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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 ̄ ̄”我哪里懂得什么发式,只巴望着紫儿能快点弄完。
“对了,还有这紫玉佩”,只见紫儿拿着一块凤形玉佩挂在我的腰间,此玉通体剔透,手感圆润,紫色无暇,应该是价值连城吧。
“这个怎么以前没见过?”我一边摸着凤玉,一边问道。
“这玉佩一直搁在房里,您每天也不打扮,也就没给您带上,今个儿出门,我才想起这块玉来。这紫玉是龙凤一对。”
“凤在我手,那龙呢?不会是我从小指腹为婚的信物吧?”
紫儿咯咯地笑了起来,“小姐,你想什么呢?这龙形玉佩在公子手里。”
“什么?在他那儿?这龙凤不是夫妻的象征么,怎么会在他那儿……这萧府还真是奇怪。”不知怎的,那晚的梦境又重新浮现在我眼前,身上之人,怎么有点像萧逸痕,我为自己的想法大大的打了个寒颤。
“小姐,怎么说的像自己不是萧府的人似的。”
“啊,没什么,没什么,快走吧,一会儿就中午啦”,说着就拽着紫儿往外跑。
相符门口,萧逸痕负手而立,英姿飒爽。“哥哥!”他转身看我,眼神中有一瞬间的惊艳,看来是因为我平日里太邋遢了,随便一打扮,就增色不少啊。
“等你好久了,上车吧”,转身的瞬间,果然在他的腰间看到了紫龙玉佩。
在马车里看外面街道好不繁华,果然京城就是不一样,酒馆、小摊、胭脂糕点铺子比比皆是。直到马车除了城门,景色才渐渐开阔了起来。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哪有牛,哪有羊?),郊外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啊,连带着人都精神了。看着大自然的美景,心旷神怡,“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不知不觉就念了出来。
“想不到你大病初愈后,还有了这番兴致?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文儿以前最不喜欢这些伤春悲秋的东西。”说完,就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有时候突然觉得你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认识了,呵呵 ̄ ̄ ̄”
“那拜托你身为人家哥哥,有点兄长的样子好不好?别一天总神神叨叨的,你应该尽快适应全新的我!”我气愤地说,其实心里是有点虚的。
“文儿你以前在没外人的时候从不叫我哥哥?”萧逸痕一脸的看不透,还带着淡淡的悲伤。
“我也不喜欢啊,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你比我早从娘胎里出来!”
“文儿,有时候我也想像你一样,什么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萧逸痕的眼底是深沉的,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偶尔望着我的时候又是这么的温柔。
“怎么说的你像是背负着天大的秘密似的,”我不屑地轻哼了一句。“人想太多容易老哦 ̄ ̄ ̄”
突然我看到萧逸痕冷冷地望向我的身后,嘴角上扬,“怎么?断魂门的人竟这么不解风情?”
断魂门?这都什么和什么啊?我弱弱地转过身去,身后围了十几个蒙面人,每个人的身上都透着一股杀气,我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桥段太假了吧,我好不容易出回门就碰到杀手了……
“少废话!相府公子萧逸痕的命可值钱的很,有人花万金买你的人头!”领头的人很敬业地说道。
“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取我的命?”萧逸痕似乎对这些杀手很是不屑。
“若在平常,我们自是不能,但今日另妹在此,看你怎么护她周全”, 说完竟招招冲我而来,眼神中带着狠辣,像与我有天大的仇恨似的。
“该死!”还没等我做出反应,身体就被推了出去,“异人,保护小姐”。萧逸痕就与黑衣人战到了一处,对方人数众人,而且功夫皆是上乘,纵使萧逸痕武功再高,也是双拳难敌四手,但孰优孰劣还是见了分晓,有三四个人已经永久地闭上了眼睛。再看萧逸痕,一身衣袂飘飘,纤尘不染,不得不承认此时的他帅呆了。
余下的人眼看占不到什么便宜,就兵分两路,一路困住萧逸痕,一路直取我而来,异人也拔剑出鞘直直地挡在我的面前,他们在我面前上下翻飞,看得我眼花缭乱,头脑发晕,眼看黑衣人马上就全部交待了,突然一声惊叫
“啊!”不好,是紫儿,对敌在即,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紫儿,眼见着黑衣人的剑到她身前,我一着急,竟不知哪来的勇气,扑了过去,想象中的痛感没有袭来,一睁眼,看到萧逸痕手臂上有血迹渗出,没错,他帮我挡了一剑。
“你没事吧?”还是他先开的口。该死,如果刚刚晚来一步……“文儿!为了一个丫鬟,你不顾自己死活么?你是失忆,不是痴呆!”
