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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妮一想,事实或许真是这个样子。
“这样做只是将伤亡减少到最低程度。而我们也要准备好这群人的合适接替人选,绝不能再让这些城主之位落到创世或蒙络的手中。这些必须与宗庙达成一个默契的配合,方能够趁蒙络和创世不在熊城的时候,将十大联城的力量稳固下来。到时候蒙络和创世即使抽身回熊城也是无回天之术,我们再也不怕蒙络和创世能弄出什么大乱了。因为只要占着一个‘理’字,他们就不可能煽动得了城民。而几股主要实力又控制在我们手中,他们也不可能造得了反!”轩辕又补充道。
“一切都由轩辕安排好了。”凤妮吸了口气道。
“凤妮不用担心,这样做绝对不会损伤有熊的根本。这次迷湖之行,蒙络和创世都不想对方返回熊城,而且神门对他们的诱惑极大,他们也绝不会轻易放手。因此,他们两人定会将自己的实力大部分集中在迷湖一带。两大势力这一轮拼杀下来,损失的都只会是他们的亲卫和亲信,反而有利于熊城内部的控制。若是创世和蒙络到时候想反,我们干脆就先下手为强,将他们全部制住。到时,由宗庙和十大联城城主及七大营出面,所有的纷乱必会迎刃而解!”轩辕似乎看出了凤妮的担心,不由安慰道。
凤妮笑了笑,轩辕说的确实有些轻松,而且条理清晰,不过她知道这之间定然存在着许多凶险、许多问题,弄得不好就可能满盘皆输。毕竟创世和蒙络在有熊族的实力已根深蒂固,轩辕才入熊城不久,虽名声大噪,却无法与创世、蒙络的声望相提并论。
当然,人生就在于一个“赌”字,生命的魅力也在于一个“赌”字。凤妮不能不赌,除非她愿意坐视有熊一天天没落,除非她愿意看着这种自相残杀、勾心斗角的场面永远延续下去,而有熊族所面临的外敌威胁更是让她不能不赌。所以,她支持轩辕,她也知道轩辕明白这“赌”的意义和必要所在。她相信轩辕,相信轩辕绝不会做太多多余的事,绝不会是个盲目的赌徒……
而轩辕又何尝不知道这样做的危险性?如果他还有选择的余地,就绝对不会这样做了。蒙络和创世都不是好惹的人,一个不小心,反会被这两人给算计。但除了这个机会,他不可能制造得了更好的机会。时机稍纵即逝,一统有熊是刻不容缓之事。若等到鬼方和东夷的注意力全由神门转移到有熊事务之上时,他就不会再有任何机会,甚至会被外部势力所乘。因此,他此时必须趁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于神门之上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清理有熊内部矛盾。当然,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是以他将龙族战士的实力北移,在必要时,他不惜以武力让龙族战士参战,在伯夷父和宗庙的配合下,将蒙络和创世的余党全部剿灭,甚至请陶唐氏派高手相助。即使最后满盘皆输,也不会出现不能自保的问题,大不了由他领着人去范林或常山。因此,这场赌博若赢便是王者,但输也不会输得很惨,在一个不怕输的赌局之中,谁也敢下大注,轩辕就是这么想的。
成功固然好,但即使不成也不会亏!当然,轩辕也绝不能不对有熊族负责,就因为凤妮,他就不能放任,不能不对每一步小心谨慎地去考虑。
有熊是块大肥肉,谁能吞下它,谁就能够有一统天下的资本。对此,轩辕是必争!
