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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今天这种状况,自曾可柔回国发现郑宁不在家之后,没少发生。
四年前,曾爸看女儿喜欢郑家老小,而那孩子又有了要好的女朋友。所以在郑家主母王雯洁的撺掇下,合计弄出女儿跟郑家老小心心相印一起出国留学的假象。
其实对女儿的婚事,曾爸一向要求不多,只要对她好,她喜欢,人品上佳,就好。但如果女儿有受伤害的可能,那他是万万不允许的,因此被看准这一点的王雯洁忽悠下,做出错误决定。
曾家和郑家世交,曾可柔打小与郑家的两个孩子交好,就曾爸爸而言,基于继承人考量,当然是经营管理专业的老小更合他的意。并且当时他以为女儿喜欢的人是阿扬,谁曾想,搞了个大乌龙,害的宝贝女儿四年后学成归来又是摔桌子又是闹脾气的。
“小柔,能不能不闹了?”曾妈妈实在受不了了,这三天两头的,她心脏都要被折腾出毛病来了。
曾可柔恼怒的回头,“宁哥哥在哪儿?”
曾妈妈三条黑线,她就是不知道啊,要知道早告诉她了,犯得着她这几次三番的撒泼吗?
“那孩子四年前离开家,这几年没回来也没听到消息,我们不知道啊!”曾妈妈无奈的把重复了好多遍的话再说一遍。
曾可柔不知是气的还是伤心,眼睛通红通红的。“四年前你们怎么说的来着?现在给我说人找不着了,赔给我!”哐啷,又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摔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曾可柔你给我消停会!”曾爸爸唇角抽搐,冷着声呵斥。
这还愈发无法无天了,他们当时送她出国不也是为她好。虽然好心办坏事儿,可也由不得她这样闹腾。
曾可柔唇角勾起斜斜的弧,哼一声,漂亮精致的水果盘稀碎一地,盘子里的水果咕嘟咕嘟滚到一边。
曾爸爸整个儿颜面神经这会子都在抽搐了,看看这死孩子,一点儿也不怕他不听他话。
“还说什么只要同意出国婚烟大事儿自己做主,不准许我打电话给宁哥哥给越越,你们是不是四年前就算计好了,啊,你们不愿意我跟宁哥哥你早说啊,弄出这么多事情哄着我,你们有意思啊?”曾可柔越说越心酸,人家的父母哪个不是把孩子捧在手心里呵护疼爱,她们呢,骗她,拆散她跟宁哥哥。太讨厌了,如果她一直找不到宁哥哥,她离家出去,不想再看见他们了。
“小柔你讲讲理好吗?妈妈跟爸爸当年哪里知道你喜欢的是阿宁?”曾妈妈疲惫的揉揉太阳穴,“当时你郑伯母拿婚约说事儿,我们看着你跟阿扬一对儿欢喜小冤家似的天天斗嘴,你又不说,我们怎么能想到你喜欢阿宁那么个安静的孩子?”其实当年他们家完全可以不用被婚约牵绊,那毕竟只是当年一句戏言,可当时他们都以为女儿喜欢阿扬,所以才做了那样的决定呀。
“不知道?”骗谁呢,学校哪个人个人不知道她跟郑宁一对儿,而他们,身为学校校董,不知道?啪,茶几上漂亮的水晶球被扫到地板上。
“那孩子不说话跟不存在似的,我们怎么能想到你喜欢那样的?”反而每次去郑家,她都是跟老小话比较多,是人长眼睛都看她跟阿扬玩儿的更好啊!
曾爸爸一听这话也来劲儿,“阿扬有什么不好,我们也是为你好!”
曾可柔听闻爸爸话炸毛,“为我好?是为你自己吧!”阴阳怪气的哼一声,“你不就看上扬子是学企业管理的,不就怕宁哥哥一个学地理的一不小心把你那点儿破事业败光么?说实话,我们还不稀罕管你的事儿呢!”他们约好像徐霞客一样,让她们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的。他们从来就没想过接管老爸的事业好不!
曾爸爸激动的从沙发上跳起来,“你这个死丫头,你爸是那么自私的人么?我承认阿扬的机灵更讨我喜欢,但那不是建立在你也喜欢他的基础上么!”
