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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也算是春风得意,这样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应该不会为一个已成他人妇的女人有所羁绊吧?
慈城是一个历史古镇,柳雪涛虽然有着本尊的记忆,但是如今已经隔了十来年,繁华的古镇也是会随时变化的,进了小镇后柳雪涛最大的感触就是这里既不像现代社会保留的古镇那样的热闹,也不像记忆中的那样熟悉。本尊的记忆加上现代社会的观光记忆交错在一起,反倒让她感觉有些陌生。
坐在马车里柳雪涛悄悄地掀开车帘子往外看,见街道上果然还是商铺林立,人来人往,却找不见旧时曾经买过点心的铺子,也不见了那个卖糖人的货郎。
卢峻熙忽然想起这里对自己媳妇来说乃是母舅家所在,还有她那两情相悦的表兄。再见她忍不住透过车窗往外看时,便酸溜溜的说道:“夏候瑜这会儿应该在江淅府呢。”
柳雪涛便只当是没听见的样子,依然看着外边的街景,并不理他。
马车穿过这条热闹的街道后拐弯儿便到了一条东西街道上。这条街上大都是客栈,客栈门口桂着成串的红灯笼,典型的江南古建筑,灰砖青瓦,青石扳路,处处可见翠竹绿村口马车在一家名曰‘云水阁’的客栈门口停下,赶车的家人回道:“老爷,夫人,云水阁到了。”
卢峻熙便吩咐:“嗯,进去问问客房可还宽裕,我们至少要三套上等的客房。”
家人把马交给后面赶上来的小厮,转身进了客栈的大门。后面马车上的林谦之已经下了车,走到卢峻熙这辆马车跟前回道:“主子,这客栈乃是夫人的舅老爷家的生意,咱们住在这里若是让夏侯老先生知道了,恐怕会怪咱们不认他这门亲戚。”
柳雪涛笑道:“这有什么,我原本就打算去看望一下舅舅,这些年母亲不在了,但这儿到底还是她的娘家。若是舅舅念着当日的兄妹情谊,咱们就论亲戚走动。若不念——他开店咱住店,不过是银子钱的交易罢了。”
林谦之柳雪诗说回头去拜望夏侯明辉,便笑着点头,说道:“毕竟是近亲,夫人去看望老先生也是对的。”
一时打探客房的家人出来,身后跟着店家的小二,回道:“老爷,客房这儿很是宽裕,后面的院子极大,也很干净。咱们住不住?”
卢峻熙点头:“住。”
于是家人忙答应着牵着马把马车驶入院内,卢峻熙下车后又扶着柳雪涛也下来,后面车上黄氏带着虎妮和子诚也下来,虎妮和翠浓香葛两个丫头从最后面第三辆车上抱着大小包袱也麻利的下车先跟着小二上楼去客房收拾。柳雪涛却被院子里的一棵老杨梅村给吸引了,仰着头看着树技上略微泛红的杨梅。
泓宁跑过来牵着她的衣角问道:“娘,你看什么呢?”
“看杨梅。”
“娘亲,这个还不熟呢.酸得很……”
柳雪涛微微一笑,收回目光低头对泓宁说道:“是啊,还不熟呢,过些日子才能吃。走吧,赶了一天的路,可真是累坏了。”
卢峻熙吩咐小二预备热水送上来,便弯腰抱起儿子,同柳雪涛说道:“上去吧?”
