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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夫人。”管家很是有礼的鞠了一躬,这才继续往下说道“这是王妃的意思,老奴也不太清楚。”
说着管家对着身后的家丁说道“帮李夫人和李小姐把东西都放在客房,所有东西都原封不动的放过去,一样都不准少了!”
说着,管家转身就要离开。
“开什么玩笑?!”李秋瑾还想要多享几天福,现在竟然要搬到客房去?开什么玩笑!“谁都不准动我的东西!”
李秋瑾说着就冲到了自己的房间门口,死死的抱住里面的东西不让家丁动手。
“请李小姐不要难为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要是您有什么觉得不妥的地方,请找王妃详谈。”说着管家一挥手,一家人直接把李秋瑾驾到一边,继续搬房间里面的东西。
任由她在边上喋喋不休的咒骂。
“瑾儿!”夏氏看着李秋瑾如此不成体统的样子,脸面有点挂不住了。“你是好歹也是大家闺秀,现在这样成何体统?!”
“娘!我才不要搬去客房!我就要住在这里!”李秋瑾说着挣开紧抓着自己的家丁和丫鬟,很是委屈的跑到夏氏身边。“娘,你快点阻止他们!”
“闭嘴!”夏氏似乎也有些恼了,瞪了李秋瑾一眼,李秋瑾立刻谨慎,低着头站在一边,但从她怨恨的眼神中看的出,她依旧很不甘心。
☆、第二十八章
“我到不知道这王府什么时候有王妃了?子凉到现在没有成亲是整个祁阳国都知道的事情,你作为王府的管家不可能不知道的吧?”轻抬一侧唇角,夏氏眉眼清冷的看着管家。
毕竟是在这么多地方混过的女人,这点气势还是有的。
“额……”管家猛地一惊,额头上就渗出密密的汗珠“这……这是王爷吩咐的,老奴也不太清楚,还是请李夫人亲自去问王爷吧。”
管家扯着嘴角尴尬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只是按照主子的心意做事,您还是不要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了。”
“好!那我们就去讨个说法。”说着夏氏拉着李秋瑾径直除了宝斋阁。
管家见着夏氏母女走了,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娘俩一路顺着蜿蜒的鹅卵石小道走着,一面走着夏氏一面在心底盘算了起来。如果说事情真的是像管家说的那样,那事情反倒是不简单起来。
没想到她还没有动手,有些人竟然迫不及待的先动起手来了!
她虽然已经不是夏家的女人,但她是夏子凉的生母,这是铁定的事实,儿子奉养母亲也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她们还有太后撑腰。
这么细细的盘算了一遍,夏氏反倒是更加有底气了,拉着李秋瑾步伐更是加快了一倍。
那个小贱蹄子,刚刚来到王府就想要给她下马威,还真是胆大包天!看她怎么把这个小贱蹄子赶出王府!
母女两人直奔夏子凉的书房,尽管一路上有丫鬟拦着,但仍旧还是没有拦住夏氏的步伐。
“让开!我可是当今皇太后的亲妹妹,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拦我?”夏氏瞪着门口的拦住她进门的护卫,很是生气的怒斥着。
“让她进来。”就当门口的护卫和夏氏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娇脆的嗓音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没多会,房间里面就走出个丫鬟,把书房的门打开了。
夏氏这才白了门口两个侍卫一眼,径直走了进去。而李秋瑾反倒是恶狠狠的指着门口的两个人骂道“等我娘出来的时候再好好的收拾你们这两个狗眼看人低的奴才!”