“我……那个……你,手臂没事吧?”对了,紫儿呢?“紫儿,你有没有受伤?”受不了他杀死人的眼神,我只好转移话题。
“小姐,奴婢没事,公子,奴婢给您包扎一下吧”紫儿都比我镇定,汗啊!
萧逸痕站在那不说话,似乎在想着什么。这不是断魂门的行事作风,断魂门出手,必取敌人性命,如若不然,以死谢罪,但今日看,这些人倒是故意要逃走的,究竟是怎么回事?“异人,回府”。
“怎么会受伤?”爹爹下朝后急急忙忙进府就问。那神情竟比当日我坠崖初醒时还要急切、自责。虽说男尊女卑,但也不至于这么差别对待,只是手臂受了一点伤而已。
“无大碍的,”萧逸痕淡淡地说,这云淡风轻的感觉直让我想抽他。
“痕儿,到我书房来。文儿,回房去面壁思过。”
思过?思什么过?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没等我问清楚,爹和哥哥已经走远了。就这么回去面壁就实在不是我的风格了,我蹑手蹑脚地跟到书房,没想到有朝一日我也干这听墙角的勾当!心里鄙视一下自己!
“看来计划要提前实行了……”“……应该已经有所察觉”
计划?察觉?什么和什么啊?我偷偷地再窗户上戳一个小洞,看到父亲和哥哥在围着一张画点来点去,眉头紧锁。
007:密室初吻
吃过晚饭后,我越想越觉得奇怪,爹和哥哥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还有今天才得知娘又上山去拜佛了,娘和我不是很亲近,听说她大多时候都是住在山上的幽冥寺里,好奇怪的一家人。今天他们看的那幅图到底是什么呢?为了弄清这个问题,我决定等天黑一点,偷溜去爹的书房看看。
“禀门主,任务失败了,按照门主的吩咐,我二人留着性命回来复命!”
“哦?说说情况吧”,男子一袭黑衣,戴着半月形面具,露出漂亮的嘴唇,微微上挑,饶有兴致的样子。
“萧公子的功夫不是落霞剑法,且也不是我雨国套路,倒像是霜国启封道人的九曲剑法!”说完静静等待座上男人的反应,门主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鬼修罗,功夫深不可测,且性格偏激、嗜血!长年戴着面具,有人说面具下是一副绝世容颜,也有人说此人奇丑无比,到底孰真孰假,至今无人能知,因为看见门主真面目的,都已经不能再开口说话了!也没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可以四国横行无阻,只要你出得起钱,皇帝也敢杀!
