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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涛看看楼下已经带着官兵赶来的太守大人,再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心想卢峻熙已经脱困,那个色鬼已经被自己打晕,里面将要发生的事情虽然没办法猜测,但想想卢峻熙也吃不了什么亏了。他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应该是要把那该死的色鬼给剐了吧?只要他不吃亏,其他都好说。
姚纤云见柳雪涛一言不发只站在那里呼呼的喘气,忙拉住她的手问道:“好妹妹,你没事儿吧?卢大人......”
柳雪涛此时心里反而平静下来,她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仿佛要把胸口里的闷气全都呼出来:“大人没事了,他说要料理一下后事,我们都出去等他。”说着,便率先冲下了楼梯往外边走去。
问询赶来的林谦之忙随着出去询问。而夏侯瑛则忙上前来请示夏侯家的少奶奶里面到底怎么回事儿,到底救人不救人?
姚纤云亦是十分不解,刚摇了摇头还没说话便听见那屋子里一声凄厉的惨叫,继而又没了声音。
此时天色未晚,妓院里尚未营业,只有两三个常驻妓院的嫖客被官兵从温柔乡里赶了出来,赖老二早就被夏侯瑛锁拿先行送扣押,等救了卢峻熙之后再好好的审讯。楼下大厅里围着的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包括唯一一个进过那屋子的柳雪涛都被那凄厉的惨叫给吓得一个哆嗦。
之后又是一片沉静,却见那屋子里闪过一片火光,柳雪涛的心头突突的跳,见了火光又要往回冲。林谦之却急忙把她拉住劝道:“夫人一一奴才去!”说着,林谦之把柳雪涛推进黄氏的怀里便往楼上冲。
老鸨立刻惨叫起来:“着火啦!救火一啊一一救火啊……救命一一”
夏侯瑛立刻吩咐官差:“快,打水救火一一”
众人应了一声便是一片忙乱。
柳雪涛早就挣脱了黄氏和姚纤云的拉扯又往回奔去,不管这死孩子如何报仇,那间屋子失火已成事实,他怎么可以陷自己于危险而不顾……
而那间屋子的房门却在此时咣的一声被踹开。卢峻熙一身青缎子长衫,
面色通红,双眼喷火从屋里慢慢地走出来,如炬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哑声喝道:“都给我滚出去!不准救火!”
柳雪涛和林谦之见了他哪里还管他嘴里说的什么,径直冲上去连拉带架把他从楼上弄下来。柳雪涛着急的说道:“林叔——快……他身上好烫一一一定是中了他们的毒药,快带他去找大夫……”
林谦之一躬身把卢峻熙背了起来,劝道:“夫人不要着急,老奴这就带老爷去找大夫!”
夏侯瑛听见卢峻熙那句:“谁也不准救火!”之后,便一摆手制止了手下救火的动作。在官场底层混了几十年的老狐狸似乎明白了这位新科探花郎的意思,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继而高声命令:“来人!传我命令,火势熊熊,不可掌控,以人命安全为第一,大家保护好百姓,都给我撤!”
夏侯瑛一声令下,官差们便把手中的水桶脸盆等东西纷纷扔掉,各自拿起自己手中的长枪,把妓院里所有的闲人妓女龟奴等人都往外赶去:“走了!快走一一”
“妈的,还不走等着被火烧死啊……”
“快走快走!”
205香车颠簸解媚毒
醉仙阁的老鸨随着众人一起被官差往外推,却不忘那房间里面还有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儿,于是她焦急的伸着手臂喊着:“吴公字......”
“放屁!”夏侯瑛立刻瞪眼赶上去劈脸给了那老鸨儿一记耳光,“哪里来的什么吴公子?!你他娘活腻歪了?嗯?!”
