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人在安排这一切!”
“那是当然,不过我已经没有功夫去计较这些了。”
“我死后,你将我的脸拿走,你要以我单如月的身份嫁给无双王爷!我单如月死也不会让苍玉函那个贱人得逞!死也不会!”单如月面目狰狞,执念极深。
慕容纱月并不答话,她未曾想到单如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司徒璃双她也略有耳闻,似乎是南面极有名的王爷,好像被赐名为无双王爷。本名叫司徒璃双,。可如此就让她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就算她不在乎什么名节礼教,什么感情爱情,就是心里十分不悦自己受制于人,尤其是再回那种宫廷生活。
“都是将死之人,何苦还执着与这些?”
单如月笑的凄凉,“你是声名远扬的慕容纱月,而我只不过是一个官家小姐,无名小卒。你死后依旧功成名就,而我死后,不知那些风言风语在我死后会将我如何诋毁!是与人私奔,还是被人掳走!我的家族只会因我蒙羞!”
“更何况,我只是个普通人,没有你那般能力和才情…”
慕容纱月打断她的话,“我只是个武将,不必将我看太高。”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你若以我之名,代我之身就可活,若是拒绝,你也只有死路一条!”
慕容纱月木然,身体僵硬到无法感知断魄之毒已达到何种地步。思量之际,单如月忽然喷出一口黑血。慕容纱月一惊,慌忙起身扶住了她。“你怎么样?”
单如月不答,直直的看着自己,“我这毒便是苍玉函下的,我从小争不过她,这次一定可以。”单如月紧紧握住她的手,她相信她紧握的这个人一定可以。
“还有无双王爷,呵呵,他可是夕国女子的梦中情人,他不认识我,但我自小想嫁给他,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可我快要死时感觉这是我唯一的愿望,从小我盼着长大,盼着及笄,盼到他马上选妃,可是我却回不去了。”
单如月眼泪不自觉的掉下来,“我的命就是这样吗?我一直不认命,可这次,我把我的执念,我的爱情,我的梦全部转交给你。你再为我争一争好吗?请你代替我,做司徒璃双的妻子好吗?”
慕容纱月神色一暗,很奇怪单如月的行为,她从不明白爱情是什么,希望是什么,因为多年的征战连性别,怜悯,和人性都磨灭了,在战场上只有去杀和被杀,哪里容得一个人想那么多。失去了太多属于正常少女的情感,这时抱着这个快要断气的女子,她有一点触动。虽然她不懂,这些感情能否转交,她能否接受,她不明白单如月最后的结局,可她想要明白,兰杀国的战争结束了,她也应该学会懂得正常人的生活。单如月的命运注定留不住她想要的所有,也许失去才是永恒吧。
既然她不顾一切,而自己也会一诺千金。
将她缓缓扶起,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单如月背起来,不愿去看背上痛苦的女子,只是用自己的手轻轻地碰了碰她的额头,“好吧。”
慕容纱月感觉话说的太满,未来是无法预知的,更何况自己可不想下半辈子永远被拴在这个条件上,顿了一下补充道,“如果有一天我无法继续,我还有自己的生活。”
被她背起的单如月愣了一下,努力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她也明白,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愿意用一个承诺换自己的一生,她是值得的。
“不得不说,你这软硬兼施使得恰到好处,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了。”慕容纱月无奈一笑,撕下了易容的人皮面具。
单如月却是被这张倾国倾城的脸惊呆了。
“你真美啊。”没了刚见时的阴狠,反而变成了一个活泼的女孩,抱紧了慕容纱月的脖子,“遇见你真好,慕容纱月。”
她颤抖着递上一封书信,“这是我的家书,你可提早遣人送去,家父一览便知我意,你也不必顾虑这些了。”
“你的毒,在你昏迷的时候我就为你解了,我喂了我的血给你,否则你现在也没有力气背起我。”单如月狡黠一笑,她可是摆了鼎鼎有名的女战神一道。笑容极其美丽,似乎她这一生都没有如此开心的笑过。
慕容纱月舒了一口气,面上没有算计,没有血腥,没有无奈,着。“凤鸣山山顶很美,我们去山顶,那里能看见你的家乡。我这就叫黄沙来!”
“是传说中的千里神驹吗?”单如月一脸惊奇,突然想到什么,笑容消失了,声音略微嘶哑,“能不能不骑它,这样,上山顶就太快了,我不想那么快到,我还有好多话要交代你。”
只听慕容纱月默不作声一会儿,叹了口气,淡淡的嗯了一声,背着她上山。一步一步,虽是艰难,但听着单如月絮絮叨叨地说着夕国的风土人情,单家的家族,以及夕国朝廷局势,当然还有她情敌苍玉函和梦中情人司徒璃双,自己的身体竟然并没有特别累。两个人就这样一个说,一个听,像是多年不见的闺中好友一样。
单如月一直在说,但声音却越来越弱,直到消失。慕容纱月一声不吭,虽然剧毒刚解不宜运功可她还是不断在加快脚步。终于到了峰顶,映入眼帘的是极美的夕阳,可背上单如月的身体已冰凉。慕容纱月有些动容,一直生活在战争和责任中,一切结束后,却渐渐模糊自己生存下去的意义,没有战争的慕容纱月,有什么用呢?战场上,唯一的愿望只是活下去,如今活了下来可已不理解怎样生活,如何生活、
这几个月,自己虽然是寄情山水,却也是格外空虚,现在,她可以用借来的意义,死去者的执念来填补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你了。”淡淡地笑着,将单如月埋起。
也许没有人料到,一个小小女子单如月的执念,会改变一个影响天下慕容纱月。
第三章 纱月入局 路遇夕国美人
更新时间:2012…11…15 19:07:51 本章字数:4422
夕国皇城霞都。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一个极美的女子被一群痞子围在了街头,女子前方是一个用身体挡着她的黄衣丫鬟,那丫鬟是又急又怒,相比之下那身后的小姐只是比较慌乱,却未失了仪态,时不时还望望四周看有没有人救助。
可来来往往的百姓皆是站的远远观望,无一人敢上前阻挠。
那黄衣丫鬟气急,颤声道,“你可知我家小姐是何人!你们就敢在此阻挡!我家小姐可是…”
“够了,茶儿。”那女子阻了茶儿的话,怕暴露自家身份,她本就是偷偷跑出来,可不想惹事端。
忽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那小姐顿时面露喜色。
那为首的痞子一急,就要拉开茶儿,只听惨叫一声,被甩在了几丈外。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是一身骑黄马的绿衣女子拿长鞭将那人甩开,身后是一骑着黑马的紫衣女子。
“诗情!”绿衣女子一喝,紫衣女子点了点头。瞬间,围着那小姐的痞子们似乎被什么刺中,一个个躺在地下哀叫起来。
那小姐上前一步,眼中却是遮不住的失望,颤颤道:“多谢姑娘相救!”言罢抬起头来,看到绿衣女子的脸似是受到惊吓般的后退。
茶儿连忙去扶,也随即抬头打量那女子,随后满脸惊恐,“单如月!怎么会是单如月!”
