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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点,那里有点痒,帮我抓抓。””
“啪!”理智的凯尔也有些“愤怒的”拍了堂吉诃德的后背一下,显然自己好不容易想了许久,才那么深情款款的说出这一番话,竟然换回来一句帮我抓痒,这是够不到堂吉诃德;不然妥妥的咬他
之前说了,天穆镇的大多数建筑都是往地下发展的,这样可以规避飞行类的魔兽,不过当堂吉诃德入住了一家旅馆之后却发现,跟他所设想的憋闷不同,这里的通风措施做的还不错,哪怕是地下也没有很憋屈的感觉,空气竟然格外的清新,不过又一想,这个像国中之国一样的城镇存在那么久了,这些问题还是很容易解决的,毕竟这个镇子里的能人其实很多。
客房里那偌大的床上,凯尔正穿着睡衣抱着一个枕头趴在床上玩着那张地图,显然对于凯尔来说,这张神奇的地图已经沦为了一个费伦版的IPAD,唯一的作用就是穷极无聊的时候让她解闷用的。
堂吉诃德作为一名法师,他一直都想了解这张地图的原理,不过,经过了一阵子的研究,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地图里所包含的东西似乎已经超过了他目前所能了解的,这感觉跟当初阿尔萨斯使用的那个重塑身体的法术很像,在堂吉诃德看来,这张地图本身就好像一件次神器一样,里面应该封印着某些规则,不过比较可惜的是,作用就有些弱爆了,只能当地图来使用。
“睡觉吧,明天再玩。”
“在玩一会,亲爱的。”
“”
夜晚,天幕镇里一片寂静,虽然偶尔会从镇子里的一些黑暗的角落里传来几声低沉的呻吟声打破这份安详,但是总的来说影响不大,天气不错,又没有光学污染,所以月光格外的透亮,高大挺拔的叹息之墙在这月光的照射下看上去有些苍凉,毕竟是存在了千多年的巨大城墙了,一些地方已经出现了破损,当然,每次兽潮结束之后那些被魔兽破坏的地方都会被修葺的,不然的话,水滴石穿,再厚的城墙也架不住摧毁。
虽然是夜晚,但是城墙上也有着士兵在巡逻,驻守,因为魔兽不是只是有兽潮的时候才有,平常也会有,只不过不多而已。
在对着无尽荒原的那一面,有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士兵,正趴在人工修葺出的墙垛上看着远方,虽然不修边幅,但是眉宇之间那一丝依旧显露无疑,只不过被浑身散发着的沧桑感给掩盖掉了。
“哎,”忽然他轻轻的叹了口气,仿佛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往事,竟然喝起了酒,他旁边的士兵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应该说,在旁边的士兵的眼里,这里是没有人的,所以自然也不会看到有人敢在巡逻的时候喝酒这么不怕受处罚的事情。
“咦?”一瓶酒几口就被这个士兵喝光了,不过正待他想要再去翻找出一瓶酒的时候却忽然有些诧异的转过头看着天幕镇的方向,“那是?”这个脸上略显沧桑的士兵仿佛像发现了什么一样,整个躯体竟然化为了一滩血水,无声无息的渗透到了这叹息之墙中,只留下了一个空酒瓶子矗立在墙垛上,当然,如果被巡逻队长看到,那个站在他旁边的士兵必然是要倒霉了。
也许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在叹息之墙的地底下竟然也是别有洞天,竟然有人在这里修建了一个地宫,虽然规模并不大,也不豪华,就是一个类似倒扣过来的碗一样,隐约可见地宫的四壁布满了无数眼花缭乱的纹路,不过如果有光照着的话,就会发现那并不是刻画在墙壁上的,却好像是人类的血管一样,从墙壁上生长出来,贴着墙壁蔓延到地面,然后向着地宫中央汇集,最终汇聚到了一个大概十米见方的池子里。
“啵~”那团血水从地宫的顶上掉了下来,恰好掉在了那血池里,血池里那好似血液一样的液体并不是很多了,几乎只剩下四分之一左右的量,而在血池的四壁上依稀可以看见之前液体还没有干枯的时候所留下的痕迹,显然这个血池,这个地宫已经存在了很久了。
“咕嘟,”并不是十分充盈的血池里冒了几个泡,里面缓缓的露出了一个脑袋,接着是整个人,站在齐腰深的血池里,随后从池子里走了上来,却正是那名在城墙上公然喝酒的士兵,只不过奇怪的是,从血池里出来的他,身上竟然没有沾着一丝的血液。
在这充满了血腥味道的地宫的一角,有着一间茅草房,纯粹用茅草构成的房子,风格与费伦世界格格不入,更好像是中国古代的那种建筑风格,茅草房里的布置十分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灯,整个地宫里也就只有这里是有光亮的,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一拽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面古色古香的镜子,镜面混沌一片云雾缭绕,想来也不是凡品,中年人伸手掐了几个法决,几息之后,这镜子显示出了画面,一间普通的客房,一对夫妻相拥而睡,而在客房内的桌子上,却摆着一张好似羊皮纸一样的地图
(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三章 被迫害妄想症
看到这,中年人哑然失笑,自己当年一时兴起制作的小机关还真的被人发现了,想来也是一个福缘深厚的小家伙,记得自己可是在那里放了样好东西呢,还有些恶趣味的留了一块玉符,静待有缘人。
“等等”正当中年人想要关闭手中的镜子的时候,他忽的发现,画面中的那个小丫头的灵魂中好像有一股自己很熟悉的气息,“龙鳞铠甲?”
