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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白姑娘的怜惜……”
“小婢命苦,丫头作惯了,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目光转到肖寒月的脸上,接道;
“你要杀我?”
“不?只是留下你,文雀,能不能告诉我……”
文雀接道:
“我不会告诉你什么?你想整治小婢,尽管出手!”一闭双目,一副束手就缚的神情。
肖寒月低声道:
“文雀姑娘,委屈你了,你对主人忠贞不二,并没有错,我不忍杀你,亦出衷诚,这样对你,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文雀,你读起万卷,聪慧绝伦,是非分明,莫为小节所拘,你好好地想想吧!”抱起文雀,放在屋角。
文雀没有回答,泪水却不停地由紧闭的双目中涌了出来。
白玉仙低声道:
“肖兄,这位文雀姑娘是二爷的亲信……”
肖寒月道:
“我知道,她有足够的才慧,有分辩是非的能力,等她看够了,自会有所抉择,现在,咱们应该先对付那两个轿夫。”
白玉仙道:
“我去对付他们。”
肖寒月道:“姑娘小心。”
白玉仙道:“二先生身的人,都可能是很难对付的,还要肖兄准备接应。”
肖寒月点点头,白玉仙快步行了出去。
肖寒月一挥手,陈抱山疾闪耐出,肖寒月望了朱盈盈一眼,也闪出室外。
朱盈盈四顾了一眼,缓步行近了文雀。
看到了一个黑脸小伙子行了过来,文雀脸上泛起了惊怖之色,道:
“你要干什么?”
朱盈盈道:
“不要怕,我也是女孩子。”
听她娇柔的声音,看秀致的轮廓,文雀信了八成,轻轻吁一口气,道:
“你用了易容药物?”
“对!我和肖大哥都用了易容药物……”
文雀忽然觉得一股怒气冲了上来,道:
“哼!肖寒月风流成性,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你跟他在一起当心吃亏。”
朱盈盈呆了一呆,低声道:
“你心里恨他么?”
“对!我恨他!”
朱盈盈叹一口气,道:
“文雀姑娘,你为什么要恨他呢?像肖大哥那样的男人,一定会有很多女人喜欢他。”
“哼……”文雀冷冷地接道:
“我一点也不喜欢他。”
朱盈盈道:
“那你就更不用生气了……”
彼此敌对相处,朱盈盈却款款深谈,有如相劝闺中好友,好像在香肖寒月作说客一样。
文雀呆住了,皱皱眉头,道:
“你是肖寒月的什么人?难道肖寒月有了别的女人,你一点也不吃醋?”
朱盈盈摇摇头,笑道:
“不要管我是谁,但肖寒月不是坏人。”
说完话,举步向外行去。
望着朱盈盈的背影,文雀心中暗暗忖道:这是怎么回事?肖寒月有什么勉力,为什么接触过他的女人,都对他生出一种惜爱之心,我知道她是个女人之后,为什么会冒起一股怒火,难道我也是喜欢肖寒月不成?
那是一顶淡黄色的便轿,两个抬轿的大汉,身材魁梧,虎背熊腰,身高都在八尺左右,足踏虎皮软靴,淡黄色黑条衫裤,看上去有如用虎皮作成衣服一般,这身衣着配合着异于常人的高大身材,给人一种特别的骠悍之气,站在轿前,威风凛凛。
白玉仙行近两人,点头一笑,道:
“两位辛苦了。”
两个大汉神情冷木,似乎是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们很多钱没有还似的,那张脸有如冰铁一般,不见一点笑容。
但他们对白玉仙还算客气,左首大汉,微微躬身,道:
“二爷请姑娘……”
白玉仙点点头。
右首大汉接道:
“文雀姑娘呢?”
