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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间更加紧了几分,掐的她的脸色更白,连呼吸都开始困难,“我问你沈毕在哪里?”还是同样的问题。
“沈毕在哪里,你问沈柔做什么,她又不知道。你快放了她。”无奈沈柔如今在她手里,胡默不敢轻举妄动。只要她掐得更深一层,沈柔的性命随时不保。
话被蜀亦卿接了去:“我知道沈毕在哪里。”众人皆是一愣,随后听他顿了顿又道:“只要你告诉我,乌凤泪是何人所赠。再则放了沈柔,我便告诉你。沈毕的所在之处。”
民萧萧的利爪缓缓垂下,“好。”
重逢
话被蜀亦卿接了去:“我知道沈毕在哪里。”众人皆是一愣,随后听他顿了顿又道:“只要你告诉我,乌凤泪是何人所赠。再则放了沈柔,我便告诉你。沈毕的所在之处。”
民萧萧的利爪缓缓垂下,“好。”
民萧萧替沈柔消去记忆过后,经民萧萧的法力,胡默等人来到城中心的一栋青楼前,红纱栏雕,腻香浮动,放眼望去,二楼上皆是青楼女子。高高挂起的门匾上写着“红尘楼”的几个金漆大字。“客官你来呀。”不知道是谁的手绢飘飘然从天而降,盖在了胡默的小脸上。
“你确定是在这里么?”蜀亦卿拿起手中的油纸伞。
“我确定就在这里。只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感觉不到他的气息。”
胡默本来就对那个男子没什么好感:“天天混在风月场,不是人亡就是醉死梦乡。”
民萧萧摇头叹气:“想不到都过了这么久,我都走了,他还是这副样子。日日去红尘楼。”有句话叫做什么来着。狗改不了□……他混久了风月场,她的死对他来说,不过就像是捏死只蚂蚁那么简单。哪还会在意?
“这是你以前住的地方么?”
“嗯,从小我就住在这里。”
胡默道:“找到了这里便好。只是我还是觉得疑惑。”
“不妨直说。”民萧萧倒也爽快。
“只是奇怪当初在沈家大厅看到的那副画是……”
“那是沈少夫人。”民萧萧顿了顿又道:“沈大哥同我讲起过,他的妻子在当初新婚之夜就莫名暴毙了。他妻子其实一直都很不喜欢沈大哥,所以在她走后,她的名字也没有入族谱。唯留下一副画像。那画像上手持铜鼎的女子,就是原来的沈少夫人。”
虾米!他还有前妻。
还未等胡默开口,蜀亦卿便道:“这里人这么多,怎么进去。”蜀亦卿望了眼红尘楼,进去的人接连不断。
他俩身上一无银票,二无银两,三则还不是十八岁已成年。胡默猜想:“若是冒然进去,必然会被赶出来。”
“我知道哪里可以进去。”
跟着民萧萧的指示很快两人就来到了红尘楼的后院。
“喵……”
胡默刚学完猫叫,便被蜀亦卿一个爆栗挥下。“啊呜”一声没再开口。
蜀亦卿皱眉,低音:“小声点!”胡默用很怨念的眼神看了眼蜀亦卿。
“很奇怪啊,为什么这里没有人。”胡默开始大摇大摆的走路。
民萧萧理所当然:“这里是红尘楼的后院,应该没有人管。”
声音渐渐小去,胡默知道她又重新回到这里,必然会感到难过,“这里一定承载了你很多记忆吧?不过不要紧,那些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油纸伞挣脱出蜀亦卿的手,在空中慢慢转动,犹如一个少女正在前方忧伤观望四周。
“这里的确存在很多记忆。”民萧萧苦笑一声,“可是也有许多痛苦的记忆。”
她说的记忆就是与沈毕的事情么?还未等胡默开口,便听蜀亦卿道:“爹说过,人各有命。遇到的事情也就不同。人生有悲欢离合,有的事情,还是不要在意的好。”
“是啊,若是记着那些不好的事情,只会越来越痛苦。”
“我快乐,是因为他曾陪着我走过一段美好的记忆,我痛苦,是因为他亲手撕碎了那段记忆,撕碎了我的心。可是这一切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能够好好活着。”
“胡默胡默……”一眨眼的功夫,胡默又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当视线最终落在窗台的那抹小小的身影上的时候,蜀亦卿的嘴角抽了抽。
“你又在看什么。”蜀亦卿走上前去刚想给胡默一个爆栗,便顺着纸窗向内看去。恰好看见一副旎红春景图,只听得整个床板都被二人摇的嘎吱嘎吱响,蜀亦卿时觉尴尬,别过脸去。眼中的桃红色弥漫开,胡默的眸子渐渐变得空洞无神,嘴巴微张,唇边挂着晶莹的液体。看向蜀亦卿的眼光,微带半痴,就像只刚发情的小猫。
眼前的小脸逐渐变大,望着那张靠的越来越近的粉唇,蜀亦卿皱眉。迷情咒?
