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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还是做了!骊!”
“是的,我还是做了。休,即便我清楚也许你会杀了我。”
“你太小看我了。骊。”
我揪起骊的头发,将她拖到水池边,将她整个头发按在水中。她的黑发随着水面上下起伏,像黑色的波浪。我将她的头从水底拎上来,我听见她的沉重的呼吸声,和我的心跳声混在一起,从未如此一致。
“咳,咳!……休,休!你错了,我要的只是公平!……”
“所以就要毁掉我所有的幸福吗?”我撕声力竭地叫到。
我把骊的头向雪白的墙面按去,墙上开出了朵朵红莲花。一朵,两朵,红色的颜料流下墙面,流下骊雪白的额头,流下我的手心……
雪白的墙上,盛开了朵朵红莲花。
“休,我要的只是公平……”
“可这是他们的幸福!骊!关于这个,我永不妥协!”
骊笑了,她瘫在墙角,看着我,微笑了。她的笑令我想起那天在蔷薇花丛前的微笑,令我发抖。
她看着我,身上一朵朵莲花绽放。
“休,原谅我的最后一次任性。我要的只是公平。”
PART D
彦此时和我一样,沉默不语,星星已经出来了,温柔地笼罩着这个她深爱的大地。
“她死了?”
“为什么总认为女主角会因此死去?不,她没死,只是留下了红色的疤。”
晚风吹来,掠过我的眉梢,风中传来了有关那个女孩最后的记忆:
后来,骊与她的母亲去了另一个城市,带着她的疤,和我的幸福——我的父母分居了。她得到公平了。
“休,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你不怕受伤吗?”
“没关系,现在那只是一道疤。彦,我以为我忘不了的!我以为我自己会永远记得那个女孩!可是……”我耸了耸肩。“彦,我会排斥那些自己不愿意背负的包袱,将自己讨厌的东西冲刷的一干二净!我早已忘记了那个女孩的样子。彦,我怕自己有一天,会永远忘记那条疤,忘记我曾经拥有的幸福。
“所以你把它告诉我。休,你是想让我背负它吗?”
我抬起头,那天天很高,万里无云,却起了好大的风,风吹过了那天晚上的地面,吹过了那围墙上的片片飞红,吹过了那女孩的发梢,吹到了我的身旁。
“我不知道,彦,也许是吧!也许有一天,我连这道疤都忘记了。我希望有一个人能帮我记住它。彦,也许有一天我会连你的样子都忘记了。”我转过头看着他。
“我相信。”
我站起身,向下走去,走到楼梯口我转身向后望,彦的背影在星光下被拉得好长,好长……
父亲与母亲终于和好了。我也从此再也没有见过骊和她母亲。
我终于发现我已经忘却彦的样子了,在记忆中,只剩下他在阳光下的背影,很耀眼。
听说有一种酒叫做醉生梦死,喝了它就会忘记以前的事。也许我是喝着它长大的。
'全文完'
这是我在高三的时候写的小说,现在看来那时的文笔仍旧有些稚嫩。并且,那时ANY BABY的小说也看了很多,故事文笔有些像她,可是,我还是把它打了出来,让大家看看。无论好或不好都请大家包涵。
那段恋情,如同深海
本文献给那些永远年轻的人们。
他们将永远活在那些青葱岁月中,火热的夏天,或者阶凉如水的雨夜,他们看着樱花如雪纷纷坠落,然后时间停止,一切不会消灭。即使有一天我们遗忘了他们,他们也永远活在书中,向忙碌的我们张开了笑靥。
如同乘着时空机器最后远离的小叮当,或者是如同那永不停歇在湘北篮球馆响动的拍球声,他们就这样隔着玻璃眼睁睁微笑着看我们远去,长大。我们十二岁,他们十九岁,我们十九岁,他们十九岁,当我们三十岁了,他们还是活在十九岁的那个夏天,循环往复,不会间断。
但我会永远记得,不管是哪个人,哪段感情,哪本书,我会永远记得他们的那些片断,放在我十八岁之前的岁月中,任时间的灰尘布满了碎屑。
A.忽然之间
忽然之间,天昏地暗。
忽然之间,天昏地暗,我看见我的杨缓缓地倒下,我的视线和通道一起被液体所淹没,在一片红色中,我看见我的杨缓缓倒下,尤利安正与他擦肩而过。巨大的悲伤令我窒息如同沉入大海,不给我任何喘息的空间。
不!我大喊,这不是我的杨。
我的杨,是喜欢留着一头杂乱的黑发,像极了一个腼腆的助教。
我的杨,喜欢喝掺了酒的红茶,一边无奈地听着自己养子的抱怨。
我的杨,从来不想佩带手枪,因为他永远不可能打中敌人。
我的杨,下棋从来没有赢过尤利安,反而总是不断刷新自己的连败记录。
我的杨,指挥时喜欢盘坐在桌子上,在逃跑时会大声命令到:我们逃跑吧!
