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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份绿茶饼跟茶香*。”
再后来,我的腿便好了;再再后来,我便能自由行走了。与此同时,我发现我长高了。
挥别这灵山的时候,我有诸多感慨,我是讨厌冬季的,可这寒冷的地方却治愈了我的腿,颇有些令人情何以堪的意味。山下有马车,辫不清是不是来时的那一辆了。小白成功保住了自己的贞洁,依旧是一匹白得雪亮的漂亮马。不过,小白的性子似乎静了许多,至少在福伯面前是这样。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有一次,福伯离开去取水的时候,我想摸摸小白,结果它扬长了鼻子,不让我摸。哦,不让摸就不让摸呗。我爬回马车里,挑好东西吃。
这么说,彻底大变的就只有大白了。
我时常拿忧伤眼神看它,不知那些父老乡亲们可还认你做他们的神犬?
大白趴在那儿一通猛吃,它早已被福伯训练地服服帖帖,现在,我们的剩饭剩菜,大白吃起来可欢了,像是找到了遗失许久的珍贵宝藏。嗯,人都会变,更遑论狗了,即便是神犬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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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饼跟茶香鸡外婆家有的吃
第八章 有些注定遇见(1)
下山时候,那路好似不是来时的那一条,至少表面看起来不像,因为没有黄灿灿的油菜花。我问福伯为什么,福伯默了默,说因为现在是秋天。哦,原来现在已经是秋天了。
我们在一个镇上歇脚。福伯问我,是要直接出关,还是先去空桑哥哥那里。我们家是很讲礼数的,福伯说,空桑哥哥帮了我很多,也非常照顾我,理应好好谢谢人家。我想想也对。可再一想,要不还是去找爹娘吧,毕竟,空桑哥哥在那里不会跑掉。爹娘的话,我只能在梦中见到他们。至少,在当时看来,确实如此。
福伯说成,于是,拍板向西行。
我问福伯,真的确定爹娘会在他所说的那个地方吗?
福伯就拿出了一张纸条,纸条虽好好被布抱着,但因为时间久远,纸张泛黄,边角卷起。那上面寥寥草草写了几行字:“……娘和爹去了该去的地方,那里是娘真正的家。对不起宝宝,娘没办法带你去了,好好照顾自己。宝宝,妈妈爱你。”
“这是……”我惊疑抬头。
福伯说当年那件事发生的几天前,娘给了他一封信,托他在合适的时候交给我。可惜,那信在辗转中遗失,福伯千辛万苦回头寻找,却可只寻得了这一张纸条,他还担心这是不是娘的亲笔。
我说:“是,确实是娘写的。”这个世上,只有娘会叫我宝宝,也只有娘会说“宝宝乖,妈妈爱你”。
娘说与爹一同去了该去的地方,那里是娘真正的家。娘真正的家就是那片草原吗?
福伯说他也不能万分确定,但是,人活在世,总得有个希望不是。福伯说自己从未相信那个草原上最美丽的姑娘会因着那般的理由,以那样残忍的方式死掉。
以那样残忍的方式死掉,这半句是我自己加上去的。
只是我不明白,娘为什么说没法将我带走?
小镇不大,却很热闹,听邻桌人说起,近日竟有那什么花魁斗艳。一般姑娘也许对什么是花魁斗艳不了解,可我知道啊,就是青楼里那些漂亮姐姐们的选美大赛。小时候看多了,我一点儿也没觉得新奇。
邻桌是一个大汉并两个书生,大汉说得有趣,书生听得滋味;大汉说乡野,书生聊朝堂,好一派其乐融融的和谐画面。
我想,人跟人之间,果然是没国界的。
那白衣书生喝一口大酒,有些喝高的样子。旁的大汉便问,小兄弟怎么了?另个蓝衣书生也替自己倒碗大酒,唉声叹气地说了开去。原来,眼下时局是极不稳定的,天子病危,各路王侯蠢蠢欲动。天下都快乱了,他们这些书生又何来用武之地呢?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他今天算是真真领受了,果然,人是争不过命的,早知有今日,当初,还不如学大哥一般,当个绿林好汉有的出息。
那大汉是个嘴拙的,看他那纠结万分的表情,显然是有话要说,可纵有千般话,但到了嘴边,却成了劝酒词,“来来来,喝!”
我想,若是福伯在的话,铁定不会让我出声的,有道是祸从口出,闭嘴不说话总能免了不少祸事。可是然而,福伯出去买东西了。
我忍了忍,到底没能忍住,便轻轻说了一句:“想做绿林好汉,现在也不晚呐!”
那白衣书生就听见了我的话,从酒碗中抬起头来,倒是个面貌清秀的,他很有礼貌地冲我拱手道:“不知小公子有何高见?”
为了出行方便,我做了男装打扮。可我总对自己的打扮没信心,生怕被人发现了什么的,其实,后来想想,被人发现了又能如何,我又被做什么大坏事。可是,当时没想到。是以,在那样的情况下,被人称作小公子,我觉得是对我装扮上的一种肯定,当下便对那白衣书生有了好感。
我就指了指外面,道:“打仗什么的自然要扩充军队了,我刚刚来的时候,看见城门上就贴着告示呢!我想,在军队里,即使只能烧烧饭打打杂什么的,也算为国献了份力。总比在这儿喝酒强吧。”
不知是不是我的话对那白衣书生有了极大触动,总之,听完,他脸色大变。我心说自己是不是说过了,可回顾了一番,也没吧。但我仍旧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不过随便说说的,其实在这里喝酒……也挺不错的,起码生命安全有了保障吧啊……”
我话未完,那白衣书生便猛地站了起来,冲我郑重抱拳:“公子一番话,对小生真乃醍醐灌顶。都是为国而战,又岂有文武之别。小生知道该如何做了。小生聂荣,今日暂且别过。他日若有幸再见公子,定当报答公子大恩。”言毕,飞也似地出了酒家大门。
“哎,聂兄!等等!”朋友不明所以走了,余下的书生与大汉便也追了出去。前一刻还喧闹的一桌子人,顷刻间走了干净。小二哥哼着不知名的调子走来,速速收了碗筷,桌上便又焕然一新。很快,有新的客人陆续过来,见空着一张桌子,便自然落了座,开始新一番的谈天说地。
我转过头来,去看窗外,呜……刚刚的一切好似我的错觉,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不是的,落入湖中的细小石子尚且激起涟漪无数,更遑论活生生的三个人。只是,当时的我并不知晓,我无心的一句戏言,却改变了一个男人的一生。而这个男人,也间接地,改变了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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