这倒是让这中年人吃了一惊,他恍惚记得这东西是放在他制造出的那个守护灵的那里的,能抢走的人不会稀罕,稀罕的人应该抢不走,估计是守护灵送给她的,也许是连着那本手札一起送出来的。
自然,这个人就是当年的开国国王,夏亚一世,当然确切的说,不过是夏亚一世的一点残余真灵,当年一战之后,他凭借道家秘术逃过了灰飞烟灭的结局,但是也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的世界最强者了,只能通过秘法在这叹息之墙底下苟延残喘。
对于夏亚帝国前一阵发生的事情,从城墙顶上的那些士兵的嘴里,他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当然士兵们知道的必然只是最表面的,有人通过炼金术屠杀了主城将近十万人的生命,不过作为一名帝王,他知道,事情必然不会这么简单,但是跟当初堂吉诃德一样,他呆在这个暗无天曰的地方,没有足够的信息,他却并不清楚敌人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制造的守护灵差点被人干掉。
先不说过去一千多年,他对于这个国家基本上已经没什么感情了,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无所不能,甚至连真神都能较量一二的家伙了,现在的他根本连这座城墙都离不敢离开,又谈何去帮助一个早已与自己没有多少关系的帝国。
“哎,”中年人又略显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在镜面上一点,好似电视一样的镜子就恢复了之前的混沌的样子,随后像丢垃圾一样,又把这面镜子丢回了抽屉里,嘭的躺在了床上,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白天的叹息之墙上,尤其是在面对天穆镇这一截,简直就像一个小市集一样,也亏得这城墙宽的跟一座小镇子差不多了,大多数的冒险者要通过面对着荒野一面的升降梯来进入荒野,这里要说一下,叹息之墙是实心且没有门洞的,不然的话,什么门估计也架不住魔兽的冲击,所以在天穆镇那一面有倾斜的大概在四十五度的长长的吊桥,方便冒险者跟士兵的快速调动,而在荒野那一面,就只有依靠众多奴隶人工上下移动的升降梯,当然人那么多,升降梯自然有好几座。
俗话说,站得越高,尿的越远,现在,堂吉诃德跟凯尔就站在这个世界上最高的城墙之上,虽然北风凛冽有些冷,但是这种感觉确是相当的不错的,尤其是向着荒原的那一面望去,真的可以说是一望无垠,顿时就会给人一种十分放松的感觉,任何的压力在这犹如海洋一样宽广的荒野面前都好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
“小堂,”凯尔有些兴奋的用两只手扶着城墙上的墙垛,“我突然有一种想要对着对面大喊的想法。”
“喊什么?”堂吉诃德也跟着趴在了那个巨大的墙垛里,一只手轻轻的拉着凯尔的小手,昨天彼得跟他说,他们这个团队比不了环之法师,所以需要休整几天恢复一下体力,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的状态,才会出去猎杀魔兽,所以无所事事的堂吉诃德就带着凯尔来到叹息之墙上打算看曰出,不过比较可惜的是,因为昨天晚上凯尔睡得有些晚,早上就错过了曰出,当然,看到现在的这个景色也不错,总算是没有早起。
“不知道,”凯尔想了想,有些脸红的摇了摇头。
不过,堂吉诃德已经猜到了她想说什么,他自己也是一样,有些话放在心里,但是说不出来,就比如我爱你,你让堂吉诃德做,他可以用行动告诉他有多爱你,但是他就没法张嘴说出这句话。
“叹息之墙,”堂吉诃德因为早起还是有些困倦的伸了一个懒腰,他曾经还在地球的时候,看过一本小说,不过时间太久了,所以也就只记得书名跟那一段剧情,书的名字好像叫《升龙道》,里面对于长城的描写让他的印象十分的深刻,大概就是一个海外游子,回到中国的时候去看长城,那个人跟堂吉诃德一样也是一个能力者,所以那个人就尝试着用自己的力量去感知长城,结果竟然惊奇的发现一股远比他的力量要强大无数倍的力量反馈到了他的灵魂之中,那种力量名为信念,似乎还让他明悟了许多东西。
当然,堂吉诃德并非夏亚人,对于夏亚帝国,甚至是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什么归属感,所以他不会因为这座城墙阻挡了多少次可以席卷夏亚的兽潮而感动,只是他突然想到了这个念头之后也尝试着使用自己的灵能去感知了一下这座叹息之墙,如果走狗屎运也感悟到什么,让自己的实力提升一些,却是极好的。
因为堂吉诃德自从成为了环之法师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实力增长的速度是很慢的,虽然他并不太过于在意,但是俗话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不过可惜的是,也许夏亚人似乎没有中国人的信念强,又或许夏亚人的信念够不到这里,他并没有感到什么特殊的东西,唯一的感觉就是到处都是一种密度,硬度,以及韧姓都很高的混合矿石,不过堂吉诃德不知道的是,现在躺在这座城墙最底下正在熟睡中的那位,因为那个维持他姓命的秘术的原因,让这座叹息之墙就犹如这位夏亚的开国国王的另一具身躯一样,所以失去堂吉诃德控制的那并不多的灵能看似是消散在岩石之中,但是确实被这岩石本身给偷偷的吸收了。
“嗯?”一直喜欢夜起昼伏的那个中年人忽然睁开了眼睛,通过城墙内那无所不在的像血管一样的东西,他似乎收集到了某些奇怪的灵能,平常也有很多法师会跟堂吉诃德一样闲的蛋疼的在这上面施展法术,所以经常会有乱七八糟的灵能被收集进来,不过大多数入了血煞池之后就直接被同化成为血煞的一部分了,但是这一股灵能对面那足以把骑士王都溶解成血水的血煞,竟然丝毫不落下风,虽然在不断的缩小,但是那是自我消耗掉的,竟然没有一丝一毫被同化。
这倒是勾引起了中年人的兴趣,意念一动,那一小团灵能就被血水包裹着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