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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
林天双指一点,银针产生了震荡波在筋脉里震荡开来,产生的巨大的惊人的能量不断从针体涌动出来,望着银针的针体产生的一道又一道的波浪。
波浪所及的地方,产生了彩虹般的霞光,霞光照耀下,筋脉的伤患处以肉眼所及的速度开始痊愈,伤口颇深的地方也开始长出了肉芽。
这样一来,速度明显提高了数倍之多,林天不由得大喜,换了一个地方又故技重施,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林天面色开始变得苍白起来。
霹雳针法有如它的名字般霸道,虽说效果明显,但是对体力的要求极高,林天就算体力再强,面对如此多的伤口,也做不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呼吸均匀。
有一件事情值得林天欣慰的是,幼童的生命体征已经开始慢慢的好转,身体受伤的地方也逐渐开始愈合起来。
“还有一针,就要好了”
林天望着经脉的伤患处正要施针,突然感到一股凛冽的杀气扑而来,严重到危及到生命,他也明白此时是最关键的时期,万万是不能停的,如果一停,那么,很有可能前功尽弃。
策手无措的林天把心一横,干脆赌上一回,要说他平日最不喜欢赌博,平日里萧灵儿和许可可在家闲着无聊,拿出点小钱打扑克,他不会参加。
可是此刻,林天也顾不了那么多,全心贯注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伤口患处。
“我不能放弃,那么付出生命也要坚持下去。”林天目光所及之处,伤口正不断渗出血来,幼童的生命是否有救,也完全要看他这一针下去是否及时。
时间就是生命,林天已经顾不得想太多,再次使出霹雳针法,霹雳针法技法相当的霸道,鲁延平曾再三告诫林天,在他体力不支时千万不要使用,不然将会有生命的危险。
这一刻,林天已经顾不这么多了,一个幼童的生命在召唤着他,如果以命换命,那么,林天将用自己的性命去换得幼童的性命。
“破!”
林天故技重施,再次对着悬浮在筋脉中的银针,大声喝道,银针映射出刺眼的光芒,产生了一道道的彩虹般的光波。
随着伤患处的伤口不断愈合,林天的眼眸里的光芒也在慢慢地黯淡下来,最后终于体力不支的跪倒在地,脸色苍白如纸,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呼吸着。
“终于……终于成功了!”林天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尽快将原神散去,回归到正位上来。
“林天,林天,你醒一醒。”
蓝烟媚守在他的身旁,低声呼唤着,林天缓缓地睁开眼睛,第一个映入他的眼帘的就是蓝烟媚那张清丽绝伦的脸。
“烟媚,孩子有救了。”林天张嘴说得第一句话竟然是让蓝烟媚哭笑不得的话来。
不过,只要林天没事,蓝烟媚也就放下心来,屠虎伤的很重无力的躺在地上,任着暴徒首领肆意的蹂躏,蓝烟媚的人与暴徒正进行殊死的较量。
再加上被暴徒砍伤,打伤的无辜的人,整个施工仪式的现场一片的混乱。
“快救救屠虎。”林天伸长着手,挣扎着站起来,他要赶去救屠虎,此刻,幼童的爷爷从一旁走了过来,瞧着孩子没事,赶过来向林天致谢。
“神医,谢谢你,救了我的孩子。”老人虽说不懂医术,但是看到林天为了救人,拼尽全力以至于虚脱,心地善良的老人感动的掉下眼泪。
林天艰难的淡淡的一笑,挥了挥手道:“医者父母心,我怎么可能会与你计较些。”
没多一会儿,警笛大作,几辆警车和防暴车,一起驶了过来,荷枪实弹的警察听闻发生了爆炸案,立刻赶了过来。
“快撤退,警察来了。”暴徒首领脸色一变,立刻对着正打得起劲的手下们呼唤道。
手下们也不再多说,立刻撤离战团,各自逃命,只可惜蓝烟媚的手下并不是一帮酒囊饭袋,怎么可能任由着他们的离去。
二话没说就使出本日苦练的擒拿术,将逃得慢的一个个给治服下来。
第1109章:阴谋与阳谋
