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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这口气,吴苇还是把要问的问出来,道:“那……康大明有钱上妓馆吗?”丐帮怎么说也不过是个乞丐帮,虽然可能因为帮务要有点钱,但花天酒地恐怕不可能吧?而且,身为丐帮帮主怎么可能去嫖妓?!最大的可能就是,这一切的局面就是眼前这个风华绝代的坏蛋设计的!
“康大明很有钱,但他绝不会去妓馆。”没想到迟未明竟然非常认真地回答了吴苇的问题,边走边说道:“所有人都知道康大明是出了名的慷慨豪迈之人,又一向以正派自居,而且他的妻子是当年艳名满江湖的飞天侠女王敏,他是出了名的惧内,绝不可能去妓馆的。”
“乞丐还有老婆?!”还有个漂亮非常的老婆?!这让吴苇大为吃惊。
“又不是和尚,为什么不能有老婆?!”迟未明嗤笑一声:“他不但有老婆,老婆不但漂亮,还很有钱呢。不然,我怎么说康大明有钱呢?全是他老婆的钱。”
“那个……王敏,她会来吗?”吴苇记得刚才见的丐帮帮众中似乎没有女的,心中暗自放了一半的心来。对于女人,吴苇觉得有时候比男人还要难对付,因为她们想不讲理的时候,说什么都没用。
“她肯定要来。这种时刻,她怎么会不来?!”见到吴苇刷地一下白了的脸,迟未明笑得更欢了,道:“只不过,她不是丐帮中人,不与丐帮同行罢了。说不定,你一会儿会在路中见到她呢。”
“刚才那个长孙飞是丐帮新帮主?”就自己的眼光看起来功夫并不算太高。
“不,丐帮的新帮主是程良友。”对于这个程良友,迟未明没有任何说法,到此就停住了。
吴苇张口还想问,就听到迟未明突然发出的得意笑声道:“就剩下峒山派的人没见着了,不然,这天下五盟今天这一会儿就算见全了。”迟未瞟了一眼吴苇,调侃道:“还是吴……少侠有面子啊。”
然后,吴苇就看到不远处的十几个人,最让吴苇郁闷的是,吴苇在其中看到了孙凝云。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钟!
不意外的,吴苇在孙凝云旁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是小别不久的齐尚敏。
之所以说不意外,是以吴苇对齐尚敏的了解,此人是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型的人,就算当年面对美色小LOLI胡莺莺时也是一贯的不假辞色。无论是什么原因让他对孙凝云另眼相看,但只要他的目的没有达成,他肯定是不会变的。在一点上,吴苇还是很欣赏他的,最少比自己现在身边这两位在某些方面品味好得多。
看到齐尚敏的背影,吴苇是非常想笑的。现在只要一想到他曾经被自己打得浑身青肿挂了几丝地模样被一船的人看到,就觉得爽。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克服那样的心理阴影又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而且……竟然还穿一身白,真是不记打啊。
因为只是背影,吴苇虽然一眼看出他头上戴的金冠与站立时哪怕是面对长辈背依旧挺得笔直的习惯,但并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样。很怀疑自己来万剑镇才几日,他的脸肿消了吗?如果一个猪头脸还打扮得这么有品味的话,真不知道他对面的男男女女是如何保持镇定的。要自己,早笑翻了。
“孙凝云是峒山派的?”吴苇问道。
“其实……算不上。只是这次峒山派长老传为玉京岛武功所伤,而孙小姐是这位郭长老的外甥女,他的唯一的晚辈。想来,峒山派也是出于人情,才让她以峒山派弟子的身份来参加武林大会吧。”这次主动回答的是万尚武,说到玉京岛三个字时,眼睛紧紧盯着吴苇。试图从她的神情里看出什么破绽来。只可惜,这些日子以来,天天为玉京岛烦地吴苇。早对这三个字不敏感,只是边听边一味地点头。
“为什么这个郭长老要说自己是被玉京岛所伤呢?与他人所伤有什么不同?”吴苇不懂就问。“吴……少侠不知道吗?”万尚武有些吃惊地看着吴苇。见她的表情实不象做伪,才把纳闷放在心里,解释道:“玉京岛的人在我中原武林出手虽不多,最广为人知地是洪山十八寨的例子。玉京岛地武功有个特点,所受之人。表面并没有任何伤,真正的死因只有剖了死者的肚子才看得出来。”
咦?!这是什么邪门功夫?这么看来自己的功夫并不象什么玉京岛的功夫啊。吴苇连忙问道:“怎么看出来?”
