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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了个白眼,金敏坐好,替自己倒了杯茶,敬了半天的茶,自己都没能喝上一口,喝完了,顺手也给朱立业倒了一杯,乐的朱立业满脸笑开花。
瞧着朱立业那傻样,金敏又给了个白眼,随后才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且坐下,我有话对你说。”
朱立业很听话的老实的坐好,却是将凳子搬得紧挨着金敏,金敏忍不住又白了一眼,然而朱立业接下来受用的表情,让金敏头疼扶额。
“算了,你赢了,坐好,听我说。”金敏一脸正色的说道,“我有个想法,很恐怖,而且没证据,但是我有预感,八成是我所想的那样没错。”
“恩?”朱立业这时才收起了笑脸,郑重了起来,并没有因为金敏所说没有证据,预感之类的而不重视。
“我觉得我们都想错了,皇后母子是与铁木真勾结,可那是明里的,或者是事后,而之前一直暗地里和铁木真勾结的,很可能是淑妃。”金敏沉吟道,其实对于这个想法,她根本没有确切的证据,所有的都是她想了又想推断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朱立业并没嗤笑,也并没有盲目的相信,想了又想才问了出来。
金敏苦笑了笑,花了好一会组织了下语言,才说道,“整件事,谁获利最大?”
“圣上?”朱立业指了指天上,小声答道。
摇了摇头,金敏轻轻吐出了一个人名,“朱立平。”
是了,就是朱立平,淑妃的儿子,皇上最小的儿子,当二皇子背后最大的支持者变为了叛乱之徒,大皇子有着与铁木真勾结的嫌疑,而被皇帝嫌弃,那么皇帝仅剩的儿子朱立平,就是最大的赢家了。
“这也不能作为依据啊?”朱立业明显不相信,反问着金敏。
并没有气恼,金敏依旧耐心的解释道,“当日是谁提议你去芜城的?”
“曹尚书,淑妃的父亲。”没待朱立业回答,金敏便自己答道,“虽是皇帝的意思,可到底是皇帝示意他如此说,还是他原本就是如此想的?他的目的是什么?是与皇帝想的一样,还是他想让你死在芜城?”
朱立业垂头消化着金敏的话,金敏也不急于打扰,只静静的等着。
“你是说,芜城之战,曹尚书在明知是铁木真的阴谋的情况下,依旧提议让我去,目的是让我死在芜城?”朱立业想了好一会,才得出这样令人惊讶的答案。
“是的!”金敏肯定的说道,“当日按理说,皇帝的病情曹尚书应该并不知晓,可是不论如何他还是提议让你这个新兵去了战场,这本就有违常理。而我得出他想让你死在芜城的结论,是因为,大皇子二皇子都有各自的人马,而他小皇子这一方,一直处于弱势,毫无兵马,所以端王府手中的十万禁军,他们很可能早就垂涎欲滴了。”
“试问,你死了,端王还有可能心无芥蒂的忠心替皇帝统领着这十万禁军吗?那么这十万禁军会被哪方人马消化?不论是哪方,但一定不会是大皇子或者二皇子,这点平衡之术,皇帝定然掌握的炉火纯青。”
顿了顿,金敏又开口道,“还记得皇后生辰,在御花园,淑妃当着众人面道出了你芜城之功的蹊跷,当时我们都以为淑妃是被皇后指使的,可我们都忘了一点,整个皇宫小主子,只有三位皇子啊!淑妃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并且毫无势力的情况下,生下了朱立平,养大了朱立平,会是个头脑简单的被人指使当枪的地步吗?”
