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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三姑道:“那是说,寒毒尚未除尽,老身昨夜想了很久,一直想不出什么武功,不如此威力,竟使一个人,在片刻之间,冻僵过去,尤其象肖公子这样内功深厚的人!”
赵幽兰道:“晚辈不懂武功,不过,就晚辈查看所得,不似武功所伤。”谭三姑道:
“赵姑娘的意思是……”
“肖寒月伤在一种寒毒暗器之下,天下有什么暗器,能在伤人之后,使人体温立刻下降,行血凝结?”
场中无人回答。
以便得到最快的续章。*以白发龙女的见识之广,也想不出天下有如此寒毒的暗器。
赵幽兰低头沉吟片刻,突然伸手搭在肖寒月右腕穴之上。
肖寒月正想变动脉搏,赵幽兰搭在左腕的玉指,突然加力,又突然放松,回顾了朱姑娘一眼,笑答:“郡主请放心,民女的医道,已深得家父真传,快则一天,慢则二日,我保证使肖寒月完全复元。”
朱盈盈心中一松,却感到双颊发烧,这几句话,说得太明显了朱盈盈岂有听不明白之理。
但她仍然低声应道:“多谢赵姑娘了。”
只不过说的声音很低,但赵幽兰还是听到了,笑一笑,站起身子,道:“杏花!”
站在花轩外面的杏花,应声而入,手中捧着一个药箱子。
赵幽兰打开了箱盖,取出一个玉瓶,笑道:“朱姑娘,这玉瓶之中,有七粒丹丸,用温水送服,立刻给他吃下一粒,两个时辰之后,寒毒应该完全退除,要是还没有好,两个时辰之后,再服两粒,一定可以祛退寒毒……”
“如果,还不好呢?是不是再要他服用一次。”
常九摇摇头,道:“不行,药量太重了,无益有损。”把药交给朱盈盈,带着杏花离开了花轩。
朱姑娘立刻忙着倒水,打开玉瓶,倒出了一粒红色丹丸,道:“肖兄,快请服下。”
张岚一拉常九,两人先行离开花轩,谭三姑暗暗叹息一声,也和王守义退了出去。既然不能拒绝了朱姑娘一片好意,肖寒月只好张口把丹药吞下。
水送丹九入腹,肖寒月立刻感觉到有点不对,只觉强大的热流,直透入丹田之内,心中大吃一惊,急急运气,把透入丹田的热逼住。
朱姑娘眼看肖寒月皱起了眉头,忍不住微微一笑,道:“赵姑娘配制的药物,效用很快,良药苦口,肖兄请忍耐一下。”肖寒月吁一口气,道:“郡主!我要休息,你也请吧!”
“我没有事啊……”
“不行,你去练你的‘银月飞霜’……”
“可是,你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想喝口水,也没有人帮你去拿。”
肖寒月道:“不会,我至少要睡上两个时辰,你坐在这里,我反而有些睡不安了”。
朱姑娘无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听你的话。”起身行了出去,顺手把玉瓶放在床头的木案上。
他不知道自己服用是什么奇药,但他内功精湛,立刻感觉药力不对,这一阵运功排药,花去了足足大半个时辰工夫,出了一身大汗,才恢复常态,刚刚放松心情,花轩外传来了张岚的声音,道:“这件事,先别告诉肖兄弟,他伤势未愈,不要影响了他心情。”只听常九说道:“我们进去看看,如果肖兄弟不碍事了,再跟他就个明白。”
肖寒月心中一震,忖道:什么大事,会影响到我疗伤的心情?”但闻木门呀然,张岚、常九,双双行了进来。
肖寒月目光盯在两人的脸上瞧看,两个人四道目光,也盯住肖寒月看,见他脸上汗水未干,想互交换眼色。
显然,是不准备把事情说出来了。”
肖寒月吁一口气,道:“常兄,有事吗?”
