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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胖子嘿嘿的笑了笑:“枸杞不是滋阴补肾么。”
“枸杞滋阴补肾,却是不假。”萧雨一边说着,捏着那一粒枸杞轻轻掰开,露出里面蜂窝一样的结构来,一点点的,还有数不清的灰白色的小点点:“你这个也不是枸杞啊!外形长得差不多,不过真的不是枸杞。”
萧雨一边说着,把那一粒已经掰开的枸杞放在安胖子眼前。
“你看这结构,这分明是苍狼子,俗称杀精果,放在古代太医院,这是最常用的男用避yun药啊!”萧雨叹了一口气,怪不得安胖子患无精死精的怪病了,整天喝着杀精果,能有儿子才是怪事!
“不可能!这枸杞是我夫人亲自给我买来的,要的是上好的品种,比普通枸杞价格贵上五倍不止。”安胖子使劲的摇摇头,表示不可能。
嘴上说着不相信,心中却不知道怎么想的,只见他费力的挪动着肥硕的身体,在办公桌的抽屉里找了一张白纸,做了一个纸包,把剩下的“枸杞”一个个的捡拾起来,小心翼翼的包好收了起来。
“难道是,被别人故意掉了包?可是我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敌人。值得用这种断子绝孙的方法来害我啊!”安胖子语音凄厉,他喝枸杞茶好几年了。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泡茶用的不是枸杞,而是什么苍狼子。
安胖子狐疑的扫了萧雨一眼,不会是这个医生觉得没把握治好我的病,故意找借口吧?要不然哪有这么凑巧,洒了一杯茶而已,就被他看出来不是枸杞了?这几粒红呼呼的玩意,远远看去和枸杞真的没什么区别,他离得和我一样远,怎么他就看出来这枸杞不是枸杞了?
回头一定把这几个包起来的枸杞找两个中药学的专家查一查,看看究竟是什么玩意。
如果真的是枸杞,那这个医生的动机就是居心不良,说什么也得把自己投资的二百万要回来。如果真的不是枸杞而是萧雨说的什么苍狼子的话,那这一定是一个围绕自己已经很多年的阴谋。
不过如果是阴谋的话,又会是谁这么跟自己有解不开的仇恨,非要自己断子绝孙了才顺心如意?
“别想这些了。”萧雨说道:“回头找两个中医药的专家辨认一下,不久能确定下来了?”
萧雨见到了安胖子狐疑的眼神,分明还是对自己不够信任,于是主动引导,让他自己去找专家鉴定一下。
萧雨还是很信任自己对中药的判断的,他现在已经肯定这绝对是苍狼子,而不是什么枸杞了。苍狼子与枸杞外形基本一致,区别就是剖开以后里面的“籽儿”有着很大的区别。
另外,苍狼子泡茶之后有一种淡淡的甜香的味道,这是枸杞所不具备的。
萧雨刚才也不是看出来这果子有什么异常,而是闻出来的。
他对这个味道很熟悉,因为苍狼子除了叫杀精果之外,还有一项很奇特的功能,它能解毒。而且苍狼子能解的毒只有一种,那就是砒霜之毒。
每当萧雨体内的砒霜毒性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萧雨就要喝一次以杀精果为主料的中药汤剂,按照时间来计算的话,大概半年一次。
萧雨自己的病就是这么古怪,多次的以毒攻毒,才保证他现在生龙活虎的生命。简单说,他现在患有的蓝血症这种疾病,暂时只能用砒霜来缓解。而砒霜积攒下的毒性,只能用苍狼子来缓解,苍狼子的杀精效果……自然还有别的药来对抗。
所以如果能确定是苍狼子造成的不育症,萧雨也还是有针对的办法的。
“趴好,最后这四针,是必须要扎的。”萧雨看着安胖子收起苍狼子,这才说道。
安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有些神不守舍的晃了两晃,目光有些呆滞的趴在钢丝床上。
萧雨捏起银针,刺入肾腧穴,刚一进针,便感觉到了很大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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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生死!【5更谢马哥贵宾支持】