“洪山十八寨地所有人内脏全化成了灰。无一例外。”万尚武有些凝重地说道,倒把吴苇吓了一跳。这个万尚武虽然长得一脸憨厚相,但当初整治自己他却是其中最狠毒的一个,自己在万剑山庄最危险,几乎死去的几次无一例外都是出于他的手笔。齐尚敏虽然喜欢针对自己,但似乎从未想过要自己的命,只是喜欢自己痛苦罢了。与眼前人比虽然一样是敌人,但眼前人更可怕些。现在他却在这里却装什么悲天悯人。实在好笑。
吴苇不愿见他的假样,转过头去,又看了一眼峒山派众。发现齐尚敏已经转了过来,表情异常严肃地盯着自己。脸上的青肿已消。只是还是有些变形。不负当日初见时的风流倜傥。吴苇“噗”的一声笑出来,见周围这几个人都在盯着自己。赶紧收敛了一下,问道:“如果是让敌人内焚地话,峒山派的这位郭长老却只是受伤,又如何能判定是玉京岛所为?”
“洪山十八寨的人又怎么能与郭长老相比?郭长老此次只是有内灼之症,每日子午两时发作,发作时有吴少侠所说地内焚之痛,各大医馆看遍,众医均束手无策。幸而郭长老内功深厚,硬是挨到现在。”
听到这里,吴苇打了个哆嗦。内焚的感觉……吴苇感受过。在棺材里清凉内息刚转成灼热内息时,正是如此,确实不是人受地。更何况还一日两次,想着,吴苇对这位素未谋面地郭长老生出一份敬意,求生欲真强。
“众医馆?竟然连萧照都没办法吗?”吴苇叹口气,这个对郭长老下手的人真够狠地,纯粹是要让对方尝尽苦痛才死,这位郭长老到底做了什么天人共愤的事?
“不。”迟未明接过话来,笑嘻嘻地道:“还没见过萧照呢。不然,怎么会带着孙凝云来呢?谁都知道萧照萧大人人虽冷漠,对女人却一向温柔得很呢。”
吴苇舒了一口气,道:“这么说来,峒山派带着孙凝云来,是打算求医的了?”
“一方面。”林宽突然冷冷地接过话来,道:“他们来的另一项任务肯定就是为了那个传闻中玉京岛的弟子来的,哪个门派的长老受如此重的伤,都不可能无视的。仇……是一定会报的。”
话一说完,不意外地看到吴苇微微一哆嗦。可是没过两秒钟,突然笑了起来,笑得灿烂,笑得开怀,道:“很好啊,他们报仇的心一定要坚决些才好。”
这次,叶迟万尤四人全都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发疯的吴苇,跟着她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
峒山派就堵在路上,不可避免地就要遇见。吴苇也不避,直接上前,对着齐尚敏笑盈盈地道:“齐少侠的伤可好了?”
