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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林宽被吴苇拉着离开,迟未明看着他们地背影消失,眼中全是意义未明的幽暗。过了好一会儿,才急步跟上,故作调皮地道:“坏人,都不等我”
屋内转眼就恢复了宁静,只有屋檐地水滴声达达地打在人的心头。萧照在被中睁开眼,盯着黑暗的屋顶,良久,才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一章是过渡,明天就开始讲林宽的过往。但我不保证这些滑头男们讲的都是真的,包括萧照。呵呵。周末过去,明日恢复一日两更的好习惯,大家敬请期待)
第四卷三七章 牵出林宽身世
心中有太多疑问,吴苇一时反而钻在迷团之中不知从哪里问起。与林宽一起坐在炕桌前,手撑着脑袋想了半天,想起萧照刚才与自己说的关于齐尚敏的事,才抬眼问道:“爹,刚才萧照提到齐尚敏的身世时,说你知道得比他更清楚,为什么?”
林宽听到齐尚敏的名字,似是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浅笑道:“萧照说的?他怎么说的?”
“嗯。”吴苇点头,心道,看他这样,难道还真有什么猫腻不成?想着,简洁地把齐尚敏是胡一飞亲生儿子的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当时……你也没多大吧?不过,万剑山庄刚建时,你已经跟着胡一飞了?奇怪,那种时候,胡一飞怎么会收徒弟?”
“萧照说的没错。他只知道大概,但我是参于其中的。”林宽玩弄着手中的茶杯,沉浸在回忆中,道:“胡一飞并不是主动收徒,而是我姨生胡莺莺之前求他收留我,并拿走了我姨的一样东西,他才勉强收下了我。”
“姨?!东西?!”吴苇被自己想到的可能砸晕了!愣了半天才能说出话来:“这么说来,你与齐尚敏是表兄弟了?!”
林宽点头道:“某种程度上,可以这么说吧。”
“你说胡一飞从你姨手中拿走的东西,不会就是你这次说非要拿回来的东西吧?到底是什么东西?”吴苇有些喘不过来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来消化这样的消息,毕竟这些说法与她能想像的事实太差太远。
“这个。”胡一飞说着,从怀里掏出那本胡一飞遗失之后大发雷霆的金皮《金刚经》。
吴苇接过来翻了翻,除了看起来名贵些,并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因为这个就收下你?他当时很缺钱吗?”后这一句吴苇只是调侃。毕竟如果是缺钱,直接要金银岂不比这个更方便?!而且,胡一飞当时不过一介武夫,哪通什么佛理?必然也不会是为了一本《金刚经》。刚顿悟善心吧?
“这本《金刚经》有什么不一样吗?”
林宽浅笑道:“这本表面看起来是《金刚经》,其实是我教经典《毒经》。我姨当年逃出教门时,偷出来的。”
《毒经》?!教门?!吴苇被这突然而来的消息惊住:“什么教?难道是……”
“没错,就是苇苇你遇见过的苗山五毒教。”林宽看着吴苇的迷茫,接过话头,道:“当年,苗山五毒教并未到过中原。也没有现在传言地苗山五毒教那样凶残。只是在苗山生活的族人世代相传的一些保命之术罢了。五毒在教内也不过是图腾圣物的统称,并无任何恶意。我姨与我娘一起在教内快活长到十四岁。后来……”
说到这里,林宽叹了口气。吴苇连忙问:“后来怎么啦?”
一听吴苇的话,林宽笑了。当初做师爷时,与吴苇一起生活。这话总是自己在问,结果到了今天却换成了她在问。
“后来这一段我知道得并不清楚。只知道是一个中原人的原因害死了我们的老教主。也害得我们族人无家可归。苗山五毒教才迁居中原,以侍复仇。”
“复仇成功了吗?”