来人正是易容为单如月的慕容纱月!单如月是少数官家小姐懂得骑射之人,这无形中也给慕容纱月掩饰了许多漏洞,只要她的行动不是太过,也就不会有人怀疑。
慕容纱月到苍玉函的话后暗自皱眉,自知单如月跟这女子一定熟识,唯恐露出破绽,“告辞!”拱了拱手,她早已背过掉头。紧跟的诗情冷冷的看着吓住的女子,冷哼一声也随即跟上了。
苍玉函跌坐在地上,“她,竟然回来了,还来救我,她,她…”茶儿更是身体打颤到不行,却还强忍去扶起自家小姐。
临近街边的茶楼雅间,一青衣男子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回头对身旁的黄衣男子眨了眨眼,“有趣,有趣,今日竟然能看到如此有趣之事,单如月竟然能救苍玉函。今天真是看了场好戏。”
那黄衣男子笑而不语,喝了一口清茶,清了清嗓子,“璃叶,如此一试便知道左相那老狐狸是暗许了苍玉函的动作。”
“还是二哥神机妙算,故意放出风头说今日五哥回京,那苍小姐便煞费苦心的演了这么一出,可惜被单如月给坏了好事。想来,苍玉函和老狐狸都没料到。”司徒璃叶甚是开心,他就是爱看这些女人斗来斗去。更是佩服他二哥司徒璃皇。
“璃双那家伙,回京都拖拖拉拉,想必是嫌这些女人麻烦,要不今日早该入京了。”作为一国之君的司徒璃皇暗叹,自己总在这个宝贝弟弟面前毫无威信可言。“不过,这单如月竟然能逃过一劫,安然回京,出乎我意料。那身边的侍女似乎也不是个简单人物,璃叶你要费心查查了。”
司徒璃叶使劲点点头,自知此事关系重大,如今皇兄刚登皇位,政局不稳,三皇子一派在朝中又是根深蒂固,如此关键时期,招五哥回京以兵权震慑,以联姻方式拉拢重臣,此时不可出一点差错。
而此时,慕容纱月已到右相府,右相单忠雄已经在门外候着多时了。他神情颓然,想必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的死讯掩不住悲伤。
身后的奴仆却全是不知实情,面带喜色,人人都说自家小姐必死无疑,如今这般生龙活虎,老爷一定欣喜若狂,连忙道,“老爷,小姐到了!”
慕容纱月下马,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行礼,“女儿单如月见过爹爹。”管家一愣,此时小姐真是奇怪,还如此有礼数起来。疑惑之下,看向自家老爷。
第四章续女这种习俗只有夕国有!
单忠雄一抬头看见与女儿一模一样的脸失声喊出,“月儿…”
可仔细看着面前之人,也不能自己骗自己,不光是提早寄回来的家书,她的女儿何时这么有礼数过。敛了一下心神柔声道,“先跟爹爹去书房,我有要紧事情吩咐。”言罢,起身离开。慕容纱月自知他心里难过,便默默地跟了上去。
进入书房,管家很会察言观色,拉了拉本紧跟着的诗情,关上书房的门。慕容纱月皱了皱眉头,她着实不知该如何开口,递上了单如月随身的首饰,深吸一口气,“如月她,她,我将她葬在了凤鸣山顶。”
单忠雄又跌坐回去,他已经知晓月儿已死,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可真真实实听到这个消息他还是不免伤心,失神一会儿,整了整思绪,现在单家已到危急关头他也不能如此低沉下去。慕容纱月见他回过神来,就把事情的经过,单如月如何要挟,如何为她解毒,又如何执念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只是闭口不谈自己的身份。
知女莫如父,单忠雄知道自己的女儿的想法,看着带着女儿面皮的慕容纱月,有一种孩子还在身边的错觉。这难道不是上天又把女儿送回来了?这孩子的眼睛,总让有一种信服的感觉,而他相信这种感觉。既然她曾是被追杀中毒,那她也是无处可去了吧。
待她说完,单忠雄又轻轻起身,揉了揉她因为长途跋涉散乱的发,柔声道,“孩子,辛苦了,终于回家了。”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让自己有些动容,他没有问自己的来历,只是一句安慰,对于她来说,多年征战奔波,无数功勋赏赐,都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