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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残阳欲尽时》作者:庸人自扰
1
天已全黑了,小雨还是淅沥沥的下个不停。
皇帝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折子,心情有些焦躁。
终于有个小太监跑进来报,欣贵人生了,是位小公主,母女平安。
皇帝难掩心中的失落,这已经是第三个公主。随口说了一句知道了,就把来人打发了。
福海忙陪笑说:“万岁爷莫急,从来是先开花,后结果。丽贵人再有三个月也该生了。老奴看这回准是个小皇子。”
皇帝哼了一声,心中却在想要不要去看看欣贵人,想到那张美丽的脸庞,皇帝有几分动情,但想到她居然敢假传圣旨,又 觉得余怒未平,还是不去了。
想着皇帝又觉得胸中憋了一口恶气,很想发泄一下,就问福海:“那个杀死蔡光祖的程郁还关在天牢吗?”
“在,一直关着呢,就等着秋后问斩了。”
“走,朕现在去审审他。”
程郁杀人证据确凿,供认不讳,有什么好审的?
皇帝来的天牢,就命人将程郁吊了起来,亲自拿过鞭子,用力抽打起来。鞭子打在肉体上,发出沉闷的声音,程郁负痛, 忍不住叫出声来。
皇帝打了三十几鞭,听着那惨叫声,突然有了反应,他盯着那具血肉模糊的躯体,恶狠狠的说:“把他弄干净,送畅春楼 ,要快。”
福海虽然万分惊讶,但也准确的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并准确无误的执行了。一会儿功夫,当皇帝走进畅春楼的寝室之内, 就看见程郁已被洗净剥光,仰面绑在大床上,腰下垫了枕头,双足被高高吊起,大大分开,无边春色,尽收眼底。
皇帝只看的喉头发干,浑身发热,也等不及温存一下。略往那小穴中抹了一些精油,就猴急的扑上去。程郁转动腰肢,反 抗着不容他进入。皇帝几次都没进去,于是大怒,抬手重重的抽了程郁几个耳光,打得程郁口鼻流血,却仍不肯屈服。
皇帝后帐外喊道:“来人,给朕按住他。”两个小太监应声而入,一左一右固定了程郁的腰肢,皇帝就这样强行捅的进去 。程郁疼得大声惨叫。
皇帝却一声冷笑,挥手让太监退下,就粗暴的大动起来。
程郁的叫声相当惨烈,高一声低一声的就没断过,听得门口的小太监都有点害怕,于是低声对福海说:“早应该把这小子 的嘴堵上,就这叫声,连狗听了都打哆嗦。”
福海咧嘴一笑,说:“小崽子,你懂什么!你还没看出万岁爷想听的就是这一口。那小子也是个雏儿,他若忍着不出声, 爷的性致一过,也就没事了,他就这么叫,咱们爷跟吃了春药似的,只怕到三更天也弄不完。”
福海说得很准,叫声是在三更后停下的,安静片刻后,皇帝把福海叫过来,吩咐了话。福海似乎想说点什么,被皇帝上一 瞪眼,又缩了回去。
再看程郁,浑身似从水里捞出来的,已被汗水和血水浸透,福海叫来几个太监,将奄奄一息的程郁解下来,用被子裹了, 送到后边清洗,又吩咐把湿透的被褥拿走,刚铺好新的被褥,程郁也被送回来了,被他们面向下放在床上,又开始捆他的 手脚。程郁本来两眼发直,死人一般由他们摆弄,但双足又被强行拉开时,忽然似被惊醒,惊恐的看着四周。
皇帝悠然的走到床边坐下,把手放到程郁的臂部上用力揉弄,程郁由于疼痛和害怕,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
皇帝对程郁的反应很是满意,调笑着说:“怎么?知道怕了,听说你在慎刑司受刑时都没怕过。你若怕了就来求求朕,看 朕今夜会不会放过你。”