“我找凤妮来,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证实。”轩辕顿了顿道。
“是不是我王兄的事?”凤妮很敏感地问道。
轩辕点了点头,道:“不错,正是龙歌之事,同时也是有关河图洛书之事。”
“河图洛书?”凤妮也有些讶异地反问道。
“难道凤妮不觉得河图和洛书被盗都有些古怪吗?”轩辕反问道。
凤妮稍怔,望了轩辕半晌,才试探着问道:“难道这与我王兄有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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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打开的枷锁(4)
轩辕心中也有些欣慰,与凤妮说话似乎不用费什么力气,说了第一句,凤妮便知道了第二句,看来其思绪的确很敏捷。
“龙歌并没有去迷湖,而是率着自己的亲信直奔壬城方向而来,凤妮觉得这之间可有疑点?另外,鬼方和东夷的高手似乎比我们还要先一步知道迷湖是神门秘址,在我们赶到迷湖之前他们便早已抵达迷湖,这些又说明了些什么?”轩辕淡淡地道。
凤妮的眉头微微皱起,神色间不无思索之意。
“如果神门秘址真在迷湖的话,那个盗走河图洛书的人绝对不会将之传扬出去,就算此人盗书之后被杀,那河图洛书也不会被东夷和鬼方同时得到。至于我们更不可能将这个秘密外传,事实上,也来不及外传。因此,鬼方和东夷先我们而知神门秘址,这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也非常矛盾的事情。”
“会不会是有人先一步仿摹了河图洛书?”凤妮一提出这个问题,立刻又自己给否定了,因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摹写河图洛书必须用正本,如果这些人有机会接触正本,那还会不盗走?
“可这能说明什么?”凤妮又问道。
“这个问题可大了,因为这只能代表两个结果。要么,迷湖真是神门秘址所在地,而鬼方和东夷各得了一份河图洛书或者是摹本,且他们先我们而破译了河图洛书的一切;要么,迷湖是神门秘址所在地本身就是一个错误虚渺的说法,而且是有人故意引导我们认为迷湖便是神门秘址所在地,更向鬼方和东夷传出谣言,将鬼方和东夷的注意力全引向迷湖,而真正得到河图洛书的人便可以轻松地去独得神门之秘。除了这两种可能之外,再难找到第三种说法。”轩辕认真地分析道。顿了一顿,又接道:“可以想像,如果鬼方和东夷都获得一份河图洛书的摹本,这是不现实的,几乎不可能。对于一个从未见过河图洛书的人来说,想如此精确地仿摹出河图洛书最少也需要六天时间,而按摹本之上的图样找出迷湖,没有几天时间也是不可能的,而东夷和鬼方更不可能就着一个真本同摹两份。因此,前后没有二十天时间绝无法让东夷和鬼方集于迷湖,二十天是最少的估计,但是龙歌的河图失踪至今仍不到二十天。可想第一种假设是不成立的,那么东夷和鬼方只可能是自别处听到的谣传,也就是说第二种可能性是完全能够成立的!”
“那这又与我王兄有何关系?难道说王兄会与施妙法师合谋,但是这又怎么可能?王兄与我们一同研究河图洛书,而那地图乃是由段赋和段艺兄弟两人所画,那地形经你证实是迷湖,难道这会有假吗?”凤妮仔细一想,又觉不对,不由讶然道。
“凤妮说的是,但是如果仔细深思,这之间也有许多漏洞存在。”轩辕提醒道。
“漏洞何在?”事关龙歌,凤妮也不能不将事情弄清楚,虽然她对轩辕不抱任何怀疑,但血毕竟浓于水,她只有这个哥哥,世上也只有这惟一的一个亲人,她自然不希望龙歌出现任何差错。
“漏洞所在,一是,谁也不知道你的洛书是谁调了包,龙歌的河图究竟是谁偷的,而对凤宫和卧龙宫最熟悉的人想来还不能将施妙法师算进去。如果真是施妙法师所盗,他欲出城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当时你和你身边的人正受蒙络和创世的监视,所以他想出入熊城不被人发现确实很难。要知道,你入熊城之后,所有你身边的人的活动都受到了限制,因此即使施妙法师有心想去查探卧龙宫的秘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况他又怎知龙歌能回来?如果想探查卧龙宫定会在龙歌回返之后,可是这段时间龙歌实早已回到了熊城,岂会不对自己所住之处在意?当然,这不必细说。我说的漏洞,是在找神门之时的漏洞。第一,谁能够肯定河图是完全真实的?”