曾妈妈看女儿有一丝动容,走过来搂着她坐下,“你这孩子,爸爸妈妈怎么对你的你感觉不到?你这样说爸爸,除了让他伤心,你扪心自问你心安理得么?”跟老公对女儿的爱与关心比起来,曾妈妈有时候甚至有自己不够关怀女儿的错觉。
曾可柔这会子也稍微灵醒一点儿了,低着头,像是想起了什么。
她是被气糊涂了,她怎能因为一件事儿就抹杀掉爸爸妈妈对她的爱呢?
“对不起!”
吹胡子瞪眼睛的曾爸爸吐口气坐回沙发上。
曾妈妈抚摸女儿柔顺的短发,“你当年每次去郑家都先拉着阿扬嘀嘀咕咕说些什么,吃饭的时有时还跟他扮鬼脸调侃几句,而当时我们都知道阿扬在学校里有了交好的女朋友,我们怕你伤心难过,所以我们同意郑妈妈的提议——你们一起出国四年,期间不许回来。我们以为郑妈妈担心阿扬跟那女孩儿藕断丝连,而如果那样,受伤害最大的还是你,所以我们匆忙送你走,以婚烟自主为筹码让你答应我们不许主动联系以前的朋友。我们之所以用婚烟自主做筹码就是担心,倘若四年内你跟阿扬还是不能顺其自然的走到一块,以你的个性,婚约一定是羁绊,而到时候那个筹码便是你的退路,但我们还是做错了。是爸爸妈妈考虑不周,没问过你的意思就擅自逼着你下决定。对不起!”
曾可柔闻言扑到妈妈怀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积攒了许久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对,我不该对你们发脾气、、、可是宁哥哥不见了,我找不着他了、、、我的心好像破了个洞,妈妈、、、我难受、、、、”
曾妈妈轻轻叹口气,一下一下温柔的轻拍女儿单薄的背,“妈妈知道,乖孩子不哭了,啊!”
曾爸看着相拥而泣的两个人,心一下下抽着痛。
他起身上楼,下来的时候手上多了十几张卡片。原本这些东西他一辈子也不想拿出来的,他担心女儿看了后一冲动跟着这些卡片上面的地址找过去,她担心她在外面没人照料会受苦。可是现在看她这样,终于明白,他该放手让她自由翱翔了,有些路有些事儿,必须自己经历,他无法替代。
“这是这四年阿宁那孩子寄回来的卡片,路是你自己的,看看要怎么办就怎么去做吧!”曾爸爸声音很低,却坚定。
曾可柔不解的拿过来一一看完,又哭又笑的怀抱爸爸,“爸,谢谢你!”
------题外话------
曾可柔滴就这么多,那啥,后面就是她找关越昕要了郑宁寄回来的卡片,然后,沿着郑宁走过滴路线一直找下去,再然后,两人在拉萨碧海蓝天下相遇。
似是这个神奇的地方冥冥之中已然做好了安排,曾可柔回眸,眸底的男孩子,黑了些,却愈显得英气了。
曾可柔漂亮的唇渐渐勾弯,澄清的水眸中点点水雾在阳光的折射下,熠熠生辉。
、啸雷和媛媛滴幸福生活(一)
【一】初见
公元一九九八年,夏天。
四季如春的S市,一场夏雨后,天空碧蓝如洗,朵朵白云像软绵绵的棉花糖。
郝爸爸说:“雷儿,去郊区那套房子玩玩去,那里空气好心情会好!”
啸雷知道那套房子,爸爸当时仿佛不太愿意,因为是二手房。可后来经不住中介的软磨,郝爸爸终于答应见一面。
然后出乎所有人意料,当天就高价欠了房产合同。
啸雷记得,爸爸那天回来对他跟妈妈说:“房主是个花一样刚强的女人!”
这一年,郝啸雷13岁,宁媛媛6岁。
红砖白瓦的小洋房,小女孩儿小手被妈妈牵着。
“妈妈,我们为什么要离开家,不用等爸爸回来吗?”她都好几天没见到爸爸了,她好想他。
叶清抓着女儿的手不由的收紧,“媛媛,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
媛媛闻言急忙晃着妈妈的手臂撒娇,“为什么妈妈?我要和爸爸在一起嘛,我想爸爸了!”
