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倒可以试试,只是,这件事,和什么人谈呢?”
肖寒月提出了疑问。
“武凤,关在地窖中的武凤,是最好传达消息的人,不过,张总教席和我,都不能出面,私底下疏通、谈判,恐怕要你肖兄弟出面担当了。”
“能得如此,在下是义不容辞,不过,王兄,寒月也有一事请教。”
王守义苦笑一下,道:
“请说吧!”
肖寒月道:
“如若谈判不成,双方闹了兵刃相见的局面,王兄会不会反过来对付我们?”
王守义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肖兄弟,你这反手一记,还真叫我招架困难,这么办吧!如果,这件案子办不下去,我立刻称病告休,闭门谢客,这件事不到水落石出,不再出山。”
“好!就这么一言为定,以茶代酒,我敬王兄一杯。”
肖寒月端起茶杯。
“生受了,请!”
王守义端起茶杯一饮而尽。道:
“肖兄弟,这是最坏的打算,希望七王爷,仍然支持这件事情,我王某人也轰轰烈烈的,办一件震动天下的案子,然后,该辞去这个总捕头的职位了。”
肖寒月道:
“家母要我苦读经书,救取功名,幸好小弟读书未成,如果真要得了一官半职,很多事恐都难率性而为了。”
“肖兄弟,伴君如伴虎啊,官场中事,繁文得节,禁忌重重,那能得随心所欲,放情任性……”
这时,张岚突然大步行了进来。
王守义、肖寒月同时站起身子。
张岚神情凝重,自己倒茶喝了一口,缓缓坐下,看看肖寒月,摇摇头,叹了口气,道;“真是岂有此理!”
王守义替张岚冲满茶杯,道:
“张兄,七王爷怎么吩咐?”
“不准我的辞离。”
这究竟是好是坏?连善于察言观色的王守义,也被搞糊涂了,沉吟了一阵,道:
“也不准你插手赵大夫的案子了?”
“那倒没有……”
张岚吁一口气,说道:
“只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
王守义如释重负的笑道;
“只要七王爷支持这件案子,别的事,都好商量。”
“商量?……”
张岚瞪着王守义,道:
“怎么个商量法?”
王守义呆了一呆,道:
“莫不成还有更令人为难的事?”
张岚道:
“为难得很?”
肖寒月也被闹糊涂了,皱皱眉头,道:
“张兄,究竟是什么事?说出来,大家研究一下。”
张岚叹息一声,道:
“七王爷提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问我能不能对付白羽令门?”
王守义呆了一呆,道:
“什么?七王爷也知道白羽令门?”
张岚道:
“一定是谭三站说出来白羽令门的事,只是不知道她透过郡主说出,还是她自己告诉了七王爷?”
肖寒月道:
“张兄怎么说?”
“我不能欺骗七王爷,只好据实而陈,说出来白羽令门在江湖上的凶恶手段?”
王守义道:
“七王爷作何处置?”
张岚道:
“七王爷问我,用什么办法对付白羽令门,你们说,我该怎么回答?”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实在很难回答。”
张岚摇摇头,道:
“没有办法,我只好抬出你肖兄弟了。”
“我?”
肖寒月吃了一惊,道:
“对白羽令门的事我,我是一无所知,我能告诉七王爷些什么了”
“唉!事情的变化,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我说你能对付白羽令门,不过是用来应急,却不料郡主突然开了口,竟要考核一下你的武功……”
张岚摇摇头,苦笑道:
“七王爷坐在一侧,也不加阻止,这就把我给窘那里了……”
肖寒月道;
“不行,不行,我怎么能和郡主动手!”
张岚道:
“我已经答应了,你要坚持不肯,我也不能勉强……”
王守义接道:
“肖兄弟,你要是坚持不允,我看赵大夫这件案子,也无法办下去了。”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这个,在下……”
张岚接道:
“和谁动手,七王爷没有说,不过,答应了,就要作最坏的打算,除了郡主之外,还要对付谭三姑……”
“这是赶鸭子上架!谭三始的武功何等高强……”
常九快步奔入花轩,接道:
“还要用车轮战法对付肖兄弟一个人。”
王守义冷冷说道:
“姓常的,我们在谈论大事,你不懂,就不要插嘴?”
常九道:
“我听得很清楚,难道……”
肖寒月接道:
“常兄请坐……”
目光转到张岚的脸上,接道:
“张兄,我答应,不过,官场中礼数繁复,小弟可是一片茫然,胜负之间,应该如何把握,还要张兄指点。”
“能胜不能败……”
张岚冷肃的脸上泛现出了笑容,道:
“能胜不能败,如果郡主出手,自然要手下留情,至于谭三姑,如果你力能所及,倒不妨给她一点教训。”
肖寒月道;
“伤了她?”
张岚道:
“最好是下下她的面子,如果收手不及,救胜第一,就算伤了她也不用有所顾忌。”
肖寒月道:
“我明白了,咱们几时动身?”
张岚道:
“越快越好,肖兄弟坐息一下,咱们立刻动身。”
肖寒月道:
“不用坐急了,咱们现在就走。”
常九看看肖寒月道:
“你真的要和谭三始动手?”
“无可奈何!常兄,事情逼得了头上,小弟不愿意也不行了。”
常九吁了一口气,看着张岚,道:
“张总教席,谭三姑比白龙还要高明!”
张岚苦笑一下,道:
“我自知不是白发龙女的对手,如果不惜重肖兄弟,你常九怎么样?”
王守义接道:
“常九,我说肖兄弟胜,你要不要赌一下?”
肖寒月忽然站起身子,道:
“张兄,王总捕头和常兄能不能去?”
