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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完泼了?”见他火降得差不多了,关越昕调侃道。
“谁撒泼了!”他被那女人气的快心痛死了才这样的好不。
“俩人吵个架就闹分手,撂完狠话再回来砸桌子撒气,请问你这不是小孩子撒泼是什么?”
“谁闹分手了,你少诅咒我们!”他才不分手呢,他这辈子都缠着那女人了!
啧啧,果真失去理智了呢!连自己的说过的话竟然都忘记了!
“我怎么听说有人洒脱的转身就走,嘴里还念叨着成全某人和某人呢?”
啸雷一愣,离体许久的理智渐渐回笼。
关越昕拍下啸雷的肩,“用脑子好好想想,你跟她相处也将近一年了,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伸个懒腰活动活动腰身,“我记得上次告诉过你,他们,是朋友!这种话这辈子我最后一次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关越昕再次打开那扇才关上不久的门时,蓄谋已久的某人拦腰将她拖走,连给她呼救的机会也没给。
理智找回,头脑中她纯粹清澈的笑容便愈发清晰。
她是那么一个喜怒哀乐全部摆在脸上的人,她说她爱他时他在她脸上分明就只看到真诚,他中午到底吃错什么药那么混蛋?
无需再想,不需多言,他飚车回家。
拿钥匙开门,手心里白色水晶心形钥匙扣在眼前轻摇,撼动灵魂。
他还犹记得她送他钥匙扣说过的话。
她说:“水晶是纯洁的,心也是纯洁的,我现在把她交给你,你要好好护她周全哦!”
看看,她是那么直接的一个人,她若是爱了,只会全身心投入啊。
而他,怎么就鬼迷了心窍胡言乱语呢?!
他们之间此刻仅有这扇门,而他,忽然有些胆怯。
如果她不再原谅他呢?
他轻轻推开门,眼底她塞着耳机躺在沙发上。
“媳妇儿,我回来了!”他轻声唤,她狠狠震撼。
深怕睁开眼心会软,她只闭眼冷道:“东西帮你整理好了,你搬出去!”
、三十
他的心仿佛被谁生生挖开,痛的难受。“我们好好谈谈!”他走到她旁边的沙发。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你走吧!”
“对不起我中午冲动了!”他半蹲到她身侧,语气诚恳。
冷笑一声,“不会。我水性杨花骗人骗到无人能敌的郝总你头上了,您没扇我耳光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他继续低头认错:“是我不好,原谅我好不好?”
“客气了。不好的是我这个烂人,您万人景仰,怎么可能不好呢!”
“媛媛!”她冷嘲热讽怎么着他他都不计较,但他不容许她轻贱自己。“你到底要怎样?”他捞起她的胳膊逼着她睁开眼睛面对他。
她像疯了似的挣扎,“放开我!”
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就这样在他眼底扎根,他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了。
“你上次说不和孟子臣打电话的,可你不但跟他见面还见他家人!”他解释他发脾气并不是莫名其妙,他就是不愿意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密。
是,没告诉他是她错,可他每次见了臣臣跟神经病似的,谁放心带他?
何况今天情况特殊,她事先也并不知孟子臣弄出这种事情骗他妈妈。而当时臣臣妈妈在,她能立刻就揭孟子臣老底么?
“我还有没有一点儿自由了,是不是以后我放个屁也需要给你报备下?”
他噗哧,只是还没笑出声就被她耍狠瞪他的视线给斩断了。
他忍着笑意,“不生气了?”她那个倔性子,若是还在气,根本不愿意跟他扯这么久的。而且他看的清楚,她手上的戒指没扔掉,她脖子上还戴着那条项链。
她推一把他近在咫尺要笑不笑的脸,“滚开啦!”翻他一眼,狠狠的跑进卧室使劲关上门。
讨厌,不是说好不理他了么?!她就是心太软了!
午夜,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传进啸雷耳畔。仔细一听,是媛媛。
慌慌张张推门而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双手压在腹部,脸色煞白,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滑下,“亲戚来了?”扳手指一算,可不是,每月三十号。
她痛的快背过气去,懒得理他怎么知道的。
看着这样的她,他心疼的快死了。“宝贝儿你等一下…马上熬红糖水给你!”
