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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是你们整个鬼花教,今早刚刚收到消息,那樊瀛大皇子已破戚城,就连樊瀛的都城如今也是岌岌可危,若我是你便派人送些毒物给那大皇子,自己不出面,就算今后他输了,你也可以说是下人的主意,与你无关。”
“咳咳……”柳林先是愣了片刻,半响后竟笑了出来,道:“所谓无毒不丈夫,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阴险。”
“这是对我的夺奖吗?”司徒桀将信封也扔进了香炉,淡淡地说道。
“你这样分析难道真的没有一点私心?”柳林扶着腰身坐在椅子上,玩味地看着司徒桀。
“有如何,没有又如何?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就好。”司徒桀说完便走到柳林身后,弯身将柳林圈进怀中,道:“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舍得你回去,这就是我的私心。”
“哎……”柳林叹了一口气,将头靠在司徒桀的肩膀上,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司徒桀说的并不是毫无道理,如今支持那大皇子似乎对鬼花教更为有利才是。
三个月后
樊瀛的都城被正式攻破,身披银丝战甲的姜崇骑着一匹白马昂首进入了都城,这里面的一切既陌生又熟悉,还是曾经的一切,只是这些东西不再是那个皇弟的,而是他姜崇的了。
姜崇进宫后,下下属禀报老皇帝已经气极身亡,此时皇宫的大殿上跪着五花大绑的前太子姜珑。
“哼……”姜崇冷哼一声,将自己的头盔拿下,向身边的人挥了挥手道:“你们都先退下。”
“是。”几个将领抱拳说道,陆续出了大殿,整个大殿就剩下这兄弟二人。
“你个逆贼!气死了父皇,真是贱人生出来的贱种!”委珑虽然狼狈不堪却依旧破口大骂道,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你骂吧,因为这是你最后的声音了,放心,大皇兄我会洗耳恭听的。”委崇蹲在委珑面前,脸上曾经的温文尔雅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阴险的笑容。
“原来你之前的样子都是装得,你无耻!呸!”姜珑啐了一口骂道。
“我无耻?!”姜崇一巴掌扇了过去,姜珑的嘴角立刻流出血。“我自知出身卑贱,只想平淡的过一生,就连六年前父皇让我随军做军医我也跟着去了,虽然你我表面上都是隐藏身份,但那些将领都心知肚明,他们的眼里只有你这个太子,而我呢?就算被西良军俘获也无所谓,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皇子,没有任何人来救我,你知道我有多绝望吗?”委崇一把拉过委珑的衣领,眼睛里晕满的泪水,一双眼睛变得通红:“那时候你们在哪?有谁会记得我,说来也可笑,我竟是被司徒桀身边的小厮所救,我回来后又怎样,没有人问过我一句,众人皆担忧太子身上的那一刀,谁有看到我被西良人打得体无完肤!我恨你们!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要让你们死!!”姜崇说完便将手中的刀子捅进了委珑的身子,没有一丝的犹豫,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呃咳……”委珑的口中吐出鲜血,眼睛都凸了起来。
“好弟弟,下辈子,我不想再看到你!”委崇将手中的刀子抽了出来,癫笑着站起身子,看着血液从委珑的身体里流出,手上沾着的是兄弟的血,姜崇却没有一丝愧疚。
姜崇用匕首将姜珑身上的绳子割断,又将匕首扔在地上,冲着外面喊道:“来人!”
几位士兵推门而入,见太子倒地也没有一丝惊讶,静静的等着姜崇的命令。
“传令下去,就说太子祸国,已经随叛军逃出城,将这个太子的下人拉出城,埋了。”姜崇瞥了一眼姜珑的尸体说道,一边接过旁边人递过来的帕子,将手上的血擦干后扔到了委珑的身上。
“是!”几个下属抱拳说道。
文国
此时已经是深冬,柳林因为肚子的缘故只能侧躺,而司徒桀怕压着柳林便命人在外面准备的一张床,既可随时见到柳林也不必担心碰到柳林的肚子。
柳林做了一个噩梦,梦里自己被两个人抓住手,两人左右一边的拉扯着自己,柳林感觉很怕,周围很黑,他只能不断的挣扎。
“林儿……”右手边的人喊了自己一声,柳林直觉那人是司徒桀,便将身子往右倾斜,可左边的手却被人拉得更紧,一个很遥远的声音轻声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谁!!”柳林从梦中惊醒,屋子里点着炭炉,柳林只觉得背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湿。
柳林刚动了一下身子便感觉不对,双腿间的湿润很明显,柳林不太确定的将手伸入双腿之间,入手的粘腻让他顿时反应过来,他已经生过雪儿,自然知道这代表什么,自己竟然要生了,柳林的心中一紧,感觉脑中嗡的一声,肚子里的孩子也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那种熟悉的疼痛再一次的席卷全身。
“来人……来人!”柳林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子,可试了半天都是枉然,此时已是深夜,自己这般小声外人哪能听见,柳林费力撑起身子,将床边小桌上的茶盏打翻,一声锐响后,司徒桀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小厮。
司徒桀刚刚从睡塌上爬起来,身上的衣服也十分凌乱,头发仅用带子束着,眼中虽还有一丝倦意却强打精神的睁大了眼睛。
“林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司徒桀坐到床边,一手拉住柳林的手,一手抚去柳林额上的汗水,一旁的丫鬟赶紧将地上的瓷片收拾干净。
“宣太医!”司徒桀冲身边的小太监喊道,那小太监赶紧跑了出去。
第112章 双包子的出世
“林儿,你不会是要生了吧!”司徒桀的脑中忽然升起这个想法,握住柳林的手不由得一紧,他自问也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却惟独没见过这生孩子,见柳林额上的汗水不停的滴下来,司徒桀的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
“啊……啊……好痛!”柳林一手按住的自己的腹部,感觉肚子里好像有个妖怪,要将他活活破开才算罢休。
“林儿,你忍一忍,太医马上就到了。”司徒桀半抱住柳林的身子,眼睛里满是心疼。
此时墨兰也从外面赶了过来,见柳林痛苦的摸样也是十分不忍,这生孩子就算有再高的内力也是枉然,但她在家中也见过弟妹出生,多少见识过一些,上前对司徒桀说道:“皇上,这生孩子极其耗损体力,生子前最好吃些东西,不然一会儿会没力气的。”
司徒桀眉头微蹙的看了墨兰一眼,他也不懂这生孩子的事情,只能低头问道:“要不要吃些东西?”
