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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瑜则深深地看着柳雪涛说道:“你也是要当娘的人了,以后无论去哪儿无论做什么都要当心些,防人之心不可无。”
柳雪涛微笑点头,说了声:“周大公子,表兄,我们先回了。再会!”
卢峻熙也对二人抱拳说了声:“再会。”便扶着柳雪涛上了马车,两个丫头跪在车门口服侍着柳雪涛进去躺好,车夫方轻轻地挥了挥鞭子,吆喝了一声:“驾!”
马儿便扬起蹄子拉着马车轻快地走了。
周玉鹏看着那辆超大的马车消失在灯火阑珊处,便对夏侯瑜叹了一口气说道:“多亏了是坐这样的马车。看来这银子多自然有银子多的好处。否则,这一对母子这会儿还不知道遭什么样的罪呢。”
夏侯瑜也不禁唏嘘,点头感慨的说道:“所以说,雪涛是个有福气的女人。这福气也是她自己挣来的。”
周玉鹏斜着眼看了他一眼,叹道:“你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在这件事情上放不开。你没看见卢峻熙刚赶过来时看你的眼神,都能把你给吃了。”
夏侯瑜却并不在意,淡淡的哼了一声,转身往车前走去。
马车里,琉璃灯盏里面的烛火摇曳着映照得卢峻熙怀里的女人长长地睫毛上,在眼睑处投下浓浓的影子。让那张原本就清丽的面孔看上去越发我见犹怜。
卢峻熙紧紧地搂着她,一遍遍的自责:“都是我不好,娘子,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跟他们喝酒,不该答应他们去赴约,不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车上。。。。。。以后,我绝不留下你一个人,无论做什么,咱们都在一起。。。。。。”
柳雪涛心里很是感动,感动的一塌糊涂几乎都要搂着这小屁孩的脖子哭一场。可是前面还跪坐着两丫鬟,而且,抱头痛哭好像对于庆祝这次的劫后余生没什么用,于是她扑哧一声笑了,仰着脸看着小屁孩精致的面孔问道:“这可不好,难道你去更衣也带着我一起?我可不跟你去,臭都臭死了。。。。。。”
“噗”紫燕一个没忍住,捂住嘴巴笑起来。
“咳咳。。。。。。”碧莲大囧,转过脸去一阵猛烈的咳嗽,把眼泪都咳出来了。
卢峻熙无奈的笑笑,趁着两丫头都捂脸的捂脸,扭头的扭头,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嘤咛一声,她的声音被他吞进腹中。两个丫头不用想也知道自家主子在做什么,她们俩已经被耳闻目染熏陶的成了精了。于是俩人不约而同的背过身去。
柳雪涛被吻得昏天昏地似是忘了今夕何夕。直到这小屁孩放过她,才喘息着从他的钳制中露出脸来,闷声问道:“怎么还没到家?”
卢峻熙坏坏的笑着凑近了她的耳边,轻声问道:“着急了?”
。
“。。。。。。”咬牙瞪了他一眼,直接把手指伸进他的手臂内侧,下劲儿的捏住一点儿皮肉,却软着声音问道:“相公,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啊。。。。。。”
卢峻熙咬牙切齿的收紧手臂,让她饱满丰润的胸乳和他的胸膛紧紧相贴,尽情享受着胸膛上那种绵软、柔弱无骨所带来的销魂感。低头了看月儿,她白嫩的脸蛋上正染着一层淡淡红晕,显得更是明艳不可方物。
一时,他根本就忘了手臂内侧的疼痛,神情迷乱的盯着怀中的可人儿,一只手悄悄游移到她圆翘诱人的俏臀上,饥渴的揉抚起来。
柳雪涛暗叫不好,这下似是闯了祸。于是她惊慌的扭动着娇躯,试图避开他越揉越重的大手,却不知她的蠕动反而更撩拨起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欲火。