抬袖给她一个爆栗,胡默猛然清醒,“啊呜”一声捂住自己的小脑袋瓜,两眸边挂着豆大的水珠。
“谁在外面!”刚才还剧烈运动的男女,听到窗外的声响,男子几乎是警觉的走出。幸得蜀亦卿拽着胡默往树丛里一躲,这才没被发现。民萧萧附身伞中,只得静静的躺在地上。
“你拉我做什么。唔。她还在那里!”胡默被蜀亦卿圈住身子,嘴巴被他牢牢捂住。瞪大眼睛看着那男子一步步的接近地上的油纸伞。
“有的事情,你没有必要插手。”
胡默抽风的脑子快速转动:“你是说……”他就是沈毕!
蜀亦卿微微扼首,同胡默一道看向那个男子,前者神情淡然,后者咽了咽口水。要是民萧萧一旦被沈毕发现,不知道又是个怎么样的死法。
沈毕拾起地上的伞:“这里怎么会有伞?”
屋里传来女子的慵懒娇声:“相公,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无事。只是出来看看而已。”
“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幽幽的声音从油纸伞中传出,陡然把沈毕吓了一跳。
“你是谁!又是从何而来。”啪嗒一下,沈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油纸伞被飞的老远。哆哆嗦嗦的伸出一根手指。“你你你……是人是妖。”
她不是人,不是妖,更不是别人。“她是民萧萧。”又是个来讨债的。屋中走出一个白衣女子,香肩半露,好生妩媚。胡默看了眼那女子,咽了咽口水,莫说是男人看了喜欢,就连她的魂魄,都要被她勾去。
听到熟悉的名字,沈毕的脸更加惨白。民……民萧萧?!这把伞中的女子,竟然会是几天前被他害死的民萧萧?!她她怎么又活过来了。是来找他讨债么!
“沈大哥。”油纸伞慢慢浮起,“我是萧萧啊。你怎么了。”
“你又回来做什么。我娘已经将你安顿,又何苦回来苦苦纠缠我。”沈毕大喊,“敏敏,敏敏快来救我!”
感觉到白衣女子走出,油纸伞慢慢转动,似在惊讶:“白敏,你竟然在这里。”
“怎么,我给你的乌凤泪,不够用么?”
乌凤泪?民萧萧能够得到魔界剧毒,果然是这个女子搞的鬼。胡默欲上前,却被蜀亦卿摇头示止。
“我今日前来,不是为了乌凤泪,而是为了沈大哥。你跟沈大哥在一起,究竟做了什么?”
“沈大哥?”白敏上前扶起吓得哆嗦的沈毕,“相公,是在叫你么?”
沈毕躲到白敏身后:“我不认识她!”
