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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娘子……你在夫君面前想别人,过分不过分?”卢峻熙漫不经心地慵懒一笑,伸出长指硬是挤入了她水蜜泥泞的花谷之中。
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撩人的声音,却忍不住柔嫩水湿的蜜谷中轻微的抽搐,越发明显地感受到他的长指在她的体内辗转捣搅,一次次地深入,撩拨起的激情一浪高过一浪,似乎要把她狠狠地击碎。
“雪涛,以后无论走到哪里,心里只能想我,记住了么?”
听见他低沉性感的声音,柳雪涛嗯嗯嗯的点头,很没骨气的屈从了。
他的长指仍旧恣意妄为地在她的体内捻着,捣弄出更多湿热的蜜液,一丝快慰自他侵略的指尖蔓延开来。
“啊……”她终于忍耐不住呼出一声,不住地踢动著玉腿,紧窒的花谷不住地轻颤著,深深地吸吞了他的长指。
一丝诡意闪过卢峻熙幽深的黑眸,他坏心地又桥入了一指,残忍的将她柔腻的紧穴儿再度扯痛,两指在她的休内不住翻转搅弄,淫浪的水声更加狂肆地传出,探按蒂心的拇指加快速度。
“啊……峻熙……不要了……”她娇喘不休,连声求饶,当他的舌再度舔弄她胸口上连连震颤的小杨梅时,她终究彻底的崩溃。伸手紧揪住他的袍子,张开嘴巴咬住了他的胸口。
长指速度再次加快,他似乎蓄意要将她逼至崩溃的绝境,用几近痛苦的欢愉逼疯她。
一瞬间,战栗的快感急流过她全身,痉挛、溃绝的欢愉彻底地掳获了她,她小手紧紧地揪住他的袍子,几乎不能喘息。嘴巴却早因为缺氧而放开了他,空气中弥漫著欢欲的气味,她依附他的怀里,汗湿的小脸上有著几络凌乱的发丝,脸上氤氲的红云遍及了脖颈,胸前背后,乃至全身。
终于喘过气来,她却放开攀在他脖子上的双臂,软软的倒进被褥中,未及说话便听见外边噔噔噔的脚步声,却是泓宁一路小跑从外边进来。卢峻熙忙拉过被子将她囊住,又趁机在她裙子上抹了一把手指,淡定的问道:“修远,跑什么?”
“咦?爹爹一一还没吃饭呀,你们怎么就睡觉了?”说话时小家伙的脚步并没有停下,话音刚落人便转过屏风来,一双小手里棒着几个已经红了一半的杨梅,却看见父亲坐在床上母亲躺在被子里,又惊讶的问道:“你们果然要睡了?怎么不等我?”
柳雪涛衣衫不整只好伸手在被子里囊紧了自己,却不着痕迹的瞪了卢峻熙一眼,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卢峻熙却毫不紧张,手还埋在被子里在她的大腿上捏了一把,笑着说道:“我们没睡,娘亲身上痒,爹爹给她挠了挠。”
。
“哦?”泓宁信以为真,便走上前来把手里的杨梅一举,说道:“爹爹,这杨梅是我摘的,给你和娘亲吃。”
卢峻熙邪气的笑着,伸手把儿子抱在膝上,说道:“爹刚刚吃过了,你自己留着吃吧。”
“嗯?爹爹吃过了?什么时候?”泓宁迟疑的看着卢峻熙,心想爹爹连门都没出,哪儿弄来的杨梅吃?
“刚才啊。”卢峻熙脸都不带红的,那样子比泓宁都认真。
柳雪涛却忍不住了,抬脚偷偷地踹了他的后腰一下,却轻声对泓宁说道:“修远乖,你去看看香葛和翠浓她们什么时候把饭菜送上来.娘饿了。”
泓宁听了这话,乖乖的从卢峻熙的腿上跳下来,应了一声:“好。”便把杨梅放在床边的小矮几上,一路小跑出门去了。
柳雪涛一边起身整理衣裳一边啐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孩子都不如了。”
卢峻熙笑道:“怎么,还不知足?要不要再来一次?”
“别……妾身服了爷了,爷的‘鹰爪功’越来越厉害了,妾身已经记住教训了……”
“鹰爪功?”卢峻熙长眉一挑,先是一愣,继而笑得前仰后合,拍手叫好。笑够了又把柳雪涛强行搂到怀里,在她耳边悄声笑道:“那晚上为夫再让你尝尝罗汉棒的厉害?”