程郁牙齿吓得打颤,却倔强的不肯开口求饶。
皇帝兴趣不减,笑着说:“铮铮铁骨,倒也别有风情。你既忍得住就慢慢熬吧。”
福海这时却跪倒在地说:“万岁爷,时候不早了,明日五更还要早朝。保重龙体,不如今夜就将就些吧。”
程郁眼中不自觉的升起一丝希望,谁料皇帝却骂道:“你也敢来败朕的兴!滚!”说罢解衣登床,重重的骑了上去。
这次进入要比一次容易的多,但没有收到预期的惨叫声,皇帝低头一看,见程郁紧紧的咬住锦被一角,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皇帝不悦了一把揪起程郁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喊了一句:“松开,给朕叫,大声叫!”程郁就是不肯松口,福海 窜进来帮忙把锦被拉出来。这次其实比刚才疼的还利害,可程郁咬着牙,不肯出声。但时间一长,被肆虐的苦了,筋疲力 尽,神志不清,又喊出来了。他一叫,皇帝更来精神了,快天亮时,程郁嗓子都喊哑了。
五更天尽,皇帝神采奕奕的出现在朝堂之上,与大臣们谈笑风生,一扫多日的不快,也不像一夜未曾眠的样子。福海实在 佩服皇帝的龙虎精神,而大臣们则偷偷猜测着是什么事让皇帝龙颜大悦。
程郁可惨多了,被送回天牢时如死人一般,姿式都没变的不吃不喝地躺了一天,挨到夜深人静,程郁就勉强爬起来,解下 腰带悬梁自尽了。
还好天牢的牢头是个人精,虽然他不能准确的知道昨晚发生过什么事,但也能大致猜出一二,明白不能在自己的地头出事 ,所以一直小心巡视着。一看见程郁上吊,就立即招呼人救下来,一边叫人看着,一边报了上去。
皇帝的美梦是无人敢打扰的,所以在次日清晨,福海才把程郁上吊的事奏明给皇上,皇帝说:“没死就好,既然他住不惯 天牢,就让他住畅春园好了,派两个人去伺候着,别委屈了新人。他要不懂事,就叫姚雷去开导他。”
福海跪下说:“万岁爷别怪老奴多事,那人是个杀人犯,野性难驯,万岁爷玩玩也就算了,若真留在身边,万一他那天狂 性大发,伤了龙体,后果不堪设想。现在他要上吊就由他去吧。”
皇帝哈哈一笑,说:“你的忠心可嘉,但识人远不如朕,你放心,他不会伤朕的,去安排吧。”
姚雷是宫中的首领太监之一,此人巧舌如簧,八面玲珑,最善于察言观色,深得皇上宠爱。
皇帝当天用完晚膳,姚雷就过来请安,并说了程郁的现状,程郁没再自杀,一切也算配合,但吃的很少,也没说过一句话 。
皇帝笑了,赏了姚雷,命他继续安抚。
一连三天皆是如此,到了第四天,皇帝下了早朝,直接就去了畅春园,也不让人出声,悄悄的就走了进去。只见程郁躺有 床上,似睡非睡,边上站着两个小太监,吐沫横飞的在讲君臣大义,姚雷却坐在桌边喝茶偷懒。
众人看见皇帝来了,吓得全都跪倒接驾,程郁听见有异,睁眼看清情况,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他还是鼻青脸肿的,笑的样 子也很惨。
皇帝挥手让他们退下,笑着坐在床边,问程郁:“天天听他们给你念经,烦不烦?”
“烦!”
“那咱们就简单点,朕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明白,爷还没玩够,要接茬祸害我,反抗或自杀会连累很多人。”
“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你上吧,我不反抗。”
皇帝伸手在程郁的脸上轻佻的摸了一把说:“这才懂事!你就没什么条件?”