“没事,没事,你好好养伤……”
肖寒月淡淡一笑道:“不要骗我,我听到你们谈话了。”
肖寒月挺身而起,道:“赵姑娘药物效用神奇,刚出了一身大汗,我已经完全好了。”
张岚道:“真的?”
肖寒月道:“张兄难道还要寒月证明一下吗?”
张岚看了常九一眼,道:“既然如此,常老弟就说出来吧!”
常九苦笑一下,道:“肖兄,你听了不要激动,事情既然发生了,急也没用。”
肖寒月道:“我自信还能沉得住气,你们说吧!”
常九道:“赵姑娘走了……”
“走了……”肖寒月大大的震动一下,接道:“怎么走的?”
常九接道:“好像自愿走的……”
肖寒月奇道:“自愿走的?这……”
张岚接道:“她留下了一封信,说是去见她父亲,要我们不要挂虑,不过……”
肖寒月急道:“不过什么?张兄,你们不能骗我,我要知道所有的事情。”
常九道:“张兄的意思是说,赵姑娘似是和敌人接上了头,由他们接她离去,而且,还带走了武凤和那个黑衣人。”
“大白天,重重守卫,怎么会让敌人摸进来,带走了赵姑娘?”常九道:“正因为大白天,防守上松了些,赵姑娘的地方又不准人太过接近,她走的是花园偏门……肖寒月吁一口气,平静一下激动的情绪,道:“守卫的人,都没有一个发觉……”
张岚道:“被人点了穴道,由这一点推断,才想到赵姑娘是和敌人早有了约定……”
常九接道:“我们的想法,敌人派来高手,接应赵姑娘离开了这里。”
肖寒月道:“武凤和风七都关在牢里,至少守牢的人,应该知道他们如何离去了。”
“是赵姑娘入牢中带走的,但在赵姑娘离去时,却有药物把他们全都迷晕了过去,重重凝点,合于一处,我们才得到了一个结论,赵姑娘是自愿跟人离去,为了能见她父亲一面……”张岚神情肃然的说:“这是很精密的计划,在极短的时间中完成,各方面都配合的十分密切,如非赵姑娘自愿配合,不可能如此轻易地被人劫走。”
肖寒月道:“杏化呢?”
常九道:“一起走了”
肖寒月道:“查过赵姑娘住的跨院没有?”
张岚道:“查过了,室中之物井然有序,至于失去些什么东酉,大家都在清楚,无法查证,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赵姑娘带走了一些衣物,和几个箱子。”
“如是无人接应,她和杏花如何能带走那样多的东西?”
肖寒月道:“王总捕头和谭老前辈呢?”
张岚道:“王守义正在查问详情,谭三始带着韩伯虎追了下去……”
肖寒月道:“常兄追踪之术天下闻名,怎么没有一齐追下去?”
常九道:“谭三始要我和张兄留下来……”
只见王守义满脸怒容的行入花轩,道:“岂有此理,咱们帮她抓贼挤命,找她父亲的下落,她却跟人家勾结一起,偷偷地跑了!”
肖寒月道:“矣!王兄,查问清楚了?”
王守义道。
“完全清楚了,两个接应赵幽兰的人,一个扮作了厨房中的师傅,一个扮作巡逻的捕快,伤了我们的两道暗卡,离开了这里。”
肖寒月沉吟了一阵,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缓缓说道:“她留下的书信呢?”
王守义道:“在这里。”
肖寒月接过一张白笺,只短短数语,定的是:“书奉应天府捕头王大人阁下孤女思父,心碎肠断,来人信誓旦旦,旨在求药,无意伤人,民女决心携药探父,数月来劳师动众,深以为歉,留赠白银二十两,聊表愧咎,并请人代向府台大人销案。
“民女赵幽兰叩上”
肖寒月吁口气道:“能不能销案?”
