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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我们脸与脸之间只差个五公分了。
说真的,当下,我真得很怕。。。真得很怕他不小心亲到我。。。我。。。简直怕死了!呜~我的初吻(是的!我还保有我的初吻。。。吧)!
“呵!”他冷笑了一声。
“我就讨厌你们这种人,又是自命清高,又是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他冷哼了一声,“不过不用担心,因为我已经帮我们至高无上的“贵宾”准备好了比“棺材”还要迷人的东西。”从头到尾,他都带着一幅“我是绅士。我爱女士。”的笑容。但是。。。
“把那个臭娘儿们给我带上来。”当他下这句命令时,那名男子仍然保持着托住我下巴,注视着我的动作。不过这时,他却收起了碍眼的笑容,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抹的狠毒。
而且,有一件事一直令我有种很不好的感觉。
那便是,即便是夏天,即便现在烈日仍然悬挂于空中,即便那名男子靠得是如此得近,我却仍然无法感受到一丝的温度。
就连当那男子对我讲话时,他呼出来的气,吐在我脸上却也是冰冰冷冷的。
仿佛。。。仿佛他是具刚从乱葬岗里爬出来的尸体似的。。。
第四章
第四章
“老大,人给你带来了。”两个身着黑色衣的小喽喽一人一边地拖着一个人从侧面上了甲板。
将人带到后,两个小喽喽仍然没有退下,只是站在那变态男人的侧边,并且拉着那犹如果冻,一松手便将滑落到地上的人类。
说也奇怪,一个大热天的,那人的头被套上了个黑布袋,却也不打不闹的。而布袋遮得是如此得完整,因而导致那人的容貌被藏匿得甚好。
奇怪的还不止这样。被人如此拖拉,那个无名人士居然连一声都没吭,就好像他已经。。。已经睡着了似的。而且睡得很深,很沉。。。很熟。。。
不过这一切,不知为何,竟让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虽然我知道栗多银行自从与政府勾结后,便开始作恶多端,榨取百姓,可是难道已经放肆到连杀人都毫不眨眼了吗?
由于看不见那人的面貌,我只好将视线往下移。移到他那深色的长发时,我有点傻掉了。从那头深色的长发便可断定,这人要嘛是个女人,要嘛。。。就是个很娘的男人,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何这一头的深色长发看起来是如此熟悉呢?
我再次将视线往下移。这次我完全愣住了。
那人身上所穿着的衣服甚是破破烂烂,竟找不到一处完好,无破洞的地方。不只如此,就连衣服的颜色不知为何也甚是诡异,好像咖啡色,又好似暗红色。不过,一看便知那是条牛仔。。。吊带裤。。。?
牛仔,吊带裤。。。?
“呵,”就在我仍然在纳闷之时,那个领头的男人开了口。
“是不是有点面熟啊?难道你还没认出来吗?哈!不过也难怪,要是我的马子被折腾成这样,我也认不出来。。。”说完,那男人还邪恶地看向我,就好像准备看场即将上演的戏剧似的。
我马子?
。。。。。。可。。。
。。。。可罗?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他绝对是骗我的!
为了确认,我忍住了恶心,再次看像那具不带任何气息的身体。
那具身体一动不动地任凭着两旁的小喽喽将他挂在空中。
突然。。。
我明白了一件事。。。
那件残破不堪的衣服之所以带有那奇怪的颜色是因为那颜色根本不是一开始就被染上去的。那好似咖啡色,却又像极了暗红色的颜色是最近才被染上去的。被鲜血染上去的。。。而可想而知,八九不离十,那便是可罗的鲜血。想到这儿,一阵恶心袭击了我的胃,同时一股晕眩冲向了我的脑袋
我已经无法想象,在那件被染红的衣物下究竟藏匿了什么样的伤口,居然可以把原本看似浅蓝色的吊带裤,整件染成暗红色。。。一个血淋淋的颜色。。。
仿佛是看见我不愿意相信的眼神,那邪恶的男人一把将套在那人头上的黑色布袋粗鲁地撕了下来。
露出来的竟是可罗那布满鞭伤的脸蛋儿。原本白皙的脸颊以及颈项此刻却已被仍在淌血的细长伤痕给占据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算得上是完好无缺的。。。
看到可罗这副样子,我的心就像被人割去了一大块似的,锥心地刺痛着我全身上下的每一条神经。。。
可罗。。。。。。
“你们这些该杀的浑蛋!”我朝着四面八方撕吼道。可是,这一吼却令我更是痛心。因为即使我已吼得如此大声,可罗却仍然像个睡美人般的,眼睫毛动也没动过。
她。。。仍旧沉睡着。。。
我将一拥而上的眼泪吃力地吞了下去。
可罗,你等着,我已经来了,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就算一定得有人受苦,那人也只会是我!
就算身为共犯,我也是主谋,你只能是同谋!
不管是鞭伤,还是枪伤,任何的伤痛都应该由我来承受!——
“喂!汐兰!起床了!”柔和的女声叫道。
“嗯?什么。。。?”早晨柔和的阳光洒在我脸上,但却逼我把眼睛闭得更紧,翻个身继续睡。
“喂!汐兰。空!给我起床了!”柔和的声音这会儿却变得稍加严厉。
“唔。。。我好想睡啦!再五分钟。。。”
“汐兰。空!你再不起床,你。就。死。定。了!”
“可,可罗?”可罗充满着怒气地瞪着我。
“你怎么在这里?”我一脸错愕地问。
“什么我怎么在这里,你忘啦?你每天早上吃的早餐都是我,可罗大人,亲手烹饪的啊!”一往如常穿着牛仔吊带裤,在深咖啡的发丝上绑着黄色头巾的可罗骄傲的解释道。
“汐。兰。空!”糟了,她发现了。。。
“你。个。人。渣!连这样的小女孩你也下得了手?”