程郁摇摇头,闭上眼睛,任人鱼肉。
皇上却站起来说:“美人不必着急,咱们来日方长,好好养身子吧。”说着往外走,却看见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碗药站在门 外,不敢进来。
皇帝突然走过去,接过药走回来,肉麻麻的说:“美人呀,待朕亲自喂你吃药,良药苦口利于病,你要乖乖的吃呀。”
程郁冷冷的说:“爷真是好胃口!你恨我,想祸害我,也不用总亲自提刀上阵!老子烂命一条,随便你们怎么样都认了, 你这是干什么?”
皇帝拍了拍程郁的屁股,认真的说:“不明白?你的后庭花的特别好看,而且汁多味美,鲜嫩可口,千里挑一,朕是真喜 欢。”
程郁哈哈大笑,说:“好!那爷就上来吧,有种你一次弄死我,咱们俩就都痛快了。”
皇帝说:“这你就不懂了吧,好东西一定要慢慢地把玩,才能玩出滋味来。朕不要一时痛快,要慢慢的痛快,这块好良田 朕一定会深耕细做的。”
程郁见多说无益,只能白白受辱,就猛然坐起来,夺过药碗,一饮而尽。
皇上拿起丝帕,替他把嘴角的水珠擦干,又凑上来亲了一口,才美滋滋的走了。
2
皇帝回到勤政殿,丞相卫英和几个吏部的官员都在那里等候多时了,他们向皇帝奏请的一些官员的升迁之事,诸事拟定, 官员们就跪安了,只有卫英赖着就不走,皇帝就命传膳,边吃边与他闲话,从朝中官员之事;说到运河的修缮;再说到太 后与皇后的不和,孰是孰非。饭都吃完了,卫英还赖着不走。
皇帝心里明白,就笑了说:“周济给了你多少好处,这个情不给他说下来,你还没完了?”
卫英说:“皇上明鉴,周济穷成那样,能给臣什么好处!臣真觉得程郁是个人才,杀了在太可惜了,况那事事出有因,情 有可原,连陛下都说蔡光祖该杀!当然公然抗旨是有罪,但罪不至死,皇上就开恩饶了他一死吧。这样也可彰显陛下重贤 轻色,是万古明君。”
皇帝一笑,说:“好呀,朕不杀他。朕让他住在畅春楼,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有太医给看伤,有太监伺候着。丞相若真的 闲的没事,也可过去,陪他说话解闷。”
卫英疑惑不解,福海凑过去低低的说了几句,卫英大惊失色,有点结巴的说:“陛下把他给临幸了?这怎么可以?”
皇帝笑着的说:“你是丞相,有点城府好不好,内秉风雷之气,外持静怡之容。看你什么表情!对,朕是把他给临幸,可 他不领情,用程郁的话说,朕把他给祸害了。”
卫英还是相当惊讶,语无伦次的说:“这怎么可以,程郁这种人不可以这么用,此事大大的不妥。”
皇帝说:“有什么不妥,朕让谁侍寝,还要你同意?那你也别当丞相了,来后宫给朕当皇后吧。”
卫英红了脸,说:“皇上,朝中不乏俊秀子弟,知书达理,忠心耿耿,陛下若喜欢,可选出一二伴驾,比那粗鲁的程郁强 上百倍。事以至此,陛下不如结果了程郁,对外就说他暴病死于狱中,准予厚葬也就是了。”
皇帝把脸往下一沉说:“丞相刚才还说情有可原,又夸他是个人才,怎么能出尔反尔!如此良臣,若死了朕一定伤心;朕 若不痛快了,定会有许多人不会痛快,程郁明白了这个理,所以会知书达理,忠心耿耿的,丞相若真不放心,大可再去开 导开导他。”
卫英眼见圣意难违,只能告退了。
卫英虽觉得这事极荒唐,但该做的事还要做,他立即查了一下程郁的家中情况,程郁的父亲程元威不过是个六品县丞,大 哥是个从七品的小吏,得罪蔡哲父子后,双双免职,回乡去了。大概是因为无辜失官,气愤难平。程元威回乡后,就召集 同宗和乡绅,宣布将孽子程郁逐出宗谱,生不许之进入家门,死不许之入家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