“你下去吧,看来今夜我要亲自走一趟了”,九曲剑法,霜国……这场游戏有意思了
月黑风高杀人夜啊,呸呸 ̄ ̄ ̄什么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想点好的。好不容易骗过紫儿偷溜出来,怎么一路上总是乱想这些有的没的。“喵 ̄ ̄ ̄喵 ̄ ̄ ̄”
“啊!鬼啊 ̄ ̄ ̄”,喊完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这是偷偷摸摸的行为,要是把人喊来怎么办啊?胆子小还总要寻找刺激,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回头一看,假山上蹲着一只黑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做贼似的走到书房的门口,推门,踮脚,溜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书房很大,一排排的古木书架立在屋子中央,上面的书从天文地理到历史秘籍,看得我眼花缭乱,这点倒是很像现代的图书馆。
屋内一书案、一太师椅,坐东朝西,椅背上方是一幅百鸟朝凤,借着月光可以看到画上鸟儿栩栩如生,但总觉得这幅画太娘了,不配爹的气质,心里小小的鄙视一下他。书案上放着一摞摞看不懂的文书,可是今天爹和哥哥看的那幅图怎么找不见呢,哎 ̄ ̄ ̄看来今晚是白来了。
正当我想要不要回去的时候,听到有开门的声音,糟了!肯定是爹来了,怎么办?怎么办?情急之下,看到桌子底下的空间,当了一回鸵鸟。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怎么还不见有人点灯?
莫非……正当我在想要不要爬出去察看一下的时候,一双黑色锦靴出现在我眼前,靴子上用金线绣着蝙蝠图案,蝙蝠嗜血,真是变态。还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丝毫没注意到头顶上方有一双眼睛同时在打量着我。
“欣赏完就可以爬出来了!”那人冷冷地说,感觉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这就是所谓的气场吧。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体就被直直地薅了出来,肩膀上的手仿佛要嵌到肉里一样,彻骨地疼!
等等,此人带着面具,在月黑风高的晚上,潜入爹的书房,不点灯,那就是--“刺客!”
还没等我做出进一步的反应,蒙面人就用手封住了我的哑穴,把我重重地摔在墙上,Shit!该死的点穴,欺负我不会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面具男冷冷地说道。拜托是你闯进来的好不好,我不由的在心里腹诽,这是我家!我拼命挣扎,什么佛山无影脚,化骨绵掌,能想起来了我通通用到他身上,可是无奈,电视剧里学的好用才怪,现在暗自后悔没有让大哥教我两招。
“挣扎?有用吗?”说着眼睛里的狠厉之色越来越明显,“你不是喜欢投怀送抱么?来啊!”还没等我细细品味他话中的意思,就感觉到嘴唇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像针刺一样,要不是带着热度,我真不敢想象这是亲吻,倒更像是嗜血的蝙蝠在对付猎物!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具男,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似乎丝毫感觉不到我的怒视。我想转移注意力,而唇上的疼痛又不断地把我拉回现实。该死!不能这样任他欺负,推挡间,手指突然碰到了什么突起的地方,霎时间天旋地转,下落前一秒,我死死扯住蒙面人的衣袖,心想着要死大家一起死!
意料中的死亡没有来,倒是身上觉得被什么压的气闷,睁眼一看,我很幸运地成为了面具男的软垫。不过这样躺着觉得怪怪的,男性的气息伴随着他身上散发出的麝香味铺面而来,恍惚中,有种熟悉的感觉,一时竟忘了要把他推下去……
“怎么?我的吻让你这么痴迷?”他用手轻挑我的下巴,舔食着我嘴角的血迹,迷离的眼中带着淡淡的嘲讽。似乎还有一点慌乱,他怎么会慌乱,是我看错了吧。
该死!尝着她的滋味,看着她无措的表情,心里竟然有种不舍的感觉,你难道忘记了她的利用、她的绝情了吗?她根本没有心!
喂喂,怎么说都是我比较吃亏好不好,怎么他还一副追悔莫及的表情!我现在极度想逃离这个人,无奈被点了哑穴,只能用眼神示意他“大哥,您能起身么?”
他错愕了一下,就站了起来,也不说拉我一把,没风度!看看四周,这竟是一间小密室,屋内南北两面墙壁上镶嵌着大颗夜明珠,使这屋子即使在底下也能亮如白昼,室内正中一张大床,真丝被褥,一桌一椅,桌上放着铜镜、笔墨,墨竟然不是干的,而且屋子里连灰尘都没有,看来是经常有人前来打扫,但最吸引我的还是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