“哈哈。”,白敏仰天一笑,眼神变为狠厉,朝着民萧萧道:“你没有听明白么?他说……”声音小的仿佛是在呵气,“不认识你。”
“沈大哥,我是萧萧啊,民萧萧!”你曾经,最爱的萧萧啊。
“我管她萧萧与小小,你是谁,与我何干!”沈毕躲在白敏身后,“纵然你化成灰,我也不认识你。”
纵然你化成灰,我也不认识你……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从他嘴中说出,就好像千辆马车从她心上重重的碾过。把她的心,碎成了千块。血淋淋的躺在地上,在那里不断的跳动。
她念着他,迟迟不肯轮回转世。
他杀了她,转头就将他忘得一干二净。
……
“沈毕,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浮在空中的油纸伞略微颤抖,胡默知道那是民萧萧在哭泣,她现在一定很伤心吧?若是那是个重情的男子,她这么死了,也就瞑目了,谁知那男子非但不重情,更是手染血腥不知悔改。
“他是我的人,民萧萧,如果你再纠缠,就休怪我不客气。我念在你我曾互相交易。留你一条贱命!”
“我此番前来。就只打算见沈大哥最后一面,你若逼我,也休怪我无情。”油纸伞散出微弱的光芒,径直向白敏袭去。白敏袖下白光乍现,一团向油纸伞射去白光射去。“啊”的一声,油纸伞掉在了地上,一个女子的身形侧倒在地,忽隐忽现,逐渐化作了民萧萧生前的样子。太阳光太过猛烈,置之于浑身上下都是灼热的痛。
民萧萧努力抬头,看着神色惊慌的沈毕,音色已然虚弱:“你,不认识我了么?”
“你……鬼啊!!!!”沈毕尖叫了一声,顿时昏倒在地。原本就已无几分血色的肌肤,此时更加惨白。显然是在*的过程但中,被那白衣女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吸了精气。
白敏刚抬袖,腰身便被人缠住,视线顺着黑色的发丝看去,眼中映入一个墨色的小身影。虽然依旧稚嫩,但白敏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张脸。他不是蜀亦卿,又能是谁?当然碧遥仙子借桃姬聚魂灯,想不到把他的魂魄都聚集起来了。那么胡默……
“妖孽,看你这回还往哪里跑!蜀亦卿,别跟她废话,这女人作恶多端,简直该死。险些害了沈柔。现在又想害沈毕。”
蜀亦卿跳过开场白,直接道:“乌凤泪的解药在哪里?”
“原道又是为了乌凤泪而来,想要解药可以。”白敏顿了顿,“不过,一物换一物。我得先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蜀亦卿柔若云烟的声音:“你要的是什么?”
“沈家画像上的神农鼎。”
半尸
“沈家画像上的神农鼎。”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沈大哥?”民萧萧捂着左肩从地上爬起,“只是要那幅画像么?”
“传说神器神农鼎,在百年前从神界落入人间。我要的,正是沈家画像上的神农鼎。”
“好。”民萧萧道,“只要你能够救回沈大哥。我这就给你取来。”
神农鼎是何等重要之物?怎能落入这些魔邪的手中,“你疯了吗。那可是神农鼎!”胡默急道。却见那女子缓缓起身,向白敏与沈毕走去。
“神农鼎又如何?在我眼里,它比不上沈毕的一条命来的重要。”民萧萧道,“在我眼里,沈毕就是我的一方天地。没有沈毕,整个世界都会塌陷。”
“你的世界塌陷了,可是你的没有想过那些无辜的生命么?他们的世界也会塌陷。”胡默继续道。蜀亦卿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妖魔邪道若是得到神器,到时候负的可是整个天下苍生。”
“可是,就算白敏得到了神农鼎。也救不回沈毕的性命,沈毕杀人在先,迟早要得到报应的。”
胡默看着蜀亦卿一字一句说完,继而听白敏向民萧萧道:“我自有办法可以救他。”
“她修的都是魔魅之术。不要相信她。”
“信与不信,岂是你说了算?”左手一团蓝色的狐火自白敏手中闪现,胡默措闪不急,眼看着狐火就要从脚边烧上裙子。墨发缠绕上白敏的腰身,但在瞬间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