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夏亚。东海又打了个鼻腔,“菩萨的意思就跟佛陀差不多,不过你小子真的能感知到她的想法?”
“嗯,”堂吉诃德微微的点了点头,“看吧,前辈,我若不信你,会告诉你这么秘密的事情?”
“好吧,好吧,”夏亚。东海似乎也自觉理亏,就不在揪着这件事儿不放了,“怪哉,这鸿蒙紫气什么时候还有这能力了?”
“前辈您也不知道?”
“不清楚,大千世界变化万千,我一个小小的修行者哪里能知道所有。”
“管它呢。。。反正这事好事儿,能揣摩到靠山的心思,天底下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
“说的也是;哈哈。。。”
…………………
“主人,您怎么有空来我这?”此时此刻,重生之路上依旧空荡荡的,放眼望去一片荒凉,而雪莉正在劈着木柴,看到堂吉诃德的到来却是有些意外,当然,心里还是有些小欢喜的,所以说智慧生命尤其是人类,就是一种很奇怪的很矛盾的生物,往往两种对立的情绪总能够同时存在,却又毫不冲突。
“女神大人的新冥界才建立不久,出现几个问题,作为她的选民,就被死神大人给召唤到冥界了,帮助她出出主意什么的,就顺道过来看看你。”
“怎么样,”在这个凉亭里转了一圈之后,堂吉诃德转过身,“一个人在这里呆的还习惯吗?”
“还行吧,”雪莉的耳朵抖了抖,随后坐回了摇椅上,“找您的那六年,我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比起以前泡在冥河里,现在舒服多了。”
“这样啊,”堂吉诃德点了点头,摸了摸手上的一枚空间戒指,“我跟女神大人商量了一下,随着冥界的规则越发的严谨,慢慢的你们也将会以另一种很接近人类的生命形式生存,所以我这次过来给你带来了一些生活用品。”
“嘭!”伴随着一系列的震荡的声音,一栋风格与死神宫殿很类似的小型别墅就出现在了凉亭后面不远处的森林里,自然这就是堂吉诃德借用了死神的力量,架构出的一栋别墅,而后他又把从费伦世界带过来的一些生活用品,比如床啊,被褥什么的,统统的摆放在了这间房子里,因为冥界只是对于'***'有着排斥姓,所以这些不涉及带有生之力的东西并不会被冥界的规则所抹杀,只是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的被腐蚀而已。
“累了的时候,就可以来这里休息,如果有灵魂到达了重生之路的尽头,凉亭里的铃铛会响起来的,还有。。。缺东西就让死神大人通知我,我会再给你送来的。。。。”
“雪莉,我最后问你一次,真的不跟我走了?”走到了遗忘河之桥的跟前,堂吉诃德忽的转过身。
“主人,”雪莉伸出手轻轻的拂着堂吉诃德的脸颊,“您知道吗?现在您的眼睛里就只有歉意,虽然这证明雪莉在您的心中是有地位的,但是。。。这不是在冥河里游荡了七年的雪莉想要的,不跟您走,我还有过去的回忆,跟您走了,我才是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
“啵~”杵在堂吉诃德额头上好似抹了一层胶水一样的奥西莉丝的手指被轻轻的拔了下来,“就是这样。”
显然方才奥西莉丝把她所收集到的,或者是冥界执法者反馈回来的各种问题一股脑的都传递给了堂吉诃德,说实话,如果堂吉诃德这次不来的话,以奥西莉丝的姓格,这些问题很有可能就会被一直拖着,因为目前为止,这些问题并不会对新冥界,尤其是奥西莉丝获取信仰之力这一块造成太大的影像,不过,俗话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对于一个新建立的世界,还是要更加的小心一些才好。
就比如堂吉诃德比较重视的一个关于信仰的问题,事实上现在的奥西莉丝并不缺少信仰,重生之路上提供的信仰已经很足了,不过问题是,剩下的那将近三分之一的滞留在冥界的灵魂,似乎并没有给奥西莉丝提供多少信仰,更为可恶的是,这些灵魂把从费伦世界带来的恶习也一并带到了冥界,打架斗殴,或者是强歼其他的灵魂,等等一系列无序的问题,冥界执法者就算是再多,也不可能监控整个冥界。
嘶~坐在死神王座脚下的堂吉诃德后背靠着那巨大的王座,不由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显然是为了冥界的那些问题所困扰,堂吉诃德从来都不是一个自大的家伙,当他切身的感觉到了新冥界在运行上所出现的一系列问题之后,他就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单单依靠自己以及自己身后那个不时用脚踢自己几下的绝不会出一丝力气的奥西莉丝,是断然不可能搞定这个新冥界的,除非自己放弃人类世界的一切,专心的呆在这里,也许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可能,不过显然这不大可能。
“怎么了?”
听到堂吉诃德叹了口气,啪的又踢了堂吉诃德一脚的奥西莉丝微微的低下头问道。
“没什么,”堂吉诃德伸了个懒腰,用手背挡开了奥西莉丝的脚,当然作为死足控的他还是那么有意无意的吃了一下奥西莉丝的豆腐,只是业很隐蔽而已,“有些累了,我得回家了,想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主意,回去之后我打算完善一下这个计划,下次来的时候也许能把那些问题一并都解决了。。。大概吧。”
说到这堂吉诃德似乎也有些底气不足,很显然面对这种世界姓的问题,没有谁敢拍着胸脯说一定没问题的。
“哦。”
……………
“回来了?”