燕京的老式的四合院里。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151+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四进四去的老式的宅院,曾经是前朝某位王爷的别苑,早被陈家收购,成为陈久的私人别苑,与唐枭的才园相交辉映。
在燕京日渐飚涨的房价面前,一平方都能卖到几万块的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的地皮都是按亩来算,陈家的财富实在让人咋舌。
陈久穿鹅黄色的太极服,在清晨的朝露中打着太极拳,燕京这几天空气很给力,天空晴朗,鸟语花草,更是给四合院里的水榭楼阁更添几分的美感。
陈久并非一人在练,而是跟他的爷爷一起在练习着太极拳,陈老爷子每天早起都会练上一个小时,刮风,下雨,雾霾的天气会在运动室里,开着空气浄化剂来练。
如果天气情况允许,他都会选择在外面练习,呼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打一打太极拳,精神饱满神采奕奕,陈老爷子红光满面,鹤发童颜的倒有几分仙风道骨,世外高人的派头。
陈老太爷子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但江湖上还流传着有关他的传说,想当年,他凭着一已力挑战唐家,叶孤家,使得陈家异军突起,在唐家和叶孤家势均力敌的相互制约多年的情况下,从而一举成为燕京的第三大家族。
尤其,最后决定命运的一战,心惊动魄精采分呈,更是被人所津津乐道,也正这一战让陈家成为燕京的第三大家族,也让陈老爷子一战封神。
唐家和叶孤家也只好在陈家的咄咄逼迫下,选择性的退让,他们无奈的与陈老爷子签下了颇为耻辱的城下之盟,从而奠定了陈家的地位。
这一战大约已经有二十多年,由于陈家的出现,燕京已经成双雄争霸变成三足鼎立,他们三人一直存在着似敌似友的关系,时而联合,时而又互相攻击。
但他们谁也不敢与另一家全力一战,生怕等两家打得精疲力竭之时,第三家坐收渔人之利,从此,三足鼎立的局面稳定下来。
三足鼎立的格局又再次掀起了波澜,林天的出现让本来稳固的局势开始动摇起来,精明的陈老爷子从中嗅出了熟悉的味道。
时过境迁,陈老爷子早已是生出华发,不再是当初中年人的模样,已然是垂垂老者,但脑袋并不糊涂,还是如此以往般精明,更是越活越能看透很多别人看不透的事情。
陈久跟在他的身后已经打了快一个小时的太极拳,要平时老爷子早就收功回屋去吃早餐,今天倒是出奇了,偏偏越打越精神,一点儿没有要收功的迹象。
老头子不收功,陈久自然也不好撇开老头子自己离开,再说,他之所以要这般做完全是有事要找老头子谈一谈。
“你是不是等着急了?”陈老头子漫不经心的扫了陈久一眼,眼陈久渐生不耐烦的情绪,开始拿话来敲打敲打。
陈久一听老头子话里有话,集中精神,陪着笑脸道:“爷爷,我错了。”
陈老爷子何等的精明,也不再说话,继续打着拳,再也不理会陈久,陈久也不敢再心不在焉的,而是认认真真的在他屁股后面练习。
大约又过了四十几分钟,陈老爷子的额头开始微微着冒着热气,额角也有晶莹的汗珠,停下了打拳,从陪伺的老管家手里接过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珠,随后,坐在花园的竹椅旁喝着上好西湖龙井。
陈久陪了大半天,始终见老头子没有问他有何事情,清楚老头子心里有数,也不敢多说陪伺在左右,不敢大声说话。
陈老爷子借着端茶碗的间隙,偷偷的观察了一眼陈久,见这小子也不着急,心里也是很满意,陈久是陈家唯一的孙子,为人内敛,隐忍,智商一流,颇有老头子当年的风采。
也正是如此,老头子对他寄予了厚望,先前叶孤雄,唐枭针对林天的行动,陈久虽说也有参与,但陷得并不深,所以当苗头不对的时候,他很快就能抽身而出,保全自己。
陈久的把握风向的能力,颇让老头子赞赏,老头子认为识时务者为俊杰,一切所谓的人伦五常,条条框框都是些世人的不切实际的看法,大丈夫不拘小节,不必太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