肖寒月站在大门口处,距离两个轿夫大约有三丈左右。
白玉仙笑一笑,道:
“噢!文雀留下,帮我招待客人。”
两个大汉四道目光,同时投向肖寒月。
这两个人,就外表看去,是属于那种大而无当,不善心机,反应迟钝的人,但事实上,两人都是十分机警。
可是白玉仙动作更换,右手一抬,一指点向左首大汉,力道强猛,那大汉虽然向坚皮厚,但白玉仙内力很强,仍然劲透肌肤,制住穴道。
只听砰然一声,有如重物倒地一般,左首大汉,栽了下去。
但右首大汉,却已举起海碗般的大拳头,击向白玉仙,拳风呼呼,有如铁锤出岩.白玉仙虽然有一身清湛武功,却也不敢和那大汉硬打硬接,右手五指半屈,拂向对方脉穴。
这是武林中出了名的兰花拂穴手,有如缠腕蛛网一般,绵绵不绝,环绕于对方的腕脉左右,随着对方的拳势转动。
但那大汉拳势如电,伸缩之间,快速异常,虽然无法击中白玉仙,灵动的身躯和指掌变化,就连白玉仙的兰花拂穴手,也无法拂中他的脉穴。
白玉仙暗暗吃惊,以此人拳力的沉重,如是被他击中一下,纵有一身功力,也难承受,何况缠战下手,势必惊到二爷,那就大事不妙,正待施下杀手,先毙了强敌,那大汉却突然疾攻两拳,转身奔去。
他身体笨重,但步子奇大,一跨就是七八尺远。
但见人影闪动,肖寒月流星一般,已拦在了那大汉前面到目前为止,肖寒月仍然不习惯主动攻击对方。
那大汉一见有人拦路,双拳一扬,同时击出。
两个大拳头挟着奇猛的劲道,有如开山巨斧一般,看威势,就算是一株大树,也难挡下这一击。
肖寒月也被那奇猛的威势震住,不禁向旁侧一闪。
大汉人随拳势猛然向前一窜,人已到一丈五尺开外。
白玉仙急急说道:
“不能放他走!”
人如海燕掠波,飞身而起,撞向那大汉身后。
肖寒月一闪之后,已然觉出不对,白玉仙出言招呼时,肖寒月已扬手出击。
人如标竿,掌如流矢,那大汉第二步还未跨出,肖寒月右掌已印上背心。
这一掌不见威势,去的是那么无声无息,但掌势中了那大汉后,内劲才尽吐而出,那么魁梧一个身子,竟然被掌势震得飞身而起,掉落到七八尺外,七窍流血而死。
肖寒月对一掌毙敌,大感意外,似是自己也未料到这一掌竟会有如此威势。
其实,他自从赵百年金针沟通全主穴之后,内功精进,蓄力千钧,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而已。
白玉仙一沉真气,想停下向前疾冲的娇躯,但人还是冲到了肖寒月的怀中。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心,那么巧的脸对脸的撞上了肖寒月的前胸。
肖寒月疾奔两步,白玉仙,却发出了一声嘤咛的低呼。
“对不起……”肖寒月有些尴尬的说:
“我忘了扶你一把。”
大约是撞的地方不对,白玉仙脸上泛起了一片艳红,垂下头,低声道:
“不能怪你,是我收势不及……”
事实上,搏杀动手,撞下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如多花言巧语解说,那就越描越黑了。
肖寒月急急扭转话题,道:
“现在,咱们该如何行动?”
白玉仙望了那大汉一眼,答非所问的,道:
“肖兄好雄浑的掌力,这两人是二爷的轿夫,也是他的近身保镖,一身横练的外门功夫,别说拳掌佃他不易,就是一般的兵刃,他们也能承受得住。”
肖寒月道:
“在下情急,全力施为……”
白玉仙四下瞧瞧,接道:
“咱们恐怕走不了啦!”