“娘子。。。。。。你太会勾引人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爱你,有多想你。。。。。。”
极致的惶恐不安卸去之后,卢峻熙越不似往日的沉着冷静,他粗噶低沉的语调标示着他累积的渴望已跃升至顶点。宛若深潭的幽黑瞳孔揪心的收缩着,悔恨、痛苦、爱怜等各种情绪盘绕着折磨他的神经,他心痛的吸吮她颤动的睫毛,恨不得把她连血带肉的揉进自己的血脉里,似乎只有那样,他们才可以永不分开。
细密的湿吻点在她比弯月更美得眼帘边,沾去那颗莹白的晶钻,卢峻熙指掌捏着柳雪涛精致的小下巴,再次吻下去。薄唇重重地压在她妖艳的唇上,霸道的舌来回摩挲着唇瓣的甜美,然后强势而霸道地侵占进去,擒获住檀香口里香滑的小舌紧紧纠缠,津液交融。
扶在她脑后的大掌也激情地揉搓她的发丝,圈在她腰间的手腕轻轻地抚摸着她浑圆的腰腹。另一只手极力的太高把挂在金钩里的帐幔放下来,把两个丫头挡在外边。
两颗挚爱的心渴望用灼狂的激情来结合,卢峻熙一个覆身,让她靠着软绵绵的靠枕躺在床榻上,热唇激狂的不断点燃她体内的欲火,火热的手掌伸进丝绵小袄内爱怜的抚遍她每一寸的玉肤,从瘦不露骨的纤肩,滑过峰峦起伏的高耸雪山,穿过圆滚滚的像个小西瓜的肚子,停留在迷人娇嫩的桃花源处,那儿,已经流出汩汩春水。。。。。。
柳雪涛不住扭动着软绵绵的身体,在他怀中喘息颤抖,贝齿紧咬着下下唇,忍着那魅人心魂的娇吟,长裙被推到了腰际,蚕丝棉的保暖贴身长裤他轻巧解开了腰带,修长笔直的圆润玉腿分开缠住他瘦瘦的窄臀,丝质的亵裤被蜜液浸透,芬芳馥郁,疯狂撩拨着他饥渴似火的爱欲狂潮。
卢峻熙的眸光越发深浓,薄薄的嘴唇轻轻的扬起。。。。。。
此时,马车却十分不解风情的停下来,车夫在窗外毕恭毕敬的回了一声:“回主子,到家了。”
柳雪涛的额头便抵在卢峻熙的肩窝里,哧的一声娇笑起来。
外边碧莲和紫燕一直没听见什么动静,这会子听见柳雪涛笑,奇怪的对视了一眼,但隔着厚厚的帐幔连里面的烛光都遮了去,她们也只得推开车门借着外边下人挑着的灯笼慢慢的下了车,吩咐那赶车的家人道:“行了,你先把马卸下来送去马号,这车过会儿叫几个小厮来送到对面的小院里去。”
老人家今儿因犯了大错,哪里敢有半句怨言,忙答应一声取了石块来把马车的四个车轱辘用石头挡住,不让马车前后的晃悠,然后方去前面把马套慢慢的解开,将四匹马从车辕里牵出来送到马号去。
车里,卢峻熙强忍着下身的胀痛,把那个懒女人身上的衣衫一一整理完毕,最后在她的耳边轻轻一吻,说道:“娘子,衣服都收拾好了,请下车吧。”
柳雪涛开始的时候故意的一动不动,等着卢峻熙把自己的裤子,裙子,上衣全都整理好,又听他说话,方睁开眼睛看着他一脸的憋屈,轻声笑道:“这就叫自作自受,懂了吧?”
卢峻熙又恨恨的捉住她的唇用力的吻了一下,咬牙说道:“回房再收拾你!”然后起身拉着她坐起来,拉着她的手走到了车门口,自己先出去后跳下车又转身把她慢慢的抱下来,轻轻地放到地上。
紫燕和碧莲忙上来把斗篷上的风帽掀起来把柳雪涛的头罩住,又把斗篷的丝绦拉紧,一左一右扶着她进院子去。待进了房门,屋子里熏笼里的炭火正旺,热乎乎的暖气扑面而来,柳雪涛却禁不住热气一冲,扭头打了个喷嚏。紫燕便叹道:“主子,快去床上躺好,奴婢吩咐他们去煮了姜汤来。”
碧莲便扶着柳雪涛去卧室的床上,解了斗篷放到一边,再转身过来为她解衣扣的时候,却愣了一下,抿着嘴巴笑起来。
柳雪涛便不解的问道:“你这丫头,笑的什么?”
碧莲便努了努嘴巴,示意柳雪涛自己看。柳雪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斜襟小袄儿,蝴蝶盘口却是张冠李戴的胡乱系了一通,自己这原本是经过特别设计的如意琵琶大襟儿袄却被他整的如此凌乱不堪,还不如不系呢!