林宽摇摇头道:“中原人太狡滑,而我们苗人又太单纯,几年之间。仇尚未报,族人就接连被骗,骗财骗色还骗走了教内地一些经典。也因此。我教的名声在中原顿时坏了起来。”
“唔……你是说你娘与你姨也是被骗的?”吴苇纳闷道:“被骗能骗到嫁入齐家,这在很多女人眼里是幸事啊。”
林宽叹气摇头,道:“不是我姨受骗,而是我妈。”顿了顿,才接着道:“我娘长得很美,性子又单纯,爱信人。被人骗……是很正常的事。但我族人男女之防甚重,我娘怀孕之后。很害怕,就计划着要逃走。”
男女之防甚重?!吴苇压根不信,想想云仙子的模样,很难想像得出那样地人出自男女之防甚重的地方。
“结果,被发现。抓了回去。本来要杀,幸好当时的教主与我娘有旧。只是把我娘关起来。后来,我生了下来,我娘生下我之后没多久就虚弱过度死了。我姨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教主就是我爹,只是碍于教主的高贵身份不肯承认,才让中原人顶了黑锅。我姨性子刚烈,恨教主害我娘至死,就抱着刚满月地我,偷了《毒经》,跑了。”
“一个少女带个奶娃,江湖远比想像中更难生存,更何况,还有教门中人追杀。我姨没多久就病倒地野外。”林宽讲得平淡,毕竟这些他也没有经历,都是从他姨那里听来的:“这时,我姨遇见了跑商的齐先生。齐先生见我姨美貌,就把她带回了家,娶了做妾。齐先生不是武林中人,也并不是坏人。我姨终于安定下来之后,也就认了这个身份。而我,被齐先生安排在别院与小厮们生活在一起,一直长到七岁,才被胡一飞接走。这期间,我姨经常来看我,也给我讲些旧事。我姨怀了胡莺莺地时候,就是在别院待产的,那时我时时与她在一起,这些,都是我听来的,而且,隔了这么多年,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了。”
江湖少女受骗记。这种故事时时都在发生,只不过,这两姐妹为情都死得早了点。吴苇眨了眨眼,没想到林宽竟然是与小厮一起长大,心中有些酸。下意识地上前抱住林宽的胳膊,揉了揉,惹来林宽的微笑,拍拍她的头,道:“没事,其实,那几年我现在回忆起来,还是生活得很舒服的。可以说是最快乐的七年也不为过。”
“不过,胡一飞有了毒经地话,这是不是说明……”吴苇抬起眼盯着林宽道:“那个苏芯中的青蜂毒很可能是他下的?!不过,他为什么不放过你呢?!就算你当了杀手,也跟他没关系啊。”
“青蜂毒他确实有能力下。但是不是他下的,我不敢确定。”林宽微皱眉头道:“至于他为什么要嫁祸于我,我想与后来我离开万剑山庄的原因有很大地关系。”
“对哦。你为什么会离开万剑山庄的?离开之后又去了哪里?!怎么会跟这个人……”说着,指了指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地迟未明,道:“与他相识?!并当了杀手?!唔……还有,那个苏芯与你……到底有什么旧事?!”
“我在万剑山庄呆了三四年,一直跟着胡一飞学武。当时很祟拜他。”
这点吴苇知道,林宽中银线纯真时完全表现出来了。
“直到后来有一天,苗山五毒教的人突然找上我,说要带我回教。才惹起了事端。”
(晚上还有一章,九点过后来看吧。)
第四卷三八章 林宽过往(二)
“隔了这么多年还在追杀你?!”七年齐家生活加上三四年的万剑山庄生活,那时的林宽已经有十岁左右了,吴苇觉得不可思议,追杀一个孩子怎么能有这么大的坚持心?!
