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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试,胜者掌军权!”
南嵩再怎么说也是一方武将,哪里受得了这般侮辱,“你欺人太甚!”
慕容纱月看了他一眼,似是不屑,挑了挑眉,“怕了?”南嵩气急,“众将士将此人拿下!”
“谁敢!”慕容纱月大喝,诛天一扫,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向后推开,慕容纱月将诛天重重的砸在地上,地上立马就出现了一个深坑。
慕容纱月高举银洵当初给的信物,“这是九皇子给的信物,我代表嫣家而来,与我一战,你敢否!”
南嵩大声嚷嚷道,“你胡说!你就是来…”
“你敢否!”
南嵩不敢看慕容纱月的眼睛,退后一步,“你莫要嚣张,你,你…”
“你敢否!”
“众将士听令!将此人拿下…”
“你敢否!”慕容纱月声音掷地有声,让人热血沸腾,军营里的大部分将士都出来了,看见这气势非常的人对着他们看不上眼的南嵩质问,你敢否应战!
这才是他们心目中将军!英勇无畏!所向无敌!没有人上前去,甚至有人激动起来,喊出声,“南将军,你敢否?”声音从角落里传出,声音虽然颤抖,但却是说道了众人的心坎里。
“南将军,你敢否?”身边一个武将终于忍不住出一口气,如此懦弱,纸上谈兵的主帅一直让众将士送死!他为什么不敢应战!
“你敢否!”众将士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起来,南嵩面红耳赤的大喊,“都反了吗?你们都想造反吗?小心全部军法处置!”
他以为自己的话起了威慑的作用,不料却激起了将士们的血性,众人齐声大声喊道,“你敢否!”喊声震天就像是要问到南嵩心里。
南嵩焦急万分,“反了!反了!”
慕容纱月神色如常,看着他,耐心的等待着这结果,南嵩看了慕容纱月一眼一咬牙,一跺脚,“我应战!”
众将士一片欢呼,慕容纱月听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结果,点了点头,正要拔出诛天,南嵩有些胆怯,眼睛一转,“你们可知这人可是女子!你们一群人被一个女子带领打仗,可不是让人贻笑大方!”
所有人静了下来,没有想到这气势非常的将士竟然是女子,一个女子如何带兵。简直是开玩笑,这…
慕容纱月冷笑,连诛天神枪都不拔起了,大步向南嵩走去,南嵩下意识退后,可慕容纱月比他速度更快,右拳就直直的向他脸上抡起,南嵩用手去挡,可惜动作实在是太慢,那一拳重重的打到了他脸上。力道实在是大,他整个人都跟飞起来一样,然后重重摔落在地上,南嵩没有站起来的力气,直接晕了过去。
慕容纱月神色如常的拍了拍手,看着他说了一声“废物。”而后扫视四周,揉了揉肩膀,问道,“谁,还有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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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坐镇军营是熟路
更新时间:2012…11…15 19:09:14 本章字数:3954
章节名:第一百零二章 坐镇军营是熟路
没有人敢出声,也没有人敢小看这一拳下去就将南嵩打倒的女人。唛鎷灞癹晓
慕容纱月满意的看着众人的反应,“从今往后,我就是主帅!直至九皇子醒来,这军营,就都是我的兵,我不想看见孬种,懦夫,若是现在有所想法就赶紧卷铺盖走人,我慕容纱月绝不阻拦!可若是留下,我就是军令!不听军令就要依军法处置,那时候就休怪我无情了!”
慕容纱月收起兵器,大步就向主营走去,其余武将面面相觑,可看那南嵩的惨状赶紧跟了上去。
慕容纱月一进主营帐就发现营帐中到处是酒味道,还有莫名的胭脂香,桌子上摆满了瓜果,一阵烦躁,慕容纱月一脚将桌子踹开,四处找寻地图。
一个身穿青甲的年轻武将看出了她的想法,赶忙从怀里谨慎的掏出一份地图,递给了慕容纱月。
慕容纱月接过,看了看,皱了下眉头,发现这图不甚详细,而且小的字迹模糊,询问道,“没有大图吗?”那青甲武将摇了摇头。
“据说原来的图被南嵩不小心烧掉了。”那年轻武将言语不忿,倒像是早就看那南嵩不顺眼了。
这些武将早都对南嵩有意见,但是主上的命令是南嵩为主帅,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若是反抗那只会更乱,两派人马争斗损耗军力,所以所有人只寄希望与九皇子醒来。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慕容纱月扫视了一下众人。
“末将,秦湳。负责中路主攻。”青甲少将拱了拱手。
“末将,年录,右翼先锋!”原先为慕容纱月讲情的武将站出,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
“末将,丹溪,左翼先锋!”丹溪似是看不起慕容纱月,但见众人臣服又不想当出头鸟,只是意思的打了个招呼。
此后又是一大堆人,慕容纱月用心一一几下,当然最主要的武将就是秦湳,年录,丹溪,慕容纱月好好打量了他们一番,有了些评断。
对于不服的人,慕容纱月也知道不能用几句话就能把人家收服,那是不可能的,武将不是文官,不讲究唇枪舌战,一切都是实力说话,单打独斗也代表不了什么,只有军功,只有胜利才能打动他们,所以慕容纱月急需要一场胜利来重振军心!