“去你的,胡说八道什么!”柳雪涛已经整理好了衣裳,再也不怕他,抬手推开腻在身上的家伏起身离开。
恰好香葛和翠浓抬着一个大食盒进来,身后跟着泓宁和子诚,两个丫头一边走一边笑道:“这家客栈真是不错,夫人快看这菜色,样样精致,竟比京城的那些厨子还好。”
柳雪涛笑道:“是么?我早就饿了,快打开给我瞧瞧。”
二人答应着把食盒放在东面窗户下矮榻旁边的高几上,打开盖子后柳雪涛便问道一股甜甜的香味,笑道:“这是慈城有名的年糕了?”
“嗯,这是他们这儿新来的厨子做的拔丝年糕,用雪花洋糖熬了汁子做的呢,奴婢们怕太甜了主子不喜欢,可那厨子说来慈城不吃这道菜算是白来了。劝着奴婢送上来给主子瞧瞧呢。”
柳雪涛笑道:“这话说得没错,我虽然不喜欢甜东西,可这年糕是例外的。”
说话间,两个丫头把四层食盒里装的八个菜色一一摆上来,卢峻熙也从里面走出来到饭桌旁边细看时,却见八道菜到有五道是荤菜:清炖甲鱼、火路全鸡、苔菜拖黄鱼、锅烧河鳗、黄鱼海参、糖醋鳝段。另三个是苔菜小方块、清蒸芋荡头,还有一个拔丝年糕。于是笑道:“怎么没有你们夫人爱吃的菜?粥有没有?”
翠浓笑道:“有豆沙八宝饭,鲜肉大银纯,龙凤金团、水晶油包,三丝宴面、鲜肉小笼包子、还有烧卖。夫人想吃什么,奴婢下去给您端。”
柳雪涛已经把泓宁和子诚抱到矮榻上去,刻了黄鱼的肉喂他们,听了这话笑道:“随便什么端上来几样就成了。何必挑剔?”
子诚自然是不敢让雪涛喂,见香葛和翠浓要走,忙从榻上跳下来说道:“夫人,我跟翠浓姐姐下去吃了。”
泓宁已经和子诚混的很是熟悉了,见他走也便跟着跳下来说道:“娘亲,我也要下去吃。”
柳雪涛笑道:“你们别淘气,要听话,知道不?”说着,柳雪涛又叮嘱香葛:“仔细着喂他们,别让鱼刺卡到嗓子里。”
两个丫头答应着,又带着两个小家伙下去,黄氏和虎妮照顾泓宁用饭,林谦之则带着其他几个下人一起去客栈的饭厅里去吃。
卢峻熙坐下来却不急着自己吃,先把年糕一块块的捡开晾在小盘子上;柳雪涛又去洗了手坐下来时,自己面前已经有两三块年糕不再烫嘴,温热正好吃。于是笑着夹了一块咬一口赞道:“嗯,好吃。”
“好吃也只吃两三块就罢了,这个吃多了肚子可不好受。”卢峻熙说着,自去挑了甲鱼的裙边来吃,又给柳雪涛盛汤,笑道:“好生补一补,晚上还得大战三百回合呢。”
柳雪涛刚喝了一口汤差点没喷出来,便瞪眼啐道:“食不言寝不语,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大学士您倒是先忘了么?”
卢峻熙方收了一脸的坏笑,点头说道:“娘子说得有理,吃饭,吃饭。”
饭后,卢峻熙怕柳雪涛吃多了年糕不消化,便叫她冲了一壶普洱茶来喝了几杯,又牵着趁着月色下去转了一圈方回房休息。一夜春情旖旎自有算不完的账,且不再细说。第二天早上又是阴雨天,偏生夜里几分劳碌二人皆睡得沉了,醒来后已经是辰时三刻。
柳雪涛推开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腿,叹道:“这下可是起迟了,都不知什么时辰了。”
卢峻熙却把头往她怀里拱了拱,闷声说道:“天还没亮,忙什么?”
“外边下雨呢,阴沉沉的自然是没有太阳的,要等太阳出来再起床只怕要明天了。”
“嗯?又下雨?”卢峻熙转过身来掀开帐子看向窗口,雪白的窗纱透着一片淡淡的灰色,外边雨声潺潺,果然是在下雨,于是他又转身回来把正要穿衣服的她拉进怀里,“外边下雨呢,起来做什么?路上又湿又滑的,明儿再去瞧你舅舅。”
柳雪涛叹道:“咱们时间有限,一个月后还得回道京城去,大学士您确定要在这里多腻歪几天么?”