两勺红糖,三粒红枣,两克生姜片加上郝啸雷满满的爱,制成了啸雷牌独家秘制红糖水。
“亲爱的,起来喝口水!”
见她紧闭着双眼不搭理他,将红糖水暂时寄放在床头柜,谨小慎微的抱起她坐在自己腿上,复伸手取回桌上的小碗,“乖乖的喝一口肚子就不痛了!”他记得之前听谁说过,这个东西治疗痛经很有用。
有晶莹的泪珠滑下,他的心一阵一阵揪的难受,“乖,喝完这个咱们去医院,来…啊…张口!”他像哄一个孩子,耐心十足。
她固执的把唇抿的更紧,他无法,端着碗倒进自己口中然后覆上她的唇过渡到她的口腔。
她攸地睁开眼儿,眸底光火。
浑蛋,她都快死了他还这样欺负她。
他这次完全不搭理她的火气,“自己喝还是我喂你?”凤眸闪着亮晶晶的光,“我比较喜欢前者!”
唧唧弯弯温故三字经几百次,恶狠狠的道:“拿来!”
“亲戚在时,生气更容易长斑!”他一本正经的说。
“要你管!”玩命似的喝进去整碗红糖水,恨恨的念,“出去,要睡觉!”
“不去医院可以么?”之前好像没见过像这次这么严重过,是不是去医院看看好一些?
“不去!”每次也只是那么一会儿,过了就没事了。
“那好!”仍然正襟危坐抱着她。
“好吧之后放我下来,然后从我房间滚出去!”
“亲爱的,我回床上睡好不好?”眼看她的脸风雨欲来,他连忙保证,“只睡觉!”
傻子,她之前也没锁门呀!
“谁管你!”拉起薄被盖住自己。
唇角翘出好看的弧度,眉梢上扬,亮晶晶的黑眸勾出新月的形状。跟着,喜洋洋的扒掉衣服躺下,一直爪子探过去环住她不盈一握的柳腰。
瞪他一眼,翻身给他一个后脑勺。
他不消停,旋转三百六十几度滚到另一侧再与她面对面。
没好气的翻个白眼,翻身。
跟进,从她小身板爬过去,漂亮的下巴抵在她前额。
她再翻,他跟。再翻,跟。
终于,“再给我爬过来,我一脚把踹你下去!”威胁。似乎依然不满意,忽的从床上爬起来指着床的最左端,“躺哪儿不许动,不然把你从六楼扔下去!”
看着那张表情丰富的小脸儿,他心底忒滴满足。举双手做投降状,“我不再爬就是了!”
气势如虹的重新躺下,背对他。
片刻,“亲爱的,睡觉生气容易长皱纹,别气了,啊!”
她没吱声,他挪着身体靠她近一点儿。
“宝贝儿,妈妈下午打电话问怎么没回家吃饭!”
她继续不吭声,他继续靠近一些。
“小宝儿,爸爸说生气归生气,月底的婚礼不能开天窗!”
她奉行沉默是金,他坚持死皮赖脸。
终于,他长臂落在她的腰间。
她没有再推开他,他于是眉飞色舞道:“晚安!”
、三十一
翌日,日上三竿,太阳小姐的热情穿透丝质的苹果图案窗帘洋洋洒洒的铺散在大床之上。
媛媛悠悠然打开眼,一睹厚实旷阔的人墙赫然出现在眸底。
黑漆漆的大眼珠乌溜溜的转圈,忽地重新阖上。
啸雷早就被生物钟叫醒,因此,她缩头乌龟似的可爱动作没能逃过他的眼。
装睡是吧?他有的事办法叫醒她。
置于她颈下的大掌轻轻摩挲顺势滑向光滑的脊背,腰间的那只钻进她棉T下摆在她白皙腰间舞蹈,循循往上。
圆眼睛忽的张开,双手挡在他温热的胸膛与他保持距离。
“没操守的家伙,回你沙发上睡去!”大早晨的就捉弄她,讨厌。
“亲爱的,你醒了!”他笑得无辜装的纯情。
她努力挣开他的钳制以最快的速度跳下床。
双手叉腰,杏眼噙怒。“你怎么那么坏,快从我床上滚下来!”