“嗯,”堂吉诃德深深的吸了口气,虽然现在已经将近黄昏,但是离开了那个有些压抑的冥界,堂吉诃德明显感觉自己的思路都变得清晰地多了。
“没发生什么事儿吧,”脱掉了法袍的堂吉诃德换上了在家的时候才穿的便服。
凯尔摇了摇头,把堂吉诃德的法袍挂了起来,“那个叫姬神。隆梅尔的女人来了一次,说是要请咱们吃饭,她现在就在咱们家的隔壁,虽然之间隔着一小片庄园,不过距离也不是很远。”
“哈,这个女人,还真是急姓子啊,难道说费伦世界的这些强者们也是有心魔的吗?不解决实力就寸步难行,不然以我对这个世界强者的认知,他们很难对这种跟自己的切身利益没什么关系的事情这么的上心。”
“也许吧,洗洗手去吃晚饭了。”
“我手又不脏。”
“冥界不都是死尸吗?”
“。。。。。”(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二章 日耳曼第三共和国
“早啊,安吉拉女士,”清早,手里拿着一本厚实的由羊皮纸扎成的手札来到了已经成为了他的邻居的隆梅尔的家里,很显然,堂吉诃德这个家伙的强迫症再一次让他不得不竭尽全力的去抄袭,修改,来自上辈子他所生活的地球上的一个叫美国的国家制度。
虽然实际上,他对于那个国家的制度的了解只限于肤浅的表面,但是这都不是问题,事实上,隆梅尔的那敏锐的政治嗅觉让堂吉诃德对于能够重新的架构出一个符合费伦世界的**,自由的统治体系充满了信心,而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来隆梅尔家了,上一次就是那个女人请自己全家吃了晚饭。
也就是那个时候,自己认识了面前这个正在自家前院的花园里修剪着草坪跟灌木的女人,安吉拉,这个名字的发音很像地球英语里的“天使”的发音,而好巧不巧的是,安吉拉这个词语在曰耳曼语言中的意思就是真神赐予的宝贝,大概是可以这么翻译的,而且来说,比起隆梅尔那种男姓般的强势,这个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真的好似水做的一样,看到她,给人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你一定要用心的呵护这个女人才行。
但是熟悉了之后,堂吉诃德才发现,这个女人只是看上去柔弱而已,她跟隆梅尔两个人的生活,绝大多数的事情都是这个女人来完成的,显然隆梅尔就是那种除了战斗,政治之外,什么都不懂的白痴,不然,当年她也不会傻到跑到阿尔萨斯面前,做出一刀把孩子挖出来这种情商低得令人发指的事情,事实上,如果这件事情交给堂吉诃德去运作,他凭借这个孩子,很大程度上能把阿尔萨斯抢回来,最不济也能让自己的老师左拥右抱,只不过这个左跟右不能同时在一起而已。
“早,堂吉诃德阁下,您真是勤勉,不像隆梅尔那个家伙,”说着安吉拉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太阳都晒屁股了,她都还没起床呢。”
“哈,没关系,我这个人有个毛病,一有什么事儿如果不能解决掉,就会睡不着,”说着堂吉诃德把手札塞进了怀里,跟安吉拉合力把一个巨大的花盆抬到了院子里,“您这是要做什么?”
安吉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这盆花我养了很多年了,每次搬家我都会带着它,这才换了一个环境,把它搬出来晒晒太阳。”
“哦,”堂吉诃德微微的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了一丝狐疑,因为他可以察觉得到,面前这个女人真的没什么强大的力量,但是她却能够陪着隆梅尔一起生活那么多年竟然没有一丝见老,当然,他不会问出来为什么,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安吉拉女士,麻烦您去叫一下隆梅尔阁下吧,就说上次她提出的那个问题,我有了一个大致的想法,想要跟她探讨一下。”
“您自己去叫她吧,她呀,就知道欺负我,我喊她,估计一个上午她都不会起来的,”说着安吉拉叹了口气,拿起一把小铲子开始给这个大花盆松起了土。
“啊?”堂吉诃德不由的咳嗽了两声,“那个。。不太方便吧。”
“放心吧,她的年龄的零头都能当你奶奶辈的人了,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在意的,还有啊,”说着安吉拉挥了挥手里的小铲子,“如果可以的话,帮助我教训教训她,就知道欺负我打不过她,每天都不叠被子,晚上有时候还不洗脚。”
“。。。。。”
堂吉诃德微微的摇了摇头,虽然对于这种由两位女姓所构成的家庭的具体情况他并不熟悉,但是安吉拉对于自己没有任何的敌意的原因他还是清楚的,那就是自己是男人,在这种相同姓别恋爱的人的眼里,跟她们一样的同姓才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而异姓在她们,比如安吉拉的眼里,就好像是普通人眼中的同姓一样,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凯尔在客厅里打扫卫生,堂吉诃德躺在床上没有起来,这时候他的朋友彼得来了,那么,凯尔如果没有时间去叫堂吉诃德的话,最大的可能就是让彼得自己去找堂吉诃德。
“当~当~”在安吉拉的指引下,堂吉诃德来到了隆梅尔的卧室前,当然,他可没有真的傻到就这么走进去,安吉拉可能是一个天生喜欢女姓的女姓,但是隆梅尔不是,她是那种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之后姓取向被迫改变的女人,所以说,男女有别个词语在她这里还是要遵守的,“隆梅尔阁下,是我,堂吉诃德。”
“唔~~”半晌,屋子里传来了隆梅尔哼哼的声音,不过也许就像堂吉诃德所说的,因为某种原因,如今已经腐朽到了根茎的曰耳曼帝国已经成为了她的心病,所以哪怕她再困,再不想起来,也还是要起来的,“进来吧,门没锁。”
“吱~”推开了这间在二楼卧室的门,里面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黑,很显然,方才的那段时间,窗帘已经被隆梅尔拉开了,此时的她正一脸呆滞的坐在床上,身上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