“当日淑妃可以用很多别的办法,例如让宫女公公说,可她没有,她就用最愚蠢最直白的办法,自己说出了口,而就是这样,才洗脱了她的嫌疑,将我们的矛头全部指向了皇后。”
所有的推测想法都说完了,金敏才呼出了一口气,面露疲倦之色,良久,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所有的,都是我的推测,而这些推测,最根本的依据是,淑妃曹氏,她有野心,她想让她的儿子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一百七十四章院里调教
瞧着金敏那疲惫厌倦的模样,朱立业心疼不已、自责不已,金敏的梦想他如何不知道,平静简单的日子,那才她想要的,无关权利地位,更无关那个富丽堂皇的皇宫。
拉住金敏的柔荑,朱立业的眉头紧锁,沉吟道,“这事得与我父王商量商量,若是真的。。。”
“我知道,等一切安定了,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游山玩水。”说完,金敏将脑袋轻轻的靠在朱立业的肩上,嗅着那令人安心的气味,心中一片安宁。
端王府的规矩怕是平日里也是在各自院子里用膳,午膳朱立业并没有带她去端王妃的院子,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用了。
用完午膳,朱立业交代一声“晚膳去母妃那一起用,等我回来一起去。”之后便去寻了端王。
睡了会午觉,金敏才神清气爽的起了身,招呼着春玉,问道,“如今这个院子里只有你们几个?”
春玉难得脸上飘起了讥讽的笑容道,“哪能啊,今个儿您和世子爷刚出院子,一群丫鬟跟着一名嬷嬷便来了,说是前些日子忙着您和世子爷的婚礼,今个儿才被放了回来。”
“哦?”柳眉一挑,金敏心中冷笑,朱立业身边的通房什么的,应该被朱立业都打发了,但是也不可能一个丫鬟下人都没了,定是端王妃弄走的。
如今端王妃这是怕偷鸡不成蚀把米,瞧着自己的陪嫁丫鬟将院子把持住了,忙不迭的将原先的丫鬟送了来。
幼稚!金敏再一次心中暗骂,她实在想不明白端王妃做这些有什么用?别家的媳妇或许在意在夫家的地位,可自己压根不在乎这个硕大的王府,自己在乎的只有朱立业啊!
“走吧,将院子里的人都召集起来。”金敏冲着春玉笑了笑。便吩咐道。
没一会院子外便站着十多名丫鬟和一名老嬷嬷,春玉替金敏搬了把椅子,金敏坐在椅上,脸上平静,心中却冷笑不断。
这么多人全走了,昨日亏得春玉她们能干,不然真的是连口吃的都没。
金敏带来的也就春玉、朱玉、红云、秋云与碧珠,虽就五个人,不过主子也就朱立业和金敏,也还没到了忙不过来的地步。
“报名字。原先的职务,让本世子妃先了解了解,才好做出安排。”金敏二话不说直接切入主题。她实在不想在这些事上花费太多的心思。
金敏的话刚落,那原先朱立业院子里的十来个下人,以那名老嬷嬷为首,便开始骚动了起来。
金敏也不斥责,只对着朱玉问道。“这就是这倾轩原先的规矩?”
金敏脸色一落,出口的讥讽,一时便镇住骚动的下人,各个不敢再放肆了,面面相视,却仍旧有些不将金敏放在眼里的。依旧在那窃窃私语,而那名老嬷嬷怕是还是有点脑子的,垂首不再言语。
“朱玉。把那两人拖出来。”金敏芊芊玉指随手一指,朱玉便将依旧在窃窃私语的那两个丫鬟拉了出来。
上下打量着,两人还算颇有姿色,瞧着衣着打扮,怕是朱立业身边大丫鬟之类的角色。不过估计也是绣花枕头一类的,两人此时竟仍旧傲慢的不愿低头。
金敏浅酌了口手里的茶。冷哼一声,朱玉立刻会意,两个脚风,便将两人扫跪在地。
而那两人被扫在地,立即老实了,毕竟面对强大无法抵抗的武力,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能怎么反抗?如何不怕?
“碧珠,全都记好了。”金敏也不理会两人,先转头对着手里握着毛笔的碧珠交代着。
“是,奴婢谨遵世子妃之命。”碧珠规规矩矩的起身施礼,给这群不服管的下人做了个很好的示范。
“说吧,名字,原先的职务,不说也行,朱玉直接将人带去管家朱全那里去。”金敏淡淡的说着,两个丫鬟也想给自己上眼药?以为自己会在意这等虚无飘渺的名声?