说完,忙不迭的跟在夏氏后面跑了进去。
书房内,袅袅的青烟轻轻地飘着,淡淡的薰衣草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穆温馨老老实实的靠在夏子凉的怀里吃着点心,至于夏子凉,自然是雷打不动的坐在书房里面看书。
似乎不管到了什么地方,只要安静的时候,夏子凉总会摸出几本书来瞧瞧。
难怪平时长的就和白面书生一样,估摸着是看书看多了熏成这个样子的。
穆温馨兀自的这么想着,大门就已经打开了,夏氏母女两一脸怒气的走进书房,高昂着的下巴看的出她们对穆温馨很是不满。
真不知道他们进来的时候有没有被门口的台阶绊倒,要知道用鼻孔看路不摔倒真是白瞎了。
将手里的点心盘放下,穆温馨整了整被压皱了的裙摆,这才笑眯眯的瞧着夏氏母女两人。“不知道两位找王爷有什么事情?他现在在忙,不方便和两位闲聊。”
“你这个……”李秋瑾恨不得上去就给穆温馨两个耳刮子,这女人睁眼说瞎话的功夫真是高端极了!
夏子凉就坐在边上看书,她竟然有脸说他正在忙!
要不是夏氏拉着她,她早就脱口而出了。
“瑾儿,不得无礼。”夏氏斜睨了穆温馨一眼,并未露出一脸愤怒,反倒是和颜悦色的说道“我和瑾儿来此只是想问一句,为何将我们的住处搬去客房,你难道不知道我和瑾儿是太后请来的人吗?”
“李夫人,我看您一定是误会了,我当然知道您是太后请来的客人,自然是要当客人对待了不是?”穆温馨说着冲着夏氏微微一笑,这才继续说道“既然是客人,自然是要住在客房。”
穆温馨说这句话的时候尤其加重了客人两个字的读音。
“哼,”夏氏自然知道穆温馨是什么意思,冷笑了一下,抬眼扫了她一眼“知道是贵客就要特殊对待,我们已经入住了宝斋阁,你这么堂而皇之的搬东西就是对太后不敬。”
“哟,瞧您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大事呢!”穆温馨托着小下巴看着夏氏,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咕噜一转,依旧笑眯眯的说道“要知道宝斋阁是以前老将军和将军夫人住的地方,主人住的地方可不能随便让客人去住不是?”
“哼,你可知道我是谁?”夏氏的声音寒恻恻的,一双美目威胁似得瞪着穆温馨。
“自然是知道些的。”穆温馨捋了一下自己额前的碎发,幽幽的说道“就怕某些人还以为别人不知道自己的光辉事迹,所以想强调一下吧。”
说完穆温馨扯了扯嘴角又丢给夏氏一个假笑,红果果的挑衅了起来。
“你……”丈夫亡故,丢下幼稚跟着情人私奔,这种事情确实恨不光彩。尤其是她现在还带着情人的孩子回来,本就名不正言不顺。
若不是为了帮某人办事情,她才不会在这里受这么一个黄毛丫鬟的气!
夏氏强忍着压住心头那口气,紧握着双拳看着穆温馨“好,我们就搬到客房,但东西……”
“哦,这件事情刚刚差点忘记。”穆温馨一拍小脑袋瓜很是兴奋的坐起来“你们大老远的来王府小住自然是要多用些东西,只是不问自取是为贼这个道理应该懂的吧?”
穆温馨依旧是一脸笑盈盈的样子,让夏氏恨不得上去就直接撕掉她脸上挂着的假笑。
“呵!好一个不问自取是为贼!”夏氏面色不悦地转头望向穆温馨“说这句话的时候,你最好也要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要知道穆温馨现在别说是王妃的位置了,就连侍妾都算不上。
只要她在皇太后那边极力的阻止,作为一个想要极力为儿子终身大事着想的母亲,皇太后一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到时候管她穆温馨有天大的能耐,也别想做王府的当家主母!
☆、第二十九章
“身份?身份怎么了?”穆温馨似乎没有明白夏氏的意思,眨了眨茫然的眸子,穆温馨又看了一眼夏氏。
“你一个小小的奶妈,想要做王妃简直是痴人说梦!”夏氏高昂着下巴再一次用鼻孔看着穆温馨。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不用做王妃?”穆温馨眯着眼,露出噙着阴险奸诈的笑容看着夏氏。
明显嗅到阴谋的味道,但夏氏依旧是顺着这句话的意思说了出来“你本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想要做王妃也要看太后答应不答应!”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穆温馨倏地露出一嘴小白牙,扭头就开始晃身后的夏子凉“看见没,你亲妈都说了我不可以做王妃的,现在就把我送回去吧!”