轩辕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望了凤妮一眼,微带歉意地接道:“或许我不该如此猜测,但事实却不能不让我将许多事情联想到一起,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龙歌在绘出河图之时,定将最重要的一部分稍改了一下,因此使所有人的目标都聚集于迷湖附近,而我们和蒙络甚至还有创世都被这更改的结果给迷惑了。而龙歌甚至在决定这件事情之前就已经想好了以迷湖作为幌子,因为真正得到河图洛书的人正是他!”
凤妮脸色大变,她自不会去反驳轩辕的这些话,但是轩辕这番猜测让她有些难受,也不知是因为龙歌还是因为轩辕。
“凤妮或许不知,龙歌其实至少是在云英诸人进入熊城前的一个月便回到了熊城,而这一个月时间,足够他将一些秘道和地形了解透彻。是以,他能够带着我们如此娴熟地进出蒙王府的秘道。其实还有些问题,我仍未对凤妮说,那就是龙歌在出了蒙王府之后,就去了创世的祭司府,神门秘址在迷湖便是他告诉创世大祭司的,而且他与创世之间的关系更非同一般,他去祭司府所走的便是绝对机密的秘道。当然,你应该知道龙歌是绝对不会轻易依附蒙络和创世的……”
“我知道,但我们也不能凭这一点就断定王兄便是那个得到河图洛书之人呀?”凤妮打断轩辕的话道。
“或许我的话是有些武断。不过,龙歌此刻不往迷湖而去了釜山,这是我刚在路上收到的鸿雁传书,此刻已有人跟去了釜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神门秘址应该在釜山附近,因为龙歌绝不会无故去釜山。当然,我也可能猜错,不过,凤妮此刻的心情我十分理解,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其实,就算我说的变成了事实,这也不能代表什么,龙歌如此做法也是为了有熊族的强盛,在这种局势之中,他根本就没有选择!”轩辕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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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打开的枷锁(5)
“王兄真的去了釜山?”凤妮吃了一惊,问道。
“自然不假,我早已下令壬城方向的所有兄弟注意龙歌的行踪,这绝对假不了。这也是我为何要将人马全体调出迷湖沼泽的真正原因!”轩辕肯定地道。
凤妮沉吟了半晌,她终是聪慧之人,有些事情一旦冷静下来深思一番,便立刻会洞察秋毫。她也清楚龙歌的性格和手段,如果龙歌真的是远离迷湖而去釜山的话,这之间还确存在问题,也难怪轩辕有些怀疑,而结合前后所发生的事,龙歌确实无法摆脱嫌疑。
谁也不知道卧龙宫失火是不是龙歌自导自演的一出戏,而故意挑起蒙络和创世之间的嫌隙,让他们之间相互猜疑,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龙歌绝对是个聪明人,在没有外援的情况下,他只能巧妙地利用创世和蒙络之间的一些问题为自己的行动作掩饰。或许一直以来,众人都低估了龙歌这个人的智慧。
说到用诡计耍手段,伏朗比之龙歌似乎还差了许多,虽然伏朗也很聪明,但他的心眼太小,目光更没有龙歌那般高远;说到心狠手辣,龙歌则更胜一筹,只是龙歌平时颇有大将风度,待人接物比伏朗更是厉害多了,更不会感情用事。
龙歌是自私的,这一路之上,便可清楚地看出,他确实是个极为自私的人。为了不让自己多受一点威胁,他宁可多牺牲那群尊敬他的各部战士,更背着凤妮认贼作父。实则,在他的心中只有自己而不会容纳他人,为成就自己的事业,不惜牺牲任何人,更会不择手段。对于这一点,轩辕也不能不承认龙歌确有过人之处。
轩辕虽也有些不择手段,但比之龙歌,仍有些差距,至少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