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以为大橙子是木夫人的儿子,想来也觉得合理,那空桑哥哥的行为也可以解释地通啦,因为不是他亲娘生的儿子嘛。却原来不是。大橙子差点因了我的揣测,当着木夫人的面跳起来,他说,他怎么可能不是和他亲爱的大哥一母同胞呢?
我有听说过恋兄情结什么的,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似乎专指……女对男,妹妹对哥哥吧?
“她是大哥跟我的客人。”大橙子答道。
我注意到,大橙子并没有称呼木夫人为母亲,而是……直接剩了前面的称谓。
“哦?那可真是难得,你大哥还从没带朋友来过家里,更何况……”木夫人的声音拖得长了些,“还是个姑娘。”
我知道了,大橙子对这位母亲很不感冒,只听他道:“没事我们走了,大哥还等着。”
木夫人含笑点头,“去吧。”
回廊临水,水波清澈。就着那明晃晃的清亮水面,我看见木夫人几乎与我们一同转身离去。
看到木夫人,我不由便想起了陆夫人。她们都是雍容美丽的女人,陆夫人喜欢奴仆成群的排场,而木夫人呢,身边却连一个丫鬟也不带。
“磨磨蹭蹭的看什么呢?快走。”见我愣神,大橙子催促。
“哦。”我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背后无人。可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身后的某个方向,有一双眼睛,正一瞬不瞬注视着我。
“你大哥找我做什么?”空桑哥哥这几天很忙,有各种人各种理由将他困于书案后。我原本以为空桑哥哥是那种潇洒到不用顾及任何的人,却原来,他也有自己躲避不了的责任。
娘告诉过我,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起全责。我想,空桑哥哥做的,应该很那个不差吧。
大橙子突地开始左顾右盼。
我突地有了不好的预感。
“其实,大哥没找你。”有一定很好,大橙子虽早熟且嘴贱,但他很诚实。印象中,这娃还真是有什么说什么,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
“那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哦,你是不想我被你母亲拖住?”
“她才不是我母亲。”大橙子的声音并没什么情绪起伏,只在陈述一个事实。
这就是默认了。
我说:“之前觉得你们只是兄弟间相处模式有些异类,却原来,你们的家庭关系这么复杂。”
大橙子瘪嘴:“一点都不复杂,我跟大哥都是同个爹娘生的,家里就多了那个女人。”
我拍拍他的脑袋瓜表示理解。
大橙子一跳三尺远,是的,这娃最不喜的就是别人动他的脑袋,怕把他拍笨了。我觉得大橙子也蛮可怜的,深深活在他哥的阴影下。当然,这些只是我以为,偏偏有人对这些乐此不疲。
“唉,大橙子你去哪里?”
大橙子小短腿不停,“回去做功课。”
“那我怎么办?”你家那么大,九曲十八弯的,让我怎么回去啊?
大橙子冲我挥挥小短手,“去找大哥。”
那么,我只得去找空桑哥哥。
这是我第一次独自去找空桑哥哥。之前的那些次,都是他带我来的。我想说的是,有时候,独自一人,很难引发些不一样的思考。两个在一起,焦点总在彼此双方,或侃侃而谈,或心有灵犀。不管怎么样,身边有个人在,那一颗跳动的心,想必是静不下来的。
那么,静下心来走路的我,想到了什么呢?
我在凝神倾听自己的脚步声,脑里想着大橙子的身影。我想,连大橙子小小孩童都这般努力好学,我是不是也该努力一下?至少……得有个今天迈进的目标跟方向。我便想到了之前的那个梦想,有关四合院,有关我喜欢的人。也许,我该跟空桑哥哥再更深入地探讨一下,有关我的梦想。
这么想着,不知不觉间,我便来到了空桑哥哥书房外。
空桑哥哥的书房外面有个很大的庭院。在这个时节,庭院里却没红花,只有绿树,我想,空桑哥哥真有个性。
我走到门边的时候,正好听见屋内有杯盏碎裂的声音,随后便是长风忐忑的声音:“属下知罪。”
——————————————
庆祝周五今天三更!在下午两三点吧。
我可以打滚求收藏么??
喵~~
求收藏!
第二章 突如其来的那些事(2)
我很难将长风的样子与忐忑联系起来。还是说,他只在空桑哥哥面前忐忑。
空桑哥哥语气淡淡:“起来吧。”
就有衣料摩擦的簌簌声传来。
“说下去。”
“……当年,参与其中的,除了各大门派,确有朝廷的人……”
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充当起了听壁角的角色,我确实不是有意的,更何况,没头没闹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空桑哥哥挺忙的,要不还是走吧?找不到回去路的话,路上随便抓个人问问就行了。这么想着,我便以为这定是一次不成功的壁角,然而,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瞬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我听见长风在说,荆长平。
荆长平,这是一个那么熟悉的名字,熟悉得让我想哭。
长风平板的声音仍在继续:“……荆家虽乃世家,但区区一本剑谱……引得……实在有些劳师动众,想必……背后还有更深的缘由……”
我并不能完全听清长风的每个字,也不十分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那三个字……那是爹的名字,仅这三字足已。对我来说,已足够掀起我内心狂涌的波澜。也正是在此刻,我发现,有些伤痛并没有过去,我以为我可以淡然以对,却原来,我只是将更深的情感压抑到了心底深处。
恍惚间,我听见空桑哥哥略带了踟蹰的声音响起:“可有阿妩双亲的踪迹?”