卢峻熙听了这话便叹了口气,索性把被子拉过头顶闷声说道:“真是后悔去参加什么科考,如今连这点子自由都没有了。”
柳雪涛笑道:“那成,回头爷直接去跟皇上说,想告老还乡,继续做地主去,只要皇上答应了,妾身这儿没什么意见。”
卢峻熙忽的一下掀开被子坐起来,看着柳雪涛问道:“真的么?”
“自然是真的,妾身虽然有些贪心,原本想尝一尝当一品夫人的和公侯夫人们并肩齐坐的滋味,但如果夫君不愿意,妾身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你这女人!什么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倒是说说你夫君我是鸡是狗?不是我张狂不知进退,娘子你嫁的虽然不是什么公侯宰相,可是想做一品夫人也没什么难的。”
柳雪涛认真的看着这个一脸豪情的俊美少年,问道:“当真?”
卢峻熙自信一笑,说道:“十年之内,为夫许你一个一品夫人之位。夫人信不信?”
柳雪涛微笑点头:“我信。若他日我夫君为一品宰相,我柳雪涛必以亿万之资带上那顶一品诰命的桂冠。觉不让我夫输亍那些公侯世家,皇室宗亲。”
卢峻熙伸手把柳雪涛搂进怀里.拍拍她的肩膀,说道:“好,咱们一言为定。为夫相信雪涛能够掌控亿万巨资挥斥方道的气度,雪涛也必信为夫的齐家治国之志。”
柳雪涛靠在他稍嫌消瘦的肩膀上,轻轻点头。
一时,外边翠浓听见二人说话便端了洗脸水进来伺候二人起床梳洗,卢峻熙夫妇二人一同起身,各自梳洗毕,柳雪涛便叫传早饭来。卢峻熙和她一起用了早饭,知道她必然要去夏侯家走一趟的,于是问道:“为夫同你一起去?”
柳雪涛微微一笑,问道:“不是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么?咱们大老远的来这里一趟,莫不能连个影子都摸不到便回了?”
卢峻熙点头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分开来各忙各的吧,忙了今儿一日,明儿再留一日,咱们就得去江浙府了,从江淅府赶往京城,最快也要七八天的路程。”
柳雪涛点头:“是呀,皇上给的一月之期也就差不多了。”
时间紧迫,二人不敢多耽搁,柳雪涛叫丫头把从庄子上带来的一些整齐的土产收拾了放在车上,又另准备了两样珍贵的东西,一支老山参,一块泰山墨玉的镇纸,各自装了精致的盒子,此为柳雪涛十多年后见母舅的一番心意o虽然银子珠宝这类的东西太俗,但若是离了这些珍贵的东西,恐怕那亲情友情的想俗也都俗不起来了。
卢峻熙换了一身简单的青布衣衫扮作游学的书生带着林谦之出门,柳雪涛则带着两个丫头和泓宁坐了车去夏侯明辉家拜望舅父。
夏侯家乃慈城古镇的名门世家,世代经商,族中也有人在外为官,但都是不起眼的小官,夏侯明辉身为夏侯一族中的长房,几十年来用心经商,也是富甲一方的豪绅。夏侯家的院子坐落在慈城镇中心偏北的位置,是一座古宅,已经居住了四代人,夏候瑜的祖爷爷年轻的时候闯荡四方,赚下家产盖了这片宅子,后来子孙们逐步修缮,搭成今日这片郁郁葱葱的房舍。
柳雪涛的马车在大门前停下,命赶车的家人拿着自己的拜帖送进去。夏侯家的门人一看拜帖是绍云县柳家表小姐来访,先是一愣,接着便有人拿着帖子飞快的报进去,另有人从门房里迎出来请柳雪诗下车进门。
柳雪涛却不急着下车,只坐在车里掀开帘子问着那家人:“舅舅和舅母可在家中?冒然前来拜访,实属无奈,恐怕舅舅要怪罪了。”
那家人是个老人儿,也是极为懂事知理的,然却不大认识柳雪涛了,只依稀记得她小时候的模样,但却不敢太过造次,只同柳雪涛说些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