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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景行先是一愣,接着便努力的挣扎起来,但他毕竟长这么大只拿过书和笔杆子,哪里敌得过瑶华的力气,很快,两只胳膊都被瑶华紧紧的压住,动弹不得。
瑶华在那微凉的唇瓣上捻转了很久,才微微松开,喘着粗气地靠在言景行的肩膀上,声音沙哑不堪的说:“早就让你离我远一点,干嘛还要来接近我,我中了春…药,已经快忍到极限了,你离我远一点……”
言景行强忍着脖子上传来的温热的气息带来的异样,不知是气是羞,原本清冷的脸上此刻带了一丝薄红,抿了抿嘴唇,上面微微的疼痛,提醒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是不会帮你解药的。”
“呵呵……”瑶华低笑,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是自己的了:“我也不会下作的去强迫你,走吧,你离我远一点,我要是再扑上去的话你就刺我一刀吧。”
说完,便递给言景行一把刀,顺便松开了手,再次闭上了眼睛,坐回原来的位子不再言语。
言景行目光复杂地看了眼手中的弯月刀,只巴掌大小,拔出后刀锋凌厉,泛着寒光,竟是寒铁铸造而成。
将刀握紧,走回自己的地方,言景行不由得若有所思地趁着火光看向刀的外身,脑海中一会儿闪过许瑶华绝美的脸,一会儿闪过刚刚突如其来的吻,眼神中竟然积聚了越来越多的迷茫之色。
“也不知今天的算计我做的对不对……”轻叹了一声,却没有人能够回答,油木又炸开了一个火星,将言景行的面容照亮后又暗下去。
天刚亮,洞口外便响起了一群人的声音,言景行睁开眼睛,看了眼依旧保持动作一夜不变的瑶华,转身出了洞口,向外走去。老远便看见一群人在喊着“皇太女”,而一个一身红衣,身材出众可是却面容平凡的男子喊的却是“许瑶华”。
在言景行走出来的时候香丘便知道了,脚尖轻点,落到言景行的面前,香丘细细地打量了面前清冷高洁的男人,在看见其微微红肿的嘴唇后,目光微闪,左手执剑,一下子架到了言景行的脖子上。
言景行脸色不变,只依旧冷冷地看着香丘。张扬的红衣,喜爱用左手拿剑,此人的身份不言而喻。
“许瑶华睡了你?”香丘冷冷的问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言景行面若清爽,出声回问。
“是的话,与其回了京让老皇帝治她的罪,我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你,然后再抛尸荒野!”香丘盯着言景行的眼睛,“若不是,就凭昨晚你火烧画舫、调虎离山,我依旧要杀了你泄愤!”
言景行此刻却淡淡的一笑:“你明知道那画舫是我自己烧的,那你也要有把握没人知道我的去向才行,不然到时候还是要把皇太女拉下水,你舍得?”
香丘脸上的冷笑收了起来:“你放心,就算有一天许瑶华真的下了监狱,我也能把她救出来,总归不会要了她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这时,下面的仆人已经进了山洞将瑶华给扶了出来,香丘瞥了眼瑶华的地方,收起了剑:“许瑶华对男人方面总是有些心软,但总归不是傻子,别以为你利用的了这一次还利用的了第二次。”
说完,便上前接过许瑶华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向船边走去,经过言景行的身边的时候,吩咐道:“我们坐第一艘船,你们在后面看着言家的人来接言公子。”
“是!”
瑶华因为害怕合欢撒的药效发散,便将全身的内力都给封住了,被冷水一泡,加上腿上的伤,再加上隐忍了一夜的药效,此刻说不出的凄凉。闻到身边熟悉的香气,便松懈了下来。松懈后,竟然撒起了娇。
“香丘,我好难受,言景行这个大活人在眼前晃了一夜我都忍着没有下嘴……”
香丘想起昨晚来人报瑶华的船起火,便和月出急忙的往江边赶,去了之后却发现烧的根本就是左相家的船,知道上了当,急忙快马加鞭地往银库赶去,却发现守卫的士兵死伤一大片,银库也是一空。来回奔波没完,接着被告知皇太女失踪了,便又整船出发……这一整夜香丘都没有合过眼睛。
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把许瑶华大卸八块!
一把将软绵绵地许瑶华扔到船上,香丘冷哼一声:“没吃到?我看汤你可喝了不少了!”
瑶华此时浑身都红的不正常,根本是靠最后的一丝清明在撑着,却还在念念不忘吃不到肉的痛苦:“你不知道,先是荛清后是言景行,我都放过了……”说着,又加了句:“我真的很难受……”
香丘细细探了下瑶华的脉象,知道其竟然生生将内力压制了一整夜,也是一惊,抬起手,一个手刀下去,将瑶华劈昏后,便吩咐手下的人用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城。
伸手将许瑶华的穴道解开,香丘看了眼被劈昏的许瑶华,想着其中了这么烈的春…药还能坚忍到现在,还真是不容易,尤其是还有言景行那样的绝色在身边一整个夜晚的情况下。
想起刚刚和言景行的会面,把刀剑压在其脖子上都没能另其改变脸色,这分气度倒是不凡。那清冷的气质也很是能吸引女人的眼球,不由得摸上自己带着人皮面具的脸,也不知为何,香丘就是觉得越想越生气,心中的无名火隐隐的往外蹿。
冷哼了一声,吩咐道:“到了京城,找辆马车直接把她送回东宫!”
就让她的小倌给她解药吧!谁愿意管她的死活!
