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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她都不悔,只是怨,因为这是命,注定了穿越的主角是悲剧收场。
帝王无真爱,后宫粉黛3000,而她仅仅是这里其中的一个。
要说她的特殊之处,那就是她是妖,而她们是人。
曾经他说要许她一个后位,她信了。
可最终换来的是,不停的伤害,一日不到,她就要和这具狐妖身体告别,心中隐隐不舍。
鬼天冷,希望你能以我的身份,好好的活下去,我没能守住承诺,对不起老爸老妈……
红红的眼眶上滴落不少泪水,颖挺的鼻子也因那股心头上的酸楚而染上一片琉璃般的红,几名御林军握紧手中的刀柄,又放开,几次挣扎后将她粗鲁的推倒在地。
一声刀锋寒光刺疼了她的眼,此时她就真的是砧板上的鱼,来不及挣扎就要与世长辞。
身上薄薄的绢丝袖衣也浸染了一层湿意,禁受不住风的吹袭,强忍住心底的惧意,将自己深深的环抱住,那双轻灵的眼睛也认命的闭上眼眸。
墨染尘的眼神越发深邃,捻起几片绿叶,泛着诡异的光泽。
正文 第72回 何为皇后,你可曾知道?
已经是繁花正茂,严酷盛夏,莫离白和桃花楠临行前,特意吩咐影客暗中保护林冷羽,因为他也不敢保证他那野心蓬勃的母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只是他没有想到,当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凌晨,拖着疲惫的身子,快步的踏入寝宫,平整的床榻上,被子折的平平稳稳,不敢置信的走进去一看,没有他想象中的人影。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漫上心头,黑夜中一个矫健的身影出现在他的寝宫内,“参见陛下。”
莫离白发狂的拽起他的衣角,将影客拽起来,用那几乎咆哮的声音,怒吼着,“小羽呢!”
拘那名影客身形顿了顿,莫离白没有注意到他的变化,一把将他甩到地板上。
怒红了他的双眸,几近暴走的状态,抽出腰间的玄铁剑。
刀锋劈开了桌子,直直***地里,阴霾着眼瞳,“说,不然你的下场就如这桌子一般,成为我剑下亡魂。”
埤影客正了正身子,双手伏膝跪在他面前,将今日的见闻一一道来。
莫离白心揪般的痛,小羽才刚化作人形,他只想好好的将她珍惜在身边,为何那么的难。
难就难在,他是皇帝,当金龙玉袍加身的时候,他就真的真滴不能做到一生一对人。
难就难在,他的母后,独揽后宫大权,先皇在位时,为了自己的野心,没少陷害各大嫔妃,至此才招人痛下杀手。
为何13年前,他不是死于非命,
为何13年前,要让他遇到鬼天冷,
为何13年内,他会无时无刻的收买怪老子,收集她的一点一滴,
为何13年后,乔伊不再,即使是一个空壳子,他也只想再如当年般将她拥住。
当听到最后的时候,莫离白瞪大眼眸,叱喝道,“为何让她被人带走?”
“当时属下于几名兄弟已经现身于御林军拼杀,哪知太后调动了大部分的御林军,誓要取羽妃娘娘的性命,趁我们无法分身之时,不动声息的将羽妃娘娘给带走,臣等无能,请陛下宽恕。”
“母后啊母后,你让朕如何懂你?”莫离白凄厉的一笑,笑中含泪,却拼命的仰天将它留在眼眶内。
“来人,移驾慈宁宫。”一声高昂的声音,划破天晓,带着他的悲愤,唤来宫人。
赵财也在不眠夜,睁开眼眸,和上宫服,疾步赶往承乾宫。
眼线,不管是谁,都会安插。
有时候是为了更快的掌握一个人的动态,却令彼此的心际遥如天边的云彩,远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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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破晓,鱼白色的天空渐渐染上一道红鸾,晨风习习,吹乱了莫离白的心,吹乱了他的思绪。
或许他早该立个皇后,送母后归隐山林,十几年了,仍然消不去的是母后的戾气。
她可以用心的和你拼计谋,斗得你***失势。
她亦可以如市井妇孺,蛮横而无礼,只要她认为对的,她不行动用所有的人力物力去做,哪怕到头来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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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早料到皇上会到寝宫一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莫离白站在大厅之上,心情难复平静,一等就等了1个多时辰,连早朝的时辰也耽误了。
精心打扮后,太后头顶珠钗凤冠,髻间珠玉累累,踏着不紧不慢的莲步到上座坐下,浅尝一口热茶后,泰然自若言,“皇儿,这么早来和哀家请安。”
眼间流露出慈母般的浓浓情缘,这皇儿越发英武,眉间那轩昂之气与先皇如出一辙。
莫离白斜视她,恭恭敬敬,“母后吉祥。”
语气虽不佳,太后仍是绽开眉间的笑意,提醒道,“母后可是让皇儿久等了,这早朝可不得不上,皇儿该以国事为重,这样才是一代贤明君主。”
听出母后的话中话,意思是让他不要插手后宫之事。
自古以来,持凤印者定后宫,在母后眼中,这仅仅只是一件很小的家事而已,她费心费力的将他扶摇直上龙殿,又不动声色的集权于娘家势力,与庞太师抗衡。
外人看来,他这个皇帝做的安安稳稳,个中滋味只有他知道。