正常情况下,气机畅通,银针刺入腧穴的时候会有一种酸麻胀痛的感觉,俗称“得气”,这说的是患者的感受。// 作为一个合格的中医,针灸针进针深浅多少,才能达到“得气”的效果,也是有感觉感知的,这就是“手感”。正常情况下银针刺入腧穴,作为医生会有一种一路畅通无阻,空空荡荡的感觉,直到患者“得气”的时候,才会有一种忽如其来的“窒塞”感说白了,和男女之间爱爱的时候,碰触到那一层薄薄的膜的时候的感觉是差不多的,只不过一个是银针,一个是肉针。
现在萧雨的感觉就很不一样。安胖子两个肾腧穴还算畅通,臀部的养精穴却出乎意料的艰涩无比,稍一进针,安胖子就疼的嗷嗷的大呼小叫,萧雨也知道这不是安胖子装出来的,叫唤的同时,额头上已经哗哗的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可见果然是疼得很了。
然而疼绝不等同于“得气”,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萧雨一边轻轻捻动着银针控制进针的方向和速度,一边嘱咐安胖子忍一下。
安胖子咬着牙道:“行。我忍!你不用管我,继续用针。我听人家说了,针灸的时候有感觉是好事儿,一点感觉都没有才真的完了菜了。你扎吧!我忍得住。扎个刺还疼好半天,别说这么长的一根银针了。
“噗!”萧雨感觉手底下忽然空落落的,仿佛银针没有扎在安胖子的身上,而是扎进了一个虚无的空间里面。
安胖子到现在为止,也没有产生得气的感觉,除了疼的冒汗,这两针对于他来说就跟白给的一样,没有收到预期的疗效。
而这个时候,萧雨手中的三寸长针已经是连根尽没,扎到底儿了。
虽然说臀部的肉比别的地方厚实一些,但一个三寸的长针就真么扎进去就变得没影了,这让萧雨心中十分的沮丧。银针扎没影了,但是依旧没有出现所谓的得气儿的感觉,萧雨这才叹了一口气,招了招手,说让其他人准备一份更长的五寸长针来。
招招手之后,萧雨才想起来,。自己这不是在医院,也不是在学校里,也没有人给自己准备陈手的家伙什,只好叮嘱安胖子不要乱动,他自己却站起身来,到一边取来自己的针灸包,仔细打量了一会,找出一根五寸的长针出来。一般针灸用的针具里面,寿命最长的就已经是三寸长针了,萧雨这几跟为数不多的长针,还是托人定制的,一般人是没有人愿意用这么长的长针的,进针深浅就很难把握了,更别说用在治疗上了。
三寸长针被萧雨取了出来,换上五寸的长针,安胖子知道自己还的要遭一回罪,浑身死死的绷着,嘴里咬着一片被单:“我这个病,真的没事吗?”安胖子都差点哭出来了,我那未来的儿子啊,你可知道,你不但是花了二百万才出来的,这生子之痛你妈妈还没品尝到,你爹我就先尝鲜儿了。
如果萧雨说的是真的,那枸杞子真的是什么杀精果的话,让老子抓到了一定活剐了他!安胖子狠狠地想到。转念又想,不成,活剐了太客气了,一定先让他尝尝这针灸的滋味。
“啊……”安胖子撕心裂肺的呼喊起来。
萧雨这一次用上了绝脉七针的绝脉真气,第三式,生死。
在萧雨看来,安胖子这一处穴位已经死了。
如果把穴位比喻成烽火台,显然敌情到了这里的时候,由于年久失修,风雨侵袭,烽火台已经失去了效用,反而更容易被敌人占据成为敌人的一座据点。
自从那天研究胸前的吊坠以后,萧雨隐隐约约的有了一点对生死针的理解,虽然掌握的并不纯熟,但这个并不是掌控一个人的生死,而是两个穴位的生死,相对之下也就更简单一些。也更适合拿来做实验品。
萧雨分出了体内一道真气,融进银针里面,扑的一声,便刺进了安胖子的穴位里面。
由于加持了萧雨体内的真气,这次针灸的感觉大不一样。
安胖子的养精穴现在就想一个无敌的黑洞一般,转眼之间就把萧雨附着在银针上面的真气吸收的一干二净。
“麻!麻!麻到脚趾尖了!”安胖子大声说着,终于有了得气的感觉,虽然这气是外来的。
大门外,趴着三五个女服务员,自己的老板近来一直这么神神秘秘的,这几个人一个个的伸长了脖子,支楞着耳朵,打探着办公室里面哪怕一丁点的响动。
听到这里,一个女的捂着自己的嘴,不敢相信的说道:“疼,麻……两人干起来了!真是不敢相信,两个大男人竟然真的有断袖之癖!”