下面的手下连忙称是,到了京城后,船靠了岸,便有人驾着用帷幔着的严严实实的马车驶来,低调又紧密地将许瑶华转进去,然后又急速地向东宫赶去。
香丘看了眼急速远走的马车,心里却愈发不是滋味,对身后的巧翠吩咐道:“昨天死的姐妹的安葬费都从许瑶华的分红里面扣!”
巧翠连忙应下,看了眼自家主子眼下的黑影,劝道:“主子,你赶紧去休息休息吧,都一整夜没合眼了!”
香丘抚头,轻叹了一声:“罢罢罢,不过是一个女人,为她累死累活的何苦来哉?”虽嘴上这样说,可到底还是又吩咐了一句:“去查查银库的位置是怎样暴露的,是咱们的人还是许瑶华的那边的人!”
巧翠捂嘴笑了笑,应声退下了。
这边许瑶华被秘密送回东宫之后,东宫内院的奴才便炸开了锅,一个两个慌张地要去请太医,送瑶华回来的墨绿欲言又止地提醒道:“皇太女的事情还是低调的处理比较好”,盼兮听见这话,便知道估计事情还有其他的牵扯,便吩咐下面的人不许张扬,又悄悄的去叫了吕大夫来。
盼兮都发话了,下面的人自然没有异议。瑶华腿上的伤攻玉已经代为处理好了,只是其他的却不敢擅自医治,也等着吕大夫来。
不一会吕大夫便摇摇晃晃地被请了进来,她进去先是细细地给瑶华把了脉,又查探了一下瑶华面容上不正常的颜色,咱三确认后,一张老脸顿时通红,将袖子甩的老圆。
“简直胡闹!扔个男人上去就能解决的事情,干嘛请老妇来!是戏弄老妇么!”
众人都是一惊,不是很明白吕大夫话中的意思,但是细细的问她又不明讲。不过盼兮和攻玉却还是明白了过来,恭恭敬敬地将吕大夫送走后,又吩咐下人们都下去,不许待着。
看人都走了,盼兮看向攻玉:“和你诊的是一样的么?”
攻玉点点头:“合欢散,越是用内力压制散的越快,殿下这看来已经是压制了一整夜了,要不是被敲昏,估计现在已经失态了。”
盼兮点了点头,轻声道:“你出去吧。”
攻玉一愣,不可置信地看向盼兮:“你疯了!?你知不知道这药多烈,一夜下来你肚子里的孩子就别想保住了!”
盼兮低头温柔地抚上肚子,喃喃道:“我不去谁去?随便找个人,说不定是个居心不良贪图富贵的,又不能为难你,还能找谁?你知道的……殿下从来不喜欢随便来个人碰她。”
攻玉望着床上隐隐有苏醒之势的人,脸上看不出悲喜,只轻轻一叹:“原来兜兜转转还是要回到原地,一切都是命。这辈子不光是我的心还是我的身子,都早就注定是她的了,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倒应该谢谢老天给了我这个机会,让我真真正正地成为殿下的人,哪怕将来有朝一日她恨我,杀了我,我也没什么悔的了。”
盼兮微微一笑,眼中涌上淡淡的喜悦,伸出手将攻玉的手指轻轻的握了握,便转身走了出去。在门外,峦菊端着盆和水正小心的候着,看见盼兮出来,瑶华的寝殿便只留了攻玉一人,便忍不住向后望了望。
盼兮看了眼左右张望的峦菊,微微一笑,温和的问:“峦菊在找什么?”
峦菊尴尬的一咳,说道:“我是想着拿盆水来给殿下净净脸。”说完又试探地问道:“攻玉呢?怎么就他一人在里面伺候殿下呢?”
盼兮缓缓迈下台阶,看了眼峦菊手中的水盆和毛巾,眉眼依旧温柔地带着笑意:“攻玉在里面伺候殿下呢,我刚刚不是吩咐过不许有人靠近么?”
峦菊听见这话大急,根本没有听出来盼兮话中的警告的意思,急急地就想进去:“那不成!攻玉一个人伺候怎么够!”
盼兮一把将峦菊拉住,峦菊失手“啪”的一声将水盆摔在了地上,顿时水花四溅,盼兮此时眼角的温柔全然不见,只余一片冰冷,峦菊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盼兮,不由得吓的一愣。
“我绝不容许有人来破坏攻玉的幸福,你三番两次的针对他,我都一忍再忍,今天你休想踏进寝殿一步。”说着,盼兮又靠近峦菊的耳边,低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和你身后的人是谁,哪怕有一天我不在了,我也要断了你的后路,所以你今后最好给我安稳一点……”
说完,盼兮便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峦菊站在寝殿的大门口,只觉得全身都是冰凉的,他从来不知道一直温柔似水的盼兮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抬头看了眼面前的寝殿大门,虽然此刻没有人盯着他,可峦菊竟然真的不敢迈进寝殿一步。
这边攻玉正细细地端详着眼前朝思暮想多年的眉眼,低下头在其唇角印下一个吻后,便站起了身子,除去了自己的衣衫,睡到了瑶华的身边,微冷的身子一碰到瑶华滚烫的肌肤,便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细细地将瑶华的衣衫也全部除去,攻玉吻过瑶华的眉心,鼻尖和嘴唇,刚想收回来的时候,便感觉到一只手箍住了自己的后脑袋。
瑶华睁开迷蒙的眼睛,费力地辨认着眼前的人,在依稀看见那俊秀又略显凌厉的双眼后,便试探地问道:“攻玉?”
“是我……殿下……”
“叫我瑶华。”
“瑶华……”攻玉顺从的应声,接着便是一阵眩晕,转眼间位置颠倒,被压在了下面。
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攻玉连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