“你。去。死。啦!”
“你敢骗我?你真了不起!你看我不揍你?我打你打到你爹娘都认不出来!看你还敢不敢?臭小子!”
“我今天作了你最爱吃的萝卜糕哟!”
“所以嘞,她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
“刚巧碰到,初次见面,路上偶遇,相识一天,能让你如此的掏心掏肺吗?我第一次看你掏出这么多钱,就是五十块,平常你也很少拿。不止这样,就连我这个相识将近十年的朋友都没有的家门钥匙你也给她了,而且。。。”说到这儿,可罗简直是把音量降到静音了,“连我特地早起辛苦做的便当,你也。。。”
“没有便当,就拿这个顶一顶吧!”说完,可罗立马把一颗红不隆咚的圆状物体朝我扔来。
“可罗!”我大喊,“谢谢你!你特地为我准备的吧!我真是爱死你了!”
“。。。汐兰。。。”可罗冷冰冰地叫了声。
“嗯?”我不经意地回了她一声。
“你鼻子流血了。。。”
“阿音。。。”可罗深吸了一口气。
“要不是今天你生病,我的手恐怕早已忍不住挥向你了。”
“我告诉你,”可罗每说一句便喘一口气,她好像真得很生气。。。
“汐兰所花的每一分,每一毛,都是他自己辛辛苦苦地赚的。即使要上学,下了课,不论天气好坏,辛劳疲惫,他都会坚持去打工。他决定当怪盗还不是因为最近城里大多数的企业都开始跟‘琉璃城’的政府联手贪污,榨取市民?即使看见很穷的穷人,政府也只会一脚把他们踢开。你给我听清楚!怪盗汐兰所偷的东西,当掉后,全部都一毛不剩地派发给‘琉璃城’东西南北区所有不知名的穷人。要不是汐兰没日没夜的工作,他们早死了!倒是你,汐兰把你救回来,掏钱给你,甚至还把自己的床都让给你了,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他?即使汐兰他——”
“够了!”我吼断了可罗。
“汐,汐兰,哈哈哈,你,你醒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怪盗汐兰因为过度疲劳加上饥饿而休克!哈哈哈哈哈哈!”
“汐兰?”又是那个我熟悉的女声,但此刻她似乎是被吓到了,声音显得有点尖锐。
“天啊!大白天的,你在干什么啊?汐兰!”
“不要管我!”一阵怒气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我怎么可能不要管你?你是我。。。天啊!这些瓶瓶罐罐的是什么?”可罗惊讶地吼着。
“我叫你别烦我!你没耳朵听吗?”那股怒气还越烧越旺。
“汐兰。空!你怎么了?你不是最讨厌喝酒了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再做什么啊?”
“我当然知道啊!要你管?三八!闪一边凉快去!”怒气爆发了。
吼完,我拿起手边的酒瓶准备再大灌一口。
但是突然挥过来的一只手,将我手中的酒瓶一扫而空。
“你在干什么?”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怒视着站在我面前那个不要命的女人。
“我。。。我在阻止你。。。汐兰,你别这样好吗?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啊!我求你,不要再喝了。”她一脸快哭出来的楚楚可怜样儿,不知为何,却让我更是火大。
“哭?你们女人就知道哭!除了哭你们还能干吗?”我对着她放声大吼道。
“汐兰!”
“哦!对!你们还会生小孩!怎么样?哭完了是吗?那下面你准备做什么?要来生小孩了吗?”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你刚刚说了什么?”可罗当初那近乎僵硬的表情仍然历历在目。
“我说,我决定作怪盗。”
“你是认真的?”可罗终于开了口。
“是的。”我也认真地回答了她。
“不要阻止我,”我决定在她开口阻止我之前就先打断她,“反正你也阻止不了。”
“我没打算阻止你,”她冷静的语调让我很是好奇她心里到底在盘算着什么。“我打算帮你。”
“帮我?”
“对。”可罗解释道,“如果你不希望我阻止你,那就让我帮你。”
“可罗,这不是游戏。这是偷窃,是犯罪,是违法,我怎么可能让你——”
“我。要。帮。你。”可罗清晰地吐露出四个字。藏匿在她那双血红色眼眸里的坚决打断了我的劝阻。
看我无话可说,可罗便再度开了口,“如果你是罪犯,那么我则心甘情愿做你的共犯。”
“如果你是罪犯,那么我则心甘情愿做你的共犯。”
可罗!
“啊!”随着我大声地狂吼,我发动了攻击。
由内而外,我赤手空拳地将人大趴在地上。一拳,一个肘击,一个膝撞,最后再一个过肩摔。我以最简单却是最迅速以及有效的方式,一次次将来人打倒。
此刻,我脑子里所想的只有,越快把他们都解决干净,我就能越早带可罗远离这艘肮脏且污秽的船只。
一颗又一颗往外飞的牙齿,一口又一口被人吐出的唾沫,一个又一个被我快速收拾掉的敌人。我就像是只发了疯的狂犬,饿昏头的雄狮,没有意识地将来人一个个地打趴。
“怪盗汐兰!”突然一阵吼声穿越了人群,被我的耳朵接受了进去。
但是真正将我从疯狂的状态拉扯出来的其实是那邪魅男人的动作。
他不带一丝多余的动作,抬起握着枪支的右手,无情并且冷酷地将枪管抵在了仍旧昏迷着的可罗的嫩白额头上。
“住手!”这却令我更是火大。“你到底想要怎样?”虽然出于无奈,但是救可罗要紧。
“哈!这问题真好笑!这难道还要我告诉你吗?”那男人讽刺地笑着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