不是夏侯瑛有心至吴宝峰与死地,而是他刚才十分请楚的听见了那声惨叫,然后看见卢俊熙红着眼从屋子里出来时,手上和衣袖上都沾了血渍。对于那声惨叫的缘由他当时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再听见卢俊熙说全都滚出去,不准救火时,更是明白了十分。
里面的那一个已经死了,况且那贱货恶贯满盈死有余辜,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而现如今活着的这一个新课探花天子近臣才是自己将来的靠山。夏侯瑛在慈城这地面上做了十几年太守而毫无升迁的日乎恐怕要结束了。
这一场,成,则飞黄腾达;败,则身败名裂。
不过夏侯瑛不是傻瓜,他很清楚把吴宝峰这样的贱货和卢俊熙放在一起比,他知道自己这次的赌注赢面儿极大。虽然吴宝峰有个做将军的老爹,可卢俊熙的身份也一样的贵不可言。五品镇海将军和从五品翰林院大学士站在一起本就不相上下,但卢俊熙在京城有在兵部任职的内兄柳明澈帮衬着,在慈城一一居然有夏侯家为他出面,少奶奶姚氏身为海宁府台的侄女也站出来
为他撑腰,这是一股什么样的势力?
不过醉仙阁的老鸨却被彻彻底底的打懵了,傻楞愣的看着夏侯瑛,半天愣是没哭出声儿来。
一场火少了醉仙阁一百余间屋子,幸好官兵救火及时,火势没有蔓延到其他人家,慈城县的百姓都暗暗地称好,说醉仙阁里豢养男宠,得罪了天神,神天菩萨控着那火呢,只烧醉仙阁的房子,其他人家的都不烧。
醉仙阁的老鸨看着自己几十年的心血一夜之间化成了灰烬,当时便惨叫一声一头撞到断壁残垣上丧了性命。之前在醉仙阁里谋生的妓女小绾儿们一个个儿都被太守夏侯瑛关进了大牢,说是要盘查纵火原由。一关就是两个多月,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当时林谦之背着卢峻熙从醉仙阁里冲出来,只觉得脖子后面卢峻熙的呼吸之间都像是吐出一团的火焰,烤的他后颈生疼。待到把卢峻熙放进马车里之后,林谦之着实出了一身透汗,不是累的,是被这位爷身上火热火热的温度给烤的。
柳雪涛随后跟上来,一边爬上车一边跟林谦之说:“林叔,你知道这慈城哪家医馆的大夫医术最好么?”
林谦之叹道:“夫人别急,咱们先回客栈,夏侯少奶奶已经派人去叫大夫了!”
柳雪涛刚进马车,便被里面的卢峻熙给拉进了怀里,一时不防便忍不住惊叫一声,林谦之忙转身问道:“夫人,老爷怎么了?”
卢峻熙把柳雪涛抱进怀里,想也不想便埋头吻住她的唇,拼命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液,吞咽着,便像是一个长途跋涉在沙漠的旅者终于寻见了一股清泉。除了拼命地汲取还是拼命的汲取,再没有其他的意识。
林谦之问了一声没听见自家夫人应声,刚要回头再问时,恰好听见车里传来几声暧昧的娇哼和粗重的喘气声,四十多岁的林大叔顿时明白车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急忙回头看着前面,扬手甩了个鞭花儿,高喊一声:“驾!”那马儿便扬起四蹄.嘚嘚嘚的往前斧去。
柳雪涛被卢峻熙紧紧地箍住,动也动不得,只得任凭他死命的亲吻,只以为他是因为受了刺激,这会儿报了仇又见到了自己,有那钟劫后余生的快感,让他亲够了也就罢了。
却不想这厮根本就没有亲够的时候,待他终于吸干了她口中的津液后犹自不满足,却伸手撕扯着她的衣领,一路吻着她的脖颈往下去。
“峻熙......别这样......”柳雪涛被他如山洪暴发般的热情给吓坏了,心想这死孩子莫不是被刺激出毛病来了吧?她一边劝着一边去抓他的手,试图阻止他荒唐的行为,因为此时是在马车上,赶车的人不是寻常的下人而是他们家的大总管林谦之。
然卢峻熙却只管把手探到她的双腿之间,含糊的咕哝着:“乖,听话……”
柳雪涛禁不住扭扭身,推他的手:“不......”
“娘子……”他的手已经拨开了她腰里的汗巾乎伸进了她的花底深处,并在她耳边喘息着说道,“娘子,帮我解毒……”
柳雪涛惊慌中闪过一丝不安:“俊熙,你中的是什么毒?”