我的杨,从来不喜欢打仗,不喜欢参军,可是在战场上没有人可以赢过他。
我的杨,从来不曾失败过,他也从来不会死,因为他最懂得生命的宝贵,他曾说过,个人的性命比国家的荣誉更重要。
可是,可是……那个倒在血泊中的男人,为什么会有和杨一样的头发,一样的名字,甚至一样的微笑呢?
为什么他也喜欢和掺了白兰地的红茶?!
不!这不是我的杨!我大声喊着。
可我还是看见我的杨倒在地上,一去不回。
他死的时候,尤利安不在他的身边。
杨的生命,在他三十三岁的时候,停止了。
在令人窒息的悲痛中,银河的历史又翻过了新的一页。
B.流浪的小孩
罗洁爱儿躲在塔后面,躲在开满白花的荆棘后面,躲在亚蕾克茜儿的脚下,怯生生地叫了一声:姐。
昂流跟在北都的身后跑,他在樱花树下,踏在白色花瓣上,手顺着从北都前方吹来的带着血腥味的风,叫道:姐。
亚蕾克茜儿不说话,她美丽的双眸没有转动,她乌桐色的头发没有一丝飘动,她长长的睫毛没有颤动,她雪白的肌肤和蔷薇色的唇没有任何改变,她只是坐在那儿,听着罗洁爱儿又绝望地叫了一声:姐!
北都没有说话,她只是在那棵樱花树下站定,她雪白的衣袖和着粉色的花瓣在风中挥舞,她转过身,向着昂流微笑,她的微笑最后消失在那男人的冷峻目光里,她的衣袖在那男人怀里化成了花瓣,她在消失前没有听见昂流撕心裂肺的叫声:姐!
罗洁爱儿如同溺水的小孩,再也拾不起一地破碎的花瓣,他终于迷失在太过强烈的爱与恨中,他向着塔中的另一半,一遍又一遍的喃喃自语道:姐,我美吗?太深太重的爱令人窒息令人疯狂。
“不能爱的话就恨吧!”
