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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妃听到妺喜同意了,心中有说不出的痛快,指了指身后的两个宫人,“你们,去帮北姬娘娘!”
两个宫人尚未上前,妺喜便调侃似的缓缓开口,“和妃娘娘,您方才不是说,您的宫人手烫伤了才让妾给您泡茶吗?”
和妃被妺喜弄的有些哑口无言,有些恼羞成怒的指了指妺喜身后的怀亦,经方才和妃那一番话,怀亦的回话有些瑟缩,“和妃娘娘,奴婢低微,怎堪给娘娘斟茶。”
妺喜赞许的看了一眼怀亦,笑意渐生,看了一眼和妃,“妾还须委屈和妃娘娘帮衬才是!”
和妃听了,更是气恼,那日金銮殿一见,不过觉得妺喜是一个有着一副好皮囊的女子,没想到不仅会跳舞,还如此聪慧,和妃瞥眼,傲气的昂着头站起身,“北姬真是健忘,本宫可是有了身子的人了,怎能做这些!若是有何差池,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死!”
妺喜知道和妃心计多,也不想真的让她出了什么岔子,平白给自个儿找麻烦,妺喜俯身行礼,“和妃娘娘身怀王嗣,便是不能有丝毫的疏忽的,方才是妾未曾顾及,只是……这茶,怕只能来日再泡了!”妺喜一边说,一边更是装出满脸的歉意,更是惹得和妃一时下不来台。
和妃气急,不想白白放过了妺喜,又不想退步,进退两难之下,决定圆润的把话圆回来,“这话又说回来,你虽是有施人,毕竟已经嫁入后庭,如今已算是夏朝人,怀亦姑娘既是陪嫁,那也便是夏朝人,本宫也不计较这些了,你既是茶艺了得,就由你来泡吧,若是需要,就叫北姬帮衬着你!”
听到和妃的话如此说来,妺喜心中总算舒坦了些,淡笑着给和妃泡茶,怀亦执意要一人泡茶,坚决不让妺喜染指,妺喜明白她的顾虑,但如今还不是逞能的时候,最后还是一道儿泡上了这壶茶。
“和妃娘娘请品尝。”怀亦先一步妺喜把茶呈上,但和妃又怎么愿意如此简单便放过妺喜,浅浅的喝了一口,便缓缓道,“北姬娘娘熟识茶艺,给本宫讲讲这茶吧!”
妺喜故意‘扑哧’一笑,戏舆的开口,“和妃娘娘说笑了,妾并非夫子,也非说书人,何来讲讲之说,倒是和妃娘娘茶艺浅薄,妾到愿意给娘娘上一课。”妺喜含笑,和妃看着妺喜的笑意,有些不悦,刚想打断妺喜,妺喜便面带笑意的说来,“和妃娘娘,此茶名唤蒙顶甘露,为蒙顶山上茶,若以扬子江中水泡制,天下无双。”
妺喜的话,和妃一句都未听人耳中,本想打断,妺喜却一股脑的说完,此时心中的气恼不可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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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章 险象环生
经过百花园一事之后,妺喜和和妃的梁子算是结的深了,妺喜本也不想生什么是非,她到底还是奉珏,她还是有自己的任务的,她怎么会给自己找麻烦,偏是那个和妃,总觉得妺喜不顺眼,总想着为那日百花园一事出口恶气,心里才能痛快。
那日申时,妺喜和往常一样在泰安殿的书房练字,却听闻怀亦满心喜悦的冲进来,“娘娘大喜!夏王今夜宿在泰安殿!如今正往这儿来呢,娘娘早些准备吧!”
妺喜眼中闪过一丝的不安和忐忑,这几日晨起梳妆,依旧能隐隐的看见脖颈上履癸那日的牙印,想起那日,心中更是惧怕,她真的不知,这古代的女子为何这般的愚懦,竟会为一个后宫三千的帝王一丝丝的爱恋而感到满心愉悦,心中苦涩,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竟是子履的容颜:子履,如今你在何处?可还记得那日驿站对我许下的诺言?