“怎么?你是说二先生到了。”
白玉仙道:
“咱们已经被二先生的手下包围了,走!先退回我住的荷花楼再作计较。”
肖寒月虽然还未见敌人出现,但感觉中,四周隐伏杀气敌踪,白玉仙久居于此,地形、敌情,自然是知之较深,点点头,转身行去。
白玉仙人如其名,艳丽如仙女下凡,但久年在江湖上行走,对利害感受极为敏感,行经那被点倒的大汉身侧时,突然飞起一脚,踢中了对方死穴。
人却回头一笑,道:
“肖兄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心狠手辣?”
肖寒月叹口气,道:
“江湖上的搏杀充满凶险,多一份仁慈,就替自己多制造一分危机。”
白玉仙道:
“你能了解就好,这个人凶悍绝伦,以肖兄的武功,也许还好对付,换一个人,就会觉得他可怕的天赋神力,据我所知,二先生有一队训练有素的神力队,个个都是具有天生蛮力的人物,再加上数年的苦心训练,是一支非常可怕的实力队伍。”
谈话之间,人已行近了荷花接。
陈抱山、朱盈盈,都已站在了门口等候,但最使肖寒月感到惊异的是,常九竟然也到了荷花接,这人的隐身潜踪之能,实已神乎其技。
不待肖寒月问话,常九已抢先开口,道:
“我来看看你们,想不到来时有路,去时无门,两百丈外,巳经布满了他们的人手,连一只飞鸟,只怕也不易越渡,我瞧出了情势不对,只好退回来……”
肖寒月接道: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这玄武湖乃是游人云集的风景地区,他们真的敢集中大批人手啸聚杀人么?”
常九笑一笑,道:
“好像,他们有了准备,正在想办法封锁道路,禁止游客。”
“想不到啊!就在金陵附近,竟然有这么一股庞大的力量,唉!难道……”
他本想说官府和七王爷,竟然如此道的无能。
白玉仙接道:
“肖兄,对他们了解不多,以他们现在掌握下的力量,就算调动金陵附近的军马,也无法奈何他们,这是他的重地之一,二先生绝不放过咱们……”
常九接道:
“图布在你们四周的人手,至少有两百人以上,这一战必将是激烈绝伦,白姑娘最好能未两绸缪,先想好一个应敌的办法!”
白玉仙道:
“常前辈见多识广,何以叫我?”
常九略一沉吟,道:
“白姑娘有几个心腹的手下?”
白玉仙摇摇头,道:
“没有!”
常九怔了一怔,道:
“你是说,算上我赶来赴难的常某人,咱们只有四个?”
白玉仙道:
“是的,还有一个文雀姑娘,得二先生的心腹,连派在这里照顾我的两个老妈子,也是他们的人……”
常九神情肃然地说道:
“不可信任的人,先行清除,咱们这一点实力,绝对不能再有内应敌人来捣乱……”
“你是说杀了他们?……”白玉仙目光转往肖寒月的脸上,道:
“肖兄之意呢?”
肖寒月苦笑一下,道:
“杀了他们,倒是不必了,不如点了他们的穴道,放置一室,给他们一个生存的机会。”
常九沉吟了一阵,道:
“白姑娘,有何拒敌的打算?”
白玉仙道:
“现在已被包围,突然不易,不如暂守在荷花楼,拒挡敌势,这座楼以青石砌成,十分坚牢,又不畏火攻,咱们至少可以减少四面受敌之危,亦可在搏杀中,调息体力。”
常九道:
“以后呢?”
白玉仙苦笑一下,道:
“以后的事,老实说,不太乐观,只有碰碰运气了。”
“姑娘的打算是……”常九紧盯不舍地问。
白玉仙道:
“入夜之后,咱们再设法脱出围困,那也只是九死一生的希望。”
常九四下打量了一下荷花楼的环境,道:
“看此楼形势,敌人以由三面进攻,咱们四人不敷分配,而且实力不均,也不易分开……”
肖寒月接道:
“常兄有何高见呢?”
常九道:
“如能把闲云大师和墨非子两位集中到此,借石楼隐蔽,或可和他们在此地决一胜负?”
陈抱山道:
“常兄过他们了?”
常九点点头,道:
“见了一面,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