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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的话,就一次性说清楚吧。我觉得今天确实是个好机会。
你为什么要勾引和一?阿vane问得直接。
你认识的和一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用勾引这个字,降低了他的水准。我实话实说。
要搞,你出去搞,不要搅乱我们的圈子。看样子阿vane想要站起来,但努力半晌,因为太疼,干脆放弃,躺在地上直喘气。
我不知道你听说了什么,但很多事情,只有当事人清楚。我只能这么告诉她。
你根本就不配唐宋。阿vane冷冷地道。只有范韵才配得上他。
你根本就不配评论这个问题。我说。配不配,不是由外人来说的。
你以为唐宋会真的爱你?他说和你开始,意思是想要和你做一对看上去正常的夫妻,他当然会对你好,会跟你生孩子,会让你成为人们羡慕的唐太太,但那是因为他可怜你,因为他感激你,原因很多,但绝对不是爱,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一个范韵。这么些年来,他和范韵所经历的,是你永远也给不了的。你不是唐宋的妻子,你只是唐家的儿媳。阿vane轻轻地冷冷地吐出这些话。
任何一个女人,都达不到他心中范韵的地位。我说。阿vane以为我会被这些话击倒,但是我没有。
你明白就好,别再徒劳。阿vane站起来,脚还是疼,双腿微微蜷缩着,但硬气地不在我面前现出一点狼狈。
你就是因为明白怎么也比不上范韵在唐宋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才放弃了唐宋是吗?我问。
和昨天一样,阿vane像是被一根细针刺破了心中隐藏最深的秘密,脸上血色尽褪。
以前,我只是隐隐觉得,阿vane对我的厌恶,对范韵的拥护有点异样,经过昨天唯一的提醒,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阿vane也是爱着唐宋的,可能是在范韵之前,可能是在范韵之后,总之她爱上了唐宋。但她是清醒的,明白唐宋心里已经满是范韵,所以她再爱,也不去介入。这场决定,必定经过无数夜晚理智与情感的搏击,最终,理智获胜。她选择作为唐宋永远的朋友,作为一个旁观者。但不久,我却像是她情感的化身,飞蛾扑火般奔向唐宋。她痛恨我,就像是痛恨自个无法控制的情感。
她对我说的所有话,那些恶意并非对着我,而是对着自己。
你的想象力,真的很丰富。即使脸色再白,阿vane也不会承认,那是她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我不想揭穿。
阿vane。我看着她,我想我的眼神很安静,如同我的声音。阿vane,范韵之于唐宋是怎样的存在,我在答应和他结婚,不,是答应和他交往时就明白,甚至比你还明白。在那时,我就告诉自己,不管他怎么对我,都是我种的因,果是苦是甜,我都愿意食下。没有任何一场获得是不需要努力的。你因为害怕受伤所以放弃了他,注定没有任何的获得。而我因为这些伤害而获得能赢得他的机会,渺茫吗?不要紧,我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赌,去拼。我有这样的胆量,而你呢?你有什么?所以我说,你根本没有任何的资格来评判我与唐宋之间的感情。我请你以后,都不要再做这件事。因为你的胆怯,你失去了评论的资格。
阿vane怔怔地看着我,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无声了许久,她最终无话可说,迈动双腿,一瘸一拐地走开——她必须离场。
待阿vane走远,我对着身后道,出来吧,和一。
我的第六感没怎么错过,和一在我痛击阿vane的时候就站在一旁悠闲地观看了。
果然,和一出现,长皮靴,迷彩服,环着手,靠着树,挺诱人的。
今天是个黄道吉日,适合开告解大会,已经解决了阿vane那桩公案,我打算顺便将和一一并解决了。
想不到你口才挺好的。和一微笑,右边嘴角翘起,那种邪气又一次出现,现在的他,活脱脱像是一叛军首领。
我打算开门见山。和一,我们之间现在到底是什么样的状况。
和一将枪瞄准了我,手搭在扳机上。什么样的状况?现在的状况不就是你和唐宋鹣鲽情深吗?
我们还好吗?我问。可怜我左手一把MP5,右手一把PDW,却毫无用武之地,仍旧被人用枪威胁着。
我很好,你很好,但我们在一起,就很不好。和一的枪慢慢向我靠近。
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可以尽量减少在一起。我想后退,但和一却对着我脚边开了一枪作为威慑。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我走不了,干脆也不走了。和一,我们俩一开始就知道对方要的是什么。
没错,我要的是一点慰藉,而他要的,是新奇与刺激,这些东西都与感情无关。
我喜欢违背游戏的规则,这样更好玩不是吗?和一忽然朝我双手各发了一枪,结果就是MP5以及PDW全都掉地上了,且双手背痛得发颤。
有时我觉得,自个上辈子一定是挖了绝户坟或者是敲了寡妇门,否则怎么会认识和一呢
现在而今眼目下,我周身毫无武器,就这么暴露在和一的黑洞洞枪口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二更,第三更正在码,但要晚点才能放,姑娘们,我先出去吃个饭~清醒下脑子再来写哈~
24
你给我个痛快算了。我秦绮最怕的就是磨。
为什么一定是唐宋?他问。
因为一开始就是他,没有别人。我答。
我没有想到,你居然投入了这么多,就为了他。和一逐渐向我靠近,我只能后退。