柳林粗喘了几口气,也依稀记得当年卓娜在自己生雪儿前为自己吃了东西,可惜卓娜如今已经出宫,身边也没个有经验的丫鬟。
柳林勉强地点了点头,道:“弄碗汤便好,我吃不下别的。”
“来人,命御膳房准备参汤,要用最好的人参!”司徒桀头都没抬,对身边的小太监命令道。
此时太医院的一众太医也赶了过来,只有两个医术最好的御医进了内室,其他的人都在外殿候命。
“臣参见……”太医按照宫中的礼节就要下跪,岂料还没说完就被司徒桀的怒吼震慑到:“拜什么拜!还不赶紧过来!”
“是是是……”那两个御医赶紧上前检查起来。
司徒桀让屋中的宫女与太监都退到外殿,只留墨兰一人。
“皇上,这生孩子的事情十分不吉利,您是真龙天子,见不得血光,还是到外殿等候吧。”一位太医按例说道。
“放屁,什么不吉利,这是朕的龙子,若是伤了一分,朕就让你殉葬!”司徒桀谅他是为柳林诊断的御医才敛起了怒气,不然早就一脚踹了过去。
“奴才该死,还请皇上恕罪!”那太医吓得赶紧跪地求饶。
“还在磨蹭什么,还不快点!”司徒桀不耐烦的说道,另一个御医号脉后掀起柳林的被子,虽然皇上在这里十分不便,但也得褪去柳林的裤子。
司徒桀狠狠的瞪了那太医一眼,也知道这是必要的,只能忍耐了。
而那太医看到柳林的下身时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虽然这脉象与往常的女子不同,他也只当是胎息不稳所致,谁料到这‘女子’竟然会是这样的身子,怪不得皇上一直没有对外公布此人的身份。
另一位太医也见到了柳林的下身,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辈子他也诊过不少人,却从没见过如此异于常人的身子。
“你们看够了没有!再不想法子,朕就让你们去阎王殿想!”司徒桀的拳头握得吱吱作响,让两个御医终于回过了神,立刻拿出银针刺在柳林的穴位上。
此时墨兰端过一碗参汤递给司徒桀,司徒桀将柳林的身子半抱起来,柳林的肚子被这样的姿势挤压了一下,痛得全身一颤,“啊……”柳林咬了咬唇,双手抓着身下的被子,勉强做起来。
司徒桀用勺子盛起一勺参汤递到柳林嘴边,柳林不耐烦的皱了皱眉,虚弱的接过司徒桀手中的碗,放到唇边,仰脖将碗中的汤喝干,墨兰取走碗后柳林无力的靠在司徒桀身上。
“现在还未到时候,臣去为……公子熬些下胎药。”一位太医拱手说道,说完便走了出去,另一位太医小心翼翼的为柳林施针。
“蛮子……我好痛。”柳林窝在司徒桀怀中,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只感觉自己好委屈,当年他在马车中也没这样过,现在窝在司徒桀的怀中却感觉心里酸酸的,说不出是幸福还是其他,虽然身体好痛,但他一点也不怕。
“痛就咬我。”司徒桀将手臂伸到柳林嘴边,道:“我皮糙肉厚,不怕疼,你若疼就咬,千万别舍不得。”
“呵呵……啊!”柳林本是想笑,却牵动了身上的痛处,骂道:“你别逗我笑,我现在连喘气都痛……”
“我哪有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司徒桀边说边拿过墨兰递过来的帕子擦去柳林额上的汗水。
“你说儿子们会喜欢我这样的娘吗?”柳林微闭着眼睛说道,只有这样说话才能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喜欢,一定会喜欢,若不喜欢我就替你好好地打他们的屁股。”司徒桀见那太医已经端过下胎的药,便扶着柳林将药喝了下去。
“咳咳……”柳林咳嗽了几声,碗中的药也溅出来一些,司徒桀赶紧为他顺着气。
半晌后柳林便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动得更厉害了,一阵阵的绞痛似乎是在拉扯着他的内脏一般,柳林感觉这次比生雪儿还要痛,忍不住的大喊出声:“嗯啊!啊……”柳林的身子向下滑着,双脚找不到方向的踹着床板,双手拉扯着司徒桀身上的袍子。
“林儿!你忍着点……”司徒桀看柳林如此痛苦,只感觉鼻子一酸,咬牙道:“怎么回事!”
“回禀皇上,这位公子的身子本就不适宜生子,如今强下胎也只能忍着。”那太医在旁边说道。
“哈……嗯哈……”柳林大口的喘息着,好像下一秒就要窒息一般,双手也颤抖起来。
“林儿,朕不允许你有事,你一定不会有事的……”虽然司徒桀的口气强硬,但他自己都不确定柳林能不能平安的生下孩子。
柳林就这般痛了三个时辰,可孩子还是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而柳林的脸已经变得惨白,只有唇上有一丝血丝,却是自己用力咬出来的。
柳林的意识已经有些变淡,眼前的人都有些看不清,却还是死死地抓住司徒桀的衣角,道:“蛮子……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