宠坏了的失去了自己的孩子,疯狂地大叫: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昂流迷失在钢铁森林中,他小声的啜泣,在自己的心中埋下和爱一般沉重的悲愤与压抑,寻找仇人的阴阳师实际上是寻找爱吧!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那个他深爱却也深恨的男子如同手背灼烧的诅咒,如不背弃,早已成为一生最深的羁绊。
罗洁爱儿看着他的姐姐站在他面前,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耀眼,宛如女战神一般,眼中不再没有任何情感,那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情感,是,憎恨吗?是因为那个男人吧。怨恨如同深海,在最后的战役中,两人最后的接触是唯一的拥抱,一生最初也是最后的拥抱。最后一刻也要拥抱住自己的另外一半……罗洁爱儿茫然中听见自己的姐姐冰冷的泪水低落在他的脸上,灼烧着他的脸庞。他听见他的声音遥远的传来,在虚空中呼啸而来,又呼啸而过:我美吗?姐姐,你爱我吗?一片空虚中,他听见他姐姐的声音:是的,爱儿,在我眼中,你是最美的。
昂流没有看见他的手是如何贯穿了那个男子的身体,他也没有听见那个男人倒在他身上的声音,他只看见那个男子的血如同樱花飘散在空中,无从依绊地落下,他木然地说着:“星……史……郎……?”他看见那个男子凑过他的耳际,同样冰冷的声音却触动着他的耳际,滚烫的灼人:“昂流,我……你……”他的眼睛终于看不见任何东西,早已没有任何感觉的右眼仿佛可以流出烫人的液体,他记起,樱花落雨令人窒息的下着,在那个最后的夜晚。
男人一半的黑色眼眸,深夜的颜色,和红色的花瓣混在一起,无边的下着。
迷路的小孩,终于回家了,在最初也是最后的夜晚。
C.心底的温柔
流川枫,别扭的孩子。
一想起那狐狸般的眼眸就忍不住露齿微笑。
谁说这个淡漠的孩子心中除了篮球和睡觉以外就没有其他事?他最多不过只是倔强而又沉默的小孩,除了篮球以外不懂得用言语来为自己辩解。你看他睡觉的样子,如此的纯真,一如我们逝去的童年。
那份被他用冷漠掩盖住的热情可以从对篮球的狂热中传达而出,看着他那优美的投篮动作,和那句十年都不会变的:“大白痴!”你是否也会和我一样从心底笑出声来。嘴硬的家伙。
但是,我才不是同人女!我永远不会说出:流川和仙道有多么配啊啊~~或者说流川和樱木才是王道这种废话!
尽管你看你看在漫画中,以同人女的眼光来看,无论哪一对放出来都是如此的暧昧。可是我还要说,这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心中只有篮球只有篮球,好歹我还会自己谋一谋福利。尽管他会永远留在那个火热的夏天,而岁月已经漫过了我的额头,自己已经长大,提着拎包在大学的校园里走过,再也不会和以前一样大庭广众地大叫:啊啊啊~~流川真是帅死了这种废话。
你看你看,无论如何,那个倔强冷漠的孩子在大猩猩受伤后,在面对海南的强势挑战中,一个人狂揽二十几分,或者最后那个精妙无比的传球,都不用我说,就可以说明了一切。
谁说在他心里只有篮球和睡觉!至少还有仙道不是!(众殴飞!~)
D.冰色的火焰
焰之炼金术士,军部的走狗,东部的最高领导人,军衔大佐……这个黑发黑眸的男子有如此多的称号,可我还是喜欢叫他的本名:Roy·Mustang。或者干脆亲昵地叫他:大佐。
罗伊大佐。
少尉Hawkeye总喜欢这样叫他,看着他平时那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面貌在那鹰眼少尉的面前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我总是能够从心底里发出微笑。
这样的男子,罗伊·穆斯唐。军衔大佐。
他喜欢戴着雪白的手套,手套上是如同鲜血一般血红的火焰炼成阵,诡异与鲜艳的令人发指。他那可爱或者也可以叫做帅气的大饼土豆脸在抬起手的那一刹那,严峻地令人不战而栗。躲藏在那犀利如剑的玄色眼眸中,是冰冷绚烂如火的激情。
他那优美致极地抬起手腕的动作,在空中画了一个极为完美的弧线,一声清脆无比的响指声后。是什么也没有的一片废墟。
这样完美的动作,这样优雅的举止,在战场上,抬起了几次我不可想象。我更不可想象的是,那被黑夜浸染而成的眼眸中,到底看见了多少人死在如此绚丽多彩的火焰下,化为了灰烬。才使得这个男子,最后能够这样裂着嘴,信誓旦旦地说到:要让所有女性都穿上迷你裙!
听他这样说的时候,第一次我是开怀大笑。
第二次,我选择了沉默。
到第三次的的时候,虽然我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