于是她忍不住‘啊’了一声,顿时羞红了脸。心里恨恨的骂道,这该死的小屁孩一肚子坏心眼儿,等会儿他进来非得狠狠地整治一顿,决不能就这么算了!
不过卢峻熙这会儿并没回房,他眼看着两个丫头扶着柳雪涛进了房门后,便同院门口带着小丫头拿东西的赵嬷嬷吩咐了一声:“你们服侍少奶奶早些睡,我去书房,晚一会儿过来。”
赵嬷嬷见这位大少爷脸色阴沉,眼睛里带着杀人的寒光,自然不敢多说,答应着带着丫头们拿了大小包袱便回院子里去了。
卢峻熙去了书房,叫石砚把那十几个小乞丐都带进院子里来。又叫人生了火盆放在廊檐下,他只裹着大氅坐在廊檐下的太师椅上,冷冷的看着院子里排成队站着的小乞丐。
林谦之和卢之孝已经听说了事情的原委,二人皆吓得不轻。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可是卢家的希望,任谁打他的主意那是跟整个卢家过不去,二人带着七八个青壮小厮在廊檐下伺候着,卢峻熙不说话,院子里鸦雀无声谁也不敢出声。
卢峻熙喝了半杯茶之后,方淡淡的开口:“今儿这事儿,你们也都听说了。你们这些人围着我家的马车乞讨,我们家少奶奶心地善良,可怜你们这些人,才不叫人打你们赶你们,你们倒好,拿了银针扎我们家的马。差点儿要了他们母子的性命!真是好心没好报!如今我也不多问,是谁干的,趁早儿自己站出来。否则的话我就把你们都送到官府去,让县太爷一个个儿得审讯。等你们每个人的身上挨了顿板子,那时候再说,可就是白白的吃苦头了。”
卢峻熙话音一落,便有个年龄大些的乞丐从人群里站出来,对着卢峻熙弓腰做了个躬,说道:“大少爷明鉴,小的当时并没再桥头上,不知道大少奶奶的马惊了驾。。。。。。贵管家把我们这些不想干的人都抓到了这里。。。。。。我们实在是冤枉的很啊!”
卢峻熙冷笑道:“都说世上这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原来我还不信。如今看来,你们这些人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材料!林谦之”
林谦之忙应道:“奴才在。”
“拿绳子来,把这些人的棉衣都给我脱了,然后把人都绑了都送到后面穿堂过道里去!我就不信让他们吹一夜的北风还不肯说!若是有人命硬活到了明儿天早起,就把他们送到县衙里去吧。罪名么就告他们蓄意谋财害命,让县太爷说说他们该是个什么罪过!”
那乞丐一听这话,慌忙跪了下去。磕头求道:“大少爷饶命!小的们一天到晚连顿饱饭都吃不上,哪里经得住光着身子吹一夜的冷风。求大少爷饶了小的们的性命,小的们一定想办法把那使坏的人找出来,替大少爷出这口恶气!”
卢峻熙冷笑:“我信不过你们!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们这些人说的话如何教人信得过?就刚才你还说你没在桥头上,当时我并没在马车上,可我当时明明就看见你也混在那些人中围着我家的马车讨钱来着~!你当我的眼睛也瞎了吗?!”
那乞丐便支支吾吾的低下头去,没有了话可以辩解。
卢峻熙看他无话可说,便对林谦之说:“这个人油嘴滑舌,巧舌如簧。我生平最恨这种奸诈之辈!他刚才还妄想狡辩,蒙混事实!如今看来却饶不得他。林谦之,拿板子先把他狠狠地打一顿,再问他话!”
林谦之答应一声,转身吩咐小厮们:“拿绳子,拿大板子来!”
绳子和板子都是现成的,哪里用得着去拿?小厮们答应着便上前来,摁住那乞丐便捆了个结结实实。
一众乞丐见状,纷纷求饶,说道:“大少爷饶了小的们,小的们的确是为了讨钱没有心害大少奶奶。。。。。。”
“大少爷饶命!小的见过胡三跟一个穿青色衣裳的有钱人家的书童嘀嘀咕咕的说了好一阵子话。。。。。。”
“大少爷明鉴就是四狗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