“朕是来向母后要人的,母后可是说过朕可以钦点一名自己喜欢的女子称后,可是为何昨日擅自调动御林军如朕寝宫,小羽呢,你将小羽怎样了。”问道最后,他竟因害怕得知小羽不幸的消息。
太后脸上稍有动容,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哀家只是好心去看她的伤势如何,哪知这不知好歹的贱胚子,欲要对哀家行凶,这种心胸狭隘的女子,留不得,哀家已命人将她斩了。”
故意模糊去,她私自调动御林军的那段,反正一条谋害太后的罪名盖上,她一辈子也别想再活着回来。
莫离白一听,心里竟松了一口气,这下他可以断定林冷羽是被他人救走了。
因为林冷羽虽化作人形,可是原形还是妖狐一只,如果轻易被斩杀,不消片刻变化化出原形,到时候太后可没必要这样泰然的和他相处,除非是有意隐瞒。
“哦”莫离白淡淡的应了一声,脸上无任何伤心的表现。
“儿臣不孝,现来向母后要一样东西。”
“皇儿,这皇宫里有什么东西,非得来哀家宫里要,莫不成是国库拮据?”突然不安起来,此时仍旧能保持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手心冷汗直冒。
莫离白这才晓得自己唐突了,敛了敛脸色,“母后,朕是来向你要凤印。”
闻言,太后徒然一惊,皇儿这是在给她下马威,之前的那份祥和之气也逝去。
“凤印,等皇儿钦点皇后,哀家自会交出来,现在不劳皇儿费心,后宫有哀家坐镇,定能风平浪静。”说完,佯作倦意,罢手道,“哀家倦了,这身子骨也恋梦。”
莫离白眼里那冰冷的寒意,单是直视他一会,也令她浑身一颤,手不由的拉紧衣袍。
“母后,你还可记得前日你所言,母后说过,只要朕喜欢的女子,不论好坏,你都会接受。”
“可哀家不能接受一个几欲要加害哀家的女子。”说着,瞳目上泛起***涟漪,晋宝公公在一旁贴心递上帕子。
只是这一切在莫离白眼里,仅仅是假象,世界上最不能信的就是女子的眼泪。
看时真来,真亦假。
看时假来,假亦真。
真真假假,早在他后宫众多嫔妃中上演了无数回。
即便是当年,父皇也要为这泪水让三分,但在母后加害小羽的时候,连些许怜悯之心也随之湮灭。
“是不是加害,母后心知肚明,不必儿臣点破。”冷冽的声音,如地狱罗刹,止住了太后的哭声。
错愕的坐在堂上,此时才发觉皇儿已经长得高高拔拔,不需要她的庇护,有着自己独立的思想,就如前几年,太后还高高的坐在堂上,为他指点万里江山,只是此去又经年,那时的风华不再,她也只能将渴望寄托在闹儿孙的份上。
“皇儿,何为皇后,你可曾知道?不是随便拉上那个女子就可以稳坐东宫,皇后要才识过人,胆识惊人,心机,城府要过人,这样的女子才能在皇城内站住脚跟,他日方能母仪天下!如若说,当朝皇后是绾妓,天下臣民会如何看待我们,先皇的脸面该往何处放?那日只是哀家信口说来,不算数,这皇后还必须要哀家亲自挑选,否则这凤印,绝不交出。”
“母后……”莫离白低声的吟叫起来,手指关节处紧紧捂着,直至泛白也不曾松开。
心中隐隐透着怒气,但也不否认母后的用心良苦。
“皇儿,选后不是儿戏,如若选妃,哀家还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太后用心良苦的教导着。
“即使哀家不阻拦你,到时候朝臣也会跟着起哄,皇儿可要想想,他们用尽心思将女儿送入宫中,无非就是争权,你若是钦点了平凡女子为后,那他们岂不是做无用功,到时候倒戈向庞太师,皇儿又该如何收场。”
“是时候上朝了,莫让大臣们等太久,希望皇儿能明白哀家的一片苦心,哀家也知足了,要知道,虎毒不食儿,哀家平日是横了点,可要不是这样,又如何在宫中自保?”说罢,打了个长长的阿欠,示意她真的累了。
没想自己的私心居然害了小羽,莫离白此时更是疼恨自己。
人与人相处有很多种,而这种:重点不是她对你的心意,而是在于她能不能派上用场。
待到他明白的时候,却又不知如何寻起。
莫非真应了那一句,帝皇无真爱!
不做久留,莫离白直奔‘金銮殿’,途中唤出影客,“朕给你们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即使是掘地三尺,也要讲小羽带回给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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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日后,京城外沿10里,一座淡雅的农户屋内。
日光悄悄的爬上竹竿,暖洋洋的晒在她那蜷缩的小身子上,珠圆玉润的小屁屁被晒的热呼呼的。
“嗷呜”拉起被子一盖,继续打着她的小呼噜。
【女猪出场】
正文 第73回 一哭二闹三上吊
此时日晒3竿,午间的太阳如火般将人晒的热。辣辣痛,墨染尘一袭青衣脚步轻抬,轻轻松松的垫上最高那竿竹子的叶片之上,功力非一般常人能及,墨般的发丝如轻纱被热风拨散开来,犹如仙人临境般透出侠骨仙风,皎月般亮洁的双目盯着屋内那不老实的林冷羽,嘴角荡开一抹幸福的笑意。
只见她犹如一只慵的小猫咪一样,舒服的接受着阳光的洗礼。
墨染尘随即飞身,从窗口直入,稳稳的落在里面,不落一点声音,贪婪的看了她一眼后,挂着微笑到灶房开始今日的午炊。
只消片刻,整个房间内萦绕着诱人的香味,林冷羽嘴巴撅的高高的,一个鼻子不住的在那里吸啊吸,好像吸空气能饱一般,一张小嘴已经消去了之前的红肿,恢复了往日色彩的一半,嘴角处,流出可疑的水迹,浸湿了枕头。
拘从灶房端出饭菜的墨染尘,可气的看着她,连他引以为傲的厨艺也不能令这磨人的小东西醒来,不禁有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