张岚道:
“能!七王爷已经要人在牡丹厅中准备了香茗细点。”
王守义道:
“肖兄弟,去换件衣服……”
肖寒月行入牡丹厅时,七王爷竟然早已在座,白发龙女谭三姑、盈盈郡主,分坐在七王爷的两侧,四个佩剑侍卫,守护在牡丹厅外。王守义抢一步大礼参拜,七王爷却连连挥手,道:
“起来,起来,今天是以武会友,你们都是我的贵客,不用把我以王爷看待,我以私人身份参与,只是想开开眼界,诸位都请坐吧!”
口中说着,两道目光却一直在肖寒月的身上打量。
肖寒月换穿了一身天蓝劲装,猿臂蜂腰,身佩长剑,英挺中带一股雅逸气质。
腹有诗书气自华,肖寒月满腹经纶,自然和出身江湖草莽的人物,大有不同。
朱盈盈也盯着肖寒月看,只看得芳心怦然一动,那日肖寒月扮作修花工人,布衣布履,脸上还抹了黑灰,那是浓云掩月,尘蒙明珠,一日之隔,两番相见,给人的感觉竟然是霄壤三别。
谭三姑也在暗中打量,发觉了肖寒月英华内蕴,目如朗星,修为之深,竟然是莫可预测。
张岚带几人入了座,望望肖寒月,道:
“王爷,这就是幕席所提的肖寒月。”
七王爷点点头,道:
“你读过书?”
肖寒月道:
“是!草民读书未成……”
盈盈突然接道:
“那习剑有成了?”
肖寒月想一想不该是太谦虚的时候了,笑一笑,道:
“回郡主的话,寒月不敢自谦,略有小成。”
郡主嫣然一笑,道:
“爹,你看他说话文词诌的,那像江湖人嘛!”
七王爷正想开口,谭三姑已抢先道:
“肖公子,今年贵庚啊?”
忽然们到年龄上来,厅中人,都不禁为之一呆。
肖寒月道:
“这个重要吗?”
“很重要……”
谭三姑说:
“一个习练内功入了大乘之境的人,可以驻颜益寿,掩去实际年龄。”
“原来如此……”
“肖寒月淡然一笑,说:
“寒月虚度十四年。”
谭三姑一扬双眉,道:
“说话要诚实。”
肖寒月道:
“寒月说的实话,老前辈可要晚辈起誓?”
谭三姑冷笑一声,道:
“事关重大,老身不得不查问清楚。”
“还有什么要问?”
肖寒月也有些恼火了,语气已显不善。
谭三姑道:
“老身查看过花树上留下的痕迹,确是蛇头白羽箭的形状。”
肖寒月道:
“本来就是,何须隐瞒?”
白羽令门中人逼得老身退出江湖,隐身石室,肖公子凭什么敢和白羽令门中人作对?”
肖寒月道:
“谭老前辈怕了白羽令门中人,难道要天下人,都害怕白羽令门中人不成?”
“肖公子好大的口气,老身传艺郡主,情意深厚,也深知白羽令门中人,莫可理喻,如若无人能对付,又何必招意那群涯背必报的江湖狂人?”
肖寒月淡淡一笑,道:
“老前辈为郡主设想,出于爱护之心,在下十分敬佩,不过,你隐身王府,已替郡主招来了强敌,再说白羽令门中人如果真是无恶不作,为害天下,总要有人拔刀而起,阻止他们的凶焰。”
谭三姑忽然放下脸,微微一笑道:
“肖公子豪气干云,老身佩服,不过,对付那批狂人,需要的是深搏的武功,精湛的艺业,但凭三寸不烂之舌,只恐怕无法惊退强敌,反而招来了杀身之祸,牵连所及,殃及池鱼,那就愚昧得可悲了。”
话已引入正题,肖寒月暗暗吁一口气,道:
“以老前辈的看法,什么样的人,才能对付白羽令门?”
谭三站:
“至少能过老身这一关的人,才有和白羽令门中人一战的能力。”
肖寒月道:
“老前辈早已存了一试在武功之心?”
谭三姑道:
“菩萨心肠,霹雳手段。”
肖寒月道:
“请前辈赐教。”
盈盈郡主突然站起,道:
“肖寒月称过我这一关。”
肖寒月,点点头,道:
“好!郡主早和谭老前辈计议好了,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盈盈郡主一片天真,嫣然一笑,道:
“师父本来不答应的,是我再三要求,咱们到厅外动手,请吧!”
她日里说清,人却当先行了出去。
七王爷别未阻止,但关心之情,溢于眉宇,也紧随而出,谭三姑、张岚、常九、王守义,也紧随出厅。
盈盈郡主已亮出了长剑,一付迫不及待的神情,道:
“肖寒月,快些亮剑。”
肖寒月和人动手数次之后,信心已增,笑一笑,道:
“在下空手奉陪……”
郡主冷哼一声,道:
“好!小心了。”
飞身扑上,一剑刺出。
肖寒月急急一闪,忽然间飘出八尺。
他只想避开一尺距离,但动之间,竟然身如飘絮,远出意外。
郡主长剑连变,化作千锋,一片寒芒,急袭而至。
张岚、王守义、常九,只看得暗暗惊心,想不到千金之躯的一位郡主,竟然把剑练到这等境界,变化之妙,剑势之快,三人都觉着手中纵有兵刃,也不易接下。
何况,肖寒月手中无剑。
剑如龙蛇飞起,幻起一丈方圆的光影,肖寒月被困入了一团剑光之中。
七王爷捋髯微笑,似对爱女的剑术成就,大感欣慰。
忽闻肖寒月大声喝道;
“郡主原谅,肖寒月得罪了。”
剑光剑收,忽然不见,握在郡主手中的长剑,忽然到了肖寒月手中。
没有人看清楚,肖寒月如何夺下了郡主手中之剑。
朱盈盈似是不相信剑被人夺了过去,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