“说吧!找我什么事情?”陈老爷子眼光很毒,一眼就看穿了陈久是有目的而来的。
陈久当然也是陪着笑脸,笑嘻嘻的说道:“我想打垮林天。”
陈老爷子拿着茶碗刚要往嘴边送,听他说这话手稍一停滞,很快喝了一口,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没再说话,陈久等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听陈老爷子表态。
陈久自识甚高,一般人根本看不到眼里,他能当林天当成终生之敌,也是寻找到了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原本希望老头子能够支持他,没料,老头子久久没有表态,真是急死人了。
幸好,陈久的城府很深,就算老头子不表态,他也不会着急着问,而是一个人静静地在旁边揣摩。
陈老爷子虽说早就退隐江湖,但是,对林天所作所为还很是了解,对于此,他大多选择沉默并不表态,老头子耐人寻味的表态,让人摸不透老爷子到底什么态度,也让之前,陈久在行事前有了顾忌。
可是,这次机会难得,陈久不愿再等,难得的有了好机会将林天消灭,又能将中医牢牢的控制在手里,他再也不愿错过这样的好机会。
所以,一大清早就趁着老头子练功就陪在他的左右,等着老头子的一句话,希望他能够有机会帮助一下,只要老爷子出马,陈久的胜算将会更大一些。
“战而未战,就已经心生怯意,此战,不战也罢。”陈老爷子将茶碗搁在身旁的桌子上,随口说了一句让陈久似懂非懂的话来。
以陈久的聪明,当然不会听不明白,细细一想,终于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原来,魔由心生,先前的血淋淋的教训让他心生惧意,日渐强大的林天,已经不是他可以随随便便可以捻死的蝼蚁,而是俨然长成一头笑傲丛林的雄狮,用吼声去降服丛林的对手。
“爷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陈久寻思了片刻,自以为得计恭敬的向老头子鞠了一躬向他告别。
陈老爷子瞥了他一眼,摇头道:“你不知道,也罢……”
陈久一怔,觉得老头子卖弄玄机的有点离谱,想着开口相询,远远的望着阿彪正不断的挥手示意,陈久清楚阿彪为了什么事情,只好暂时将老爷子的玄机放在一边去处理他认为更重要的事情。
“爷爷,我先走了。”陈久鞠了一躬,老头子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得到陈老爷子允许后,陈久也就告辞离开了。
陈老爷子若有所思的望着陈久离去的背影,喟然长叹了一口气,对身旁老管家道:“老全。”
这位在陈家服务了大半辈子的全海天,在别人的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称呼一声全叔,心甘情愿伺候在陈老爷子身旁左右。
全海天感陈老爷子的大恩,愿意这辈子都陪在老头子的身旁,听到老头子轻轻一唤,他弯下腰来低声道:“老爷,你有话要对我说?”
“替我看着他,他是我们陈家唯一的血脉,我不想他出事。”陈老爷子说到底还是一个老人,再如何精明也摆脱不了世俗的观念。
全海天郑重其事保证道:“老爷,你放心有我在,孙少爷不会出事的。”
“好了,这里不用你陪了,你去忙吧!”陈老爷子挥了挥手示意全海天退下,全海天很快消失在陈老爷子的眼前。
告别老头子的陈久,走到阿彪的面前,阿彪凑在他的耳边低语几句,陈久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便随着阿彪一道回到了别苑某处的房间里。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陈久脚步生风,一进门双手抱拳致歉,笑得很开心,他这样做无非对于在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