“他们……消失了。”
“消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恐怕有些困难,当时的情形……”
书房门外。
“汪汪——”
大白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绕着我腿边,欢快叫。可我现在一点儿也没玩乐的心情。
“吱呀”一声,书房门开,我率先看见的便空桑哥哥那天青的衣衫一角,哦,他今天又换了衣衫的款式。
我该主动认错的,因为我听了壁角。可鼻子酸酸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或者,我怕的是,一开口,我会控制不住要哭。
空桑哥哥的声音带了些无奈:“都听见了?”
我点头。
“汪汪——”见到自家正经主子,大白显然兴致高昂。
空桑哥哥带了进了书房,将大白关在门外,关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吩咐长风:“带它走远点。”
我突然想笑。
“不哭了?”空桑哥哥在我身边落座,椅子很舒服,有绵软的坐垫跟靠背。
“我没哭。”这是事实,我了解自己,一旦哭出来,便是半天只不住。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好像显得……我很软弱。
“阿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逞强的女孩子很不可爱。”
“没有。”
“嗯,此时知道,也不算太晚。”
空桑哥哥的声音淡淡的,却奇异的有安抚人心的功效,或者是,只是和他坐在一起,心便会慢慢沉浸下来。
“阿妩,失去双亲,令你痛苦吗?”
我没说话,眼泪却是再也止不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啪啪往下掉,滴到手背上,滴到桌面上,晕了开去。我仍旧没哭,只是沉默掉眼泪。
空桑哥哥就叹了口气,“还是,阿妩觉得……那是一个诅咒?”
我倏地抬头看他,因他说中了心内的想法。小孩子总容易将一切过错都归到自己身上,如果我没有淘气的话,爹娘就不会……如果我听话的话,爹娘也许就……渐渐长大,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无稽,可是,因它们跟了我太久,便很难挣脱。
“你……”我不明白,空桑哥哥怎会知道我的想法。在我内心深处,小小的我一直觉得,如果没有我那次的被绑架,被那个穿紫衣的恶毒女人带走,或许,接下来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现在想来,这样的想法确实很可笑,可小小的童年的我,却对此深信不疑。
“人总是有许多共通性。”
我更加不明白空桑哥哥这话是什么意思,来不及细想,空桑哥哥已是话锋一转,“阿妩,也许失去双亲并不是一个诅咒,端看你如何看它?”
“那我要怎么看它?”我突地有些生气,因为被触及了未知的部分,那里,我连清音都没有告诉的。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我觉得空桑哥哥笑得有些可恶。
除了娘之外,空桑哥哥是第二个教给我那些道理的人。不同的是,娘会一股脑儿通通告诉我,生怕我记不住,生怕没有明天了一般;空桑哥哥呢,喜欢说一半,藏一半,藏起来的那一般他是不会告诉我的,让我自己捉摸自己猜。
“那万一我猜错了呢?”我不满。
“世上从没有绝对之事,就像你手头的话本,换一千个人来看,便有一千种不同看法。有人觉得精彩,有人觉得无稽。世事大抵如此。”
“哦,”我点头,“这个我知道。”
“哦?阿妩知道了些什么?”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张三。”
我被空桑哥哥看得头皮发麻,“怎么了?”
“很有道理。”
————————————
第二更
继续打滚求收藏!
还有求留言!!
我很难将长风的样子与忐忑联系起来。还是说,他只在空桑哥哥面前忐忑。
空桑哥哥语气淡淡:“起来吧。”
就有衣料摩擦的簌簌声传来。
“说下去。”
“……当年,参与其中的,除了各大门派,确有朝廷的人……”
我发现自己不知不觉竟然充当起了听壁角的角色,我确实不是有意的,更何况,没头没闹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空桑哥哥挺忙的,要不还是走吧?找不到回去路的话,路上随便抓个人问问就行了。这么想着,我便以为这定是一次不成功的壁角,然而,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去的瞬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我听见长风在说,荆长平。
荆长平,这是一个那么熟悉的名字,熟悉得让我想哭。
长风平板的声音仍在继续:“……荆家虽乃世家,但区区一本剑谱……引得……实在有些劳师动众,想必……背后还有更深的缘由……”
我并不能完全听清长风的每个字,也不十分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可……那三个字……那是爹的名字,仅这三字足已。对我来说,已足够掀起我内心狂涌的波澜。也正是在此刻,我发现,有些伤痛并没有过去,我以为我可以淡然以对,却原来,我只是将更深的情感压抑到了心底深处。
恍惚间,我听见空桑哥哥略带了踟蹰的声音响起:“可有阿妩双亲的踪迹?”
“他们……消失了。”
“消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恐怕有些困难,当时的情形……”
书房门外。
“汪汪——”
大白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绕着我腿边,欢快叫。可我现在一点儿也没玩乐的心情。
“吱呀”一声,书房门开,我率先看见的便空桑哥哥那天青的衣衫一角,哦,他今天又换了衣衫的款式。
我该主动认错的,因为我听了壁角。可鼻子酸酸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或者,我怕的是,一开口,我会控制不住要哭。
空桑哥哥的声音带了些无奈:“都听见了?”
我点头。
“汪汪——”见到自家正经主子,大白显然兴致高昂。
空桑哥哥带了进了书房,将大白关在门外,关门的时候,我听见他吩咐长风:“带它走远点。”
我突然想笑。
“不哭了?”空桑哥哥在我身边落座,椅子很舒服,有绵软的坐垫跟靠背。
“我没哭。”这是事实,我了解自己,一旦哭出来,便是半天只不住。我不想要这样的结果,好像显得……我很软弱。
“阿妩,我有没有告诉过你,逞强的女孩子很不可爱。”
“没有。”
“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