颤动……
徐灿灿正要继续说下一个想法,却看到傅予琛有些异样,她不由又好气又好笑,拿了枕旁的丝帕拭去了傅予琛留下的鼻血,然后坐在那里看着他。
傅予琛伸手拉过她的手摁在了自己昂起直竖的巨物上,湿漉漉的凤眼带着恳求瞅着徐灿灿,声音沙哑道:“灿灿,求你了,我素了半年多,都快要活活憋死了……干了再说事,求你了……”
徐灿灿最爱他了,自然不忍心让傅予琛回到自己身边还活活憋着了,只得含羞带怯道:“那你轻一点儿……”
傅予琛“嗯”了一声,凑过来温柔地把她放倒,掀起了徐灿灿的裙子,把徐灿灿双腿分开。
徐灿灿见他只顾着看自己两腿之间,心道:亵裤还没脱呢!
傅予琛却把徐灿灿的双腿放在了自己肩上,然后伸手撕开了徐灿灿的亵裤。
徐灿灿下面骤然一凉,正要挣扎,傅予琛却已经硬邦邦顶了上来。
半年多没弄过,傅予琛的第一次来的极快,快到徐灿灿还没适应他的巨大,便发现自己体内的小小琛已经软了,而伏在她身上的傅予琛正看着她,俊俏的脸雪白雪白的,没了一丝血色,凤眼里带着乞怜之色,看着可怜兮兮的。
徐灿灿心里一悸,凝视着他柔声道:“让我来吧!”
傅予琛乖乖地躺在床上,徐灿灿跪在他两腿之间,先用丝帕沾了清水擦拭了一遍,把丝帕扔在了一边,捧着傅予琛软塌塌的物件便低下头去。
傅予琛梅开三度之后餍足地躺在床上,徐灿灿依偎着他道:“我还有话要和你说呢!”
傅予琛舒服得连指尖都是酥麻的,闭上眼睛低声道:“说罢。”
徐灿灿趁他还没睡着,便急急道:“东夷那边怎么说的?”
傅予琛的手伸到了她的怀里摸0弄着,声音沙哑:“已为属国。”
徐灿灿继续问:“辽国呢?”
傅予琛用力握了一下:“正在和谈。”
徐灿灿便道:“塔克克占据大梁的土地也已收回去,南越占去的土地也已经收回,南越已为大梁属国,我不太懂这个,私下忖度我们是不是该停止作战与民生息了?”傅予琛老去打仗,夫妻俩难以团聚,她再也不愿意重复这大半年的分居生活了。傅予琛素来好战,她不奢望一次都说服他,只希望能对傅予琛有一些影响。
傅予琛睁开眼睛看着她,声音有些低但是很清晰:“好。”他已经做出了决定,以后要好好陪着徐灿灿,征战四方这样的事情就留给傅瑞好了。
徐灿灿:“……”怎么会这么容易?
傅予琛闭上眼睛,道:“灿灿,我好累,陪我睡一会儿吧……”他的声音愈来愈低,最后尾音几乎消失在空气中了。
徐灿灿见他疲惫,便脱了剩余的衣裙,温柔地与傅予琛并排躺了下去。
傅予琛移动自己的身体,令赤0裸的肌肤徐灿灿与自己紧紧相贴,很快便堕入黑甜乡。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快要完结了O(∩_∩)O~
、第289章
等徐灿灿醒来;她觉得浑身有些酸麻,下面还胀胀的酸酸地,便继续躺在床歇息。
四周很静;静得她似乎听到了寝殿角落内花浸沉香焚烧的声音,听到了外面淅淅沥沥的雨滴声——外面似乎正下着雨。
床上空空荡荡的;傅予琛并没有在床上;可是他的体温似乎还萦绕在徐灿灿身际。
徐灿灿拉高锦被蒙住脸;轻嗅着锦被上留下的傅予琛身上类似青竹的味道,脑子晕乎乎的。
朱颜一直带着女官和宫女们守在殿外;待清平帝一离开;她便不带人自己蹑手蹑脚走了进去——不能让别人见到皇后娘娘和陛下的闺房*。
虽然清平帝半年多没在宫里,可她已经侍候徐皇后八年多了;自然熟悉清平帝和徐皇后的生活规律,同寝后或早或晚必是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