回头看看女儿的小脸儿,叶清红肿的眼眶又开始泛红。
媛媛紧张的望着妈妈,万分不解,“妈妈你怎么了,为什么又哭了?”她昨天也好几次看见妈妈在哭,妈妈怎么了呀?
叶清弯腰,使劲将女儿小小的身体搂在怀里。
媛媛小手抱住妈妈的脖子,“妈妈不哭,媛媛会乖乖的听爸爸妈妈话!”
叶清听了女儿乖巧的话,泪水愈发掉进女儿衣襟,“媛媛,虽然爸爸不会回来了,但你一定要牢牢记住爸爸。一定记着,爸爸…爸爸他很爱很爱你!”
媛媛尽管不解妈妈为什么说那样的话,但依然乖巧的仰着小脸道:“我当然会一直记得爸爸。”
“乖女儿!”抬眸看一眼住了近10年的房子,牵起女儿,脊背挺直。
宁家大宅门口,叶清牵着女儿,一辆豪华房车与她们擦肩而过。
“胡叔叔停车。”正看着窗外出神的啸雷,看见了什么,忽然出声。
“好的,少爷!”胡司机停稳车,不解的望向小少爷,“发生什么事儿了,少爷?”
啸雷没出声,只是扭脸快步追上叶清的脚步。
“阿姨,请您等一下。”
虽然冒昧,但啸雷想要见一见让爸爸动容的阿姨。
叶清听言迷糊转身,“你在叫我吗?”她好像在哪里见过眼前这个长相俊俏的男孩子,可是什么时候见过呢?
“是的,阿姨。”
眼睛通红,气质柔和,这是啸雷对叶清的初次映像,当然,也是仅有的。
“妈妈!”媛媛晃晃妈妈的手臂,“我们为什么停下来?”不是要带她去好玩的地方么?
啸雷在媛媛说话时正好看向她,粉雕玉琢,像SD娃娃一样可爱精致。啸雷平静如水的心仿佛被什么激荡,闷震了一下。
“阿姨我可以跟小妹妹说说话吗?她好可爱!”
叶清虽不解,但看眼前的男孩儿没有任何恶意便无声的颔首同意。
啸雷深怕吓到可爱的小天使,半蹲下身轻声细语的问:“小妹妹,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啊?”
媛媛一下就喜欢上这个帅帅的大哥哥了,抛却羞涩,竖着手指说:“我叫宁媛媛,今年6岁了。”
啸雷取下脖子上圆形的三叶草镶钻挂坠,笑出一口大白牙,“媛媛妹妹,这个送你!”
“好漂亮!”媛媛大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芒,回首期待的看着妈妈。叶清浅笑着点头,媛媛高兴的接过坠子捧在手心,“谢谢帅哥哥!”
啸雷睨着喜笑颜开的媛媛,嘴角上扬,眼底溢出满满的疼惜。
清风拂面,发丝清扬,树叶扑簌簌作响。
夏日的树荫下,小女孩儿笑逐颜开,容颜似有亮光。
阴影下,男孩儿半蹲,双目含情,深深的情谊。
“少爷,老爷的电话。”胡司机不想打破这幅宁静的画面,只是没法,手上的电话响了。
啸雷直起身拿过电话,“爸,好…嗯…好的…我知道了…”
电话挂掉的时候,媛媛娇小的身影已经渐行渐远,啸雷忽然这一刻怅然若失。
没有人知道,小小的她挑起了他心头最深的悸动,见她第一眼,他有种好好保护她、怜惜她的冲动……
【二】默契
一早,啸雷和媛媛同时被生物钟叫醒,默契的在对方唇上轻轻一啄,然后翻身一起下床走进洗手间。外面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刷牙杯,俩人同时抬手拿起对方的挤好牙膏,交换,而后对着镜子相视一笑。
这是属于他们的默契,别人无法分辨的东西在他们手中,轻而易举。
他们的浪漫,数年如一日,简单、温暖。
“老婆,爱你!”刷牙期间就势在媛媛的脸颊亲一下,不用怀疑,牙膏的泡沫一定是准时跑到了媛媛颊边。
她对着镜子蹙眉,继而还击似的跳起来回他满脸泡沫。
她瞪着大眼睛,抱着刷牙杯嘻嘻笑,他敲一把她脑门,无可奈何却也心情大好。
一天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