听了这话,夏氏反倒是愣了,难不成这女人不想做王妃?
正想着,夏氏就感到一股强大的杀气直冲自己而来,只见夏子凉的眼光猝然变寒,阴森森的盯着自己。
夏氏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似乎夏子凉身上的肃杀之后真的能够伤到她一样。
“来人,把这两个人给我丢出王府。”说着像是宣誓自己所有权似得,夏子凉把穆温馨往怀里紧了紧,顺手端了盘点心塞在穆温馨的怀里“吃你的点心,坐在这哪都不准去!”
凶巴巴的口气,让穆温馨不觉有些好笑起来,这个冷面王爷啊,真是外冷内热的主,嘴上说着哪都不准去,还不忘了给塞盘点心安慰一下。
再看夏氏那目瞪口呆的表情,穆温馨叹了口气说道“李夫人,若是你们还想要留在王府,还是老老实实的去客房呆着,否则保不齐哪天王爷就亲自把你们丢出去了。”
“好。”出乎穆温馨的预料之外,夏氏竟然应承下来了。
要是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八成都直接自己走人了,毕竟被人轰出去是很不光彩的事情。
这个夏氏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主,看来这女人着实不简单。
看她紧紧攥住的小手,八成手心都被抓破了,也当真是能忍了。
穆温馨再一次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窝在夏子凉的怀里,目送夏氏母女俩。
看了看外面依旧高照的太阳,不觉有些出神,好在这王府的温度和美人坊的也差不了多少,要不然她一早就抱着铺盖卷走人了。
只是老这么窝在王府也不是办法,说好来祁阳国是要好好的大吃一顿的,再看看现在这个霸道的家伙,自己别说是出去吃顿好的,现在就算是在王府都木有人身自由啊!
妹的!是谁告诉老娘这里好玩来着?现在再说一遍,老娘绝壁不揍死他!
好在夏子凉不是每天都那么闲,毕竟刚刚回来,还是要去皇宫报道的,要知道之前他也是被人‘掳走’做了压寨夫人的。
更何况皇宫里面早有人已经急得抓耳挠腮了,要是夏子凉再不去,皇帝估计都要下诏书了。
炙热的阳光照在大地上,一阵阵的热气包围着整个空气。
所有的花草树木也都像被包裹在暖炉之中一般,却丝毫不见风的影子,如此闷热的天气,太后竟然雷打不动的坐在凉亭里面等着夏子凉。
要不是皇帝派了人每隔半个时辰就催促夏子凉,估计到晚上他也不会来的。
不过也实在是难为去催促夏子凉的小太监们了,一个个现在领着皇帝的安抚津贴都躺在敬事房里面接受太医诊治。
轻一些的只是扭伤了脖子,重一些的估计是要休息个三五十月了。
凉亭中的宫女们站在有些闷热的凉亭静静的给太后扇着扇子。好在时不时还有些冰凉的冰饮送到凉亭,好歹能够带走些热气。
坐在凉亭里面的太后一直垮着脸,蔫蔫的看着眼前的吃食,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融化掉,之后再换上新的。
直到小太监一句“太后,王爷来了。”
太后整个人的眼睛都发亮了起来“来了?在哪里?”太后起身四处张望着,才看着一个人影远远的打御花园那边过来。
“快,给哀家上点消暑的冷饮,别热着哀家的凉儿。”太后摆摆手,精神十足的吩咐着身后的丫鬟。
眉眼里带着笑意,直接走出了凉亭。
“凉儿,我的好凉儿,你总算是回来了。”太后说着直接迎了上去,但却并没有去触碰夏子凉。
他的禁忌,太后还是知道的。
早在他小的时候,别人只要碰过他的衣服都会被直接丢去烧掉,冷漠的脾气也是那个时候养车的。
虽然自己养了他那么久,算是最亲近的人了,只是……
想到这里太后伸出一半的手又收了回来。
“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