不管内心是如何的不情愿,妺喜始终还是逃脱不了侍寝的命运,尚未至掌灯时分,履癸还未到泰安殿,妺喜心中紧张的手有些颤抖,拿起案上的琴,端坐案前,便轻轻抚来,那曲子,依旧是子履的箫曲,那心境,依旧是那日的喜悦,融入曲调之中,竟也变得如此的欢快,履癸霎时推门,却迟迟不迈入殿中,妺喜自知逃不过,也无须抗拒什么,起身便给履癸行了个礼。
“妾给王上请安。”
履癸一时沉醉在妺喜的方才琴声之中,听到妺喜的请安,才回过神来,“你学过琴?”
妺喜莞尔一笑,轻颦浅笑间,透露出了一丝丝的娇媚,“回王上的话,妾薄陋,只年幼时学过尔尔。”
履癸坐于案旁的首座,饶有意味的注视着妺喜,“你可知,你抚的琴曲,本是一箫曲,孤王今日听来,倒也分外特别。”
妺喜听闻履癸的话,心‘咯噔’一下,心跳也瞬间漏了几拍,这曲《香台涧》原来在这夏朝人尽皆知,好在方才没多说写什么,若是被履癸瞧出了什么来,那便是大事了,“王上过奖,只是妾无意间听闻此曲,只奈何不会吹奏箫,才不得已用琴弹奏。”
履癸看了一眼妺喜,盈盈一笑,“果真不负有施公主的盛名!能弹得琴,能跳得舞!果真是奇!”
约摸半个时辰过去了,履癸和妺喜聊的也甚是高兴,听闻外面打更的声响,才念着是该歇下了。
没有锣鼓喧天,没有燃尽一夜的红烛,更是没有一丝的幸福和快乐,妺喜用尽一生的勇气让自己对着眼前的人微笑,履癸淡然一笑,嘴角似乎有些许的期待之意,方才的一番交谈,履癸倒有些觉得妺喜特别起来,看着美靥如花的妺喜,心中似是有一把火包裹着身体,他如今已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她,“北姬!你是孤王的妾!”
履癸的话很温柔,他只是想告诉妺喜,她如今的身份是他的女人,可这话,让妺喜听来,却是如此的刺耳,妾!她明白,不管履癸对她有情还是无意,她都是妾!这是一个让51世纪的女子来说,多么耻辱的称呼!
履癸的吻未在妺喜的唇畔落下,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炎公公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王上!永天宫出大事了!和妃娘娘小产了!”
履癸的身子一跃而起,便往殿外走去,妺喜更是长呼一口气,这算不算又逃过了一劫?可仔细想来,妺喜却冷冷的皱起了眉头,“和妃怀孕自会万分小心肚子里的王嗣,和妃又是王后的亲妹,得王后庇护,自然没有人敢害她,和妃必然也想来日利用他争宠,若是说小产,她自然不会让自个儿白白的失了孩子……”
妺喜想到这儿,不惊一阵头皮发麻。
“怀亦!咱们去永天宫!”
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妺喜的轿辇落在永天宫的门前,脚步有些混乱,急急忙忙的进了永天宫。
永天宫的殿内,跪了一地的宫医,不用细瞧,履癸眼中的怒气便是清晰可见,就连凝结的空气,也是如此的寒冷。
看到妺喜进殿,履癸几步上前,狠狠的扇了妺喜一个耳光,“你个下作的女人!本就是战败国之女,孤王好心收留,你却不知好歹!”
妺喜的脸颊疼的刺骨,可见履癸果真是用了十分的力的,妺喜也未捂着自己的脸,只是默默的跪下,如今之事,早在泰安殿之时,她便已经想明白了,该来的,迟早要来的,“妾愚钝,不知所犯何事,请王上明示!”
“妺喜!你还在孤王面前装疯卖傻什么!方才泰安殿时炎公公来报你想必也听清了!苕琬的孩子没了!孤王的孩子没了!”
妺喜苦笑,“王上节哀,小王子未得出世,妾亦是痛心,请王上保重身体。”
不知是否是听闻外殿的动静,和妃在宫人的搀扶在下从内殿走了出来,摇摇晃晃的指着妺喜,一字一句道,“北姬!本宫自知曾几度为难过你,但幼子无辜,你何须用本宫的孩子来恕本宫曾犯下的罪过!”一字一句间,和妃气息微弱,却早已泣不成声。
履癸见了,更是心疼,眼神狠狠剜过妺喜,“来人!把这个歹毒的女人押去暴室!孤王不想再见到她!”