“不,不是追杀我。”林宽微微摇头道:“他们是暗地里与胡一飞有交易,那一次,起了争执,才偷偷上了万剑山庄来找麻烦,不料却发现了我。嗯……算是意外发现吧。”
“诶?你难道跟你娘长得很象?”吴苇眨眨眼,从未见过的孩子竟然能第一眼认出来,实在想不出别的理由。再加上吴苇自己与迟先生的例子在前,所以第一时间就想到这个。
“那倒不是。”林宽回忆着往事,眉头下意识就皱了起来,过往对他来说从不是什么快乐的事。顿了顿,才道:“只因为我当时戴着我姨给我的一个信物。我并不知道那件信物是教门标志,只当是个念想,就一直戴在身边。胡一飞也从未与我说过。”
“哦?什么样的东西?拿来看看?”吴苇好奇伸手:“我好象从未在你身上看到多余的,能称为标志性的东西啊。”
“嘁”迟未明突然伸手把吴苇的手拍了回去,不屑道:“后来你爹成了杀手,杀手身上怎么可能留下任何标志?!这么简单的事,还要问。笨吴苇虽然知道他说的对,但实在不想理这个毒舌男,撇撇嘴,凑到林宽跟前,道:“然后呢?他们就把你捉回教里去了?”
“没有。”林宽摇摇头,叹息道:“来到中原这么多年,族人的脾性也变得狡滑了。他们只是给我讲了我的身世,还说了胡一飞与他们之间的交易。胡一飞是多么背信弃义。说动我留在万剑山庄做他们的内应。”
“啊?!卑鄙!”吴苇大喊一声,吓了旁边两男人一跳。
“大惊小怪。这算什么卑鄙?!只是手段而已!胡一飞不对在先,苗山五毒教此举连报复都算不上,你叫什么叫?!”迟未明不满吴苇自救他出来之后对他的冷淡,说起话来口气也不由硬了起来。
吴苇转眼看着林宽,见他也是对自己的话有些疑惑,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他们找内应卑鄙!我是说。他们找到爹太卑鄙了!爹你当时不过十岁,就要卷进这样地事情里,一定是身心都很受折磨吧?!更何况,你当时还很祟拜胡一飞呢。偶像的破灭对于小孩子来说可是天大的事!”
吴苇说这些很正常,现代社会关于青少年心理的研究很多。吴苇虽然说不上是专家,但从各种媒介听到的,还有自己亲身经历的,都是有些体会的。可是在古代,谁管这些?!大人都没有人权。更何况小孩子?!
所以,吴苇这样振振有辞地说出这番话来,换来地只是两个男人很纳闷很疑惑。还带着些深思的眼神。也许林宽看着她的目光还要变得更加温柔些,而迟未明就是把她纯当怪物看了。
沉默了好一会儿,林宽突然把话题拉回来,道:“确实象苇苇说的,当时我还是个孩子,从小又没经历过什么权谋的历练,单纯得很。知道了自己地身世,虽然一方面怀疑他们胡说。抵毁我娘。他们说的与我姨的说法略有出入,只说我娘是被一个中原人所骗,不但坏了门规,还让中原人偷去了门内至宝。教主是重情重义才让我生了下来。”
“虽然搞不清真相。但,一想到那个教主可能是我爹。我就忍不住在心理上比较偏向他了。你也知道,当时我祟拜胡一飞。而胡一飞非常疼爱还年幼的胡莺莺,我一直非常羡慕。想到我也有一个爹了,以至于在胡一飞面前无法保持平常心态,行事常常露出马脚。那时,胡一飞肯定也知道了我的异常来源,但他将计就计,假装不知道,甚至越发地对我好了起来。直到后来,他们交易双方无可避免地面对面对峙起来地时候,他突发奇招拿我做了肉盾,害得教主功亏一篑,被胡一飞打成重伤。”
“胡一飞与你姨有夫妻之实,按说与苗山五毒教有仇才是。到底是什么交易让他不顾这些过往,与苗山五毒教交易?而且,五毒教的《毒经》不是已经在他手上了吗?”
“这个交易内容……”林宽顿了顿,看着吴苇的目光似有所思,道:“据我多年来所见,猜测可能也与玉京岛宝藏有关。”
“啊?!怎么可能?!”吴苇本能地回道之后,细细想了想,道:“玉京岛岛主与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