知道了,又怎么样?你觉得难度增加,你更兴奋?我发觉此刻自己有点无路可退,后背正抵着树干,上面还有被子弹打过的痕迹,透过迷彩服刮着我的背脊。
秦绮,你要听实话吗?和一抵住了我的脖子,用他手中的枪。
我以为我们一直都在说实话。虽然他手上的枪不是真的,但制造出来的压抑气氛,却不亚于一把真枪。
那好,我告诉你。他忽然凑近我,看着我,眼睛离我很近,睫毛一闭一合,扫在我的眼睛上,痒而痛,刺得我流出了眼泪。不适感让我偏过头,可和一却不允。他一双大手扳住我的脸,迫使我面对着他。我告诉你,大绮,他说,我要改变游戏规则,我认真了。
我和唐宋已经结婚了。我闭着眼睛,眼泪还是因为刚才睫毛的刺激而流下。
那又如何。和一笑得很冷。我们认识的时候,你已经和他结婚了。
这个游戏,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我用手抹去毫无感情的眼泪,并想要推开他,可是和一纹丝不动。
大绮,游戏已经开始,你来不及退出。和一的脸上又出现了那日在颜色坊的笑,很真,真得让人骨头缝发冷。他摸着我的脸颊,用缓慢的语调道,大绮,咱们就来看看,这群人,最后谁与谁能成对,谁与谁又会分飞。
我到现在才知道,人做的每件事情都会有后果,也是到现在才知道,我结下的这个果子并不太容易消化。
就算我不退出,我也不会按照你的要求走下去,我停止,我止步,游戏如何能进行?眼泪已经用手擦干,我用澄清的眼睛看着他。
大绮,你不明白,游戏是由不得你的。就像你不可自拔地爱上唐宋,就像我不可自拔地爱上你,你也会不可自拔地陷入这场游戏。和一的声音轻而缓,磁性十足,像是吟唱着异国的曲调,神秘带着预言的宗教性。
说完了吗?我问。
完了。
完了就请放开我。
他的唇一直凑在我的耳廓上,热气像是蛊虫,一条条,扭动着诡魅的身躯,进入我的体内。他开口,说道。我只是说完了,但是想做的,还没开始。
下一秒,我感觉到自己的脚被重重一勾,重心不稳,天旋地转,摔倒在地,紧接着,和一压在了我的身上。
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我威胁,但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威胁实在是威力甚微,毕竟,我面对的是和一。
我们俩的绯闻都传出去了,他们就算看见,也不会认为你是完全无辜。更重要的是,你不敢冒险让唐宋看见这一幕,是吧。草丛中的和一现在看来就像是一条蛇,颜色越艳的蛇,毒性越强。
我们的事情是你传出去的?我问。
大绮,伊甸园里,颜色坊里,到处都是人,这个圈子,藏不住秘密的。
和一的这句话让我的思绪停顿了下,这样说来,除了颜色坊那次,唐宋对其余事情应该是有所耳闻,可是他从来没问过我。
你在想,唐宋为什么不询问你和我的事情,对吗?
我说过,和一是条蛇,一条钻进我思想里的毒蛇。
大绮,如果他真的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你,他必定会嫉妒,但他没有。和一用轻缓的声调,蛊惑着我的思想。
我从没有认为他爱我,至于喜欢,也分很多种,至少他跟我在一起时会笑,那不就很好了?我的意志并没有那么脆弱。
和一用细长的桃花眸子凌迟着我的脸颊,轻轻道,大绮,我从没见过比你更傻的女人。
我正想着回嘴,但已经没这个机会——和一俯□,堵住我的嘴,用他的唇。
这次并不是过去品尝式的亲吻,而是在掠夺,他的姿势,是粗暴的,我唇上的肌肤被重力压得紧紧的,甚至要因此而爆裂开来。手与脚全被他的身体压住,动弹不得,这种感觉,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手滑过我的胸前,长驱直入,直接来到我身体最敏感之处。迷彩服的皮带被解开——和一的姿势是纯熟的,没有阻滞,没有停顿,那手直接就进入我的腹地。
异物的入侵让我惊叫出声,和一的舌得到了与他的手同样的待遇——进入。
进入一个崭新的世界。
和一是老手,他能让女人愉悦,可惜现今我并没有感到愉悦,视线内,是蔚蓝得惊人的天空,是横斜的枝桠,是明丽得刺眼的阳光。
他并非想要通过我宣泄自己的**,他只是想要在我身上留下一点痕迹,用手与舌,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从和一黑得深邃的眼眸中,我看见自己挣扎得有点累了,额上布满细密汗珠,几缕黑发蜿蜒地贴在脸颊边,腮上暗透着红色。
现在的你,挺美的。和一做出了不合时宜的称赞,他用来称赞的那张嘴正在吮吸着我的颈脖。
我努力扭动,不想让他得逞,上次在颜色坊那晚,他弄在我颈脖上的吻痕好几天才消,害得我每次都要涂大半瓶遮瑕膏才敢面对唐宋。
但我反抗的扭动被和一一句话给歼灭——嘘,听,有人来了。
原本我以为他是在吓我,可仔细竖起耳朵,发现确实有脚步声向我们这边走来。
睹此情状,我脑子迅速运转起来,要是求救,现在是个机会,只要发出声音,吸引他们过来,逼得和一先跑路,我自然可以用被蛇吓着之类的借口解释,根本不用再传出绯闻。
正当我要这么做时,胸前忽然感觉一阵清凉——和一居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解开了我的迷彩服纽扣。
这个背时娃子的速度,绝对可以申请吉尼斯世界记录。
和一的计谋很简单,他要让本来没什么大事的我们变得看起来已经发生了大事。他低□子,用自己的唇对我进行逗弄。
我不敢反抗,因为害怕反抗的声音会将来人引来。于是咬住唇,忍耐。
如果进入是和一的第一个动作,那么舌的舔舐便是第二个动作。
舔舐,肌肤,潮湿,冰凉,阳光,青草,心脏因为紧张而跳动,发出巨大的闷响,大得令我昏眩。
不幸中的万幸,我与和一正躲在半人高的草堆中,前面还有一障碍物,不要他们不走太近,还是很安全的。
从茂密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