妺喜心中一惊,一丝丝的惧怕一闪而过,那日驿站的那群黑衣人再次出现在脑海:履癸,你果真是如此心狠手辣,你怕是想除掉我,想了不止一日了吧!若是意念可以杀死人,那么履癸早已死过千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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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1章 绝处逢生
幽暗的四壁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妺喜被两个侍卫狠狠的推到了一旁的干草垫上,妺喜一个踉跄,跌倒在一旁,腿还磕在一旁破旧的案几上,生疼生疼。
暴室里头阴暗,暗室里头的物什都难以分辨,妺喜摸索着上前,坐在了一旁的角落里,暗室阴冷,妺喜的肩膀有些颤抖,瑟缩了下,便双手环抱起自己的双膝,蜷缩在一起,好是可怜。
暴室的夜格外的冷,却连一条被褥都没有,妺喜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着的,只是迷蒙间,觉得好累好累,眼皮沉重,一合眼,便沉沉睡去。
再次清醒,是一盆冰凉的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如醍醐灌顶,逼迫她不得不瞬间醒来,努力睁开双眼,见到的,却是和妃一脸得意的脸容,妺喜不以为意,阖上双眼,不去理会,见到妺喜如此,和妃有些恼羞成怒,拿起一旁的瓢,狠狠的泼向妺喜的脸庞。
除了身体尚且能够感受到的那一丝丝的冰冷,妺喜机会以为自己已经死去,面对身旁那个执着的想要自己醒来的人,妺喜更是倔强的紧闭双眸。
和妃震怒,“北姬!本宫知道你醒着!本宫警告你!不管你想耍什么花样!如今都结束了!”
妺喜一动不动的侧卧在冰冷的地面,心中不免冷笑,和妃见到妺喜不为所动,拿起一旁的烙铁,一点一点的贴近妺喜,嘴里还不停的说道,“北姬!你不动也罢!本宫自有办法让你开口!”和妃说的不是假话,妺喜知道,她既是说出了,那必是能够做到的,那一点一点靠近自己的炙热的温度,早已证明了一切,可妺喜依旧倔强的闭着双眸。
‘嗤!’的一声,烙铁透过薄薄的丝质衣料,深深的印上了妺喜的皮肤,突如其来的灼热,让妺喜瞬间痛的晕厥过去。
“来人!把她弄醒!”和妃冰冷的话语,在这些长年在暴室里当差的人眼中,亦是如此的残忍。
一盆冰凉的水再次倾倒而下,水洒落在方才的伤口之上,格外的疼,妺喜意识虽早已恢复,但始终没有睁开双眼,和妃冷笑,“好样的!真是一副男儿铁骨!本宫今日便叫你好好改改你这个倔脾气!”
“来人!这些水中都掺写辣椒!”
和妃话落,满室的宫人太监却皆是原地不动,和妃拿起挂在墙上的皮鞭,一鞭子打在冰冷的地面上,四面响起了一阵回声,“本宫今日把话说在前头!若是差事当得好,本宫便答允调出暴室当差!若办不好!那便再也不要当差了!”
和妃话落,各个小宫人小太监忙去准备辣椒,惊慌失措间还互相乱撞起来。
“住手!”
和妃闻声而去,却见华琰站在暴室的门口,满脸的怒气,“苕琬!姐姐从前知道你的性子,你做什么,姐姐不拦着!可今日,你着实是过分!你若伤人性命,便要以命抵命!”华琰到底是后庭的主人,说话的气势依旧,虽说平日素来温婉,但是也是个贤德的好王后,面对苕琬这般无理取闹,纵然是亲妹妹,也不不会置之不理的。
听到华琰的话,和妃的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可思议,“姐姐!你为何帮着这外人说话!苕琬才是你的亲妹妹!”
“并非姐姐偏帮谁!只是北姬着实无辜!你若再无理取闹!别怕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