听了这话,齐尚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虽然唇角还挂着笑,却几乎撑成了拧笑。而孙凝云在一旁看看吴苇又看看齐尚敏,其实也是非常想知道。刚才见到齐尚敏的模样,她也问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答案。那日与齐尚敏主舱一别之后再未见过,甚至到了下船的时候,也没出来与她道别。谁知再见,就成了眼下这样。这几日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近看,其实齐尚敏的脸伤几乎看不出什么了,只是能看出受过伤,毕竟吴苇根本没给他造成任何皮外伤,合是打破得皮内毛细血管,造成淤青肿紫,完全用不上什么伤药,只能造人用内力加速血流冲散才成。青肿虽消了,但皮肤硬壳一样,无论怎么看都是不自然的,尤其是做表情的时候。
吴苇觉得来这个世界最开心的莫过于就是这一刻了,几乎连自己在棺材中受辱之事都忘了。
“谢吴少侠关心。希望吴少侠过了武林大会还能一样开心。”齐尚敏冷哼了一声,讽刺地说道。
“借齐少侠吉言,我相信一定可以的。到时请齐少侠喝酒,可不要推脱哦。”吴苇笑嘻嘻地突然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道:“说起来,上次我与齐少侠一见如故,齐少侠你非把扇子留给我做纪念,怎么使得?!这次正好,来,还是齐少侠拿着更象样。”主要是卖又不能卖,丢又丢不得,很麻烦的一样东西。
齐尚敏瞪了吴苇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收了下来。正要说话,却听到后面的万尚武道:“三弟,可是上次船上之事?”
孙凝云听了“船上”二字眼光一闪,好奇地转过目光,看向吴苇。
“原来是你!”
一男一女两声齐喝,男声深沉女声惊讶。万尚武眉头一皱看向孙凝云,见她一脸大悟的表情,心头一凛,这种丑事若被外人知晓……
“原来,你就是那个小钟!”
孙凝云这一句话,把众人全部炸飞。
初遇峒山派
孙凝云这句话引得在场所有人都盯向吴苇。林宽是担心,迟未明是看好戏,万尤二人是惊讶,齐尚敏意味难明,峒山派的人更是在疑惑之余都是热情。
“云儿说的可是那个,唯一上过玉京岛活着回归的小钟?”为首一中年男子问道。话一出口,吓人一跳,实在是因为此人说话亮如洪钟,听得人一怔之后才能反应出其意。
被长辈一问,孙凝云也谨慎起来,看了吴苇一眼,见她笑眯眯的,似是浑不在意,不由也有些心里打鼓。回身对中年男子一福道:“回师叔,这位少侠虽然面目不似,但声音语气都神似,所以,所以……”孙凝云有些羞赧道:“凝云才有此一猜。”
“猜的?!”这位师叔口气重了起来,虽然面向孙凝云,但眼睛却明明白白地盯着吴苇看。
“那日,凝云虽与小钟兄弟见过一面,但因为深夜,他的面目却没有看得清楚。凝云不敢妄言。”孙凝云显然很害怕这位师叔,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小姐,你认错人了。”吴苇做无奈状笑道。
中年男子只是对着吴苇冷哼一声,瞪了他一眼,转头对齐尚敏道:“既然当日是在齐贤侄船上所见,那贤侄应该认得。这位吴……少侠可如凝云所说,就是那个小钟?说实话,吴苇很讨厌这种无视当事人的讨论方式,他们无视自己,自己当然也要以无视他们。拽了下林宽的袖子,道:“我们走吧,再晚就赶不上午饭了。”说罢。迈脚就走。
才走出两步,身后劲风就至,峒山派的两名高位弟子与林宽缠斗起来。林宽大包大揽。似戏耍般把两个峒山派弟子牵来引去,吴苇只得摸摸鼻子跃到一边看戏。
自己的举动打断了刚才那位师叔地询问。此时见弟子虽然明显落于下风,但对方似也不想惹事,并未下狠手。一来二去却也拖住了对手离去的脚步,于是,师叔又转头问齐尚敏道:“可是?”
吴苇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大喊道:“峒山派不要脸,两个打一个!峒山派不要脸,两个打一个”
路上虽然行人不多,但个个都是收到请贴地武林中人,算得上有一定地位的人。此时吴苇这样一喊,顿时所有人都驻足观望。虽然碍于面子不好意思上前,却也指指点点,让峒山派其余人大为尴尬。
师叔地脸一沉,道:“清桐。你去领教领教吴少侠的高招。”
话音一落,从林宽的战团中跳出一人来,直奔吴苇而来。吴苇心中好笑。这峒山派的功夫一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