他听话的滚到离她最近的地方,“媳妇儿,今天旷工从工资里扣哈?”
她闻言往床头瞥了一眼,啧啧,居然一觉睡到十二点。
“随便你!”输阵不输势,继而道:“本小姐还不干了呢!”
“准了!安心在家把自个儿养的白白胖胖,老公我出门挣钱养家就好了!”他笑嘻嘻的歪解她的意思。
慧黠的亮眸闪烁,“矮油谢谢提醒哈,我这就出去找个男人回来养家糊口!”
“你确定这样子可以?”好心的往软床上一片褐红色的血渍看去。
追随他的视线。
哎呀妈,她不要活了。
她昨天明明就做过处理的啊,怎么会…对了,床上有,那裤子上肯定也逃不过的…娇颜顿时红透,扯着挡在他腰部的薄被绕在腰间。
“啊…浑蛋你怎么不穿裤子!”
“穿了!”他好心的指指自己的平角底裤。
“暴露狂!”说完灰溜溜的钻进洗手间。
关上门的一刹那,她听见暴露狂开心的大笑声,于是,粉颜彻底红了个透。
天、天呐!
这女人是谁?
镜子前,一个女子头顶乱发飞舞,眼眶肿起像两个红色的核桃,脸颊红彤彤,整夜未脱的棉T皱的没有原本的样子,最尴尬的莫过于牛仔裤上…大片褐红色的…血渍!
orz,一大早她就这德行跟他吵架的?
汗,她还敢再没有形象一点儿么?!
啸雷外面等了半晌不见媛媛出来,跑去拍浴室门,“媛媛,好了没?”声音含笑。
用力打开门,圆目微眯,“有那么好笑吗?”臭小子,敢说是小心她灭口。
聪明如他,没说话,但,眉梢飞扬,酒窝深陷,无不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是!
伸出食指中指,咔嚓咔嚓做剪刀状,“小心我剪掉你的舌头让你这辈子都笑不出来!”
“好好、、、不笑、、不笑了!”嘴上说不,但颊上的笑花继续光荣的站着岗。
媛媛真心想一拳头砸烂他脸上的花朵,但余光瞟见他手中的床单时,好不容易正常一点儿的脸色瞬时红透。
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床单,没好气的吼:“拿这个做什么?”
“洗干净喽!”目光在浴室梭巡一圈,“牛仔裤呢,给我一起洗!”
伸手耍狠般将他推到一侧,不情不愿的哼哼:“洗衣桶!”
“桌上有牛奶和面包,凑合先吃点儿!”他一边挤牙膏一边喊话给她。
她跑到餐厅,执起牛奶杯,“算你有良心,还知道把牛奶加热!”
啸雷迅速的刷牙洗澡换衣服,一路哼着小曲。
知道她刀子嘴豆腐心,昨天的事情已经算是彻底揭过。也知道,这会子口气不好脸色差是因为不好意思,更知道,耍狠装凶的表象下有一颗善良体贴的心,他要的不多,这些足够!
吃过早餐,拿上小包包,路过卫生间好奇往里看一眼。
哈,真在洗衣服呢!
内心被满满的幸福感充斥,不管发生过什么或者即将发生什么,这样,似乎看起来不错。
“约会去了,宝贝儿再见!”她恶作剧的逗他,换上鞋子,匆匆跑出家门。
给洗衣机定好时间,洗把手,速度跟上,“没有我在,哪能算是约会呢!”
斜睨他一眼,小拳头扬在半空,调侃:“哪有你这种,洗衣服洗一半,我要换人!”
“……”
、三十二
她在前面蹦蹦跳跳,他在后面满脸纵容。
她指着冰欺凌店面,“我要吃!”
他坚定摇头:“不行!”
她冲他扮鬼脸,“小气!我自己去!”
他眼见她把小包翻个底儿掉,上前一步牵住她的小手,“忘了昨天肚子痛来着!”
他一句话提醒到她,挫败的撇嘴,“算了!”
她指着前面的十字路口,“东南西北,你选一个!”
他远眺五六公里之外的民政局,眼角狐狸似的斜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