这时,这两名跪在地上的丫鬟才开始惶恐起来,连连磕头求饶,“世子妃饶命,奴婢说奴婢说。”
“不得喧哗,一个个来。”春玉很有威严的斥责道。
两人又磕了一头,才弱弱的说道,“奴婢夏荷(冬雪),世子屋内大丫鬟,给世子妃请安。”
“恩,碧珠记下了?夏荷冬雪,原倾轩大丫鬟,一百三十八年,五月二十一,未时,多次劝告不听,数次顶撞本世子妃,处理结果,罚一个月月利,降为二等丫鬟。”金敏望向两人平静的脸上,嘴巴一张一合,竟说出了这样的话。
夏荷冬雪二人这回是真的懵了,反应过来时,金敏已经不再看向两人了。
“世子妃饶命啊,奴婢知错了。”夏荷冬雪赶紧哭泣着求饶,心里哪还有半分傲娇?
“世子妃已经够仁慈了,就你们这样的刁奴哪家的主子会留下?还不快磕头谢恩?再胡言乱语,立马将你们送到管家那里去。”春玉双眼一瞪,大声呵斥着。
而夏荷冬雪二人早就被金敏的气势吓破了胆,这下更是瘫坐在地,不敢言语,只小声的抽泣着,不停的磕着头。
“好了,这位嬷嬷,就从您开始,一个一个来,名字,职务。”金敏使了个眼色,朱玉上前将两人拉了起来,丢在了一旁。
那名老嬷嬷此时也是心中惊疑不定,她怎么也想不到世子妃竟如此,完全不顾着颜面,这可不是她们这群下人的颜面,这是端王妃的颜面啊!心中沉思着,是否该老实些,起码得掌握了世子的态度,才能有所动作。
“老奴姓何,原先掌管着倾轩的大小事务,出了这些的事,是老奴之前管理不当,还请世子妃责罚。”何嬷嬷很恭敬的低声说着。
哼,以为这样说自己就不好意思再责罚了?金敏心中暗想,嘴上不急不慢的说着,“确实是你管理不当了,不过何嬷嬷是吧?”金敏微微一愣,想到当日的教习嬷嬷何嬷嬷,也不知她如今过的如何。
很快收回了心思,金敏笑了笑,“不过你也是这倾轩的老嬷嬷了,过去的事也就算了,日后该怎么做我也就不多说了,只要你记住这倾轩如今有了位女主子。出了这倾轩的门,我不算个什么,但是在这倾轩里,我希望,你们能记住,世子爷和我才是说一不二的主子。”
“是,老奴谨遵世子妃教诲,日后定当尽忠职守。”何嬷嬷眼角微微一跳,世子妃这也太不含蓄了。
有了夏荷冬雪杀鸡儆猴,又有了何嬷嬷做示范,后面很快便将十来个丫鬟统计了,碧珠奋笔疾书,写完后吹了吹纸张,便将纸张递给了金敏过目。
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金敏点点头,又冲着碧珠笑了笑。
之后金敏又笑着对何嬷嬷问道,“何嬷嬷,这倾轩的小厨房是谁管着的?”
“回世子妃的话,是老奴管着的,平时里倾轩不开火,只简单的烧烧热水,沏沏茶。”何嬷嬷赶紧回答道,其态度恭敬万分,想来金敏之前所做的要的效果有成效了。
“恩,日后也如此吧,每顿饭菜仍旧从大厨房拿,不过小厨房记得也备些食材。”金敏略略思索了一番,便对着何嬷嬷交代着。
却是何嬷嬷的神情有些为难,“这食材。。。”
金敏轻笑声,“不要紧,我会与王妃娘娘说的,安排好了再让春玉通知你。”
何嬷嬷立刻满脸不卑不亢的笑着,“王妃娘娘最疼世子爷和世子妃了,定当应允的。”
呵呵,这老嬷嬷还真不是省油灯的,此时她这样说,若是自己回头碰了壁,岂不是在这满院子的下人面前丢了颜面失了威严?金敏心中想着,却也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这倾轩的帐谁管着的?”金敏又问道,这可是个关键点,估摸端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