柳雪涛点头,随着他一步步登上青石扳的楼梯上了北院的二楼,进了一套三间相通的客房。客房收拾的很是舒适,一应家私都是齐全的,一道大屏风把屋子隔开内外,挡住了里面那张竹制的架子床。外边一色竹编的太师椅,中间的方桌亦是碗口粗的三寸粗细的竹子劈成片一块块拼接起来的桌面,正根竹子制成的桌子腿儿,拼接处有细竹枝拧成的精致花样。屋子里挂着雨
过天晴色的账幔,窗子上糊着雪白的窗纱,有水墨绘草虫的图样,很是精致典雅。
卢峻熙也很喜欢这样的屋子,进门后把泓宁放在地上,左右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头说道:“这屋子收拾的不错,只是可惜了,终归是个客栈,也不知道之前都住过什么人。”
柳雪涛笑笑:“果然是个挑剔的,幸好我早有准备。”说着,便叫香葛和翠浓两个丫头进来,把这客房里原有的铺盖全都收起来叫给店小二带走,把自己带的铺盖掇上来重新换过,又把这屋里原有的茶具也取走,拿出自己的小茶海来摆在那张竹制的小方桌上,方提了小二刚送上来的一壶热水,先洗了茶具,又冲了一壶她自制的胎菊。然后惬意的坐在竹编的太师椅上,去
了一杯茶轻轻地吹着热气,慢慢的喝下去,菊花的清香和清泉水的温热立刻驱散了颠簸的劳累,长出一口气,生活原来就是这样怡然自得。
泓宁蹦蹦跳跳的跟着丫头出去摘杨梅去,卢峻熙却淡淡的笑了笑坐在她的对面,也取了杯香茶慢慢的喝下去,笑道:“一进了慈城你又在发呆,别说你没想夏候瑜,说了我也不信口。”
柳雪涛笑了笑口说道:“是,我是在想夏候瑜,我想一一他这几年到底是怎么把兵部的关系疏通的,连忠靖侯李将军都替他说话。”
卢峻熙先是微微一愣,因为柳雪涛的直言不讳如此坦白的承认她想夏候瑜,让这位探花郎有些别不过劲儿来。幸好这女人又补充了一句,否则卢峻熙非要掀桌子不可。有这样的么?跟丈夫面前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想别的男人?
“忠靖侯这个人虽然是个武将,但却是粗中有细的人。夏候瑜能做通他的关系,自然是有些真本事。我想,一来定是他打造的新兵器的确好用,再就是他并没有贪得无厌想从兵部捞太多的银子。有这两点,恐怕连皇上都会重用他。只可惜一一他不入仕途,只一心经商,真是屈了他这棵大才!”
柳雪涛忍不住把目光从手中的紫砂杯上移到卢峻熙的脸上,但见他邪魅的笑容里并没有预见的酸意,有的却是有一种淡淡的欣赏,柳雪涛一愣,卢峻熙居然会在提及夏候瑜的时候露出这种表情?真是怪了。
不见柳雪涛说什么,卢峻熙的不光也从手中的茶盏上转过来,和他四目相对,却忽而笑了:“怎么这样看你男人?像是不认识似的,是不是几天没亲热想我了,嗯?”
这死孩子,总是在人家想正经的发一回感慨的时候说些煞风景的不要脸的废话。柳雪诗微怒,把手中茶盏放回去,起身说道:“饿了,怎么饭菜还没来?”
卢峻熙也跟着起身,却凑上前去揽着她转过那道苏绣‘汪楗耕织’的四扇屏风,推着她往床上去坐,一边在她耳边情声说道:“为夫也饿了,想吃杨梅了……”
柳雪涛不解其意,抬手椎他:“那杨梅树不是在院子里?你能爬到榕树上去难道爬不得杨梅树?”
卢峻熙吃吃地笑着却伸手去解她腋下的衣带,上下其手推开她特制的杏黄色滚紫色绒边的衣衫握住了那团温润饱满的酥胸,解释道:“要这里的杨梅,不要外边的口那个还没熟,酸透了。”说着,便低头隔着白绫肚兜儿擒住一颗轻轻地吮。
柳雪涛被突如其来的酥麻吓了一跳,忙抬手去推他,熟料却被他反推到床上,她无力动弹,他却辗转着吻上来,擒住她的唇,吸吮著她的津液、啃嚼著她的柔唇。
“峻熙,一会儿丫头进来了……不好……”
卢峻熙的斜飞的丹凤眸妖冶的一眯,抬起头来放开了她的唇,深肆地凝了她一眼,再次俯首吻住她绷紧在肚兜下的另一枚硬点,惹出她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
“峻熙,别……求你了……”她轻声喘息着求他,此时天色已晚,窗纱渐渐地暗下来,是该送晚饭来的时候了……