“嗨!有钱人吗,想法做法,总归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另一个女人翻了一个白眼,一副你就是少见多怪的样子。
屋子里两个干起来的男人此时都是大汗淋淋,安胖子是疼的,萧雨是分散真气造成的体内消耗。
用的说法,现在这安胖子两个“养精穴”就像学了任我行的吸星一样,恨不得把萧雨体内的真气抽干了才肯罢休。
萧雨也是艰难的维持着,原本计划是分一点真气过去的,没成想这一点真气在安胖子两个穴位上就像 泥牛入海一般,刚一进入,就已经是毫无声息了。真气消失以后,安胖子那种得气的感觉便再次消失不见。萧雨不得不又多分了一点真气过去。如此反复,差点把萧雨消耗了精光。
饶是如此,萧雨还是暗自庆幸。妈妈的,亏的是选了两个“死了”的穴位做实验,如果真的把这一针用在一个死人身上达到掌控生死的目的,恐怕把萧雨榨干了都不一定管用。
归根结底,还是萧雨体内气海穴容量不足,真气储存总量太少,不足以支撑使用“绝脉七针”的第三式。
看来应该找时间,好好休整一下自己体内的真气了。
萧雨一边操控着银针的入针角度,一边暗暗的想到。
穆南方在电线杆上看了一个招工的,是一个比老黑的包工队还小一些的建筑队,大概只有十来个人的样子,一起做一些别人不做的零活,在城郊盖一个厕所啊,修一段墙头啊,偶尔来市区休整一下下水道啊什么的,反正越是没人喜欢做的活,基本上他们都做。
如今因为“扩大业务”,招收工人,管吃管住,做一天活有一天的钱。
令穆南方高兴的是,这家“公司”没有学历要求,也算是对了穆南方的胃口了。
不管怎么说,要整倒萧雨,就要先保证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穆南方觉得,自己有些太急于求成了。
按照小上的招工地址,穆南方排除万难,终于在城郊一处破败的房屋面前见到了那个建筑队的“驻地”。
跳过一条坑坑洼洼的小水沟,却扑哧一声踩中了一滩狗屎,一只没什么毛的赖皮黄狗汪汪的冲着穆南方叫了两声,耷拉着耳朵窜到墙角趴着去了。
“哎,混到这份上,连狗都不愿意搭理我了。”穆南方闻了闻自己已经四天没有换洗过的衣服,已经和脚底下那一滩狗屎的味道差不多了。
不过,再艰难的日子,也不比报仇更艰难!
穆南方攥了攥拳头,推开面前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
前脚刚一进门,后面就传来咣当一声,两扇木门中的一扇,竟然啪的一声拍了下来,穆南方赶紧跑了两步,躲闪开来。人虽然躲开了,但木门砸在地上,激荡起漫天的尘土,不但溅了穆南方一身,甚至呛了满脸。
穆南方坑坑的咳嗽了两声,随意呼啦了两把脸,便看到一个精壮的男子赤精着上身站在院子中央。那男子端着一盆凉水兜头泼在自己身上冲了一下,这才冷冷的看着穆南方,说道:“撞坏了门,赔钱,三百。”
穆南方真是冤枉死了,平时在学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过,谁知道今儿用了这么一点力气,这破门就倒了呢!真他妈是人如果走了背字儿,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