“恐怕是媚毒……那个该死的混蛋用了一种特使的熏香......唔......雪涛,救我.......”卢俊熙一边闷声哼着说话一边低头吸住了她胸前的硬颗粒,然后便是疯狂的吸吮吻拱,像是一只饥渴的小兽终于找到了可口的食物一样,不管不顾的只想大快朵颐,吃个疯狂。
他火烫的嘴唇几乎使她的肌肤燃烧起来,她被迫慢慢向后仰身,他却不放开她,用手绕到她的腰下向上顶,令她更加靠向他,一阵颤抖窜身而过,而他的厮磨竟然勾起她体内无由的燥热。
一瞬间,她只觉天旋地转,恍若失重,还未缓过神来,卢佐熙忽抽手解开她腰带,刻去下身裙裤,虽然衣衫勉强还可遮掩臀胯以上,但一双雪白长腿已是暴露在外。他手臂用力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骑跨在他的腰间。
他一个弓身,挺入了她紧窒的私处中,同时大掌滑至她的臀后,将她用力往他的硬物压上、迎合。
他火热如岩浆却坚硬如铁杵的欲望撑开她、凿穿她、杀死她,她呜咽着、痛骂着、哀求着,但他挺入抽出的动作不但未见放缓,反而更快更狠更沉重。
她完全没有准备好,紧致的蜜谷还十分的干涩,但他却不管不顾。
伴随着马车的颠簸,排山例海般袭向她的痛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就在她快脱力的时候,有一种轻盈欲飞的酥痒酸麻从他和她的结合处寸寸扩散开来。
她体内最隐秘深处被烫至一阵痉挛,整个甬道完全失控地急剧收缩夹缠,想他停下来,却又怕他停下来,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除了自己发出类似哭泣的呼吸,又听到连他也发出粗重低喘,实在受熬不住,双手攀上他颈背,拼命叫他名字:“峻熙!峻熙!饶了我,峻熙......”
马车的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柳雪涛通过飘动的车窗帘乎的缝隙里看出去,却见行人渐渐稀少,房屋店铺渐渐的被绿村丛林代替。原来林谦之并没有回客找而是驾着车直接奔向了城外。
车里暧昧的声音和断断续续的对话他巳经听得明明白白。卢俊熙中的是媚毒,这种毒最好的解药便是巫山云雨行洞房之事。所以林谦之以为此时最好的去处不是客栈,而是荒芜人烟的城外。
此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幽静的竹林中,雨后初晴,西下的斜阳将暖暖的光辉洒向大地,金色的阳光穿过茂密的竹林斜射下来,在碧绿的青萃地上留下斑驳的光晕。
林谦之已经把马儿栓到了一颗碗口粗细的毛竹上,人却迈远地避到了一边。马儿低头啃着地上的青草,马车随着马儿慢慢的移动而轻微的摇晃。
。
经过一次的释放,卢俊熙的神智请醒了很多。他喘息着靠在马车里的窄榻上,靠着柔软的靠枕拥着半露香肩的柳雪涛,一边轻吻她腮边的泪珠一边低声叹息:“娘子,对不起……弄痛你了吧?”
“呜呜一你是要吓死我么!”柳雪涛痛定思痛,觉得最让人受不了的是这死孩子把自己从那间屋子里推出来之后,自己竟然在里面放了一把火。当时她看见火光冲天而起而他还在房间里时,那种竭斯底里的绝望仿佛是看见了世界末日。
卢俊熙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小模样知道她是一直在为自己担心,心里受用极了,只不好表现得太过了,只好做严肃状把她往怀里拥了拥,叹道:“为夫不让你在里面,是怕你多看那只肮脏的畜生一眼后会影响你的食欲。你已经用一壶冷水浇醒了我半分,怎么,你还信不过你男人?”
“呸,不就是个赤身的男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比这更过的我都见过!”柳雪涛不屑,心想老娘看毛片儿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在哪儿凉快呢,跟老娘讲这些!
“嗯?”卢俊熙挑眉,“这话儿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明白?”
柳雪涛猛然发现自己失言,便掩饰着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