王守义道:“民不追,官不究,销案不难,怕的是,七王爷追下来……”
张岚道:“不要紧,既然是赵姑娘的决定,我想七王爷不会追查。”
肖寒月道:“赵姑娘既然决定了,咱们也不用多事了,公事上,王兄有办法交代,张兄能使七王爷不再追查,这件事到此为止,在下也就此别过了。”
他说走就走,抱拳一揖,转身向外行去。
“别急,别急,肖兄弟,赵姑娘的案子可以销,但杨尚书夫人的事,恐难罢休……”王守义说:“这件事,你怎么能撒手不管?”
肖寒月道:“王兄,杨夫人的事,最好坦然呈报七王爷和府台大人,由他们决定,看看是否要追究下去,寒月是为了报答赵大夫的救命之恩,才挺身而出,现在,赵大夫事情已结,寒月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了。”
王守义道:“这个……张兄有何高见?”
张岚道:“肖兄弟不是官府中人。赵姑娘决定这么做了,他自然无法再追下去,杨夫人的事,请府台大人和她谈谈,再作决定,不过,肖兄弟最好能再多留一些时间,至少要等谭前辈回来之后,再走不迟。”
肖寒月点点头,道:“张兄说得有理,兄弟先回卧室去休息一下。”
望着肖寒月的背影去远,常九看看张岚和王守义,道:“两位瞧出来没有?”
王守义道:“瞧出什么?”
常九道:“赵姑娘突然离去,给肖兄弟打击很大。”
王守义道:“我就想不通,赵幽兰怎么会突然来这一记回马枪,咱们几个全被她给耍了。”
常九道:“就在下所见,这几个月中,赵姑娘一直在变……”
张岚接道:“突然出走,会不会和郡主有关?”
常九道:“不能说没有,但这并非主因,在下初见赵姑娘到现在,不过量人多月的时间,但仔细想起来,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变得深沉莫测……”
王守义接道:“对!你不提,我还想不起来,这么一说,果是大有可疑,这究竟为了什么?”
张岚道:“她太聪明了……”
常九道:“不但聪明,而且有了某一种特别的成就,吸引了她全部的心神……”
王守义道:“你是说……”
常九道:“我说不出什么成就,只是就她的言行、举止上观察,她已胸藏锦绣,手握智珠,才敢以一个娇弱少女,投身入江湖凶险之中。”
“老常,你说,对赵姑娘的了解,肖寒月是不是比我们清楚一些?”
常九微微一笑,道:“应该是吧!咱们平常都自负是见多识广的人,其实,咱们只不过多一结肤浅的江湖阅历罢了,真的要探骗取珠,穷理明道,咱们比人家赵姑娘、肖公子差得远了。”
张岚脸上一热,道:“说得也是,赵姑娘如云里之烟,雾中之花,看不真切。但和肖寒月相处这段时间中,却叫人由衷地生出敬服,胸藏韬略,却又能自持分寸,坦坦荡荡,唉!
他真要离去,还真叫人离情依依,难以割舍呢!”
几人谈话之间,谭三姑和韩伯虎双双归来。
第十一回船头激战
韩怕虎汗透重衣,谭三站也是鬓角间冒着热气,显然,两人追了不少的路,赶得很累。
王守义亲自倒了两杯茶,道:
“两位,喝杯茶,歇一会。”
谭三姑道:
“肖公子呢?”
常九道:
“回房休息去了。”
谭三姑道:
“那还好。”
坐下喝完一杯茶,接道:
“我要和肖公子好好的谈谈。”
常九道:
“好!我去叫他。”
“不敢有劳常兄,谭前辈辛苦了!”
肖寒月缓步行入花厅。原来,他回到卧室,只是沐浴更衣。
谭三始接道:
“我追上了赵姑娘……”
肖寒月接道:
“在哪里?”
谭三姑道:
“她坐了一辆马车,出城直奔钟山而去。”
张岚道:
“谭前辈见到她了?”
谭三姑道:
“见到了,她停下车来和老身谈了几句话要我们别再管这件事,她自己会处理得更好。”
肖寒月道:
“赵姑娘有没有受到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