随著他的吻弄,肚兜上晕开了湿濡的痕迹,他张口轻轻地咬著她柔嫩敏感的乳尖,大手也玩捏著另一只傲人的酥胸,托在掌心间戏玩搔弄,不时地揪弄她充血变硬的乳蕾。
她不禁心慌意乱,猝不及防地,他俯首狠狠地吻住了她的丹唇,吻去了她未及出喉的娇斥。
一阵热欲情潮在她的胸口热腾腾地翻滚著,她用尽了力气却无法撼动他分毫,他的修长灵巧的手指猖狂滑落她因冷汗而微湿的胸口,探人她单薄的底衣,托起她丰嫩的娇乳在掌心揉弄著。
柳雪涛扭动著身子,想避开他侵略的吻,而他却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撒下火种。
屋门尚自敞开着,随时都有人进来,卧室半封闭式和外边的厅只用一扇屏风隔开。这种状况下柳雪涛想不紧张都不可能,虽然她有着现代人的灵魂不介意当众接吻,但却介意在这种状况下做床上运动。一阵羞涩的怯意在她的心中盈塞,几乎教她无法承受,小“间缓缓漾开一股浓腻的热潮,迅速地往四肢百骸窜去。
他不意地撕碎了她的底衣,月白色的布料顿时纷飞,散落一地,缀著红色芍药花的肚兜儿上明显绷著两颗真珠似的乳蕊。
他放开了她唇,深深地凝了她红晕的小脸一眼,将她娇颤的身子往里托了托,抬手锁住了她纤细的皓腕,教她动弹不得,俯首咬弄住她一只柔嫩敏感的粉紫色杨梅。
她感觉到他的唇吸吮含弄著她,他唇间需湿的感觉逐渐地蔓延开,不只是她的胸,在她的双腿之间,竟不知不觉地泛开了一阵湿润的热气,她不舒服地扭动著燥热的下身。
“峻熙,这会儿不行,晚上……啊,听话,晚上再来……”绯色的潮红染上了她绝美的小脸,她抬起剪水秋眸,乖顺地瞅著他冷峭的俊脸。
“不行,现在就要……不然谁知道你坐在这屋子里心里头想的是谁……”他静觑著她灵灿的眸子,执起她纤嫩的小手,从指尖含吻,缓缓地移至她的手腕内侧,轻咬她柔嫩白净的肘心。亲昵的动作惹出了柳雪涛一声掩抑不住的嘤咛,他修长的手指纯熟地解开她肚兜儿的系绳,解放了她两丘圆嫩白腴。
“我能想谁……”柳雪涛着急的辩解,“你不能不讲理……”
他不言语,只是高高地举起她纤细的玉臂,邪唇吻至她的乳窝,舌尖轻轻舔弄那敏感的酥胸肌肤。
“呃……”她禁不住逸出一声娇吟,小腹热腾的欲浪更加汹涌,腿间泌著湿热气息的花谷隐隐传来微微刺痛的焦灼,缓泪出热腻的液体,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试图压抑,“峻熙……去把门关上……”
要做就做,老娘豁出去了,关上门总可以吧?
卢峻熙邪魅一笑,看着她的挣扎早就变成依顺,她漾著情欲的水眸微微地眯著,绽出薄淡的光晕,柔蜜的红唇微微张开,犹沾染著他的味道,泛著被深吻过俊的光亮湿泽,一呼一吸都喘息出渴望的气息。他一只大手缓缓地探入她单薄的亵裤之中,触碰到她幽密的花谷,长指探入了她紧闭的柔软之中,轻轻地搅动。
“你听见没有……无赖……”她想拉住他蛮横强硬的手势,然而柔弱的力气完全无法拒绝他邪将恣侵略。
“听见了,但……我不打算去做……”
“你……”怎么可以这样?柳雪涛挫败的出了口气,仰面瞪着淡青色的帐子顶。忍着身体内频临爆发的欲望却摆出一哥不配合的僵硬状态。
感受到她的执意对抗,他邪魅一笑,男性的指尖正拨开她柔细的幽毛,寻觅著她羞人发烫的花核心。用指尖缓缓地剥弄著她泛著情欲幽香的蜜谷,倏地勾唇一笑,长指按住了她微染著蜜液的女核。
柳雪涛咬牙不教自己申吟出声,敏感地体受到他的长指拧玩著她的花蒂心。
“卢峻熙……你太过分了……你……混蛋!”她纤手揪住了褥垫,止不住幽私处泛开的欲潮,她闭上了眸子,彷佛能听见私密花唇间轻微的声音,一声声不停地挑逗着她的底线。
“过分?娘子……你在夫君面前想别人,过分不过分?”卢峻熙漫不经心地慵懒一笑,伸出长指硬是挤入了她水蜜泥泞的花谷之中。
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撩人的声音,却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