“我知有人不服,一个女人会点武艺,打着嫣家的旗号就统领三军,谁也不可能完全服气。”慕容纱月说着用手磕着桌子,看了众人一眼,那眼睛散出的却是摄人的煞气,让人心神一震。
“所以。”慕容纱月指着丹溪,“所以这次我就与左将军丹溪合作,打一场仗,若是我败了,军法处置,有能者胜任此位。”
不知为何没有人该开口,没有人敢说不,众位将军不敢开口。
他们感觉到慕容纱月一举一动都不像是个女子,而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武将。慕容纱月示意众人离开,只留下了左将军丹溪。
丹溪不知这女人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顾坐下,耐着性子听慕容纱月怎么说,慕容纱月看见他这幅模样也不恼,“你知道为何我独独要和你合作,将你留下?”
丹溪笑笑,“我看你不顺眼,也不恭敬,想留下我单独谈谈,再展现一下你的才华呗。”言语讽刺,神色轻佻的看着慕容纱月。
慕容纱月看着满地的杂物,忍不住用脚都踢开,听到丹溪这样的话,也没有否定,只是说,“这武将中你的表情最正常,所以在我的直觉下你算是最可信的了。”
丹溪没料到慕容纱月会这么说,但是他们其中有内鬼的事情他也早都怀疑了。慕容纱月见他神色微动,知道他听了进去,“你们这里的内鬼位置可不小,三军中我不是没有对你怀疑,只是你看起来相对可信。”
“哦?”丹溪看着不动神色的慕容纱月,他倒是好奇了,“为何我相对可信,难道就是因为我神色是你说的所谓的正常?那我也可能是希望内乱所以不合作的武将啊。”
慕容纱月听他这话眼前一亮,随手拿起一壶酒,递给丹溪,丹溪一头雾水,慕容纱月好心解释道,“你说这话我就更放心了。”
丹溪哑然失笑,“那我们的秦将军和年将军是怎么引起你怀疑的呢。”
慕容纱月思索了一下,说道,“秦湳很正常,但是太过正常了,他位高权重,中路主攻。现今有一个忽然冒出来站在他头上的将领,他竟然没有丝毫怨念,而且还将地图呈上,但言语之中对南嵩的不满,也足显这个人的骄傲。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表现的这么乖巧,没有武将应有的血性。”
丹溪陷入沉思,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只是一直感觉秦湳这人随和,温和,对人不错,好说话却也有些正义感,没有想过能当上他这个位置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性子。
“那,年将军呢?”
“年录,当初他顶着压力告诉南嵩我是九皇子的朋友,的确是很仗义,可是如此仗义的一个人,既可以在南嵩手下安安稳稳的做事,也可以对我的态度毕恭毕敬,没有丝毫多余的话,甚至他这人没有对南嵩的不满,也没有对我的不满,所以可疑,要不就是奸细,要不就不是一个好武将,或者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丹溪没有想到慕容纱月能看出这么多,但慕容纱月也只是苦笑,“这些都是猜测,说不定秦将军只是忍辱负重,心思深沉,而年将军只是想做一个老好人而已。”
慕容纱月又把自己的话全盘否定,让丹溪气结,绕了一圈就是自己最安全就是了。
“你不是说要和我合作吗?快说吧!”
慕容纱月知道这丹溪是认同了,就再不多说,将图纸摊开,摊开的同时叹了一声,“其实秦将军最让我怀疑的地方就是这图了,错误虽然细小不宜让人察觉,可竟然有那么多处。”
丹溪瞪大眼睛看着慕容纱月,“你,你怎么知道的!这图…”
慕容纱月拍了拍脑子,不以为意的说道,“这图,早就在脑子里了。”随手拿起不知从哪里捡起的毛笔,趁着还有些墨在桌子上,一一改正过来。
丹溪此时才感觉这女人不简单,真是太不简单了,这地形图都是印在脑子里的。顿时对慕容纱月刮目相看起来,慕容纱月不知说什么才好,这地方的确不大,而且她这路上走过多遍,原本是武将的她养成了多年的习惯就是观察地势,所以这图在脑子里也没什么的。
慕容纱月指着一处,对丹溪说,“我们就在这里设伏。”
丹溪皱眉,“这,这不就是庆元岭吗?我们可是在那里设伏打过败仗的!”
慕容纱月点了点头,“对,就是庆元岭,俗话说的好,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若是战争永远避开这庆元岭,那就会成为将士们永远的痛,每次走过就会胆战心惊,这是致命伤!”
丹溪不能否认,自己走到那庆元岭都难免有些悲痛,在这里他们几乎是失去了一半将士,剩下的人也是好不容易突出重围,在那里他们无话可说,只有痛苦的回忆。
“若是不打这一仗,庆元岭就是硬伤,就算是后世也会记着这里的一场战役,这场战役对于六皇子一派是光荣,可对于九皇子一派可是耻辱!”
慕容纱月的话字字打入丹溪心底,丹溪猛拍了一下桌子大吼,“行!我跟你干了!”
不得不说慕容纱月此举也是十分大胆!她也是在赌,初来乍到她对银洵的军营还是不了解的,现在急于求成的去打仗也是无奈之举,军队气势颓废,六皇子步步紧逼,她只能出此下策,求一场胜仗!以振军心!
“何时出发!何时设伏!”丹溪热血沸腾,他们要在失败出站起!左翼军要一雪前耻!而且他也知道,现在军队最需要的是胜利,是胜利!
慕容纱月明白,军队不是靠一日两日拉拢的,而所谓军心不是靠一两句话就可以鼓舞的,所以胜败其实就只在此一战了!
起先慕容纱月多用阵法,那是因为地势开阔,天时地利人和把握的好,可在这狭小的山路,在这状况百出的战场,有着她并不熟悉的因素掺杂,所以她不能依靠战法,这才是真正的武将所要具备的素养。
慕容纱月看着地图略微思考了一阵,而后对丹溪说道,“设伏庆元岭的事情只有你知我知,第三个人知道的话就表明你是奸细,你会军营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